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棲率領的精英小隊,現在正潛伏在赤月魔穴的正上方。


    通過如花挖的小小的觀察孔,林棲探頭往下看了看。


    下麵就是赤月魔穴,俗稱老巢。


    照比遊戲裏,也就放大了10倍左右。


    現在金家幫有2戰2法1道,一共5個人在老巢。


    其中一個戰士和一個法師,都穿著40級衣服,那個道士也是。


    《全球災變:我在末世做天尊》第253章(4k)從天而降偷襲!赤月惡魔傳承!


    本章內容字數過少,其他網站可能還在更新中,後續會自動修複。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一回到自己的小屋,綠蘿躺在炕上,思緒更亂,在麥田中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片段就回放在她的腦海中。


    那個戴著麵紗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沒什麽也乘坐著皇家的小轎子,他是皇家的人嗎?可為什麽如此對待自己?


    在想著這樣的問題的同時,那蒙麵男子對綠蘿的所作所為,也在綠蘿腦海中回放著,那個男子解開綠蘿的長裙,綠蘿不是不沒有反抗過,但是那個男子的力道卻出奇的大,總是掌摑綠蘿,綠蘿無奈順從了那個男子。


    那男子結實的胸脯,在隨著身子蠕動時,不斷流淌著汗水,被汗水浸染的古銅色肌膚,在陽光的晃耀下閃耀著亮晶晶的光芒。


    他的身子每動一下,綠蘿的身子就感覺疼痛一下,這個男子的力氣很大,大到讓她無法想象,甚至能讓她窒息。


    最後這男子占有了她,她無力地癱軟在麥田中,但是她身子上每一寸的肌膚卻被這男子看了個通透。


    這個男子戴著麵紗,綠蘿不知道這男子當時的表情,但是有一點在綠蘿心裏可以肯定,她是這個男子想要得到的女人。


    這個男子是誰呢?他會不會是皇家的人?


    綠蘿又開始狐疑這個男子的身份,因為隻有皇家的人才配坐黃橙橙的轎子,其餘人等用黃布做轎子是犯法的,甚至會被夷滅九族的。


    如此,那個強暴她的男人,是二皇子,還是三皇子,還是北周皇帝呢?


    還是他們都想……


    如此一來,她豈不是成了皇家的玩物了?


    這……


    綠蘿變得痛苦了,那個男子扇她嘴巴子的情景,又在她腦海中浮現,綠蘿忍不住從炕上坐起,雙手抱住自己的麵頰無聲的哭泣起來,哭泣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什麽不對,怕被家裏人看見,於是她又站起來,將窗戶簾子拉上,然後又坐在炕上無聲的哭泣起來。


    小茅草屋外一陣呼喊聲,讓綠蘿驚醒。


    “娘,我吃完了,去抓蛐蛐去了。”


    “別走遠了,就在院落裏玩,昨天你和幾個小子玩得渾身都是泥。”


    “誒~”


    綠蘿急忙從懷中掏出自己手帕來,擦幹了眼淚,然後躺在了床上,尋思著自己麵頰上的紅手印消散後再走。


    ————————————


    隻是一晚上,關於皇宮中出了南蠻沙雀珂奸細的事兒,就在京都傳揚開了,這些不明就裏的百姓把事兒傳的可邪乎了。


    有的像是看著了一樣,將整個時間描述得繪聲繪色,說什麽沙雀珂使了銀錢,讓皇帝的小娘娘流產了,有的更是把老宮女,以及一眾仆從宮女,侍衛和禦醫說的極其的壞,說他們為了錢財給小娘娘下藥了……京都的人亂哄哄地傳揚著,在喧鬧的集市上,在街頭巷尾三五成群的老婆婆老爺爺中,都紛紛議論著昨天的事兒。


    宮裏頭也無人不知,昨天發生的事兒,但是卻沒有敢議論,生怕惹惱了皇帝,又要殺人,可還是有幾個親近南夏皇後和大太監陰素冷的太監和宮女,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


    幾乎就在同時,南夏太後蕭暖和陰素冷帶著南夏公主陳成成來到皇帝的寢宮,而南夏皇帝陳臣和顧嬌此時正躺在炕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寢宮中,灑在顧嬌和陰素冷的麵容之上。


    寢宮中伺候皇帝和顧嬌的兩個宮女就在金磚上打了地鋪,蒙頭呼呼大睡。


    南夏太後蕭暖看著炕上沉睡中的南夏皇帝陳臣和顧嬌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綠園上前一步吱哇哇地要說什麽,卻被南夏太後蕭暖一把拉住了袖口,綠園愚鈍,隻是看著南夏太後蕭暖繼續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麽。


