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斐被祖紀天帶到了客棧之內。此時杜斐已經將身上的血漬清洗幹淨了,在傷口上麵也敷上了藥,這場戰鬥對杜斐來說真的是凶險萬分,幾次都差點被對手給擊殺掉,好在杜斐每次都能有驚無險的化解掉,最終使得自己戰勝了年年爵,但是最終還是讓年爵給跑了,杜斐也是極其不甘心。


    “嗬嗬,小金,你就不要在氣憤了,你不是已經贏下了比賽了嗎,幹嘛還慪氣啊。”祖紀天一臉舒心的微笑看著滿臉死氣的杜斐,杜斐憂由於上市過重此時已經躺在床上休息。


    “真是混蛋,竟然這麽卑鄙,你爺爺的,打不過了就找人上來救命。”杜斐雙手插在腰間憤怒道。


    “嗬嗬,小金,這也沒有辦法啊,那年爵本來就已經被皇家學院給錄取了,當時若是真的被你給宰了,那皇家學院不是就少了個人才了,加上那年爵本來就是這中德省的天才少年,所以這年爵的性命被那些人看得極重,所以大會才會如此保護他。但是現在的你確是已經真正的成為了這次大會的焦點了哦,完完全全掩蓋過了其他任何選手了。”祖紀天微笑道。


    “哦,是嗎?但是我對這個絲毫不敢興趣,我之前的打算就是和年爵交手後就退出大會了,現在心願也已經實現了,我也不想在參加這個狗屎大會了。”杜斐有些哀怨的說道。


    “哦,小金你的意思是你不再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祖紀天略微驚訝的問道。杜斐看著祖紀天也是沒有言語,隻是點頭回答。


    看到杜斐點頭示意,祖紀天也是恢複了鎮定之色,打開手上的折扇笑道:“小金,在下對你的氣魄佩服不已。”說話間祖紀天對著杜斐供了拱手。杜斐見到祖紀天的動作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祖紀天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嗬嗬,小金,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清楚吧?比如說你今天打敗年爵的影響。(.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祖紀天微笑的看著杜斐道。


    “哦,不就是打敗他了嗎,有什麽影響?”杜斐疑問道。


    “嗬嗬,雖然就是單單打敗了年爵,但是這年爵可是被東源皇家學院錄取了的學生,這也說明那年爵在同齡人中是多麽的出類拔萃,你今天打敗了年爵,你認為這個消息不會被那些皇家學院的人聽到嗎?他們能放過一個少年天才嗎?”祖紀天看著杜斐道。


    “你的意思是那些皇家學院的人會來找我麻煩?”杜斐一臉疑惑道。


    “嗬嗬,小金你真是會開玩笑,不是皇家學院會來找你,而是皇家學院會來錄用你到學院裏麵去學習,大力的栽培你。”祖紀天笑道。


    “切,不去。”杜斐聽到祖紀天的話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我猜小金你不會去,以你的性格是從來不喜歡約束自己的事情,這點倒是我祖某人最欣賞你的地方,直言直語,從來不拐彎抹角,做事灑脫大方,豪氣邴然,能夠與金兄結識真是我祖某人三生大幸之事。”祖紀天說話再次向杜斐拱了拱手。


    “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少給我來這套。”杜斐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祖紀天說道。


    “嗬嗬,算了,也不拍你馬屁你,既然你不想在參加這接下來的比賽,那你這麽打算呢?”祖紀天問道。


    “我明天就想走了。這裏呆著已經沒有意思了,你呢?”杜斐問向祖紀天。


    “哦,小金你明天就要走了?”祖紀天有些詫異的看著杜斐。杜斐點頭示意道。


    “哦,不過說實話,我擔心你明天還真的不好走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祖紀天鄭重的說道。


    “哦,為什麽,我想走難道還有人不要我走,是不是那個救下年爵的男子要找我麻煩?”杜斐有些氣憤的說道。


    “那倒不是,我剛才不都給你說了嗎,你現在是皇家學院關注的對象,就大會這些人員都是為皇家學院服務的,他們也是見識過你今天如何打敗年爵的,我想你要是明天走的話他們可能不會同意吧。”祖紀天說道。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那我明天不讓他們知道就是了。”杜斐說道。


    “那有那麽容易,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現在我們所住的客棧之內就已經有人注視這我們的一舉一動了。”祖紀天說道。


