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浮空一走,氣氛變得和諧很多。姚可兒早被侍女帶走,送回姚府。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之前的插曲,隻有易輕狂還有些走神。


    擔心著秦浮空走之前的話,思考著那是什麽意思,是不是還有別的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是吧?


    一番推杯換盞,氣氛熱烈之時,聚靈丹出。


    侍女緩步走入,琉璃瓶內裝著晶瑩的聚靈丹,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眼光。


    看到這聚靈丹,眾人都放了心,這丹藥的成色絕對是好丹藥,否則不會是這樣晶瑩的色澤。本來花了大價錢,有些人總感覺肉疼,可此刻一見這丹藥,頓時舒服了許多。


    “這便是上品靈藥聚靈丹,請各國使者共同品鑒。”易輕狂稍微調整了心情,畢竟晚會還沒有結束,還需她來主持。


    “聚靈丹果然是好藥啊,這靈氣充裕,堪比神藥啊。”打開楻木塞,絲絲靈氣飄逸出來,藥香傳出,果然是靈氣濃鬱,比下品神藥天陽丹也不遑多讓。


    一時間,誇讚聲不斷。


    各國來使都帶著各自的煉藥師,對於丹藥的鑒賞能力那是一流。


    “初聞聚靈丹之名還不相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這丹藥毫無雜質,煉藥技術一流啊,可是易大人所煉?”


    “不知君王可否在巫雲國設立分銷……”


    “和豐國請求在國境內設立分銷站點。”


    氣氛熱烈到極點,天空忽然一道驚雷,震得一些人閃了神。


    明召玉麵色慘白,皮膚緊繃,額頭青筋暴露,攏在袍子裏的手緊握成拳,吱嘎作響。不能,不能發作,忍,他必須忍過去,雷聲不過幾響,響過也就好了。


    任若水下意識的望向明召玉,見他此時神態,臉色刷的變了。他如何會這樣?難道佛光塔……


    臉色蒼白的明召天霍然轉頭看向明召玉。


    易輕狂被震得一愣,隨即更大的一聲驚雷傳來。明召玉似乎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隻是眾人還在鑒賞著手中的丹藥,並沒有對上方多做注意,否則眾人一定會發現幾人各異的臉色。


    明召玉痛苦猙獰,任若水愕然身體緊繃,明召天麵色緊張,而易輕狂,則不動聲色一攏袖袍,內力無形而出,點在明召玉幾大穴道之上,人一閃,便擋住了明召玉的身形,不暴露在各國勢力麵前。


    同時明召天也反映了過來,“今日就到這裏,眾使者請回。”


    大家聽明召天趕人,而都忙著仔細鑒別這顆丹藥,以及成份,也都不想留下,紛紛告辭而去。


    轉瞬間便空蕩了大殿。


    “給!”易輕狂轉身,佛光塔出,朝著明召玉而去。


    而任若水看著易輕狂拿出佛光塔,眼中水波般的光芒猛然一閃,隨即一暗。低頭再抬頭間,目光便望向了明召玉,眼光複雜中隱有一絲黯然心痛。


    明召玉有了佛光塔的保護,緩緩恢複,再猛烈的驚雷也沒有再影響到他。


    任若水目光離開明召玉,緩緩回頭看向易輕狂,眼中猛烈刀光般的一閃,像是自己多年努力被一人輕易摧毀,像自己日夜精心嗬護的寶石一夜被盜。


    易輕狂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那目光給她感覺很複雜,複雜的她感知不明白,卻強烈的令她很難忽視。莫名皺了眉,隨即了然,任若水定是認為自己拿了他牽製明召玉的佛光塔,而他並不知情,想著後怕,此時怒了。


    這方暗流湧動,明召天心中鬆了口氣,那眼光卻針般的紮在任若水背後。


    任若水盯著易輕狂,明召天則看著任若水。而易輕狂坦然立著,盯什麽盯?寶物都還了還盯?