    南夏太後當然不明白綠園在說什麽,隻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櫻桃似的小嘴兒上示意了一下。


    綠園當然不是傻瓜,立刻就明白了南夏太後的意思,也就咿咿呀呀地說什麽了。


    可一切似乎已經晚了,炕上鋪蓋得好好的南夏皇帝陳臣和顧嬌同時醒來了,地麵金磚上的兩個伺候的宮女也醒來了。


    兩個宮女掀開被子,跪倒在鋪蓋上,同時說道:“太後。”


    而炕上的南夏皇帝陳臣則緩慢掀開被子從被窩裏出來,下到炕下走到衣架邊上,從衣架上拿下王袍。


    南夏太後柔聲說道:“你們還快伺候陛下穿衣?”


    兩個宮女喏了一聲,然後走到南夏皇帝陳臣身邊,一個宮女從衣架上取下王袍,一個宮女拿著王袍的另一邊,幫助著平伸出手臂的南夏皇帝穿上王袍。


    南夏太後趁此機會走到炕邊上,看向炕上蓋著棉被的顧嬌,這顧嬌垂著眼簾看到南夏太後正在瞅自己,馬上要從炕上起來,隻是伸出雙手支撐在炕上,要倔強地從炕上坐起,這顧嬌動了動身子,就又躺回炕上,然後眼角上就流淌出淚水出來。


    “母後,”顧嬌低聲囁嚅地說著,眼角的淚水如同泉水一般流淌下來,很快就殷濕了她麵頰邊上的被褥。


    南夏太後隻是站立在炕邊上,看到顧嬌如此後,就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孩兒,不可如此。你需好好躺在炕上,將養身子,不可再做繁文縟節之事。”


    躺在床上的顧嬌深情地點了點頭。


    南夏太後蕭暖沒再說什麽,隻是回頭看著身後的幾個宮女,柔聲說道:“你們隻去禦膳房,吩咐將本宮今早兒的禦膳都安排到皇帝寢宮中來。”


    除了綠園外,幾個站立在南夏太後蕭暖身後的宮女雙手重疊扣在右腹部處,然後盈盈虛拜時同時道喏後,這幾個宮女趕著碎步,就向著皇帝寢宮外走去。


    而綠園卻也極有眼力見,隻是見了幾個宮女出了寢宮,她一步走到兩個宮女的地鋪前,忙活著收拾地上的被褥,很快便將地鋪收拾妥當,然後又將兩個宮女的鋪蓋擺放到炕下牆角邊上,一個不挨事兒的地方。


    這時綠園又走回到南夏太後蕭暖的近前,卻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隻是比劃著雙手,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麽。


    盡管綠園的舌頭被割下去有些時候了,南夏太後蕭暖也與綠園相處了有些時日,對綠園這啞語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一看綠園比劃形態,就知道綠園是要去外麵搬桌子,南夏太後蕭暖點了點頭。


    看到南夏太後點頭答應,綠園笑著咿咿呀呀地說了什麽,然後轉身就向寢宮外走去。


    這時,兩個宮女已經伺候南夏皇帝陳臣穿好了王袍,一個宮女拿著銅鏡麵,一個宮女拿著木梳為南夏皇帝陳臣梳理著頭發。


    南夏皇帝挽得好好的發髻上,插著一根玉簪,玉簪吊墜顫顫巍巍地晃悠著,一條鏤空小龍就像是真龍一樣,在吊墜鏈條的牽引下隨之擺動。


    鏡麵中的南夏皇帝陳臣麵色紅潤,一點也不像是死了孩子的爹應該有的模樣,似乎比昨天還神采奕奕了許多,南夏皇帝的眼神通過銅鏡麵流轉著,隻在南夏太後麵孔上留戀。


    就當兩人通過銅鏡麵四目相對之時,南夏太後蕭暖的麵頰上突然紅潤了起來,那一天的場景浮現在她的腦海……


    南夏太後蕭暖紅色臉,走到銅鏡前,南夏皇帝陳臣的身邊,銅鏡麵上立刻就映顯出兩人的麵容出來。


    兩人的麵容同時出現在銅鏡麵中,卻一點也不像是母子,南夏太後卻不像是風韻猶存的女人,當今南夏太後蕭暖不過三十餘歲,由於在皇宮中養尊處優,這南夏太後肌膚保養得極好,就像是新生嬰兒的肌膚一樣白皙,在寢宮柔和的光線中,南夏太後的肌膚瑩潤而晶瑩剔透。


