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怎麽酷的女人隨身保護,感覺好像還不錯。


    "地煞在武功和三君子不相上下,有她隨身保護你,我會安心一些。堡裏的事太多,我怕不能隨時保護你周全,所以安排地煞做你的貼身護衛,她是女兒身,時刻跟著你方便一些。"


    "也就是說,有她保護的話,我可以隨時出堡,是不是?"千蝶舞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堡。


    這讓即墨無軒感到很無語,嚴厲地說:"就算有地煞保護,你若要出堡,也得知會於我。"


    "真的嗎?"


    "出堡可以,但不能出去太久,兩個時辰之內必須回來,若是有事不能及時趕回,便差給人回來稟報。"


    "好。"千蝶舞很爽快的答應,然後走到即墨無軒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討好般地說:"無軒,我聽說今晚有花燈會,我好久沒見過熱鬧的花燈會了,你今晚有沒有空,陪我一起去看花燈,好不好?如果你沒有空的話..."


    不等千蝶舞說完,即墨無軒已經給她答案,"好,陪你一起去。"


    他才不會給她有如果的機會。


    "那好啊,我要叫上我娘,還有我爹一起去,我們今晚就想辦法給他們兩個製造獨處的機會,讓他們多相處相處,慢慢磨合,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娘的心結打開了,她就可以和我爹在一起了。"


    "搞了半天,原來你是為了他們兩個,所以才去看花燈。"


    "哪有,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賞花燈。嫁給你兩個多月了,你都沒和我約會過,還要我主動約你,哼。"


    "你啊!"看著她對他撒嬌的樣,他開心笑,真想讓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千蝶舞和即墨無軒聊完就把注意力放到地煞身上,想了解一下她的為人。


    "你叫地煞?"


    "回大夫人,是的。"地煞拱手握拳回答,很有男兒氣概,隻可惜她是女子,所以她的男兒氣概這種多了幾分陰柔。


    "為什麽叫地煞?地煞這個名字用在女孩子身上有點奇怪。不管叫什麽,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地煞姑娘,您好,以後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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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煞不敢。"


    "有什麽敢不敢的?在我這裏,沒有貴賤尊卑,就連翠香、翠竹我都當朋友看待,你不用太拘禮了,我比較喜歡自然一點。"


    "是,大夫人。"地煞嘴上答應了千蝶舞,但言行舉止卻沒有改變,依然恭敬有禮,隻是太過古板冷硬,像一塊不會靈活變動的木頭。


    千蝶舞很是無語,隻好隨著地煞,打算慢慢讓她適應。


    在千蝶舞的再三勸說下,薑夜離才答應晚上一起去看花燈,誰知集合出發的時候才知道去的人不少,其中還包括''金姨'';。


    "蝶舞,她可是一同隨去?"薑夜離帶著一絲警惕,嚴肅詢問,似乎還有點點不悅。


    "爹,賞花燈是越多人越熱鬧,最好是雙數,這樣才不會有落單的人啊!今晚我們是四個人,無軒肯定是要照顧我的,萬一人太多,衝散了,你就負責保護金姨的安全。好,就怎麽定了,出發。"千蝶舞不給薑夜離再反對的機會,拉著周麗娘走出大門去。


    即墨無軒自然跟上,隻負責保護好千蝶舞的安全,其餘的不管。


    "你,你們..."薑夜離想反對也反對不了,隻能無奈跟上。


    也罷,不如就趁此機會把''金姨'';打探清楚,若是她真無惡意,他也可以不再多慮。


    因為有即墨無軒保護,所以地煞並沒有跟上保護,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看書,而且還把房門開敞著。


    薑旋本想找即墨無明出去賞燈共樂,忽然想到地煞,明知道十有八九會被拒絕,但他還是要來邀請她,來到房門外,發現門是開著的,於是直接進去,溫文爾雅地問:"地煞姑娘,大家都出去賞花燈了,姑娘可否願意與在下為伴,一同出去賞花燈?"


    "出去。"地煞連看都不看薑旋一眼,冷肅的命令他出去。


    但某人就是不出去,再邀請一次,"姑娘不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在下並無惡意,隻是想和姑娘交給朋友。"


    "出去。"


    "你和那個大堡主還真是像,可大堡主在蝶舞麵前的時候是如此的溫柔似水,你就不能也偶爾溫柔一下,這樣才像個女人?"


