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讓莫飛羽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即墨無軒沒有回答即墨無明的問題,而是狠曆發誓,放在桌子上的手掌,用力一壓,把桌子給壓得報廢了,灑落在地。


    沒人為那張桌子心疼,都在擔憂千蝶舞,都理解即墨無軒此時的著急和氣憤。


    這時,護院將翠柔押了進來。


    翠柔一見到即墨無軒,不等他開口,她已經嚇得跪在他麵前,磕頭認錯,"大堡主,奴婢知錯了,大堡主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你認為你還有以後嗎?"即墨無軒實在太想殺莫飛羽,因為翠柔是莫飛羽的人,而莫飛羽又不在現場,他隻好將所有的恨意和怒意都轉移到翠柔身上。


    就算翠柔是個女人,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奴婢..."翠柔鼓起勇氣,稍稍抬起頭,對了一下即墨無軒的雙眼,才看了那麽一下,立刻被嚇得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大堡主的眼神好可怕,活像要吃人似得,難道她犯下的錯誤有那麽大嗎?


    對了,大夫人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她可以求大夫人幫助。


    翠柔暗自將現場的人掃視一遍,尋找千蝶舞的蹤影,可是看了好幾遍都沒看到,心裏越來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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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為什麽不在這裏?


    即墨無明在翠柔麵前蹲了下來,冷肅嚴厲地質問她,"莫飛羽派你到墨城堡來當暗樁,想必你一定有什麽過人之處吧?"


    "二堡主,奴婢,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麽?"翠柔是真的不知道即墨無明在說什麽,太過於害怕緊張,於是把所有的事都招了,"莫公子昨夜私下找奴婢,讓奴婢幫他一個忙。他說他在生意上做錯了一件事,不敢告訴大堡主,所以想私下見大夫人一麵,求大夫人幫忙,奴婢..."


    接下來的話,翠柔很是難為情,沒勇氣說出來。


    她不說,即墨無明替她說:"你鍾情於莫飛羽,所以就幫了他這個忙,把我大嫂騙到後門,對不對?"


    "二堡主,莫公子隻是想私下見大夫人一麵而已,絕無它意的。"翠柔到現在還不知道莫飛羽把千蝶舞擄走的事,更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死亡的邊緣線上。


    "見一麵而已,人都被他擄走了,還隻是見一麵而已嗎?你知不知道,莫飛羽是什麽人?"即墨無明掐住翠柔的脖子,恨不得想把她掐死,但這個人他必須留給大哥處置。


    "什,什麽,大夫人被莫飛羽擄走了,這,這怎麽可能?"翠柔更慌張了,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連忙求饒,"大堡主、二堡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莫公子會把大夫人擄走,求大堡主、二堡主開恩,饒了奴婢吧。"


    "就算我大嫂沒有被莫飛羽擄走,單是你這種欺上瞞下,出賣主子的行徑,墨城堡也容不得你。"


    "二堡主..."


    "哼。"即墨無明把翠柔甩到一邊,然後站起身,對即墨無軒說道:"大哥,她純屬是被莫飛羽利用的人,恐怕不知道莫飛羽的藏身之地,問了也是白問。"


    聽到即墨無明這些話,翠柔才知道他方才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打探她。


    她一直都知道墨城堡的兩位堡主本事很大,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他們三言兩語就能讀透一個人,這樣的人物,真是太可怕了,惹到他們,那就等於踏進地獄之門。


    即墨無軒怒眼瞪著翠柔,知道她是被無辜利用的人,但他並不同情她,更不會對她心軟,冷漠說道:"抽她五十鞭子,把她吊在後門,放出消息,讓莫飛羽用蝶舞來換她。"


    "大哥,莫飛羽怎麽可能願意用大嫂來換一個小小的婢女?換成是你,你恐怕也不會的。"即墨無明不讚同即墨無軒這樣的處置,覺得一點用都沒有。


    "莫飛羽口口聲聲說把那些為他效命的人當兄弟,我倒要看看,他是假仁假義,還是真心真意?這個女人雖然不算是他的人,但也替做了他不少事,他如果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她,隻要他出現,我們就有機會逮住他;如果他是個假仁假義的人,那麽此舉將可以讓他身邊很多人的忠心開始動搖。不管他是假仁假義還是真心真意,這一招我們都有賺頭。莫飛羽,想跟我鬥,你還不夠火候。"


    比狠是嗎?那就看看誰更狠。


    "高招啊,欲製敵,先製心,軍心沒有了,莫飛羽這場仗就輸了一半。大哥,你的腦袋果然聰明。"


    "大堡主,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大堡主饒命啊!"翠柔一個勁地給即墨無軒磕頭,此時此刻才知道莫飛羽和墨城堡是敵對。


    她還以為莫飛羽是墨城堡的人,誰知...


