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神秘學的研究在國內很少能夠組織起來一次集會，所以隻能參加國外的集會了。集會每一年舉行一次，下一次是在半個月後舉行。冰島的集會有世界各地的研究者參加，算是神秘學者中比較盛大的集會了，隻要知道這個集會的學者，都會想盡辦法參加。”寧夏緩緩解釋道。
我的眉頭皺起：“你是說，你們和袁肖都是去參加這個集會的神秘學學者？”
一句話出口，發現說法有些不對，立刻補上一句：“我不是看輕你們的意思，隻是……”
後半句話被寧夏的手勢打斷，他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我是陪著小菻才學習神秘學的。能去集會是作為小菻的副手去的。每個去參加集會的研究者都可以帶兩個徒弟或者副手。如果隻有一群老頭子參加這集會，豈不是斷了延續的路嗎？”
“哼，那群老頭子哪有那麽好的心思啊。”淩小菻在一旁嘟著嘴哼了一聲。眼睛轉了圈，撇了撇嘴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我裝作沒聽到的樣子：“那袁肖也是哪個學者帶過去的學生咯？”
“其實我也是那麽想的，但是小菻說他是憑借自己實力參加的。”寧夏搖搖頭。
聽完這話，我眉頭扭在了一起。一直以為對於團子的事情，我都知之甚詳，但是現在才發現，我了解的團子居然隻是皮毛！心裏，頓時覺得空落落的，很不舒服。一下子好像少了什麽似的。
“寧夏。”我認真地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為什麽幫助我。這集會應該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告訴的吧。”
“哼，你就裝吧。能一個人來威尼斯玩的人，你告訴我你沒點什麽背景我才不相信呢。”小菻等了我一眼，不滿地說著。像是自言自語，但是更像是說給我聽。
我苦笑了一下：“天才小美女，你是怎麽知道我一個人來的啊。”
“如果是跟著旅遊團來的，那不可能在這個點在大街上閑逛。至於跟家人來？聽團子說你好像沒有家人啊。如果說跟著朋友來，不過就高一的小毛孩哪個家長放心啊。”
我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小姐，你好像比我還小兩歲吧。”
“那又怎麽樣。”小菻嬌蠻地一叉腰，樣子甚是可愛。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兩聲，“這是我的住址，時間確定下來之後就寄一封信到這裏吧。”
我遞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寫著酒店地址的紙片。
寧夏接過看了看，驚訝的說道：“你沒有手機嗎？”
我尷尬地摸了摸頭：“嫌麻煩，所以一直沒有買。”
事實上手機當然有，隻不過一直混跡在修煉者的世界裏，都忘了手機這種東西了，以至於這次出來也沒帶，反正想著沒什麽朋友，用不著聯係。現在想想，還真是失策啊！
“日期是在開始前一周才公布的。那時候我們可能就不在威尼斯了，如果寄信，我怕趕不上啊。”
“一星期。”我琢磨了一會。
“不如你跟著我們唄。”小菻眨著閃爍的眼睛說道，“我看你也沒什麽事情，幹脆跟著我，我教你點神秘學的知識，免得到時候進去了以後丟我臉。”
“小菻。”寧夏低喝了一聲。
“咳咳…”我也被嗆到了，“這個，我這幾天還有點事情，大概需要四天時間，這時候你們應該還在威尼斯吧。”
“在的。”
“那給我個地址，我四天以後去找你們。”
很快，從寧夏那邊拿到了地址，離我住的酒店不遠。
原本的一些計劃也因為兩人而打亂了，不過也無所謂。修心者那邊隻能提前幾天去了，之後的整合原本想直接參與的，現在隻能交給荀婆了。就怕是聚集修心者沒有那麽容易啊。在這個功利的社會生活，哪有人會不被玷汙呢。看透了，也就洗淨了，然而更多的是看不透的人，尤其是沉醉於其中的初級修心者們。
在餐館蹭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瞅著差不多六點了，於是我朝著酒店方向走去。
走進酒店的大廳，恰好是六點。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等我的維克。
“嗨，維克。久等了嗎？”
“嗨，秦天。我剛剛來，也沒有等多久。”
我暗笑了一下，外國人也喜歡玩客套這回事啊。
“不好意思，剛在外麵，一不小心差點就過了點。”
“哈哈，別在意這些小事。走吧，帶你去你想要去的威尼斯第一大賭場。”維克走過來拍著我的肩，似是與我很熟悉的樣子。
“哈哈，走！”
坐上維克的車子，拐過了幾個彎，離開了鬧市。車子停在了一條安靜的小巷邊。
“這威尼斯最大的賭場難道在這小巷中間？”我故作疑惑地問道。
“嗬嗬，賭場嗎，自然不能建在明麵上。這小巷中間，可不是最好的選擇？”維克不問反答。
我笑著點了點頭，跟在維克後麵走進漆黑的小巷中。
