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回來的目的就是抱孫子,雖然還得等上一段時間,但是無妨。即墨無軒靈光一閃,將坐在薑夜離旁邊的薑旋拉開,讓千蝶舞坐下去,請求說道:"嶽父,你的醫術那是神農醫莊裏最好的,不如你現在給蝶舞瞧瞧?薑末離最近行舉怪異,我已經很久沒能請他來給蝶舞看看了。"


    "好,我來給蝶舞號一下脈。"薑夜離正有此意,因為隻顧著開心,倒是把薑旋暫時給忘了,所以認真給千蝶舞號脈。


    千蝶舞坐了下來,將手放在桌麵上,讓薑夜離號脈,另外一隻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訴說近日的情況,"這孩子最近可頑皮了,早上踢,晚上也踢,這樣的性子,要是個女孩,那還得了?"


    "如果是個男孩,不就好了嗎?"金蝶站在旁邊,目光一直都放在千蝶舞身上,仿佛怎麽看都看不夠。


    好久沒見到女兒了,她想女兒呀!


    "男孩太頑皮了也不好,這樣會讓父母很操心的。"


    "那還不簡單,他要是不聽話,我就打他的屁股,這樣你就不用操心了。"即墨無軒也圍在旁邊,一起享受家人團圓之樂。


    薑旋被冷放在一旁,看著別人一家樂嗬嗬的,羨慕不已,想了想,決定去找地煞,找無明也行,不然他心裏會更難受。


    然而才剛要走就被人給喊住了。


    "堂哥,你要去哪裏呀?"千蝶舞注意到了薑旋,見他要往外走,於是喊住他,順便還主動告訴他地煞的事,"地煞昨天喝酒喝得太醉,到現在還沒醒,如果你要去找她,那就晚點再去吧。"


    "地煞她還好嗎?"薑旋心疼地煞,想到自己那麽久都沒能來看到,覺得自己是個很沒用的人。


    他要是有即墨無軒那等魄力,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糟糕。


    但即墨無軒那樣的魄力,世上又幾人能有?


    "傷心萬分,你說她好還是不好?"


    "都怪我,是我太沒用了,我沒用。"薑旋氣惱自己沒用,用拳頭打門板,怪自己。


    "哎哎哎,我們墨城堡的門都很貴的,你別打爛了。"千蝶舞用幽默的方式阻止薑旋這樣傷害自己。


    這種方式比直接叫他不要打來得有效果。


    薑旋聽到這門很貴,還真的住手了,沒再打門,正想問千蝶舞一些事,但他話才剛到嘴邊,別人就先開口打斷了。


    薑夜離給千蝶舞號完脈,一停手就說結果,"身體還是不行,你這是頭一胎,若有任何狀況,母子難安。無軒,蝶舞的身體為何一直不見好轉,你沒有將她照顧好嗎?"


    "我..."即墨無軒聽到那句''母子難安'';,早就嚇得心驚膽戰,哪裏還有心思想其他。


    千蝶舞知道即墨無軒被嚇著了,所以替他來回答問題,"爹,前幾天城裏的水都被人下了毒,我就是喝了有毒的水,身體被折騰了一番,現在毒才剛解沒幾天呢!再過段時間,我的身體一定能比現在好很多。"


    "有這等事?"薑夜離對水中有毒的事還不知情,有點驚訝,轉而去問薑旋,"璿兒,那水中之毒,你們也無法解嗎?"


    "這毒很怪異,我短期之內沒法研製出解藥。"薑旋敷衍回答,心思早飛到別處去了。


    "那你爹呢,他也沒辦法解毒嗎?"


    "沒有。"


    "我倒想看看是什麽毒藥,連你和你爹都無法研製出解藥。"


    "嶽父,我有讓人留存了一些帶毒的水,若嶽父有需要,晚些我差人送到你那裏。"即墨無軒說道,還在擔心千蝶舞''母子難安'';的問題,非要問個明白,"嶽父,那蝶舞的身體情況,可有更好的辦法?"


    金蝶也很擔憂此事,一同開口問:"夜離,你快點想辦法,一定要讓蝶舞平安生下孩子才行。"


    "有我在,你們放心。"薑夜離給了一句讓大家都很安心的話,而話才剛說完,突然一個不明飛行物襲來。


    一個酒葫蘆,從門口直接飛射而入,繞過金蝶、薑旋,從千蝶舞身邊擦過。


    即墨無軒怕那個酒葫蘆傷到千蝶舞,出手接住它,可隻抓住了一小會,酒葫蘆仿佛有手腳一般,掙脫了,繼續往前飛射,直朝薑夜離衝去。


    薑夜離伸手一抓,很輕巧的就把酒葫蘆抓住了,而且酒葫蘆也沒再跑,乖乖地在他的手上。


    再後來,一個身影從上頭飛過來,橫著身體,懸在半空中,動手去搶薑夜離手中的酒葫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謝天行。


    "老薑,酒給我。"


    "看你本事。"薑夜離不還,把酒葫蘆換到另外一隻手上,然後單手抵抗謝天行的攻擊。


    他們兩個,一個坐著,一個橫懸著,就這樣開打,讓人看了莫名其妙。


    千蝶舞就坐在旁邊,隨時都有可能被打到。


    即墨無軒很不放心,將她抱到對麵的位置去坐,還把金蝶也叫過來,"嶽母,站遠一點,免得被他們傷到。"


