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中心不在白梔三人身上,但是別扭的中心在他們的身上了。


    其他人,哪怕是那幾個張家人,也是一人拿了一串燒烤,融進了吳邪黎簇的隊伍裏。


    隻有他們三個,沒有吃的,隻是抱著一杯喝的。


    想到喝的,張海樓和張海俠突然想到了那個離譜到好像是個笑話的傳言。


    傳言解家的那兩條狗不是被人故意投毒才頻頻洗胃的,而是白梔做的飯特別的難吃才去洗胃急救的。


    兩人對視一眼:糟糕,好像是真的呢。


    被迫真相的兩人沒有敢動,直接停在了原地,和其餘的張家人一樣遠遠的圍觀三人的鬧劇。


    這一刻,他們都在驕傲,他們的廚藝比白梔的好!!!而且是好很多!!!


    白梔離火堆不遠,甚至身上還披了一個薄毯,坐在墊子上,雙手死死的握著果茶。


    透明杯子裏那兩片檸檬不上不下的,好像有什麽冤屈一樣。死的十分不願,但是又不想投胎。


    解雨臣在白梔身後摟著白梔,低頭在她的耳邊哄著:“梔子,我們不喝果茶了好不好,今天有燒烤,那邊還有果酒,你可以喝一點那個,這個果茶明天再喝吧,它太涼了。”


    白梔猛地搖頭:“b~u要。”


    找到了嘴唇震顫的樂趣,白梔又開始抱著杯子快樂起來了。


    \"傻乎乎的,像個小傻子。\"


    黑瞎子看著那麽開心的白梔,和身邊的蘇萬碰了一杯。


    “師父,你喜歡解小姐。”


    蘇萬很機靈,看的很透徹。


    “你不傷心嗎?我聽師兄說你和解小姐還有花爺相處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黑瞎子遞了一串雞翅給蘇萬:“時間長著呢,我和她還有好幾百年呢。”


    時間太寬容了。


    蘇萬見黑瞎子已經有了主意,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拿著雞翅,看解雨臣一邊盯著佛了的尹南風,一邊笑眯眯的哄白梔。


    最後的最後,解雨臣也沒有哄好白梔,但是好在有雲彩。


    雲彩,因為和白梔相處不久,所以白梔對她沒有什麽戒心。


    “解小姐,你的果茶要冰嗎?現在小冰箱是空的。”


    王胖子一個眼神,雲彩就知道怎麽做了。


    果茶就是要冰的才好喝!


    可是離火堆太近,果茶都快熱了。


    “隻有我一個人冰嗎?”


    白梔怕其他人拜倒在解雨臣的金錢之下,換掉她辛辛苦苦做的果茶。


    “是,他們的都拿走了,就在那裏,你要冰嗎?”


    果然,那個小冰箱現在是空的,而且沒有閑雜人等靠近。


    “要!”


    雲彩走過來,將白梔的果茶帶走,遠遠的,白梔眼都不眨的盯著,時時刻刻的關注周圍的動靜。


    解雨臣看著雲彩拿走了白梔的果茶,心放下了一點。


    那些烤好的肉串,解雨臣恨不得按著白梔的腦袋,幫她擼串,以達到分散她的注意力的目的。


    雲彩和王胖子待得久了,心理素質那是相當的好,就一個轉身的功夫,果茶就被她給倒了。


    王胖子拿著肉串走過來,悄咪咪的將自己做的果茶倒了進去。


    看著王胖子對著自己點頭,解雨臣也不再“恐嚇”尹南風了。


    然後尹南風一個樂極生悲,將手裏白梔做的果茶給喝了進去。


    \"媽媽,我今晚完蛋了。\"


    其實不至於,這杯果茶是尹南風參與製作的,白梔隻起到一個指揮作用,白梔的那杯才是她自己做的,要不然解雨臣也不會一直盯著尹南風。


    沒了熱鬧,一群人在一起,又有了新的話題。


    聽著關於自己廚藝問題的話題,白梔不樂意了。


    “大伯哥,來首粵語歌嘛,實在不行讓老張搖一段?”


    因為除了這兩人,白梔實在是想不出誰能快速的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


    解雨臣跳一段其實也行,男團女團的,不管怎麽樣都很好看。但是白梔不太想要解雨臣離開她,於是選擇了謔謔別人。


    明顯,謔謔張起靈和謔謔張海客其實沒有啥區別。真要是讓張起靈大庭廣眾之下來段社會搖,張海客會瘋掉的。


    果然,一開始不樂意的張海客在張起靈那個選項出來之後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


    “我來吧。”


    張海客其實算是張家平易近人的人了,但是他管著一大家子人,怎麽可能真的和別人沒有一點距離,所以在他說出來之後,那幾個張家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張海客。


    白梔眼睛一亮,趕緊舉手:“梅姑的歌可以嗎?”


