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歸鬧劇,這個鬧法不但不會破壞杜斐和滅哉兩人之間的感情,相反的還能使得兩人走的越來越近。等兩人鬧騰完之後一行人也是朝著目的地聖器城趕去。


    除了鳳崛和他的兩個族人加上杜清風之外,其餘的人都朝著聖器城趕去,為了能夠更好的隱藏實力,避免被金文濤安排的眼線發現,所以冥元境界的杜清風等人都沒有進入聖器城,但是也沒有閑著,暗地裏在收集有關金家和皇極滅元閣的消息。他們倒不擔心杜斐他們進入聖器城的安危,有著聶雲夫婦的保護,一般還是不會遇到什麽麻煩,隻要不是冥元境界的控元師或者成群結隊的融魂境界控元師出手,聶雲夫婦都不會懼怕,隻要一行人不惹事,一般不會遇到這兩種情況。再說幾人低調行事,也不可能會惹上什麽麻煩。就算是沒有聶雲夫婦庇護,光是杜斐和滅哉這兩個怪胎就足夠震懾住一些人,更何況身後還有一大群逆空境界以上修為的控元師。所以一行人在現在也是安全得很。


    這一路上杜斐心事重重的樣子,一直悶不作聲。雖然經過剛才的胡鬧之後心頭也是輕鬆了一些,但是滅哉的那句話像是戳中了杜斐的心事,本來這滅哉當時也隻是一句玩笑話,但是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杜斐不知道為何越是想要避開,但是腦中越是朝著滅哉所說的那個方向想。


    自己現在看南宮晴的心態竟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杜斐看待南宮晴就是一個男子性格的女人而已,一直當做師姐看待,從來沒有過其他非分之想。但是今天杜斐感覺自己見到南宮晴,心髒竟會噗噗直跳,血氣上湧,而且自己不輕易間會主動的偷瞄南宮晴,想多看對方幾眼,還生怕被人發現。


    這種感覺杜斐也是似曾相識。杜斐想起了那個令他牽腸掛肚魂牽夢繞的女子――莫雨痕。往事曆曆在目,對莫雨痕的思念則是越來越濃。想起當年自己情竇初開之時,麵對莫雨痕的時候也是懷揣著同樣的心情,不輕易間就會想起對方,很想見到對方,見到對方高興自己就會高興,看到對方傷心自己也會跟著傷心,然而現在杜斐發現在自己對待南宮晴的態度和當初竟然是一模一樣。


    “怎麽可能?”杜斐心中大驚道,杜斐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喜歡的人是莫雨痕,絕對不會喜歡上別人,但是越是如此杜斐這心神就越迷亂,好像自我告誡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現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南宮晴。”


    “不可能啊,就這麽平白無故的就喜歡上了?”杜斐竊竊自語道。想要找出一萬個理由來否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一個行得通。


    “哎,你這家夥今天怎麽這麽奇怪啊?一直在自言自語。”滅哉瞧見杜斐異樣的舉動也是感到了奇怪。


    “啊,沒有啊?”杜斐聽到滅哉的話微微一怔,矢口否決道。


    “不可能啊,你小子平時話可是最多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小子一路走來不說話的。”滅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的看著杜斐說道。


    “切,懶得理你。走,嗚嗚,我們兩人走。”杜斐白了滅哉一眼,快步的走到正在吃香蕉的嗚嗚身邊。


    “咦,難不成這小子是在生氣,剛才在鎮上的事情他記仇了?不可能啊,這小子絕對不是這麽小氣的人啊。”滅哉表情奇怪的看著杜斐自語道。想了想滅哉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小跑步來到了隊伍前麵的杜美莎身邊。


    “你幹嘛,跑得這麽急?”杜美莎見到跑過來的滅哉問道。


    “嗬嗬,老婆。我有事情嘛。”滅哉嬉皮笑臉的對著杜美莎笑道。


    “誰是你老婆?”杜美莎瞪眼看著滅哉道。


    “嗬嗬,別生氣,別生氣。我真的有事情告訴你。”滅哉麵色不改的看著杜美莎說道。


    “什麽事情?”杜美莎也是感到疑惑的問道。


    “我好像把小舅子給得罪了。”滅哉憋著嘴巴看著杜美莎道。


    “少在這裏給我裝可愛,正經點,說說是怎麽回事?”杜美莎毫不客氣的瞪著滅哉道。南宮晴見到平時威風八麵的滅哉在杜美莎麵前又是點頭哈腰,又是裝可愛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哦。”滅哉本以為自己的樣子會讓杜美莎覺得自己可愛,哪知道吃了個閉門羹,臉色變得憋屈道:“他好像還在生我的氣,氣我把飯菜弄到了他的臉上。”


