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他的觀點,他的言行,都在挑戰白梔。


    挑戰白梔對她的孩子的愛。


    沒有人可以借著群體的事情,去損害她的孩子的利益。


    公海,一個很美妙的地方。


    哪怕有規定,但是人嘛,隻要想鑽空子,就總是能鑽到的。


    看著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白梔帶著那些張家女,站在一旁。


    掌舵的人,是黑瞎子。


    看著身旁對船艙裏不感興趣的幾人,黑瞎子喝了一口果汁,愜意極了。


    “你們不去看看?”


    那個曾經守過高反的白梔的小姑娘,作為代表,開了口。


    “能想到的事情,沒有必要去看。”


    “你知道?”


    “知道。”


    她見過白梔,接觸過白梔,知道白梔的為人。


    白梔,是最原始的母親。


    拿著酒杯,和黑瞎子碰了一個,飲下了酸甜的石榴汁。


    “在自然界,最危險的不是雄性,而是產子的母親。


    一頭護崽的母虎,會為了她的孩子,驅逐雄性,哪怕是她的配偶。


    而人類被規訓的這千百年裏,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母親了。


    人類,已經失去母親很久了。”


    看向手裏的在酒杯裏搖晃的果汁,她想起了關於白梔的和解青月的事情。


    不是解雨臣怕白梔累到,也不是白梔不知道怎麽帶好孩子。


    而是,剛生下孩子的白梔,會守著她的孩子。對每一個接近解青月的人,心懷戒備。


    這是白梔基因裏的恐懼,更是白梔被這個規訓女人的世界的警惕。


    誰,都可能傷害她的孩子。


    傷害,一個弱小的被風吹一吹就會死掉的孩子。


    解雨臣,就在白梔睡著之後,想要抱走孩子,而被從睡夢裏驚醒的白梔,差點擰斷胳膊。


    比起那些連帶著孩子被家暴的母親,白梔更像是自然界裏,最原始的母親。


    因為,白梔的眼裏,沒有對丈夫的順從。


    “但是,白梔是。


    白梔,是最原始的母親。”


    所以,白梔不會允許壓縮她孩子生存空間的人在她的麵前蹦躂。


    她會撕裂那個人的肌膚,啃食他的血肉,打斷他的骨頭,讓他後悔惹到白梔。


    顯然,黑瞎子也想起了解雨臣這些年來,最危險的那次事故。


    白梔對解雨臣,也不信任。


    是衝破了規訓的母親,是掩藏在基因裏的警惕。


    這才是白梔沒有碰到解青月幾次的原因,也是白梔一直忍著,不去見孩子的原因。


    她因為那個孩子,對整個世界,都是不信任的。


    她沒有生病,這隻是保護她的血脈的警惕心而已。


    看著周圍的一切,黑瞎子等到了白梔。


    身上的血腥味,混著鹹鹹的海風,更加的令人作嘔。


    “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一個脫離汪家,將汪家的理念做了升級的張家人,輕輕鬆鬆。”


    張家人確實沒有那麽變態,畢竟張家單身的人的多了,時間也長了,怎麽可能像他那麽激進。


    不過就是盯上白梔和解青月的人,想要進一步研究長生而已。


    因為白梔看起來,就比張家的麒麟女要好生育一些。


    黑瞎子和其他人,操縱著船隻,返航了。


    再不返航,霍秀秀那邊,就要壓不住了。


    黎簇不行,吳邪也不行,霍秀秀不信他們。


    好像虎頭蛇尾,但是,張家真的又一次沉寂了下去。


    沒有別的原因,因為張家的血脈,好像已經延續不到白梔的那個計劃,就要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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