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有那麽難回答嗎?懂就回答懂,不懂就回答不懂,很簡單啊!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


    "我...懂。"


    "既然你懂,那就可以了啊,為什麽還要我去找大夫人姐姐問明白?"小可說得很嚴肅,半點不像是在看玩笑,就連平日裏的傻氣也少了幾分。


    見到她如此認真,原深雨不再拿她當不懂人事的小女孩看待,而是一個女人看待,深情款款地看著她,嚴肅問道:"小可,你真的決定好要做我的女人嗎?我這個人很悶,不太會說話,也不會討女孩子歡心,你想清楚了。"


    "這個不用想了,我是一定要做你的女人的。"


    "那好,我現在就去吩咐人張羅我們的婚事。"原深雨不想委屈了小可,決定按規矩來,先明媒正娶了她。


    但小可卻還是一知半解,可以說是幾乎不懂,"為什麽不能先睡覺了再張羅婚事呢?"


    婚事她懂,就是兩人拜堂成親的意思。要是阿婆知道她和雨哥哥拜堂成親,肯定不答應的。


    所以不能成親。


    "成為我的人,當然要先成親。"


    "不能成親。"


    "為什麽?"原深雨更搞不懂小可腦袋裏在想什麽,覺得她很是反常。


    "不為什麽,反正我就是不想成親,但我又要成為你的人。雨哥哥,你到底要不要我嘛?"小可嘟著嘴,撒嬌地問,又想著是兩人都得脫衣服,於是就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


    "那我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原深雨見狀,趕緊阻止她,"小可,別這樣。"


    雖然已經及時阻止,但小可的衣衫還是已經淩亂,肩膀下的肌膚都露了出來。


    "雨哥哥,你就那麽不想要我嗎?"小可因為原深雨的阻止而傷心難過,雙眼在泛淚了。


    "我不是不想要你,而是..."


    "而是什麽?"


    "小可,你還不懂,這事咱們不著急,慢慢來。"


    "不能慢慢來了,我現在就要成為你的人。"小可推開原深雨的手,把身上的外衫給脫掉,露出誘人的凹凸曲線。


    她真是不懂,隻不過是脫了衣服一起睡覺而已,有那麽難嗎?


    除非雨哥哥不希望她,不然不會這樣拒絕她的。原深雨被小可這樣瘋狂的行勁給嚇到了,還在以為她隻是中毒太深,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回到她身上,好好勸她,"小可,你別怕,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解掉你身上的毒。"


    看來他得去求大夫人了。


    "我身上的毒不重要。"小可拒絕身上披來的外衫,又丟回到地上,用赤裸的玉臂緊抱著原深雨,因為多次被拒絕,心裏很受傷,以為原深雨是不想要她,不喜歡她。


    她已經沒多少時間能陪在雨哥哥身邊了,如果雨哥哥真的不喜歡她,那她是不是該放手了呢?


    "雨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怎麽會呢?"原深雨沒有再抗拒小可的緊抱,呆站著不動,一手拿著劍,一手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抱她,不過最後還是抱上了,摟著她細小的腰肢,致使兩人的身體更緊密的接觸。


    她的腰真的好細,似乎隻要他再稍微用力一點就能折斷了。


    這樣柔弱的人兒,的確讓人有強烈的保護欲望。


    小可得到心安的答案,臉上露出了笑容,換了個姿勢,把頭窩在原深雨的懷裏,磨蹭了下,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雨哥哥,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原深雨再怎麽坐懷不亂,麵對喜歡之人的誘惑,又正是血氣方剛之齡,身體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有些難為情,但小可這樣的主動,他也不再扭扭捏捏,嚴肅認真地問她,"小可,你當真想清楚了,這樣無名無分就要先成為我的人?"


    "有名有分很重要嗎?"


    "重不重要那得看你怎麽想了?有的人覺得很重要,有的人覺得不重要。"


    "反正我覺得沒你重要。雨哥哥,你到底要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嘛?"小可問了半天都沒得個確切的答案,心急了,幹脆就直接一點。


    她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慢慢問了。


    "我..."原深雨頓了一下,調整好害羞的勁,骨氣勇氣回答,"我要。"


    "我就知道雨哥哥不會嫌棄我的。"


    "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那我們現在就一起睡覺,快來。"小可說做就做,拉著原深雨朝床榻走去,然而她所想的隻是單純地躺在床上睡覺,並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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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原深雨並沒有想得如此簡單,一直以來劍不離身的他,這會卻將自己的劍放到旁邊去了,欲望已經被點燃,哪裏還管小可是怎麽想的,隻管照著自己想的去做,吻上她那張誘人的小嘴。


    "咦,這個我喜歡。我也要親你。"小可本想抱著原深雨躺下去睡覺,卻不料被他親了一下,那個感覺很奇妙,所以也反過來親他。


    "小可,你確定,不後悔嗎?"