小巷中很安靜，一個人影也沒有。拐過了幾個彎，便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通道兩旁是緊閉的門窗，還有微弱的光芒。
我眼睛一亮，和紐約那裏進賭場的路簡直一模一樣！
路旁，同樣站這些拉客的美女。那時候沒注意，這會才發現，這些美女可都不是普通人！應該能算是半個修行者。
為什麽說是半個。她們每個的修為都達到了人級頂峰，但是卻不能再提高。這就說明她們的修為是被硬拉上去的。不過什麽人為了什麽目的這麽做就不知道了。硬性提升一個人的修為需要花費很大，過程也很麻煩，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秦天，你對她們有興趣？”維克在一旁打趣道。
我這才把視線拉了回來：“嗬嗬，沒什麽。”
走了一段路，熟悉的兩座華麗的建築出現在過的麵前。
“果然是這樣。”我輕輕低喃。
“你說什麽？”
“沒什麽，這就是威尼斯最大的賭場了？這規模，正難以想象是在小巷中建成的。”
“這是自然，走吧，帶你見識見識賭場內部。”維克說著，帶我走向右邊的建築。
“對麵那裏是做什麽用的？”我指著另外一邊的大型建築問道。
“那邊高級會員以上才能進去，不巧，我還是中級會員，所以也不知道那裏有些什麽。”維克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哦。”沒有得到答案也是意料之中。
事實已經驗證了我的想法，這賭場果然不簡單，可以直接連接到各國的各個城市的地下！
難道沒有人對這賭場的人數產生過懷疑？
我又開始自找沒趣地思考了。
這裏的賭場雖算不上爛熟，不過也已經比較熟悉了。我隻是隨意應付著熱情的維克，雖然這麽說有些對不起他。
大約在賭場混跡了三個小時，我對維克說道：“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明天我還有個約，就先回去了。你一起嗎？”
維克放下手中的注，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回去吧。”
“聽說沒有，那個東方人又出現了！這次是三十連勝，最後一場據說是直接認輸的。”還沒有踏出賭場，就聽見一些富甲一方的富豪們拋開了禮節，像是八卦的女人們一樣紮成一堆在聊天打屁。
我心中一動，這東方人莫非說的是團子？
看了眼旁邊的維克，我想著怎樣才能脫身。雖然此刻團子已經不在這裏了，但多了解一些情況也是好的。
“嗨，幾位。你們說的那東方人可是之前連贏二十二場的那位？”沒等我找著理由，維克倒是把我想問的問了出來。我幹脆跟著他走了上去。
“是啊，那個東方人可真是神出鬼沒。上次贏了二十二場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本來以為他不會出來了，沒想到今天再次出現，贏完三十場就走人了！今天很多人都賺了一把。”人終究是人，哪怕是富豪也有扯皮的本能。
“看來我來遲了啊。贏那點錢倒是小事，可惜沒能看見那三十場戰鬥，鐵定異常精彩。”維克一臉可惜的樣子。
“哈哈，沒什麽可惜的。”一個啤酒肚男搖晃著腦袋，似乎是炫耀著自己的情報，“據說那東方人隻用了一招，就打敗了三十名挑戰者！就算是看到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一招？”
“是啊，一招。隻出了一根食指，點在對手的腦門上。之後對手就倒下去了。”
“難道你看見了？一根手指，這怎麽可能。難道他的對手都是菜鳥嗎？”旁邊立刻有人出聲質疑。
那啤酒肚男擺了擺手：“你們愛信不信，我反正是親眼看見了。”
“真的假的。”
旁邊一片唏噓的聲音，周圍的人也圍上來問這問那。於是原本隻有五六個人的小圈子，一下子變成了幾十人的大圈，周圍還有人想要圍上來的趨勢。
我趕緊找了個機會，避開維克的目光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走到大廳中，眼睛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煙雲。於是拉來了一個侍女問了問：“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煙雲的侍女現在在哪裏。”
“對不起，奴不知道。”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
聽見第一個對的時候，我立刻就知道了下文。腳下已經邁開步子。等她整句話說完，我早就走到另一個侍女麵前開問了。
一臉問了六個，才終於聽見我想要聽見的回答。
“煙雲姐姐現在正在準備室中。”
“那帶我去那什麽準備室。”
麵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立刻麵露難色。我恍然大悟，這準備室應該是更衣室之類的地方了。
“你知道她一會兒會在哪裏出現嗎，帶我去那裏等著吧。”我說道。
“好的，請跟奴來。”小姑娘立刻展顏一笑，攤手做了個引路的手勢。