    任若水從坦然的易輕狂身上收回目光,隨即,便感覺背後那芒刺般的眼神消失。低眸,不知其想。


    明召玉有了佛光塔的保護,此時已經衝破了易輕狂封住的穴道,麵色也恢複了平靜,卻感覺有些虛脫。


    “不敢打擾君王,臣和明王告退。”任若水對明召天恭敬行禮道,那是富有磁性的中性嗓音,此時語調平平,已經不見了之前的失態。


    “留下。”


    任若水一愣,抬頭看著明召天。


    “留下,明王突發疾病,不宜走動,想必蘭太妃是極擔心的。”明召天如此道。


    易輕狂皺了眉,她之前幫明召玉純粹是本能,自己的良知驅動,而明召天的決定卻令她不解了。


    蘭太妃甍,不是一直瞞著,秘而不發的嗎?最應該瞞住的人就是明王,怎麽現在反而留他們在宮裏?難道就不擔心他們察覺到些什麽?


    即便有所疑問,她還是沒有出口,她相信明召天一定有他的想法。


    任若水眼中水波一蕩,便有所了然,“是。”


    兩人走後,明召天便來到易輕狂身邊,“輕狂,等我們下月十五大婚……輕狂?”


    “嗯?”易輕狂有些走神。


    “在想什麽?”明召天掃一眼她,以他的聰明,腦中一轉便想到了什麽,“之前,秦浮空傳音給你說了什麽?”


    走到殿外,已經下起了雨,天氣濕冷。


    “我……”易輕狂吸了吸鼻子,她的確在想秦浮空的話,他知道她不敢睜開眼,是不是證明秦浮空知道她的秘密?他怎麽會知道?


    “放心,他想搶親,簡直是做夢。”


    易輕狂心裏亂哄哄,想到明召天突然宣布大婚的消息,突然感覺自己沒有收到尊重,成親是兩個人的事情,怎麽到她這裏,連象征意義上的求婚都沒有就被決定了?一腔鬱悶似乎找到了發泄口。


    “誰說要結婚了,你說結婚,你自己一個人去結。”


    女皇陛下發泄完,一溜煙的跑了,一個個都惹她生氣,連結婚都是單方麵宣布,況且她還沒想結婚呢,她父母不知道,朋友也不知道。


    秦浮空欺負我也就罷了,明召天也欺負我。姑奶奶不奉陪了!炒你魷魚了!


    易輕狂拋開,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明召天。


    明非躲在角落,偷笑,他們君王也有今天,瞧那一臉的表情,多生動啊,從前他們那裏見過啊。


    易輕狂一路跑到了煉藥司的住處,她是煉藥司執事,在煉藥司有住處,隻不過沒有來住過而已。


    這一路跑來,隻覺得積壓在心裏的抑鬱在冷雨中得到了排遣。冷靜下來不由想笑自己剛才的不冷靜,不過……就該晾著他明召天,讓他自己去想去。


    女皇陛下安心的睡在了煉藥司。


    煉藥司不在內宮,因此,今晚的易輕狂錯失了許多事情。


    夜幕之下,重重雨幕之中。


    一道黑影朝著蘭太妃的寢宮飛去,悄無聲息的飛行,繞過宮女,躲過侍衛,身影沒入高大牆垣之後。


    宮苑寂靜,有些事情不需要溝通,一些人都會保持著一種默契。


    夜深沉,寂靜無聲。


    次日,明王辭別接天宮。


    而姚可兒事情,姚府卻沒弄出什麽大風浪,卻不知秦浮空是如何給姚家交代的。這事情出了坊間流傳的各種版本,有的說姚可兒失身於秦浮空,正尋死覓活。有的說秦浮空會迎娶姚可兒,而姚可兒因為癡心於他們君王,正在絕食,滴水不進。還有的猜測姚可兒如今的下場根本就是最近彗星辦崛起的易大人的手筆。


    但無論傳言如何,姚府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一場丹藥品鑒大會自然圓滿閉幕,郎明仙天在這次丹藥品鑒大會上聚攏了大量黃金,並在大會期間同二十三國達成丹藥出口的初步意向,預計獲益不可估量。而掛牌銷售聚靈丹的丹藥鋪,則隻能是絕品。


