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霍北溪吃了早飯出去發工作了,花夏禮則回家去拿靈泉水,現在她沒有空間,也不能隨時隨地用靈泉水了,隻能將靈泉水藏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點點的往外拿了。


    但是花鐵峰在家裏,所以花夏禮暫時不會將靈泉水往井裏加,她給家裏人輪流喝靈泉水,調理身體就行了。


    先給花春禮調理了,接下來就是花秋禮了,等花秋禮星期六晚上放學回來再給她喝。


    至於張永豐,他在磚廠上班,暫時不給他喝,免得一下子變的特別帥,被其他小姑娘看中了然後算計了。


    這麽好的姐夫,隻能屬於她大姐。


    等張永豐辭職回來,她們一起創業掙錢了,再讓張永豐調理身體。


    花夏禮拎了一熱水瓶的靈泉水回去,往養淡水蚌的大水缸裏加了幾勺子,淡水蚌裏是有珍珠的,但是天然的珍珠特別小還奇形怪狀的,而用靈泉水養一段時間的珍珠則圓潤飽滿色澤好看,做首飾好看不說,還值錢呢!


    之前那一世,霍北溪認識的那個人竟然給到四十塊錢一顆珍珠呢,要知道外麵市場上的珍珠項鏈,也才幾塊錢一串呢!


    熱水瓶裏剩下的靈泉水花夏禮用木桶打水的時候,直接趁機將靈泉水倒進了水井裏,這口公共水井隻有霍北溪一個人在用,因為別人家早就打了水井,而霍北溪住的這戶人家以前還沒來得及打井的時候,家裏就絕戶了。


    將靈泉水加入水井,就可以讓霍北溪慢慢的調理身體了。


    之後花夏禮便提著籃子去河灣找淡水蚌,等到來年的梅雨季節,河水淹了上來,可就不好找淡水蚌了,不過這還有好幾個月時間呢,她可以順著河灣的上下遊多找一些淡水蚌回來。


    之前有靈泉空間,她可以任性,可以把淡水蚌放在空間裏儲存著,可是現在她沒有了,而且她也不想讓花青梅知道她想靠什麽掙錢,不然花青梅這個人肯定要跟風,她不希望有人搶自己的生意。


    至於花青梅怎麽掙錢,她不在乎,反正隻要花青梅每周六晚上過來給她送一次靈泉水就行了,其他的她暫時不操心。


    因為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丟了芝麻撿了西瓜。


    花青梅不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在花青梅第二次來之前,花夏禮又往房間裏放了好幾個洗幹淨的鹹菜壇子,她現在沒有空間,靈泉水就隻能藏在自己的房間裏,至於用掉,現在是冬天,又不能種田,還真的沒法用出去。


    至於後院的家禽和菜,她才不會這麽早就去澆靈泉水呢,不然給花鐵峰吃了,讓他恢複了,他又屁顛屁顛跑去謝永芳那裏了。


    就算要去,也應該是現在這幅癱瘓在床的樣子去,讓謝永芳也好好嚐嚐照顧病人的痛苦,憑什麽她隻享福?憑什麽所有的痛苦與辛勞都讓花母來承擔呢?


    所以花夏禮不可能讓花鐵峰健健康康的回到謝永芳身邊的,想回,就現在這樣回。


    花青梅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一半了,接下來也該輪到花鐵峰和謝永芳了,隻不過這件事情要好好計劃,畢竟要先把錢拿回來,還要讓他們兩個人受到法律懲罰才行。


    冬天天黑的早,花秋禮雖然傍晚下課的時候就回來了,但是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是坐附近同學的自行車回來的,然後在花莊的路口下車,走回來的。


    花秋禮剛回來不久,花青梅也不情願的到了,她才不想一次次的來找花夏禮呢,但是她如今被花夏禮給拿捏住了,不來不行。


    如果不來,花夏禮真的把信給寄了出去,她麵臨著不是一輩子失去自由就是失去生命,而且若是躲在這個神秘的地方,她也同樣沒有自由,這三種結局,她一個都不想要。


    花夏禮帶著花青梅去了房間,進了靈泉空間,將幾個鹹菜壇子加滿靈泉水,才讓花青梅出來。


    等花青梅滿臉不高興的走了,花秋禮好奇的來到花夏禮麵前,“二姐,你跟花青梅不是不聯係了嗎?怎麽現在又聯係上了?而且看她臉色那麽臭,是不是吵架了?”


    花夏禮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女孩子結婚了啊,就總喜歡跟別人聊她丈夫的事情,她來找我也是來跟我抱怨她丈夫的,這不喜歡,那不喜歡的,還說她都氣的想離婚了,說的多了,她的臉色可不就臭了嗎?”


    花秋禮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她應該隻是跟你說說的,她老公家條件不錯,她爸媽非常滿意,她怎麽可能會離婚呢?”


    花夏禮笑笑,沒有說話,花青梅搶走簡南,不就是因為簡南家條件好嗎?至於條件有多好,花青梅家沒有對外麵宣揚,所以花夏禮就不知道了。


    而且花青梅家對外的說法是,花青梅的這個老公是住在城裏的親戚給介紹了,實際上是花青梅冒充了花夏禮,隻不過這事沒人知道罷了,因為花青梅做的很隱蔽。


    若不是花青梅前世刺花夏禮一刀,花夏禮將她收進靈泉空間她自己說的,花夏禮也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花夏禮給花秋禮倒了一茶缸的靈泉水,看著她喝完了,就回後麵她和霍北溪的家了。


    走到公共水井那裏,花夏禮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棵她發現木耳的樹,但是現在夜色暗沉,月光暗淡,也沒有辦法看清楚,所以就隻能暫時先放棄了。


    第二天早上,花夏禮在霍北溪出門工作之後,回娘家,剛一進門,就聽見花鐵峰的房間裏傳來‘咚咚咚’的聲音,花夏禮小聲的問道,“秋禮,爸的房間怎麽了?”


    “爸又在發脾氣,但是不像以前那樣喋喋不休的罵我們了,而是搞小動作折騰我們。”花秋禮難受的說道。


    為什麽她們家要遭遇這麽多的不幸呢?


    花夏禮去廚房拿了刀,火冒三丈的衝到了花鐵峰的房間裏,怒目圓瞪,“花鐵峰,你是不是又皮癢了?你的腿蹬起來這麽有勁,那你就起來啊,你躺著幹什麽?你這不是害人嗎?你害了我們這麽多年還不夠嗎?還想害我們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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