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很喜歡她這樣的主動,但又感到不解,所以問問:"你出去了一趟,似乎變了個人,你在外頭是不是遇上什麽奇人異事了?"


    她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回答,"也沒什麽,隻是把事情想通了而已。雖然被人懷疑是一件很難過的事,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我原諒他們了,而且他們都是你的好兄弟,我不看生麵也要看佛麵,總不能讓你太為難吧。"


    "我保證,以後這樣的事絕不會再發生。"


    "我看石青雲和無明都嚇得不輕,恐怕也不敢再做一次了吧,嗬嗬!無軒,你知不知道,每次我拿這件事來嚇唬他們兩個,他們都被嚇得不輕,可好玩了,哈哈..."


    "你真是越來越皮了。"


    "這還不是都怪你。"


    "奇怪,你皮是你的事,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因為是你寵壞的,你把我寵壞咯,嘻嘻!"


    "你啊!"即墨無軒溫柔說她一聲,突然想起她之前被下藥時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一直沒有機會問清楚,於是就趁此機會問問:"蝶舞,一縷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幽魂,這話是什麽意思?"


    "啊..."千蝶舞身體一震,僵住了,離開即墨無軒的懷抱,滿臉的憂傷,不敢直視他。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有問題,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鼓勵她回答,"蝶舞,告訴我實話,好嗎?不管事實是什麽,我的心都不會改變。我連你是個暗樁都能接受,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不是我不想說,我怕說了你不相信。"


    "你說說看。"


    "那你做好心裏準備。"


    "恩。"


    她沉默了一會,醞釀了久久才開口說道:"真正的千蝶舞在半年多前就死了,陰差陽錯之下,我也正巧那個時候出事死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千蝶舞。也許真正的千蝶舞並沒有死,隻是和我交換了靈魂,她變成了我,我變成了她。"


    "嗄..."即墨無軒一臉的驚愕,一時間無法消化這種玄事。


    千蝶舞從即墨無軒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他不相信,感歎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這就是我為什麽一直沒有告訴你的原因,怕說出來你們會認為我是個瘋子,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這,這怎麽可能?"他的確很難相信這種事,靈魂轉換,誰會相信。


    "怎麽不可能?你以為千蝶舞生了一場大病就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嗎?就算她變了性子,但她所學所知甚少,可不會像我怎麽聰明哦。我想你也應該調查過千蝶舞這個人了吧,她是什麽性子,你應該一清二楚,和我像嗎?"


    聽她怎麽說,他有點兒相信了,心裏忽然冒出一股莫名的恐懼,把她抱緊,沉重地問:"那真正的你是哪裏人?"


    "說到這個,你恐怕更不相信。"


    "你且說說。"


    "一個來自未來世界的人,我們處於不同的時空,你明白嗎,相信嗎?"


    "什麽?"即墨無軒更為驚愕,剛才的玄事還沒消化完,又來一件玄事,讓他一時間真的難以接受。


    千蝶舞和即墨無軒貼得很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驚愕和不相信,難過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罷了罷了,你就把我當做千蝶舞吧,反正我就是千蝶舞。"


    "蝶舞..."他用顫抖的手觸摸著她的臉,明顯能感覺到她臉頰上有活人的溫度,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卻害怕她是個''死人'';。


    他才擁有她,不想就馬上失去了。


    "好啦好啦,如果你接受不了這種亂七八糟的事,那就當我沒說,我依然還是你的妻子,最愛你的妻子。"她兩手捧著他的臉,盡量勸哄他,不想他被嚇著。


    他把她抱得更緊,想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免得她會消失,嘴裏粗急喊著她的名字,"蝶舞..."


    "我在呢,我就在你身邊。除非老天爺把我的靈魂換回去,或者閻王爺取走我的生命,否則我不會離開你。"


    "你說什麽?"即墨無軒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兩手再一次搭在千蝶舞的肩膀上,慌急的問她。


    千蝶舞不知道他為什麽變得怎麽激動,重複剛才說的話,"我說,除非老天爺把我的靈魂換回去,或者閻王爺取走我的生命,否則我不會離開你。我們是不同時空的人,我不知道老天爺讓不讓我們這樣的人白頭偕老,所以..."