    "他們..."金蝶很擔心自己的丈夫,可是又覺得這兩人不像是敵人,倒像是老友相聚,也就沒那麽擔憂了,站到一邊去,看他們打。


    謝天行一直都是橫著身體,薑夜離也一直坐著,兩人隻是手勢在變,其他都不變,就這樣打,過了幾十招也沒分出個高下,酒葫蘆依然在薑夜離的手中。


    "老薑,好幾年不見,功夫長了不少呀!我得加把勁才行,看招。"謝天行並不放棄,加大攻勢,不再橫著身體,而是兩腳站地,這樣更好出招。


    "謝兄,幾年不見,你的功夫倒是沒多少長進呢!"薑夜離也沒再坐著,一個翻身,翻到椅子後麵,也站著開打。


    如此一來,兩人沒有任何的外界優勢,隻能憑真本事打。


    薑夜離手中的酒葫蘆,被他甩來扔去,不管怎麽甩、怎麽扔,最終還是落到他自己的手裏。


    "老子就不信打不過你?"謝天行不放棄,又加大攻勢,剛才隻是用手,現在手腳並用,也不再隻站在原地作戰,開始轉移陣地,從四麵八方進攻,仿佛變成了四個人,同時去搶薑夜離手中的酒,而且成功搶回了。


    "哈哈,我的酒還是我的酒。"


    謝天行搶回酒葫蘆之後,自我誇讚一番,還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走到薑夜離身邊,把一支手膝架在薑夜離的肩膀上,大大咧咧地說:"老薑,薑兄,這些年你都在忙什麽呢,武功都沒什麽進步,剛才我讓了你那麽多招,你都沒能贏我?對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薑夜離把謝天行的手推開,然後走到金蝶身邊,向他介紹,"謝兄,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內人,這是小女。"


    謝天行正在喝酒,聽到薑夜離說千蝶舞是他的女兒,驚訝得一口酒全噴出來了,"薑兄,你在開什麽玩笑,她怎麽成你的女兒了?哎哎哎...你是不是因為人家是墨城堡的大夫人,見人家身份尊貴,所以才亂人女兒的?"


    "我並未跟謝兄開玩笑,蝶舞的確是我的女兒。"薑夜離不像謝天行那邊吊兒郎當,而是很一本正經。


    "她是你的女兒,那他豈不是成了你的女婿?"謝天行閃站到即墨無軒身邊,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


    "這是自然。"


    "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憑什麽這世上的好事都讓你給占去了?太不公平了。"


    "你可是赫赫有名的神機子,若你好好為自己算上一算,恐怕擁有的比我還多呢!"


    "隨便泄露天機,我要遭天譴的,你懂不懂?"


    "是自己不想要。"薑夜離說話很是溫文爾雅,但又帶有風趣幽默,和謝天行是鮮明的對比。


    這兩人明明不是一路的,但卻讓人覺得他們很和得來。


    "這些東西要太多,是個牽絆,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對了,你怎麽來這裏?"謝天行不理會眾人,隻跟薑夜離說話,不等薑夜離回答,他就自個回答了,"我知道了,你是回來看女兒、女婿的對不對?說不定還能順便抱上孫子。"


    謝天行說到''孫子'';這個字,突然蹦跳到千蝶舞前麵,稍稍彎下腰,盯著她的肚子看,改用羨慕的語氣說道:"我也想抱孫子。"


    話一說完,突然又閃到薑夜離身邊,和他商談,"老薑,不如這樣好了,你的孫子也算我一份,好不好?"


    "孫子是一個,能算成份嗎?"薑夜離覺得甚是好笑,不過並沒有因為謝天行誇張的行舉而感到奇怪,溫和地說:"孩子是他們兩個的,你若想做孩子的幹爺爺,那得問他們兩個才行。"


    "大夫人女娃,你的孩子認我做幹爺爺,應該沒問題吧?"謝天行不問即墨無軒,而是直接問千蝶舞。


    因為他知道一切都是千蝶舞說了算。


    "這個嘛..."千蝶舞還真不知道該怎麽答複,心裏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個幹爺爺帶著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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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千蝶舞答應,謝天行自己答應下來,"就這樣說定了啊,你的孩子出生以後叫我幹爺爺。"


    "嗄..."她沒得選了。


    即墨無軒給了千蝶舞一個安心的眼神,還點點頭,示意自己讚同。


    有個赫赫有名的神機子做幹爺爺,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謝天行一個勁的在那裏自言自語,自做決定,半刻都坐不住,似乎很興奮,還把薑夜離拉到一塊去喝酒,"老薑,幾年不見,你今天非得和我多和幾杯才行,一定要不醉不歸。"


    "謝兄,你我相交多年,應該知道我的原則,我從不嗜酒醉酒,今日多半要讓你失望了。"薑夜離委婉地拒絕,話說得如沐春風,就是有一股說服人的力量。


    "老薑,我說你這原則能不能改一改啊?喝酒乃是人生一大樂事,尤其是像咱們這樣,幾年不見的老朋友,就應該聚一起,喝幾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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