    解雨臣低頭去看白梔,果然,全是開心的笑。


    輕輕的在白梔的臉上咬了一口,這就是壞蛋。


    白梔轉頭看向解雨臣,用自己的目光控訴他:你不是人,你咬我。


    解雨臣的臉皮厚極了,笑著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臉。


    “不要,你沒洗臉,我嫌棄。”


    都半晚上了,臉上除了火烤出來的汗就是風吹的沙子,她才不咬呢。


    解雨臣捏了捏白梔的臉蛋:“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竟然嫌棄我。”


    張海客在那邊已經唱上了,甚至還有拿著吉他和手鼓伴奏的,隻有點歌的人沒有認真聽歌。


    白梔不在意解雨臣的小羞惱,理直氣壯道:“我也嫌棄我自己,是你非要咬的,關我什麽事,”


    說著,腰都挺直了,腦袋也微微抬起,得意洋洋的。


    “你就會氣著我。”


    白梔聽著解雨臣的話,沒有旁人想的那麽甜蜜,甚至向後仰倒,和解雨臣拉開距離,並且義正言辭的說:“你別胡說,我怎麽可能是那麽好的人,我還氣著別人了。”


    這下解雨臣是真的氣到了。


    不解風情啊,不解風情!


    周圍的人看出了解雨臣的生氣,都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但是忍不住啊。


    噗——


    不知道誰起了頭,剩下的人都笑了出來,就算是張起靈,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並附贈抖動的雙肩。


    無聲,但是更加的侮辱人。


    白梔摸不到頭腦,隻以為是張海客歌唱的很是問題,於是摸著下巴,探究的看著張海客。


    “《風華絕代》難道是大伯哥很悶騷嗎?可是張家人不是都很悶騷嗎?”


    現在是解雨臣笑了。


    “確實,梔子不止氣著我,還平等的攻擊別人。”


    看著前仰後合的解雨臣,張海客他們開始追著白梔跑了。


    “站住,你個張家的叛徒,逆子,反骨仔,你說誰悶騷呢?”


    白梔在前麵跑,還不忘回頭嘲諷:“你們本來就悶騷,我養了老張那麽多年我會不知道?”


    很好,現在張起靈也開始追著白梔跑了。


    嘻嘻哈哈鬧騰了好久,解雨臣掐著時間,走了過去,張開雙臂,開始了大召喚術:“梔子,走了,回去睡覺了。明天要看日出,還要潛水的。”


    白梔撲過去,一點不怕黑著臉的張起靈。


    笑了,解雨臣的家庭帝位很牢固的好嘛。


    “老張,趕緊回去睡覺了,不早了。”


    至於道歉和教訓白梔,不可能。


    白梔說的是實話,幹嘛教訓她,不過張起靈那麽大了,白梔說實話確實不太好。


    於是解雨臣看看懷裏偷笑的白梔,再看看盯著自己的張起靈,微微咳了一聲。


    “那個梔子確實不應該這麽說你,這樣吧,從明天起,梔子就和你一起早練,我不讓她睡懶覺了,這樣行嗎。”


    張起靈想想之前類似的事情,隻能認下這個懲罰。


    沒辦法,解雨臣壓根不舍得罰白梔,要是這個都不行的話,那麽解雨臣就有很大的概率直接放棄懲罰白梔。


    現在的話,雖然解雨臣本來就想鍛煉白梔,但是由解雨臣主動的明確的提出,白梔肯定會和解雨臣鬧的。


    果然。


    “不要花花~我不要早期鍛煉~會死人的。”


    白梔的哀嚎聲漸漸遠去,張海客他們不明白為什麽張起靈就這樣輕飄飄的放過了。


    他們不明白,但是黑瞎子他們明白啊。


    為什麽?因為解雨臣雙標唄。


    回到屋裏的白梔,哪怕是洗漱的時候都沒有放棄和解雨臣說好話,可是解雨臣就是不鬆口。


    白梔泄氣了,但是白梔想到了別的。


    到了床上,白梔趴著抬頭去看解雨臣:“花花,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不和你鬧脾氣了,你最好了。”


    解雨臣一聽這麽生硬的轉折,就知道,白梔又想要別的好處了。


    “梔子明白花花的苦心了?”


    “嗯嗯”


    白梔點頭,湊到俯身看她的解雨臣麵前,重重的親了一口。


    “那花花看在我那麽乖的份上,明天早上能抱著我去看日出嗎?”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睡一個路程的時間了。


    解雨臣將另一半的臉轉過去:“嗯?”


    這半張臉也親過的白梔捂著嘴嘿嘿一笑,解雨臣沉思片刻,點頭答應了。


    “行吧,看在梔子那麽乖的份上,睡覺吧,明天我抱著你去,不會耽誤日出的。”


    白梔得到回答,直接蓋上被子睡覺了,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麽叫做用完就扔。


    解雨臣也不生氣,關燈的時候很開心。


    又是被他賺到的一天。


    因為不管白梔說不說,解雨臣明天都會跟著白梔一起去的,甚至因為白梔要和張起靈鍛煉,他也一定會讓白梔多睡一會兒的。


    而且想了想明天白梔的安排,晨練這件事情,可能要後天才能開始。


    “睡覺睡覺,賺了賺了。”


    抱著“傻”媳婦,解雨臣開心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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