(為新晉盟主陌小兮灬加更6)


    回到三樓,張梨花沒有馬上進屋,而是去看了下302房間的夏兮雨姐妹。


    “兮雪,她還好吧?”


    “問題不大,她的神誌並沒有恢複,現在都是憑感情做事,每一次展現怨念,她的理智就會離她越遠。”看到張梨花沉默,夏兮雨接著說道:“你不必有心理負擔,雪兒她是真的想要幫你的。再說,我們住在這裏,如果一點力都不出的話,妹妹她也不會開心的。”


    “你們既然進了我的旅館就是一家人,以後遇到事情,千萬不要勉強,我是這裏的老板,自然有義務護你們周全。”


    “對了,我想問一下關於行知特訓營。關於那裏,你知道多少?”


    夏兮雨微微一愣:“你問的是哪一方麵?”


    “我今天遇到一個女生,她似乎是被詛咒過。我看到她是行知特訓營的學員。”


    當張梨花說完,夏兮雨的眼神似乎變得淩厲了很多,她看向張梨花,“我好想忘記了一些事情,那裏有很厲害的東西,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


    張梨花點了點頭,跟他猜測的倒是差不多。確認夏兮雪沒事兒之後,張梨花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張梨花失眠了。


    從最初的嚇得不敢睡覺,到後來躺下就能睡著,再到今天失眠,張梨花經曆了很多。他發現,無論是人還是鬼物,都有善惡之分。相對於人來說,張梨花更喜歡跟鬼物接觸,它們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喜歡便是喜歡,討厭便是討厭,活的很真實。


    張梨花摩挲著特訓營的身份標誌,上麵的名字叫徐雅琪。


    第二天一大早,張梨花坐在公交上就聯係了秋風笑。一聽他說,要找的徐雅琪已經離世了,秋風笑就沒好氣的說道:“大哥,我怎麽發現你總喜歡跟死人較真?這活人的事兒我都沒理清楚呢!”


    秋風笑似乎是受了什麽委屈,說話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張梨花撓了撓頭,“我這不也是碰上了,拜托了,回頭我請你吃烤肉!”


    “那你先給我說一下,什麽情況。”


    “徐雅琪是行知特訓營的學員,應該不是被謀殺的,我隻是對她的資料比較好奇。”


    “好吧,你中午過來吧,中午他們都去吃飯了,沒什麽人。我帶你去看看,最多半小時!”


    “好,你能提前幫我找一下關於行知特訓營的資料麽,我在網上查到了不少關於這所特訓營的靈異事件,而且那個特訓營確實發生過不少命案。”


    “你說行知特訓營?我倒是聽說了,那個特訓營的前身是個墳地,建國時代,整個抗戰軍營的人一夜之間都被敵人打沒了,就葬在那個地兒。不少市民都說,路過的時候能看見熒熒的鬼火。”


    “後來搬遷到了市郊,地方有些不吉利,雖然位置不錯,但是開發商們都不敢碰,畢竟住宅什麽都講究風水。後來,閑置了五六年,又進行公開招標,一個姓王的商人拍下來之後,先是建了個福利院,也就經營了兩三年,裏麵的孩子到了入學年齡,可王老板遇到金融風暴,沒錢了,最後相關部門扶持,又有私人讚助,聽說那個人有軍方背景,希望激發孩子們的血性,就在原址上弄了個軍營,這個就是行知特訓營的由來。”


    “後來教育局下了大手筆,重點扶持,從六歲入營可以待到十八歲,多元化素質培養,注重體能訓練,噱頭很多,據說隻要表現突出,還有綠色通道參軍,再加上裏麵的孤兒都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所以就業率一再創了新高。不少家長都慕名而來,不過自從特訓營裏的兩個教官失蹤了之後,靈異事件層出不窮,行知特訓營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咦,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啊。”


    “那當然,恰巧我資助的一個孤兒就在那裏上學。至於檔案裏的記載,你恐怕是看不到了,行知特訓營的所有資料因為前兩天樊曉慶的案子,已經被上級提走了。”


    “那我想查查夏兮雨和徐雅琪這兩個女孩,大概是什麽時期入的特訓營,她們在特訓營的一些經曆,你有辦法查到麽?”


    “那得找機會了,我現在的去開會了,等中午見麵再說吧。”


    掛了電話,張梨花先到了主題館安排了一下,關於行知特訓營的主題館,張梨花本來是打算籌建,可場地不夠是一方麵,人手和資金也都不充裕,現階段也就隻能想想而已。


    沂瑩這兩個天忙的都沒顧得上跟張梨花說話,早上張梨花到得早,她就嘰嘰喳喳的匯報了這兩天的工作,倒是有個事兒引起了張梨花的注意。


    有幾個學員,想要等周末的時候,定製個主題館給一個同學慶生,說是下午過來商談定金和具體事項,對方願意包場,三個小時,兩千塊。沂瑩覺得這單子性價比高,想要跟張梨花商量一下接下來。


    張梨花最近很忙,對於這種定製主題,他也提不起啥興趣,便敷衍道:“周末?你先記下來對方的訴求,看情況給安排吧!”


    “我?老板,你確定讓我安排?”


    “嗯,我相信你,那個……我中午有事兒,下午不一定能趕過來,這樣,上午的場館我來收拾,你就多辛苦一些,等年底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張梨花說完,就去主題館了。


    上午十一點,張梨花就到了巡查署門口。


    “喂,出來,請你吃個飯唄?”


    “哎呦,鐵公雞知道拔毛了,等著,我一會兒到!”


    吃完飯,秋風笑的心情好了不少,倒是沒耽擱,直接去了檔案室,調出了徐雅琪和夏兮雨的資料。


    原來,徐雅琪是個孤兒,當時學習很好,暑假跟同學去水庫邊遊泳,溺水而亡。當時五個孩子,隻有一個獲救了。之所以會有記錄,是因為當時特訓營裏有人傳這是謀殺案,巡查署這邊經過一個月的調查,最終證明了這就是一個意外。


    而夏兮雨的情況就更簡單了。當時夏兮雨的家境不錯,屬於行知特訓營全盛時期,家長慕名而去的那一撥人。後來孩子是在舞蹈中心跳樓了。徐雅琪跟她是校友不假,可兩個人根本就沒交集,徐雅琪比夏兮雨大五屆,夏兮雨轉學來的時候,徐雅琪已經溺水而亡了,兩個人就沒真正見過麵。


    張梨花一看還有一個活著的,就連忙問道:“那個幸存者現在在哪?這裏麵怎麽沒記載?”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問過當時經手案子的同事,說是孩子受了刺激,進入了專門的心理治療機構,當時挺轟動的,還是媒體宣傳之後,才有一些社會公益介入,當時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你去相關網站,應該能查到當年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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