我快速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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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群老頭子哪有那麽好的心思啊。”淩小菻在一旁嘟著嘴哼了一聲。眼睛轉了圈，撇了撇嘴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我裝作沒聽到的樣子：“那袁肖也是哪個學者帶過去的學生咯？”
“其實我也是那麽想的，但是小菻說他是憑借自己實力參加的。”寧夏搖搖頭。
聽完這話，我眉頭扭在了一起。一直以為對於團子的事情，我都知之甚詳，但是現在才發現，我了解的團子居然隻是皮毛！心裏，頓時覺得空落落的，很不舒服。一下子好像少了什麽似的。
“寧夏。”我認真地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為什麽幫助我。這集會應該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告訴的吧。”
“哼，你就裝吧。能一個人來威尼斯玩的人，你告訴我你沒點什麽背景我才不相信呢。”小菻等了我一眼，不滿地說著。像是自言自語，但是更像是說給我聽。
我苦笑了一下：“天才小美女，你是怎麽知道我一個人來的啊。”
“如果是跟著旅遊團來的，那不可能在這個點在大街上閑逛。至於跟家人來？聽團子說你好像沒有家人啊。如果說跟著朋友來，不過就高一的小毛孩哪個家長放心啊。”
我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小姐，你好像比我還小兩歲吧。”
“那又怎麽樣。”小菻嬌蠻地一叉腰，樣子甚是可愛。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兩聲，“這是我的住址，時間確定下來之後就寄一封信到這裏吧。”
我遞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寫著酒店地址的紙片。
寧夏接過看了看，驚訝的說道：“你沒有手機嗎？”
我尷尬地摸了摸頭：“嫌麻煩，所以一直沒有買。”
事實上手機當然有，隻不過一直混跡在修煉者的世界裏，都忘了手機這種東西了，以至於這次出來也沒帶，反正想著沒什麽朋友，用不著聯係。現在想想，還真是失策啊！
“日期是在開始前一周才公布的。那時候我們可能就不在威尼斯了，如果寄信，我怕趕不上啊。”
“一星期。”我琢磨了一會。
“不如你跟著我們唄。”小菻眨著閃爍的眼睛說道，“我看你也沒什麽事情，幹脆跟著我，我教你點神秘學的知識，免得到時候進去了以後丟我臉。”
“小菻。”寧夏低喝了一聲。
“咳咳…”我也被嗆到了，“這個，我這幾天還有點事情，大概需要四天時間，這時候你們應該還在威尼斯吧。”
“在的。”
“那給我個地址，我四天以後去找你們。”
很快，從寧夏那邊拿到了地址，離我住的酒店不遠。
原本的一些計劃也因為兩人而打亂了，不過也無所謂。修心者那邊隻能提前幾天去了，之後的整合原本想直接參與的，現在隻能交給荀婆了。就怕是聚集修心者沒有那麽容易啊。在這個功利的社會生活，哪有人會不被玷汙呢。看透了，也就洗淨了，然而更多的是看不透的人，尤其是沉醉於其中的初級修心者們。
在餐館蹭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瞅著差不多六點了，於是我朝著酒店方向走去。
走進酒店的大廳，恰好是六點。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等我的維克。
“嗨，維克。久等了嗎？”
“嗨，秦天。我剛剛來，也沒有等多久。”
我暗笑了一下，外國人也喜歡玩客套這回事啊。
“不好意思，剛在外麵，一不小心差點就過了點。”
“哈哈，別在意這些小事。走吧，帶你去你想要去的威尼斯第一大賭場。”維克走過來拍著我的肩，似是與我很熟悉的樣子。
“哈哈，走！”
坐上維克的車子，拐過了幾個彎，離開了鬧市。車子停在了一條安靜的小巷邊。
“這威尼斯最大的賭場難道在這小巷中間？”我故作疑惑地問道。
“嗬嗬，賭場嗎，自然不能建在明麵上。這小巷中間，可不是最好的選擇？”維克不問反答。
我笑著點了點頭，跟在維克後麵走進漆黑的小巷中。
小巷中很安靜，一個人影也沒有。拐過了幾個彎，便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通道兩旁是緊閉的門窗，還有微弱的光芒。
我眼睛一亮，和紐約那裏進賭場的路簡直一模一樣！
路旁，同樣站這些拉客的美女。那時候沒注意，這會才發現，這些美女可都不是普通人！應該能算是半個修行者。