    郎明仙天僅憑一枚丹藥便占據了整個大陸南部的主動權,以郎明仙天為中心輻射周邊各國,影響力不斷擴大。mianhuatang.info隱隱蓋過浮空領,成為大陸當之無愧的霸主。


    大陸上一個國家強大與否,首先便是戰氣的發展程度,其次是經濟,而對於全民戰氣修煉者的韶華大陸來說,丹藥,武器,靈草,魔獸內丹等與普通物資地位同等。


    郎明仙天和浮空領在戰氣和經濟上不分上下,而此次聚靈丹出世和丹藥品鑒大會的召開,一些對於形勢分析的透徹的各國皇室,世家大族們,則清晰的看見了經濟的天平正在向郎明仙天傾斜,雙方大陸霸主地位之爭,郎明仙天已經走在了前麵。


    而這一切的發生隻源於一枚丹藥,一個人。


    而此時那人卻在郎明仙天皇家園林——辣手摧花。


    “易大人,這可是給君王調配香露的原料啊,您……”一手跨花籃的婢女急的快哭了。


    女皇陛下無視耳旁的聲音,一手拿著奪來的花籃,另一手去抓花,紅的黃的紫的混在一起,每一朵都像在腳下踩過三遍,順帶還有幾片撕碎的葉子,亂七八糟,那樣子是在慘不忍睹。


    婢女不忍心看那半花籃的殘花,她們哪次不是將花小心翼翼的折下,輕輕放在花籃,而且不敢用力壓。


    易大人這是怎麽了?黑著個臉和誰欠了她幾個億似地……剛剛她和幾個姐妹一起在園林采花,為君王做香露,郎明仙天氣候比北域暖許多,又對花護得極好,冬日花兒不會死,但也不會再開,這就是今年最後一次采花。卻恰巧碰見了易大人,易大人一聽是給君王采花做香露,二話不說便奪了花籃。


    婢女一轉頭,一角紫色闖進眼中,“啊,君……”急忙行禮。


    “噤聲。”明召天看也沒看她一眼,傳音道。


    婢女看了看明召天身邊去通知他的婢女,躬身離去。


    “站住。”女皇陛下開口,手一伸將滿滿一花籃的殘花放進了婢女懷中。“不是給君王做花露嗎?趕緊去,這可是我親手采的花,新鮮著呢,回頭做好了,給君王送去。”


    “這……這……這紅琴花和碧雲花……”


    “哪那麽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女皇陛下不耐煩的揮手。


    婢女小心的看看明召天,暗地裏為易大人捏了把冷汗。這紅琴花和碧雲花都是上好花露材料,可是放在一起的用的話,則渾身國民起紅疹,七日方好。君王聽見了這話,易大人可倒黴了呀。易大人你要害君王怎麽也要做的隱蔽一點,有人當著對方的麵說我就是要害你的嗎?這讓君王知道了,這剛剛定下的婚事黃了不說,怕不是還要一通責罰?


    小婢女為女皇陛下默哀,等待君王發怒。


    明召天不滿意的撇她一眼,“沒聽見易大人的話嗎?還不去?”


    “呃……”婢女一怔,君王不是要責罰,反而順著易大人?君王這該有多寵易大人啊!


    “嗯?”


    “啊,是,奴婢這就去。”


    兩個婢女一溜煙跑走。


    之後,接天宮內流傳著一句話,易上將軍女,莫欺易女盲。


    皇家園林之中,殘花碎片滿地。


    “君王怎麽有空來這裏?”女皇陛下咬牙切齒。自從明召天私自宣布了婚訊之後,便從寢宮搬了出來,住到了煉藥司的房間內,美其名曰努力煉藥。


    “嗬嗬……”明召天笑了起來,花兒羞愧凋謝了滿園,“我見過驕傲的輕狂,傷心的輕狂,狡詐的輕狂,聰慧的輕狂,和……”明召天暗中說一句濕身全裸的輕狂,不過沒說出來討打,“卻還沒見過使小性子的輕狂,不過我很高興今日得見,這才是二八年華的女子該有的心性,雖聰慧卻無深沉,無甚城府。隻是世事催人早熟,讓你過早經曆一些事……若早些遇見,定為你撐起一個幸福的童年。”


    明召天雙眸悠遠,輕緩慢訴,輕柔了周身空氣,嬌豔了身旁紅梅。


    女皇陛下板著的臉鬆動了,我怎麽從前不知道你小子這麽會哄女孩子?嘴巴抹了蜜似的。不過,女皇陛下挑眉,跑題了是不?