    地煞有點兒生氣了,將手中的書拍壓在桌麵上,慢慢地抬起淩厲的雙目,瞪著薑旋,嚴厲的警告他,"給我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怎麽個不客氣法?"薑旋還是不想走,很喜歡逗地煞那張冰山臉,起步走過去,想靠近一些,但是才走了兩步,一團黑影就襲擊而來,他不得不做出閃避。


    "找死。"地煞躍身而上,朝薑旋衝過去,對他大打出手,將他逼至門旁。


    薑旋隻是閃避,並沒有回擊,當閃到門旁時,感慨一番,"喂喂喂,我隻是出於一番好意,想請你出去賞花燈,你不至於這樣動手吧?下手還那麽狠,要不是我有點身手,說不定早成你的手下亡魂了。"


    "再不滾出去,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手下亡魂?"


    "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禮貌,別人好好和你說話,你..."


    "滾,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入我的房間。念你初犯,又是這裏的少主人,我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犯,死。"地煞陰狠說完,不等薑旋做出回應,她已經再次出手。


    "什麽,還來?"薑旋一看到地煞出手,被迫無奈的往門外閃避,閃出了門,正當他要用嘴反駁的時候,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地煞不給薑旋在煩擾她的機會,一手輕輕揮動,將門關上,然後走回到書桌旁,端嚴坐下,繼續看書。


    "真是個蠻不講理、心狠手辣又冷漠無情的女人。算了,還不如去找其他人賞燈,免得浪費這番良辰美景。"薑旋對著緊閉的房門自言自語,說完轉身就走,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一眼,身體突然顫了一下,這才繼續往前走。


    真的難以想象,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日子該怎麽過?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因為是花燈會,大街四處掛滿了各種各樣漂亮的花燈,熱鬧非常,走到哪裏走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比比皆是,更能聽到四周出來吟詩誦月的聲音。


    千蝶舞興奮的在人群中穿梭,時而停下來欣賞花燈,時而偷偷觀察薑夜離和周麗娘,等待機會幫他們製造單處共處。


    即墨無軒一直跟著千蝶舞,視線不移開半分,儼然沒被周圍的花燈人群所吸引,還時不時的提醒一句,"蝶舞,人多複雜,當心一點。"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絕不會亂跑。"千蝶舞往回走兩步,挽住即墨無軒的手臂,低聲和他說:"無軒,這花燈也賞一段時間了,咱們應該辦正事了吧。"


    他也低聲說話,詢問她的意見,"你想如何?"


    "前麵人群多的地方,我們趁機和他們搞失散,怎麽樣?"


    "隨你。"


    "希望今晚我爹和我娘能相認。"千蝶舞暗自竊笑,偷偷往薑夜離和周麗娘瞄去。


    周麗娘渾身繃緊,沒有一點心思賞花燈,注意力全在薑夜離身上,但又不敢直視她,隻好低頭走路,心裏緊張又淩亂。這個蝶舞,到底在搞什麽鬼?


    薑夜離雖然沒有周麗娘那樣緊張,但他的心思同樣沒在花燈上,注意著周圍人群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周麗娘。


    "爹,你照顧好金姨,我和無軒到那邊去咯。"千蝶舞突然冒出一句話,不等薑夜離和周麗娘反應過來,她已經拉著即墨無軒跑到人群之中,借著人群的混亂,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蝶舞,蝶舞,小心一些,這..."薑夜離頗為擔心千蝶舞的安危,生怕她又遭人行刺,但想到有即墨無軒保護著,也就放心一些,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周麗娘,單獨麵對她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處之?


    千蝶舞和即墨無軒一走,周麗娘更是緊張得不行,左右手指緊緊糾纏,手掌心裏直冒冷汗,明明周圍很多人,她卻覺得隻有一個人,這個人的存在讓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她知道蝶舞是故意讓她和薑夜離單獨相處,但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去麵對他。


    "那個,既然蝶舞他們自己去玩了,那我就先回去,二莊主慢慢賞燈。"周麗娘找借口逃避。


    薑夜離不讓,留下了她,"此時回去還早,不如咱們繼續賞燈,在下有些事想向你請教請教。"


    "什、什麽事?"


    "你姓金?"


    "是的。"


    "請問何名?"


    "啊...二莊主為何突然問這個?"周麗娘緊張又驚訝,把頭低得更低,有種想逃走的衝動。


    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會這樣問?


    薑夜離沒有表露出惡意,很溫善的說話,"你別緊張,我隻是隨口問問,畢竟大家認識一場,你又與蝶舞感情甚好,詢問對方姓名,那是合情合理之事。"


    "我...我叫..."


    "你叫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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