    “嗯?不可能吧,我弟弟會是這麽小氣的人?”杜美莎打死也不相信滅哉的話。


    “真的,我剛才去找他說話,他理都不理我。直接走到了嗚嗚身邊去了。”滅哉瞪大眼睛辯解道。


    “不可能,我弟弟是什麽樣的人我會不知道?肯定有其他的事情。”杜美莎否決道。說完緩下了腳步等待杜斐。


    杜斐見到杜美莎在前麵等自己,尤其是看到了南宮晴對著自己投來的喜悅目光也是變得格外的不好意思。走到幾人跟前竟然不知道說什麽。


    “小斐,你這是怎麽了?”杜美莎關心的問道。


    “我怎麽了,我沒事啊?”杜斐覺得杜美莎的問話有些奇怪回道,偷偷的瞟了南宮晴一眼有獎注意力轉移到了杜美莎身上。


    “真的沒有騙我,是不是上次狂印血咒的反噬還沒有完全散去?”杜美莎擔憂的問道。


    “哪有的事,姐,放心,我現在好的很,你看。”杜斐說話間手腳使勁兒的活動了一番,展示自己現在良好的狀態。


    “我就說小斐沒事嘛。”杜美莎看向滅哉生氣的說道。


    “嗬嗬,我看錯了,我看錯了。”滅哉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傻笑道。


    “哦,原來是你這個混球在這裏說我不好啊。”杜斐現在明白這一切原來是滅哉在搞鬼,對著滅哉罵道。按照平時,滅哉聽到杜斐罵自己對待杜斐絕對不會客氣,但是現在杜美莎在身邊自己也不好發作,隻能忍,隻能瞧見杜斐一臉得意的嘲笑自己。


    “哎,你們兩人就安靜一會嗎,吵架不累啊。走,師弟,我們一起走。”南宮晴一臉高興勁兒走到杜斐跟前將杜斐的一隻手挽著。杜斐隻感到微微一怔,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動頻率增快,身子略微僵硬的被南宮晴挽著朝前走去。


    “師弟,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我感覺你很熱?是不是發燒了?”南宮晴望著杜斐說道,說話間伸出一隻手放在了杜斐的額頭,此時杜斐竟然毫不拒絕。


    “哇,好燙啊,看來你真的是發燒了。”南宮晴摸著自己的額頭驚訝道。


    此時杜斐不但體溫上升,更嚇人的是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珠。


    “小斐,你這到底是怎麽會?你可千萬不要嚇姐姐啊。”杜美莎見到臉色通紅的杜斐擔憂道。


    “嗬嗬,沒事,我真的沒事,你和姐姐慢慢聊,我和嗚嗚聊聊天。”杜斐笑對著南宮晴說道,手掌輕輕的將南宮晴挽著的手摘了下來,再次走到了嗚嗚身邊,帶著嗚嗚快步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前端。


    “這小子今天真的很奇怪,算了,不就是發個燒嗎,控元師哪會怕這點小事。”滅哉笑著安慰杜美莎道。


    剛才杜斐的一舉一動杜美莎都看的一清二楚,看到杜斐看南宮晴的樣子有些不太對勁,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露出了一臉微笑朝著杜斐所在的方向望去。


    “你也很奇怪啊,自己的弟弟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笑得出來啊,你們兩姐弟今天真的很奇怪啊?”滅哉瞧見杜美莎此時竟然笑了起來感到奇怪。


    “嗬嗬,要你管。”杜美莎愣了滅哉一眼道。眼神卻是落在了南宮晴身上仔細的打量,一邊點頭一邊微笑。誰也不知道她此時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


    杜斐他們之前落腳的小鎮距離聖器城莫約三四十裏的路程,走路也隻不過一兩個時辰左右,現在一行人已經能夠看見不遠處的高大城牆了,越是靠近聖器城,這路上的行人也就越多,杜斐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單是進入聖器城之內的人差不多就有數以萬計,而且這數據還在不斷上升,越是接近聖器城,這人潮也就越密集,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這聖器城的繁華空前。而且這裏還將舉行中州的盛事――鑄造大會,估計這些天進入聖器城的人數絕對會是有增無減,將會越來越多。


    不過話說回來,這聖器城也真是夠巨大的,雖然湧入了這麽多的人,但是卻一點也不顯得擁擠淩亂,入城的道路上麵人群有序的前行著,杜斐他們在老遠的地方就看到了聖器城那巨大無比的城牆,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盡頭。


    杜斐站在不遠處望著巨大的城牆,心中激動的說道:“姐姐,這裏就是爹娘他們當年的家嗎?”


    杜美莎此時再次來到聖器城,內心感概萬千,當年自己的出生地就是在這裏,自己美好的童年在這裏,一切事情的變故也是發生在這裏,自己的親娘也是慘死在這裏,童年往事不斷的浮現在杜美莎的腦中,太多太多的回憶發生在這裏,杜美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眶紅潤的看著杜斐道:“金家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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