    而在銅鏡鏡麵中,南夏太後絕美的麵容在頭飾的映襯下,更加得令人心動。


    挽著仙女發髻的頭發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首飾,有鳳釵,有玉釵,有貼發釵,垂落在南夏太後圓潤額頭上鳳釵上的吊墜,就在南夏太後額頭前輕輕地搖晃著。


    宮女很快為南夏皇帝陳臣梳理好了頭發,然後兩個同時走到梳妝台前,一個將銅鈴放在梳妝台上,一個將木梳放在了桌麵上。


    “皇兒,”南夏太後蕭暖扭頭看著南夏皇帝陳臣說,“等會兒一起用早膳。”他的目光在屋中流轉了起來,就在與其他人四目相對之時,雖然寢宮中的幾個宮女和陰素冷的目光都紛紛躲避開來,但是南夏皇帝的目光還是在快速地躲閃。


    最後在看向南夏太後蕭暖時他躲閃的目光才發生了變化,隻見他眼中充滿了柔情,看著南夏太後蕭暖雙手互相重疊,麵對著南夏太後蕭暖拱了拱手。


    這時,寢宮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幾個拎著食盒和椅子的宮女走了進來。


    寢宮中眾人看去,隻見在這些宮女進了宮後,綠園帶著幾個搬運著桌麵的太監也進入到寢宮中。


    先前進來拎著食盒和椅子的宮女紛紛讓開道路,這抬著桌麵的太監將桌子放在寢宮中間,然後就出去了。


    而拎著食盒和椅子的宮女們則將椅子擺放在了桌麵四周,將食放在桌麵上,然後這些宮女也出去了。


    公主陳成成,南夏太後和皇帝陳臣分別落座在桌四周,此時陰素冷也要坐下。


    南夏皇帝陳臣卻怒目而視著陰素冷,吼叫道:“大膽,你一個太監怎可亂了禮數,和皇家的人坐在一起?”


    被這突然來的吼叫嚇了一大跳的陰素冷當時就愣住了,他半躬著身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坐還是不坐。


    南夏太後麵露為難之色,一個是她的兒子,一個是她的丈夫,兒子卻要教訓老子,這讓她如何是好?南夏太後蕭暖擺了擺手,然後眉頭一挑,衝著南夏皇帝陳臣說道:“皇兒不可如此,陰素冷從北周跟隨本宮而來,本宮一直視為心腹之人,皇兒不可慢待了陰公公。”


    一聽南夏太後如此說,這麵上已經出現慍怒的陰素冷麵色稍微好了一些,但是從他鐵青的麵孔上,依然可以看出,他此時心裏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不過陰素冷還是知道大體,這裏綠園在場,門口也有幾個侍衛守候,若是吵鬧起來,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陰素冷邊走回南夏太後蕭暖身後,邊陪著不是說道:“老奴昏聵,不曉禮數,還望陛下恕罪,老奴這就改過。”說著陰素冷就已站到南夏太後身後。


    一見如此,這南夏皇帝心中的火頓時消散,隻是雙手互相並排重疊著麵對著坐在對麵的南夏太後蕭暖和公主陳成成一一拱手。


    這南夏公主調皮的很,隻是掩住口鼻嫣然一笑,然後笑嘻嘻地目視著南夏皇帝陳臣,嬌聲說道:“皇哥哥這般厲害,恐怕吃完了早膳,這南夏四方的諸國就來南夏遞降表來了呢。”


    當時南夏皇帝就是一愣,卻不知道自己這妹妹如何知道降表一事兒,直愣愣地看著南夏公主陳成成。


    南夏太後蕭暖是知道南夏公主陳成成為何有此一說的,她聽聞安插在南夏公主身邊的一個小宮女說過,前幾日,這南夏公主專注看古鏡記,不知為何卻看得膩了,於是又央求著綠園從宮外捎帶回另外一本書來。


    這書又不是什麽女孩子應該看的,這書的名字耳熟能詳,是本叫做三國演義的書,書中自然都是臭幹子刷大刀的事兒,但是南夏公主看這些卻也為了一個新鮮,雖然對這書中的內容不感興趣,但是終歸聊勝於無,於是也就認真地看了下去。


    所以對國家間和諸侯間遞降表一事到也熟稔了。


    南夏太後蕭暖眨了眨眼,然後伸出青蔥似的手指,一下點在南夏公主圓潤的額頭上,同時說道:“死丫頭,卻要惹得你哥哥生氣,來日,本宮就將你嫁給遞降表的君主,也省得你在這裏討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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