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話通俗點翻譯就是:我看上你了,你看沒看上我?


    但瀋北這個從來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的人愣是沒聽明白,雖然被端木傾和十九整日秀恩愛,但是對於感情這方麵他比白紙都白,比白雲都白!


    淩晨不得不耐著性子再問一遍,瀋北總算明白了,隻給了他一個字:“滾!”


    他的屬下回來報告可說的是找到淩晨的時候他正在喝花酒,左擁右抱的,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他可不要,嫌棄!


    本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但淩晨竟然在晚上的時候不要臉的來找他,還說什麽自從見到他的美貌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裝的特別像人。


    瀋北一腳把他踢出去,他孜孜不倦地爬上來,兩人過了幾招,淩晨趁他分神偷親他!


    雖然被親的地方是臉,但瀋北忍不了,下手更狠了,還專挑看不出來但疼的地方打。


    回憶完畢,瀋北麵對眼前的淩晨,一股火又竄上來了,一想到被偷親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太可惡了!


    他也不等淩晨回答他,直接上手就打,淩晨一邊躲一邊說:“哎哎,阿北,我隻是問問咱們何日出發,你怎麽動起手了?”


    “哼,我為什麽動手你不知道?看我不打死你!你這個該死的登徒子!”


    瀋北越打越狠,淩晨也不得不開始還手了,他們武功不相上下,要真打起來該是個平手。


    院子裏動靜太大,把端木傾都驚動了,昨天他回去的早,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但是看瀋北的臉色不好看也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反正不管是誰的錯,他肯定向著瀋北。


    淩晨打的有些累,朝瀋北做了個休戰的手勢,端木傾走到瀋北身邊問道:“阿北,怎麽回事?”


    瀋北怒氣沖沖地“哼”了一聲,“這個死流氓!”


    端木傾:“……”你這個語氣怎麽像是個被欺負的小媳婦兒?


    淩晨向瀋北作了個揖,“在下實在仰慕宮主美貌,還請宮主給在下一個機會。”


    “滾!”


    “呃……”端木傾猶豫道,“你看上我們家瀋北了?”他和瀋北寒冷早就義結金蘭,說是一家人也沒毛病。


    “是,在下對沈宮主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不如就定終身吧?”


    瀋北還是那一個字兒:“滾!”


    端木傾覺得淩晨這話有些耳熟,好像寒冷也是這麽對十一說的,難道這些人都一個套路嗎?


    端木傾擋在瀋北麵前,“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有事說,沒事滾!”


    “好吧,你們真是一樣的作風。”淩晨站直身體,想要給瀋北一個挺拔的身姿,可惜瀋北壓根就沒搭理他。


    “我就是問問何時出發去繡城?”


    “三日後,你可以滾了。”端木傾把淩晨趕出去,瀋北跟在他後麵,“為什麽是三日後?”


    “……十九身體不舒服,休息休息……”端木傾摸摸鼻子,這話說的他自己都心虛,昨天可能沒把握好,十九現在還沒起床,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估計起來了腰也得疼……


    “端木傾,你真是好樣的!秀恩愛都秀到我這兒了!”瀋北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默默可憐一下十九,攤上端木傾這樣的,保重他的腰吧!


    瀋北回房了,端木傾回去看了眼十九,還沒醒,他去了淩晨住的西院,進入淩晨的房間。


    淩晨剛脫下衣服給自己處理青紫的地方,端木傾進來他連忙把衣服穿好,端木傾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


    “不知道端木樓主有何貴幹?”


    端木傾找了張椅子坐下,也不跟他說廢話,“你是什麽人你自己清楚,不用我提醒你,留你在身邊不是讓你去招瀋北的。”


    淩晨認為自己很無辜,“愛慕一個人還有錯了?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嗬嗬。”端木傾換了個坐姿,“我管這件事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端木傾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塊玉佩在手裏把玩,還故意讓淩晨看的清楚,“你就不覺得你丟了什麽嗎?”


    淩晨看到他手裏的玉佩,變了變臉色,然而很快就恢復正常,“端木樓主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能明白我不是那邊的人,既如此,幹嘛還為難我?”


    “你們門派之間的的恩怨本樓主管不著,也不想管,我隻是想要告誡你,別把瀋北扯進你的事情裏。”


    “扯進來了又怎麽樣?感情嘛,不就是用來利用的,我要是真有本事讓他看上我你們也攔不住,不是嗎?”淩晨這話說的很狂,卻也是事實。


    “你大可以試試,傷害了瀋北,本樓主和寒冷會不會讓你好過。”端木傾周圍溫度極速下降,淩晨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讓我怎麽不好過!”


    “反正殺了你挺沒勁的,但是你的師門怎麽樣本樓主可不敢保證。”


    提到師門,淩晨的眼神銳利了起來,“端木樓主倒是卑鄙。”


    “我說這麽多就是要告訴你,瀋北不是你能招惹的,管好你的嘴和手。”


    下了最後一道通牒,端木傾轉身離去,不是他非要插手瀋北感情上的事情,實在是他太了解瀋北的為人了,淩晨並非良善之輩,瀋北要是被他騙了追悔莫及。


    他在這世上在乎的人不多,瀋北算是其中一個,他不能看著他可能受到傷害還坐視不理。


    何況他也看得出淩晨留在這裏說的好聽是為了和他們一起找出冒充他的人,但其實另有目的,不管怎麽樣,瀋北是無辜的,不能把他扯進來,還是感情上的事。


    端木傾走後,淩晨給自己接著擦藥酒,腦海裏也不斷回想端木傾的話,還伴有瀋北的臉閃過。


    他對瀋北確實不是真心,一見鍾情這種事機率太小,他認為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這目前應該是能纏在瀋北身邊的最好辦法,那人可是給他下了命令的。


    如果可以,他是想留在端木傾身邊的,但看沈南就知道了,這不現實。瀋北和端木傾是好友,留在他身邊也不是不可以。


    好不容易取得了信任,他不能功虧一簣,現在必須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不然就辜負了師門這麽多年的栽培。


    十九還睡著,端木傾把早膳端進屋,放在舀了一勺粥放在十九鼻底下,十九鼻子動了動,很快就醒了。


    “主子?”揉揉眼睛,他還沒睡醒呢。


    “吃點東西再睡。”


    “哦,好。”十九眼睛半睜著,端木傾餵他就吃,不餵他也不吱聲。


    “睡吧,咱們三天後出發。”


    “嗯。”十九躺下,繼續睡覺大業。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剛才我的腰和我說話了。


    端木傾:說什麽了?


    十九:他說他要離家出走,不要我了。


    端木傾:所以?


    十九:所以我也要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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