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想不到這個女人身上居然帶有怎麽多金簪子,還都是純金的。"


    "發了發了。"


    "這女人搶得值。"


    搶包袱的拉扯把千蝶舞手掌上的傷口刺得更痛,傷口擴大了許多,鮮血直流,但她顧不得太多,趁著那三個流氓搶金子的時候逃離。


    三個流氓早已經將金簪子瓜分完,發現千蝶舞要逃,於是衝上去,又將她圍堵住,不讓她走。


    "想跑,沒那麽容易。"


    "起碼也得好好伺候伺候我們之後,等我們滿意了,才會放你走。"


    "如果我們不滿意的話,那你就別想走。"


    "你們這些人渣,全部給我滾開,滾。"千蝶舞沒了包袱當武器,隻能用手指著流氓大罵。其中一個流氓不怕,衝了上去,壓在她身上,還把嘴湊過來,想親她的臉,她一氣之下,一腳踹了流氓的下身。


    "啊...痛..."流氓痛得捂著下身亂蹦亂跳亂叫。


    另外兩個流氓見狀,一起衝上去,兩人同時壓住千蝶舞,撕扯她的衣物。


    "放開我,放開我..."千蝶舞大聲叫喊,兩手兩腳被鉗製住,掙紮不了就用嘴,狠狠的往其中一個流氓的手咬了下去,將他的手咬得出血。


    "啊...放開..."流氓痛聲大叫,不敢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另外一個流氓看到千蝶舞不鬆嘴,於是給了她一巴掌。


    "嗯..."千蝶舞痛得悶吭一聲,忍住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以及頭部的眩暈,不讓自己倒下,堅強站著。可是左手掌上的傷口一直在血流不止,因為她剛才強烈掙紮,致使血流的速度更快,鮮血不僅滴到她的衣服上,還滴到地下,零星的將地麵染紅,此刻她的手還在流血。


    照這樣的流血速度,之前又給即墨無軒喝了那麽多,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


    所以她必須在自己倒下之前甩掉這三個流氓。


    三個流氓,一個下身被踹,痛楚還沒緩過來,一個手被咬得滿是鮮血,也沒有反應過來,隻剩下一個流氓,口水直流地看著千蝶舞,接著朝她身上撲去。


    千蝶舞剛從眩暈中回過神就看到流氓朝她撲來,於是稍微蹲下身子,閃躲開,然後快步往前跑,誰知跑著跑著,卻撞到了一個厚實的胸膛,還被反彈了回來。


    "啊..."


    薑旋順著剛才見到的藍衣女人跑進的方向走來,在不遠處聽到這裏有吵雜聲,於是過來瞧瞧,卻不料藍衣女人直接朝她懷裏撞來,撞到他的胸膛上,被反彈了回去,他即刻伸出手,將她拉了回來,還拉到自己麵前,看清了她的麵容,驚訝無比。


    "大夫人,是你,你怎麽會..."


    滿身是血。


    發現千蝶舞身上滿是血漬,左手掌還在血流不止,薑旋正想幫她處理傷口,但後麵那三個流氓卻圍了上來。


    "臭女人,居然敢踢老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廢了你。"


    "敢咬我,一會等老子玩夠了,把你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跑,我看你還能讓哪裏跑?"


    千蝶舞手痛、頭暈,實在無力反抗了,隻好向薑旋求助,走到他身邊,低聲求他,"求求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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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旋靈光一閃,臉上露出奸笑的笑容,壞笑地說:"救你,你怎麽報答我?"


    "我...你想我怎麽報答你?"


    "我要你的血。"


    聽到這要求,千蝶舞立刻把血流不止的手藏到身後,拒絕道:"不可能。"


    拒絕完之後,在心裏把薑旋罵上個幾百遍:這個混蛋,還真不是君子,不管怎麽說,他們也算得上半個朋友吧,他居然救她還要提回報,難道不懂得''施恩莫忘報'';的道理嗎,虧他還是個醫者?


    薑旋一整天都在為取血的事心情鬱悶,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被拒絕,這下剛哀愁了,沒心思去多管那三個流氓,向千蝶舞求血,"大夫人,就當是我求你了,求求你給我一點點血好不好,就一點點。"


    "對不起,我有我的苦衷,請你原諒。"


    "這能有什麽苦衷,我隻不過是要你一點血而已,而且你的手現在就在流血,不如..."薑旋把主意打到千蝶舞血流不止的手上。


    千蝶舞將左手藏於背後,就是不答應,"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請你見諒。"


    "為什麽?"


    "每個人都有一點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如果真是朋友,會尊重朋友的選擇,如果時機成熟,或許我會讓你取我的血去研究,但現在時機還沒成熟,我隻能對你說,抱歉。"


    "大夫人,你用不著把事情搞得那麽玄奧吧,要一點血還得等時機,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我有我的苦衷。"


    "這..."