    明召天抬手,結印,頃刻四周形成一個結界。


    女皇陛下挑眉,這是幹嘛?牛啊戰氣又進步了,布結界?掌握空間秘法了啊?


    “北域遇到的誅殺陣便是一種結界之中的陣法,在戰中我有所頓悟。而自從有了郎明空間之後,我便慢慢領悟了空間法則。”


    明召天仿佛知道她的疑惑,淡淡出聲解釋。


    女皇陛下無語,這悟性也太強悍了吧,遇見第一次就頓悟,再遇空間就領悟?這悟性,難怪是郎明仙天最強者啊。


    “這裏安全,輕狂,睜開眼睛。”


    輕狂一睜開眼睛,便感覺一陣清涼,眼前漸漸清晰。


    右手邊是被摧殘的花枝,花朵早已被某人的辣手摧殘,一片花園花兒零星盛開,滿園闌珊之中,他在中央微笑,勝過盛夏最美的繁華,瞬間迷了女皇陛下的眼。


    女皇陛下暗歎美色撩人啊。卻見明召天手裏一招,便是一束鮮花,清一色紅玫瑰。


    女皇陛下一怔,瞬間想到了什麽,赤紅的眼眸中滿是意外。


    明召天又拿出了一個指環,而輕狂叫戒指的東西。


    “輕狂,我記得你說過,在你的家鄉,男子向女子求婚,必手捧鮮花和指環,單膝跪地為女子戴上指環。”


    明召天一撩衣袍就要跪下。


    “哎!”輕狂趕緊扶住明召天,讓明大君王給她下跪,她遭報應的啊,郎明仙天的人還不砍翻她?


    “輕狂,我明召天生來跪父母不跪天地,此刻,我不是郎明仙天君王,我隻是明召天,我跪求婚約,求那個一生一世與我相伴的人,答應和我成婚。”


    說罷便衣袍一撩跪了下去。


    這一跪對易輕狂的震撼巨大,她之前講過現代人求婚是什麽樣的,可她從沒想過明召天也這麽來一次,畢竟不是同一時空,思想差異太大,你讓古代皇帝給你下跪那不是做夢嗎?皇帝和你結婚那是賞你的,是榮耀,想讓皇帝跪下求婚那是腦子昏了。


    皇帝,易輕狂就是這麽看明召天的,一國君王,強悍霸道,高高在上,她隻是想在這件事情上可以兩個人共同決定而已,而不是明召天決定後通知她。


    而眼前的明召天卻讓她紅了眼睛。


    這是為她放棄所謂尊嚴的明召天,郎明仙天的君王。


    既然他放下了身段,她如何能繼續使小性子?


    可還沒等易輕狂感動完,明召天便捉住她的手,將戒指不由分說的一套,隨即瀟灑起身,氣度半分沒有因跪地而減半分。


    “戒指套上了,就不能反悔了。”


    女皇陛下的手被握緊,看著眼前的明召天一陣哭笑不得。她有點頭嗎?還是這麽霸道啊。


    “嗯?”明召天緊緊捉住易輕狂的眼神。


    女皇陛下歪頭看他,嗯,看在他求婚的份上,算了。嫣然一笑,輕輕點頭。


    明召天眼中燃氣了興奮的火花,幾乎灼傷了她的眼。


    輕狂也笑,她找到一個可以為她做這許多的男子。


    明召天將她抱在懷裏,閃爍著笑意的眼神,想到了昨日。他正不解輕狂為何生氣的時候,明非點醒了他,原來輕狂是因為在大婚這件事上,他沒有征得她的同意。隨即他便想起了輕狂從前說過的話,也便有了這求婚。


