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搶,隻怕蝶舞也不願意跟他,因為她的心裏隻有即墨無軒。


    "誰規定認識早就一定能得到誰?緣分的事很奇妙的,奴才並不覺得皇上比不上即墨無軒,甚至覺得您比他優秀,隻是在感情方麵沒即墨無軒付出得多,所以才輸給了他。"


    "你還是不懂。"夏侯淵微微哭笑,不想談論這種話題,轉移說其他,"派人繼續盯著墨城堡,一有消息就回來稟報,若是見薑旋從裏頭出來,從他嘴裏問問情況。"


    "遵旨。"小周知道夏侯淵不想說煩心的事,所以很識相的什麽都不再說,隻聽令辦事,但是卻在心裏發感言:真不知道那個千蝶舞有什麽好的,有家世沒家世,論美貌也不是傾國傾城,就是那張嘴會說點特別的話,難道憑一張嘴就能把那麽多人迷得團團轉嗎?


    果然是紅顏禍水。


    沒辦法,誰讓他的主子就是喜歡這個女人呢?


    即墨無軒並不知道夏侯淵派人在墨城堡外頭守著,因為墨城堡外麵,每天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監視著,反正他們進不了,想看就讓他們看吧,如今他隻希望自己的妻子安好即可。


    翠香和翠竹去查看情況,此時還沒回來,但即墨無軒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冷嚴問道:"薑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薑旋本想等確定事實之後再說,但即墨無軒已經問了,他也隻好先回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蝶舞是中毒了。"


    "中毒,中什麽毒了?"即墨無軒並沒有多擔憂,反而鬆了口氣。要不是知道蝶舞體質特異,他恐怕早就急個半死了。


    "我中毒了嗎,我怎麽沒感激?"千蝶舞疑惑道,立刻想到肚子裏的孩子,一手捂著,焦急地問:"我中毒了,那孩子會不會有事?"


    "其實這種毒我也是第一次見,至今還未研究出解藥。不僅是你們墨城堡的人,就連外麵也有人中了這樣的毒,這幾天神農醫莊天天都有這種情況的病人來求醫,因為情況不是很嚴重,所以才沒有引起恐慌,但..."薑旋欲言又止,老毛病又犯了。


    這讓即墨無軒很不爽,加上心裏著急,怒吼道:"你給我一次性把話說完,別吞吞吐吐的。"


    被這樣一吼,薑旋馬上改掉老毛病,直接把話說完,"我和我爹抽血研究過這種毒,毒性能置人於死地,隻是毒發時間有點長,症狀又平常,而且一般的大夫看不出來有任何異樣。這幾天我和我爹都在忙著研究解藥,可是這種毒太過罕見,我們真的不知道從哪裏開始研究,隻好慢慢來。好在現在還沒發現有誰因此而死亡。"


    這些答案都不是千蝶舞想要的,所以再問一次,"我現在隻想知道這種毒會不會危害到我的孩子?"


    即墨無軒也跟著問:"這種毒會影響到胎兒嗎?"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對這種毒知之甚少,現在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至於它會不會影響到胎兒,我不能確定。但蝶舞的體質特異,或許孩子會沒事。"薑旋說得很是無奈,之前還沒太擔心這種毒的影響,但是現在非常的擔心。


    他還以為會有足夠的時間研究解藥,可是現在看來,沒時間了。


    "我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無軒,你說是不是?"千蝶舞在自我安慰,心裏懸得很,很害怕。


    即墨無軒知道千蝶舞在害怕,為了讓她能夠放心一些,即便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也肯定回答她,"是,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


    要是然他知道這個下毒的人是誰,他一定將此人碎屍萬段。


    事關毒藥,即墨無軒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美姬,想了想,又問:"薑旋,依你看,這種毒會是美姬下的嗎?"


    薑旋搖搖頭,回答道:"美姬的毒我見過不少,她常用的都是毒性極其猛烈的毒藥,這種慢性毒藥,從未見她用過,但也不能排除不是她的可能性。"


    "除了她之外,還有會要對蝶舞下毒?"


    "不僅是蝶舞,城裏很多百姓也中了毒啊!"


    "那隻能說明美姬和莫飛羽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可以濫殺無辜。"


    "這..."


    即墨無軒一味的把事情推到美姬身上,仿佛已經認定是她所為。


    千蝶舞哪裏有心思去猜測這些,光是擔心孩子都擔心得要命了,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照顧不好丈夫,連孩子可能也保不住,她到底還有什麽用?


    "無軒,我好累了,想休息。"


    "那你睡吧,我在這裏陪著你。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動得了你和孩子。"為了讓千蝶舞安心,即墨無軒盡量說一些慰心的話,其實是自欺欺人,他也要說。


    薑旋簡單的收拾東西,收拾完之後就交代一下,"最近注意一下飲食,別什麽東西都亂吃,據我猜測,這種毒隻能從口而入,所以應該是食物方麵有問題。從大麵積的中毒現象來看,能有此等影響的應該是水源出了問題,所以你們最好換換水,看看情況會不會有好轉?"