    "我不準。"他大吼到,吼完就吻上她的唇,將她抱得很緊很緊。


    "唔..."她任由他為所欲為,不做任何反抗,隻想他的情緒能平定下來。早知道他會如此激動,她就不說這些了。


    "我不準,我不準你離開,就算是老天爺和閻王爺,我也不準他們把你帶走。"即墨無軒稍稍放開了千蝶舞,繼續把剛才沒有吼完的話說完,帶說完之後,不等她回應,他又再一次封上她的嘴,然後將她壓在桌麵上,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擁有她的事實。


    "唔..."千蝶舞被壓在桌麵上,覺得身體不能保持平衡,兩手亂揮,尋找能抓住的東西,結果把桌子上的賬本和筆架都推到了地麵上,無奈之下,她隻好抱著他來保持平衡。


    賬本和毛筆散落一地,但即墨無軒卻不管,把千蝶舞橫抱起,往一旁的床榻走去。


    門外偷聽偷看的兩個人,相互拉扯對方離去。


    石青雲還想再多看一點,但是即墨無明不讓,強行把他拉走,"非禮勿視,難道你不懂嗎?快走快走,要是我大哥知道你還在偷看,小心他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石青雲一臉賊笑,玩味地說:"大堡主現在的日子過得可真是有滋有味,每天晚上都有溫柔鄉可以享受。"


    "你也想嗎?"


    "當然想,你難道不想嗎?"


    "這還不簡單,今晚我就給你弄十個女人來,讓你比我大哥過得還有滋有味,怎麽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亂來啊!"石青雲不敢再開玩笑,生怕即墨無明真的弄十個女人來,趕緊轉移話題,"喂,你相信大夫人剛才說的那些事嗎?"


    即墨無明臉色一沉,搖頭回答,"我不知道。"接著再反問:"那你相信嗎?"


    "大夫人被我們下藥之後說的也是這個,我覺得應該、可能、或許是真的。"


    "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哪來那麽多應該、可能、或許?"


    "相不相信這個不重要,隻要大夫人對大堡主忠心耿耿,就算她是個鬼,我也承認她是墨城堡的大夫人。"


    "有道理,我們..."即墨無明接受了這個說法,正要叫石青雲離開,卻發現他想回去偷看人家房第之事,於是將他揣回來,連拖帶轟的將他弄走,"你這個不學好的家夥,再敢去偷看,我就天天讓十個女人去伺候你。"


    "喂,別拉了,我自己走。"


    "沒得商量。"


    ...


    賬房之中,不僅有賬本、毛筆散落,還有衣物散落,整個人賬房裏是淩亂不堪,更有春色滿園和嚶嚀歡愉聲。


    "嗯..."千蝶舞渾身赤裸躺床榻上,兩手緊抓著即墨無軒滿是汗水的肩膀,頭上的盤發已經亂得不成樣,但她卻無暇顧及,承受上麵的人馳騁,同時也在享受,時而發出嚶嚀之聲。


    雖然隻是肉體交融,但她卻知道他的心緒混亂,並不是真正在和她嗯好,隻是借此發泄心中的不安和害怕。


    她的來曆真的讓他如此難以接受嗎?


    即墨無軒一樣渾身赤裸,揮汗如雨的在千蝶舞身上馳騁,此刻已經忘記她身體能承受的限度,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她會隨時離開的事,越想越心慌,越心慌就越猛烈,像是一頭快要失控的猛獸。


    "無軒,慢一些,我,我不行了。"她受不了他的猛烈,隻好出聲哀求,實在是太累,呼吸覺得很困難。


    他聽到了她的哀求,幾個猛烈的衝刺之後才釋放停下,倒躺在她身旁,喘息休息,腦海裏還在想著她剛才說的話:除非老天爺把我的靈魂換回去,或者閻王爺取走我的生命。


    他可以保護她,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但如果是老天爺作弄的話,他真的無能為力,所以他害怕,害怕失去她。


    "呼...呼..."千蝶舞簡直快要虛脫了,一動不動的躺在哪裏喘息,眼睛半眯著,昏昏欲睡,但卻撐著不讓自己睡下。她還有話和他說,所以不能睡。


    "呼..."即墨無軒也在氣喘籲籲的休息,不過沒多久就恢複了體力,翻身過來,側躺看著千蝶舞,拉起一旁的被單,蓋住兩人的身體,然後用手撥開她臉上淩亂的發絲,問她,"蝶舞,如果你有機會選擇,你會選擇離開我,回去屬於你的世界嗎?"


    她喘了一口氣,努力睜開眼睛,看著他回答,"如果是以前,就是你整天欺負我那個時候,你問我這樣的問題,我的答案是,我會選擇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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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說完,他已經心急如焚,"什麽,我..."


    "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她隻好打斷他,繼續說:"但是現在你問我這樣的問題,我的答案是,不會,我不會離開你。"


    得到滿意的答案,即墨無軒開心的笑了,在千蝶舞的唇上親了一口,看到她累成這樣,心疼又後悔,自責道歉,"對不起,把你累壞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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