    隻是輕狂說的簡單,明召天執行的粗糙。


    不過能令輕狂不再生氣,求婚便求婚,跪便跪,反正是他的人。


    這一求婚還得今後夫婦相隨,心無芥蒂,值。


    他明召天可不是拘泥之人,不懂變通那是庸人。


    這一方園林花園,看似平靜,卻在所有人看不到的結界之中,甜蜜,溫馨。


    郎明仙天在聚攏了大量黃金之後,接下來一條政令頒布——廢貝幣,興金銀。


    郎明仙天真正的貨幣有四種,銅幣,銀,金,貝,銀票等不算。


    易輕狂在到達郎明仙天後便感覺到混亂,這樣的幣種不便於交流,不便於統計。


    明召天也早有統一的打算。


    於是廢貝幣,與各國間各種大宗物品交易一律用金,銀和銅可用於國內的小額交易。而人們手中的貝幣則可到銀號兌換。


    統一幣製還在其次,而這一統一必將影響到周邊各國。郎明仙天廢貝幣,周邊各國與之交易必然不能再用貝,貝作為貨幣的地位必然下降,金銀必然上升。


    因此,這一舉措無疑提高了經濟活動中金的地位。而郎明仙天之前憑借聚靈丹和丹藥品鑒大會賺了大筆金子,而對各國丹藥輸出,也隻以金為貨幣進行交易。大量價值最高的貨幣——金,湧入郎明仙天。


    而擁有大量金銀的郎明仙天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簡單說明便是郎明仙天更富加有,郎明仙天經濟更加繁榮,人民更加富有。


    這一經濟操作手筆,自然來自女皇陛下易輕狂。


    古武易家是有自己的集團的,作為少主可沒少學習和管理過集團經濟事務。


    而就在郎明仙天都在位君王準備婚事的時候,明召天一直探查多時的消息終於有了眉目。


    那種能治愈易輕狂眼睛的草藥,終於出現了一味:並蒂天雲花。


    自從從她師傅那裏知道了治療眼睛的方法,明召天便開始搜尋這幾種東西,並蒂天雲花,麒麟聖果,五彩飄香,還有龍之血。尋找了這麽久,如今終於有了消息,怎麽也要去弄回來。


    輕狂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煉藥,修複筋脈的聖元丹已經煉製成功,離著她恢複光明又近了一步。


    而這個消息,則被明召天瞞著她。


    “君王,我們的探子查到浮空領和任若水接觸頻繁,和明王似乎也有所接觸,情況隨時有變,明都需要你坐鎮,你不能去。”明非皺了眉,這並蒂天雲花的消息來得太不是時候,因為浮空領和明王的事情,半個月後的大婚都不一定能順利進行,更別提離開明都。


    那並蒂天雲花生長的地方也很特殊,在藥師協會總壇的地方,藥師協會總壇有著整個大陸最多的煉藥師,藥師協會總會長夏之勝便是上品聖藥師,也是大路上唯一一位上品聖藥師。一粒聖藥可回生死,肉白骨,地位自然超然於各國。而這樣的藥師協會,怎麽會讓這樣一朵聖花落於他人之手。


    “秦浮空近期不會動,我隻離開幾日,郎明仙天的事務你暫時總理。”明召天眼中閃過一絲誌在必得,“藥師協會總壇也好,地位超然也罷,這並蒂天雲花我是要定了。”


    “可是君王你別忘了這消息是從哪裏來的,是浮空領,我們都不知道的消息浮空領怎麽會知道?分明是可以傳給君王你的,秦浮空這次定是借著此事調虎離山,我們不能中計。”


    “他能調虎離山,我們也能圍魏救趙,到時候夠他忙的。”明召天勾了勾嘴角。明非看明白的事情,他豈會看不出來?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將此信傳給明羽。”


    明非接過一顆明珠,裝入一個細小的竹筒,這是他們暗中聯絡的方式。浮空領內有他們的人,他一直都知道。


    “此事不要告訴輕狂。”明召天吩咐道,畢竟藥師協會交遊廣闊,受其恩惠之人太多,早就形成了一張無形的網,沾上很麻煩,尤其是輕狂這樣還不算強大的修煉者。


    剛說完,易輕狂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她笑道,“什麽事情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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