    交代完之後,又裝可憐的對地煞說:"煞煞,外麵天那麽黑,又那麽冷,不如你送我回去吧?"


    "自己回去。"地煞沒好氣道,但隻是嘴上怎麽說,人已經往門外走去了。


    她的確不放心讓薑旋獨自一個人回去,因為他的武功太差了,如今又是多事之秋,還是小心為妙吧。奉夏侯淵之命在墨城堡門外守著的人,無法打聽到裏麵的情況,隻好把主意打在薑旋身上,誰知薑旋出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讓他們難以動手了,因為跟著薑旋出來的人是地煞,那個唯一能在即墨無軒身邊站住腳的女人。


    聽說此人的武功和三君子不相上下,就算差點,也差不到哪裏去,在這種厲害的角色麵前,他們行事的成功率幾乎等於零。


    "要不要動手?"一個身穿黑衣的侍衛見薑旋快要走進神農醫莊的大門了,過於著急,低聲開口問問。


    "不著急,神農醫莊的戒備比墨城堡弱許多,就算薑旋回了神農醫莊,我們也還可以進去找他問話。"另一個黑衣侍回答道,不著急,隻盯著薑旋看。


    地煞隱約聽到了的聲音,忽然停下腳步,用淩厲的目光掃視周圍的每一個角角落落。


    雖然天上沒有越來,但雪光足以讓她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薑旋見地煞停下來了,還露出那種淩厲的目光,不用問也知道周圍有不幹淨的東西,靠近她一步,在她耳邊低聲問問:"怎麽了,是不是有人跟著咱們?"


    地煞沒回答薑旋的問題,而是對著空蕩的角角落落下警告,"不想送命的,趕緊給我滾,否則讓你們去見閻王。"


    躲在角落裏的侍衛,聽到地煞這樣的警告話語,嚇得很是緊張,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出去的話,行蹤暴露,回去不好交代。


    不出去的話,又怕那個地煞會殺過來。


    矛盾啊!


    "哪裏有人啊?"薑旋也學著地煞,用淩厲的目光把周圍看一遍,但除了雪之外,啥都沒看到,還冷得打了個噴嚏,"哈秋..."


    見薑旋打噴嚏了,地煞隻好把心思放回到他身上,打算將他安全送回家中,"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不是說附近有什麽人嗎?"薑旋吸了吸鼻子,忍住寒風刺骨,不想把自己表現得太沒用。


    讓女人護送回來他已經夠丟臉的,要是連這點冷都挺不住,那他豈不是更沒麵子,所以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挺住,可是...


    "哈秋..."


    這冷得實在是沒法挺住啊!


    "明知道要出來也不多穿一點,你當你是神仙,不怕冷嗎?"地煞並沒有覺得薑旋沒用,隻是怪他衣服穿得太少,實際上也少。


    "我是大半夜讓人從被窩裏拉出來的,又催得急,所以沒穿皮襖就出來了。"薑旋給自己找個借口解釋,雖然覺得丟臉了點,但能和喜歡的女人獨處,那也值得。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能和地煞單處在一起了。


    薑旋從懷裏拿出一根很素的玉簪子,送到地煞麵前,"這個是我前幾天買的,覺得很適合你,一直沒有時間送給你,現在送給你。"


    地煞看著眼前的玉簪子,有說不出的喜歡,隻是不習慣戴首飾的她,覺得很是尷尬,稍微拒絕了,"我又用不上,你送我幹什麽?"


    "誰說你用不上的?"薑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玉簪子往地煞的頭上戴去,還誇張地評價了一下,"恩恩,我家煞煞就是漂亮,美極了。"


    "瞎說什麽?不理你了。"地煞有點害羞了,不好意思直視薑旋,所以往前走去,還催促他,"走啦,難道你想在這裏凍死不成。"


    其實這個玉簪子,她很喜歡。


    "我家煞煞會害羞了。"薑旋暗自竊笑,隨後快步追上去。


    因為有地煞保護,所以暗中的人不敢動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薑旋離去,本想等地煞折返回墨城堡後,他們再到神農醫莊去找薑旋,可是等到早上都等不見地煞出來,而他們自己也被凍得幾乎要結冰了。


    這種差事,實在太苦,受不了啊!


    夏侯淵等了一個晚上都等不到半點消息,心情很不好,上早朝的時候就拿夏侯然的事來生氣,斥責那些負責抓人的官員辦事不利。


    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


    眾位官員對夏侯淵今天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但不滿意又能怎麽樣,人家畢竟是皇上,偶爾發發火那是合情合理的事,他們身為人臣,總不能連皇上的脾氣都要管著吧?


    小周知道夏侯淵為什麽心情不好,所以找了個時間出宮,親自到墨城堡一趟,為他打探消息。


    因為千蝶舞身體抱恙,墨城堡搬遷之事就推延了,不過其他人還在忙著此事,隻有即墨無軒和千蝶舞閑了下來,就算這樣,墨城堡依然是忙上忙下,尤其是運水的車子,沒停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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