    "為什麽要後悔?"雨哥哥真麻煩,睡個覺還那麽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像他平日裏的行事作風。


    看來她得主動點才行。


    "你要知道,這樣之後,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我還巴不得呢!"她隻有三天的時間,哪裏有一輩子?


    她現在還不想把這件事告訴雨哥哥,免得他跟她一起難過。


    算了,三天之後,她悄悄的離開就好。


    "那...好,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原深雨不再猶豫,給了小可一個承諾,將她緊抱入懷,熾熱吻著她不放,慢慢將她壓下,雖然動作生疏,不過也不至於不懂。


    他還以為自己會打一輩子的光棍,殊不知...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唔..."小可什麽都不懂,但卻不抗拒,隻要是她雨哥哥做的事,她都讚同,回應著這個熾熱的吻,小手拉扯原深雨的衣服,腦門裏單純地想:兩個人必須把衣服脫了睡。


    隻有這樣,她才能成為雨哥哥的人。


    兩人從生疏的接觸到幹柴烈火,沒多久就難分難舍了,卻沒發現房門開著。


    林妙竹在墨城堡裏算是個閑人,就因為太閑,她總覺得自己沒用,雖然自身也中了毒,但反應卻沒多大,得知小可的情況很嚴重,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所以打算來看看她,表示一下關心,誰知剛到門外就聽見裏麵傳來奇怪的聲音。


    "雨哥哥,我們為什麽要這樣啊?感覺怪怪的,我...嗯..."小可不懂欲火為何,隻是跟著感覺走,時而發出享受的呻吟聲,把上麵的人抱得更緊。


    "你不是要成為我的人嗎?要成為我的人,必須要這樣。"原深雨渾身赤著,溫柔地看著身下同樣赤身的人兒,用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撥到一旁,俯下首,細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動作從方才的生澀已經變為熟練,就差最後一擊了。


    或許是太過專注現在的事,所以沒能注意到門外的人。


    林妙竹早已身為人妻,光是聽聲音就知道裏麵的人在做什麽,雖然覺得原深雨和小可進展得太快,但也不願意去打擾他們,所以悄然離去。


    想不到原深雨看上去悶悶冷冷的,在這種事上卻一點都不悶、不冷。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這時,剛才被原深雨派出去請薑旋的婢女回來了,在院子裏遇上了林妙竹,於是停下腳步行禮,"二夫人。"


    "你這樣匆忙,是不是有什麽急事?"林妙竹問道,已經開始有點二夫人的味道。


    "回二夫人,方才原公子差奴婢去請薑少莊主,但薑少莊主不知為何,拒絕前來,所以奴婢要去告知原公子一聲。"


    "原公子正在忙,你別去打擾她,這事你晚點再去告訴他吧。"


    "啊..."婢女不太明白,驚訝地看著林妙竹,還瞄了瞄身後那個開敞著門的房間,隻是隔得有點遠,她聽不到裏頭任何的聲音。


    雖然二夫人這個命令有點怪怪的,但二夫人畢竟是二夫人,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不得不聽從她的命令。


    林妙竹知道婢女在驚訝,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索性就不解釋了,走人。


    這事她管不了,不如回去做個閑人吧。


    林妙竹走後,婢女也跟著離開,沒去打擾屋裏的人。反正她是聽從二夫人的命令行事,至於結果會怎麽樣,那可就不關她的事了。


    墨城堡裏的人都在人中毒的事著急,沒多少有人有心情去管別的事,尤其是主子們,上頭要是沒有命令,他們絕不會胡亂走,所以原深雨和小可幹柴烈火的事,至今還隻有林妙竹一個人知道,就連千蝶舞也不知道。


    千蝶舞從神農醫莊回來就一直心神不寧,時而看看自己受傷的手掌,好幾次又有想用自己的血來為大家解毒的念頭,但這樣的念頭很快就被她打消了。


    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呢,她如果再這樣做的話,無軒肯定會氣瘋的,所以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即墨無軒忙完事之後就來找千蝶舞,故意不敲門,也不讓人通報,悄無聲息地走進來,發現千蝶舞正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不用問他也知道她在想什麽,厲聲嗬斥,"不準你再有這樣的念頭。"


    千蝶舞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即墨無軒這樣的嗬斥,把她嚇了一跳,當心神定下來之後,不悅地瞪著他,抱怨道:"無軒,你想把我嚇死啊?"


    "總比讓你把自己害死的好。"


    "你怎麽了,火氣那麽大?"


    "你剛才是不是又在想用自己的血來救大家了?"


    "我..."明白了即墨無軒為何這般生氣,千蝶舞隻是無奈笑笑,不想跟他再鬥這種沒意義的氣了,安撫他,"好,我答應你,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會再有這樣的念頭,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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