    三個流氓看到千蝶舞和薑旋把他們當空氣,覺得顏麵受損,氣憤的打斷他們的談話。


    "喂喂喂,你們當老子不存在嗎?"


    "男的打一頓,女的拖回去玩夠了賣進青樓。看她那摸樣,就算破了身,也能賣個好價錢。"


    "那還等什麽,一起上。"


    三個流氓商量完,沒等薑旋開口,他們已經衝上去了,誰知...


    薑旋把千蝶舞護在身後,三兩下的就把這三個流氓打得倒趴在地上,痛苦哀叫,"哎呦...哎呦..."


    將流氓打趴之後,薑旋便踩著一個流氓的胸口,冷怒地罵道:"墨城堡的大夫人你們都敢動,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她是墨城堡的大夫人?"


    "怎麽可能?"


    "就是,墨城堡的大夫人豈會是她這等摸樣?"


    "這個答案,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薑旋還踩著流氓的胸膛,正想再教訓教訓他們一次,卻聽到後麵傳來某人倒地的聲音。


    千蝶舞頭暈得厲害,實在是挺不住了,倒坐在地上,但她卻不讓自己昏迷,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如果她昏迷了,那豈不是讓薑旋取走她的血嗎?


    "大夫人..."薑旋回頭,看到千蝶舞倒坐在地上,立刻跑回去扶著她,看了看她手掌心的傷口,眉頭一鄒,趕緊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條布,將她手上的傷口包紮好,暫時止血,然後嚴肅地說:"大夫人,你手上的傷不輕,傷口多次被劇烈拉扯,原本不大的傷口,現在已經又深又大,必須得處理才行。我送你會墨城堡吧。"


    "不用。"千蝶舞搖搖頭,看到那幾個流氓正在逃跑,但無力去管他們,氣弱地說:"即墨無軒已經把我休了,我不再是墨城堡的大夫人,所以不用回墨城堡,恐怕也回不去,麻煩你隨便送我到一間客棧裏。"


    "怎麽會?"薑旋有點不相信,但看到千蝶舞如此情況,隻好先不管這件事,提議道:"不如你先到神農醫莊暫住,如何?"


    如果她已經不是墨城堡的大夫人,隻要把她帶回神農醫莊,取血研究的事那就好辦了。


    一聽到要去神農醫莊,千蝶舞就嚇得渾身一震,推開薑旋,不讓他扶,自己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今天出手相救,但若想我用血來回報你,那絕不可能。"


    "大夫人,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出十步,肯定倒下,你又何必再逞強?更何況你身上的盤纏都已經被那些流氓搶光,這個時候你拿什麽去住客棧?"薑旋追上去,攔住千蝶舞的去路,把事情跟她說清楚。


    "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多管。"


    她又何嚐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境況,可是不管怎麽樣,她絕不能讓神農醫莊拿她來當研究物。


    "大夫人,你是擔心去了神農醫莊我們會對你不利嗎?恕我說句難聽的話,如果我真的想要取你的血,現在就可以把你打暈,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犯不著苦苦哀求,我是尊重你,也不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達到目的。希望怎麽說,你能相信我。"


    "既然你尊重我,那就尊重到底吧,我不想去神農醫莊,不想成為你們研究的東西。我還是那句話,時機成熟了,我會讓你拿我的血去研究,但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如果你想用強硬的手段從我這裏取到血,我也沒辦法,隻能自認倒黴。"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若不答應,我絕不拿你的血。"薑旋許下了承諾,雖然對千蝶舞手掌上流出的血心癢癢的,但不得不忍住,走上去,想扶著搖搖欲墜的她。


    得到薑旋的承諾,千蝶舞鬆了一口氣,身體再也站不住,直接倒在薑旋身上。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對薑旋的承諾放心,相信他不是一個會輕易違背誓言的人。


    "大夫人,你的身體本來就沒全好,又流了怎麽多血,現在的氣血兩虛,身子很虛弱,必須找個地方休養才行。還有你手上的傷口,若不再處理,定會發炎,傷口一旦發炎就可能會發高燒,所有病症一齊而來,你的身體怕是承受不住。"薑旋扶著千蝶舞,把事情的嚴重性清清楚楚的說給她聽,然後歎息道:"我今天出門身上沒有帶傷藥和止血的藥,得回醫莊取藥才行。"


    "我不去神農醫莊。"千蝶舞已經無力再多說,隻能簡單表麵自己心裏的意思。


    "我知道。不如這樣吧,我先送你去客棧住下,然後我再回醫莊拿要。"


    "拜托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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