為什麽說是半個。她們每個的修為都達到了人級頂峰，但是卻不能再提高。這就說明她們的修為是被硬拉上去的。不過什麽人為了什麽目的這麽做就不知道了。硬性提升一個人的修為需要花費很大，過程也很麻煩，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秦天，你對她們有興趣？”維克在一旁打趣道。
我這才把視線拉了回來：“嗬嗬，沒什麽。”
走了一段路，熟悉的兩座華麗的建築出現在過的麵前。
“果然是這樣。”我輕輕低喃。
“你說什麽？”
“沒什麽，這就是威尼斯最大的賭場了？這規模，正難以想象是在小巷中建成的。”
“這是自然，走吧，帶你見識見識賭場內部。”維克說著，帶我走向右邊的建築。
“對麵那裏是做什麽用的？”我指著另外一邊的大型建築問道。
“那邊高級會員以上才能進去，不巧，我還是中級會員，所以也不知道那裏有些什麽。”維克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哦。”沒有得到答案也是意料之中。
事實已經驗證了我的想法，這賭場果然不簡單，可以直接連接到各國的各個城市的地下！
難道沒有人對這賭場的人數產生過懷疑？
我又開始自找沒趣地思考了。
這裏的賭場雖算不上爛熟，不過也已經比較熟悉了。我隻是隨意應付著熱情的維克，雖然這麽說有些對不起他。
大約在賭場混跡了三個小時，我對維克說道：“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明天我還有個約，就先回去了。你一起嗎？”
維克放下手中的注，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回去吧。”
“聽說沒有，那個東方人又出現了！這次是三十連勝，最後一場據說是直接認輸的。”還沒有踏出賭場，就聽見一些富甲一方的富豪們拋開了禮節，像是八卦的女人們一樣紮成一堆在聊天打屁。
我心中一動，這東方人莫非說的是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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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幾位。你們說的那東方人可是之前連贏二十二場的那位？”沒等我找著理由，維克倒是把我想問的問了出來。我幹脆跟著他走了上去。
“是啊，那個東方人可真是神出鬼沒。上次贏了二十二場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本來以為他不會出來了，沒想到今天再次出現，贏完三十場就走人了！今天很多人都賺了一把。”人終究是人，哪怕是富豪也有扯皮的本能。
“看來我來遲了啊。贏那點錢倒是小事，可惜沒能看見那三十場戰鬥，鐵定異常精彩。”維克一臉可惜的樣子。
“哈哈，沒什麽可惜的。”一個啤酒肚男搖晃著腦袋，似乎是炫耀著自己的情報，“據說那東方人隻用了一招，就打敗了三十名挑戰者！就算是看到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一招？”
“是啊，一招。隻出了一根食指，點在對手的腦門上。之後對手就倒下去了。”
“難道你看見了？一根手指，這怎麽可能。難道他的對手都是菜鳥嗎？”旁邊立刻有人出聲質疑。
那啤酒肚男擺了擺手：“你們愛信不信，我反正是親眼看見了。”
“真的假的。”
旁邊一片唏噓的聲音，周圍的人也圍上來問這問那。於是原本隻有五六個人的小圈子，一下子變成了幾十人的大圈，周圍還有人想要圍上來的趨勢。
我趕緊找了個機會，避開維克的目光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走到大廳中，眼睛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煙雲。於是拉來了一個侍女問了問：“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煙雲的侍女現在在哪裏。”
“對不起，奴不知道。”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
聽見第一個對的時候，我立刻就知道了下文。腳下已經邁開步子。等她整句話說完，我早就走到另一個侍女麵前開問了。
一臉問了六個，才終於聽見我想要聽見的回答。
“煙雲姐姐現在正在準備室中。”
“那帶我去那什麽準備室。”
麵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立刻麵露難色。我恍然大悟，這準備室應該是更衣室之類的地方了。
“你知道她一會兒會在哪裏出現嗎，帶我去那裏等著吧。”我說道。
“好的，請跟奴來。”小姑娘立刻展顏一笑，攤手做了個引路的手勢。
我快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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