    就算她再笨,這個時候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你的命現在掌控在莫飛羽的手裏,他讓你活,你就能活,他不讓你活,你就必須死。來人,把她帶下去。"即墨無軒對翠柔依然沒有半點心軟,隻要一想到千蝶舞落到莫飛羽的手裏,他就怒不可遏。


    蝶舞身懷有孕,經不起任何折騰,被莫飛羽這樣一搞,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該死的莫飛羽。


    即墨無軒越想越氣憤,實在無法控製住心裏的怒火,一掌下去,將旁邊的椅子打個粉碎,怒吼道:"莫飛羽,你想擁天下,成為至高無上,我就讓你永遠為地底泥,任人踩踏。"


    莫飛羽抱著昏迷的千蝶舞,躲入一家小客棧的酒窖裏,按了藏在一堆酒壇子後麵的機關,地下就出現了一個入口,入口處有階梯,他順著階梯走下,裏頭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仿佛一個小石宮,隱秘至極。


    美姬帶著麵巾,也進入地下室,將入口關上,跟著莫飛羽走,看到莫飛羽小心翼翼的將千蝶舞放到自己所住的石室房間的床上,心裏好是嫉妒,不悅地問道:"主人,她是即墨無軒的女人,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應該把她關到地牢去才對,為什麽讓她睡到你的床上?"


    連她都沒睡過主人的床,千蝶舞憑什麽睡?


    主人對千蝶舞太過溫柔了,事情似乎不太簡單。


    "她的身體很虛,又懷有身孕,禁不起地牢的潮濕。你派人去抓幾貼安胎藥,煎好送來這裏。"莫飛羽一心照顧千蝶舞,把她放到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然後坐在旁邊看著她,視線從未移開過。


    "主人,你弄錯了吧,她是我們敵人的女人,你居然給她安胎?她懷的可是即墨無軒的孩子,我們應該讓這個孩子死掉才對。"美姬越來越生氣了,甚至想殺千蝶舞。


    主人越是關心這個女人,她就越想殺。


    莫飛羽知道美姬在吃醋,為了防止她傷害千蝶舞,隻好用心勸她,"美姬,千蝶舞是我對付即墨無軒的籌碼,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你明白嗎?"


    莫飛羽態度轉好,美姬也稍稍消氣了,但還是不高興千蝶舞睡莫飛羽的床,"就算這樣,也不至於讓她睡你的床啊?她睡了你的床,你睡哪裏?"


    "為了了解時局,我不會住在地下宮,而是回客棧去住,所以就讓她暫時睡這裏吧。美姬,你聽清楚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動她分毫,免得破壞了我的計劃。"


    實際上,他沒打算拿千蝶舞去對付即墨無軒,而是想擁有她,但為了穩住美姬,他也隻好撒謊了。


    "主人真的隻是想拿她對付即墨無軒嗎?"


    "除了她,你認為即墨無軒還有弱點嗎?"


    "這..."


    莫飛羽走上前,用手摸了摸美姬的臉,很溫柔的安撫她,"傻瓜,別想太多,我已經派人到神農醫莊去找治療傷疤的藥,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帶麵巾了。"


    美姬禁不起莫飛羽的溫柔攻擊,敗下陣來,對他百依百順了,"謝謝主人,我這就去命人抓安胎藥。"


    自從她毀容之後,她以為主人就不再喜歡她了,沒想到主人心裏還有她。


    隻要主人心裏有她就好,至於那個千蝶舞,反正就是隻是一個籌碼,她聽主人的。


    美姬一走,房間裏就隻剩下莫飛羽和千蝶舞兩個人,而千蝶舞正昏迷著,所以隻剩下莫飛羽一個。


    "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認識你、珍惜你、追求你,你就不會是即墨無軒的女人了,而是我的女人。"莫飛羽坐在床邊,柔情、氣憤、懊惱、不甘地看著千蝶舞,用手輕觸著她略帶蒼白的臉,越想越生氣,最後把手緊握成拳,收了回來,但視線卻沒有移開,還在看著她,仿佛怎麽看都不覺得夠。


    他的一個疏忽,讓即墨無軒撿了個大便宜,可惡。


    "沒關係,我不會讓你再回到他的身邊,我會讓你徹徹底底把他給忘了,讓他永遠從你的心裏消失。"


    既然把她搶回來了,哪怕隻是搶到她的人,他也不允許她再回到即墨無軒身邊去。


    即墨無軒讓人把消息放出去,讓莫飛羽用千蝶舞來換翠柔,而翠柔被臭了五十鞭子,渾身是血痕,此時正被吊在後門裏,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很希望莫飛羽來救她,可她又不敢有太多的妄想,畢竟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可是她心裏真的好恨!


    後院裏,有一群的護院守著,歸海楓還在暗處監視,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情翠柔,個個都集中精神,注意四周的任何動靜。


    即墨無明身上還有傷,但他卻不願意休息,而是想出一份力,把千蝶舞救回來,於是到後門附近徘徊,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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