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寫的,反正我是主角,就聊聊我們四個混蛋的日常相處吧。


    其實也沒什麽好寫的,本來專業就不一樣,我在外麵捧著土壤觀察的時候陳星在對著假人紮針,另外兩個笨蛋在教室裏為難老師。


    一下課,我們也沒什麽可幹的,四個都是單身狗,除了擼串就是奶茶。也幸好郭宇是個好奇心重的,沒事的時候就拉著我們幾個滿大街閑逛。


    至於大學生肯定要談戀愛的說法我覺得放在我們四個身上有點不合實際。


    別的先不說,像大春誇我的似的,我就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渣”,不想找也不願意談,說實話,有哪個時間還不如多種點花草呢。


    陳星就更別提了,我懷疑她看誰都是骨頭架子,有的時候真怕她把我解剖了,雖然不可能。


    至於生春,那個家夥似乎是個天然,對於很多東西都不是很在意,也不清楚她是在什麽環境下長大的,反正我有時候覺得她雖然每天都傻嗬嗬的,但是一定經曆過很多糟糕的事情,畢竟不是誰都會有“骨質增生”的兩根手指,那一看就是後天訓練留下的。後來我也知道了那家夥失過憶,這麽一想,也就更不可能戀愛了。


    仔細想想我們中最先脫單的可能是郭宇,不過我覺得她不是那種會為了誰去停下來的性子,我可以看出來她骨子裏的自由,她喜歡探險,我有時候也會佩服她那數不完的精力,畢竟有想法就去做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再說說一件極其有意思的事情吧,天天熬夜寫報告、打遊戲的陳星想不掉頭發都難,其實她的頭發不少,就算那幾天掉的有點多也比一般人強上不少,隻是那幾天恰好輪到我打掃衛生,我看到地上的頭發,聯想到自己最近種出來交給陳星的草藥,壞心眼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故意把簸萁在正在打遊戲的陳星麵前晃了晃,拉著湊上來看熱鬧的大春笑得賤嗖嗖的起哄,“小星星要成禿頂嘍,好可憐啊。”


    大春平時和我混蛋慣了,見到我的表現很默契的跟著叫喚了起來,可是我們倆在那裏賣力的表演了半天,陳星也沒有搭理,我以為沒用,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隔天,就看到了陳星拎著一瓶藥劑進了洗漱間,隨後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從裏麵傳了出來,是我交給陳星的草藥,哦買噶,這是真去研究生發水了?


    我壓低聲音小聲的把心裏的猜測分享給了旁邊兩個正在打牌的笨蛋,那兩個笨蛋一聽就來了興致,毫不猶豫的丟下手裏的牌,和我一起拍拍蹲在了旁邊,等待陳星的閃亮登場。


    後來,陳星是真的登場了,閃是真的閃,靚也是真的靚。


    那天,難得的我們從陳星臉上看到了委屈、迷茫,其實並不難看,陳星本身顏值絕對hold得住。


    我們三個也一致覺得好看,她的頭發顏色並不是單純的綠色,而是那種藍綠色,看起來像是,像是孔雀的羽毛——最美的那根,也可以說像沙弗萊石,我想蒂芙尼的推動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們誇了她好久,她決定不理會頭發顏色了,繼續打遊戲,好吧,看來,陳醫生適應良好,過分,虧我還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誇她呢,決定了我以後要叫她“小綠毛”,我的話一出來就被其他幾個人同意了。


    陳星聽到後沒什麽反應,後來郭宇說自己不想爬樓梯,她在旁邊給悠悠的說了句,“以後就叫你小樓梯了”,看來是個愛記仇的醫生,幸好我一開始就自爆外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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