    “哦,那不是我們說的話他們都能聽得到了哦?”杜斐驚訝道。


    “那倒不會,我看他們派出來的監視人員還不至於這麽傻,最多他們就是在客棧之外數十米的地方看著我們房間,一是出於對你安全的考慮,而是就是監視你的一舉一動,至於偷聽,要是實力沒有逆空境界的高手是很難不被我們發現的,而這中德省內實力達到逆空境界的高手簡直是屈指可數,那些派出來監視你的人最多就是個凝元境界的就不錯了。”祖紀天微笑道。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看不來啊,你一個書生樣,沒想到心思這麽細膩。”杜斐笑道。


    “嗬嗬,小金你真是開玩笑,不是我心思細膩,而是你平時根本對這些是不聞不問罷了。”祖紀天笑道。


    “喲,你這是嘲笑我啊?”杜斐有些玩味道。


    “嗬嗬,開個玩笑。不過說真的,你要是真的要走的話,也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祖紀天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和我一起走?”杜斐疑問道。


    “你都走了,難道留我一人在這裏啊,我還不是出來雲遊四海的,現在不和你說這麽多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祖紀天說道。


    “哎,別走嘛,咱們再說會話嘛。”杜斐拉著祖紀天不讓他走。


    “小心,有暗器。”杜斐極快的拉下祖紀天,隻見祖紀天迅速的打開折扇。“鐺鐺”兩聲傳來,隻見兩把細小的飛刀一下子就順著祖紀天的折扇出滑落下來。祖紀天迅速的來道門邊,快速的打開們來,但是門外此時已經是空無一人。


    祖紀天迅速的轉過頭來,此時的杜斐剛好從床上翻騰下來。祖紀天急忙道:“小金,你這傷勢還沒好,不要起來,有什麽事情我去。”


    “沒事,我沒多大個事情,隻是皮外傷而起,找到偷襲的人了嗎?”杜斐問道。


    祖紀天過去攙扶杜斐,但是被杜斐拒絕了,兩人都四處打量著房間。杜斐大喊道:“你爺爺的,哪個龜孫子,有種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不砍死你個王八蛋。”杜斐見到沒有反應又繼續吼罵了幾聲。


    祖紀天走到了窗邊撿起飛刀,看到飛刀上麵留了一張細小的紙條。杜斐也是見到了祖紀天手上的紙條,兩人迅速的坐下身來看著紙條上麵的字:“今日我要以你頭顱來祭奠我三弟。”杜斐皺了皺眉頭疑惑看著祖紀天問道:“說的是你?”


    祖紀天也是被杜斐這句話問得一陣無語,表情愕然的看著杜斐。等了辦天才開口說道:“這是給你的好不好。”


    “我?我想想?”杜斐驚訝的拿過紙條看了一遍,轉了轉眼珠高興道:“哦,我知道了,原來是羅烈那家夥啊。”祖紀天見到了杜斐高興的樣子更是哭笑不得,這大難臨頭之際竟然麵不改色,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玩一樣。


    “我說你到底是高興個什麽啊。人家是來殺你的。你還高興得起來啊。”祖紀天苦笑著。


    聽到祖紀天的話杜斐也是瞬間凝固住了表情,隨即一變,一臉憤怒的說道:“你爺爺的,這些家夥是怎麽知道我在這的?”


    “不知道,估計是這中德城之內也有他們的眼線。我看這裏不是就留之地,得想辦法逃走才行。”祖紀天單手托著下巴道。


    “怕個屁,來一個老子砍一個,來兩個老子砍一雙。”杜斐吼道。


    “哈哈哈,你這小雜毛,好狂妄的口氣,今天我到時要看看你有多厲害。能逃的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狂笑聲。


    杜斐聽到笑聲一聲雙瞳緊縮道:“羅烈?”


    “咵”的一聲傳來,隻見杜斐的房門被踢得四分五裂。


    杜斐和祖紀天都驚愕的看著門外的場景,看到外麵站著四個身影,各個氣勢洶洶的怒視著杜斐兩人。


    “羅烈,羅剛,是你們。”杜斐此時已經做出了戰鬥姿勢隨時準備著攻擊幾人。在看向其他兩人:“你這個死胖子也在,還有你,你就是救下年爵的那個老雜毛?”杜斐口中說的死胖子正是當日賭坊裏的那個胖子老板,而杜斐口中的老雜毛便是年雲。


    “哈哈,小雜碎,現在你死到臨頭了,還呈口舌之能?”年雲此時不屑的看著杜斐道。


    “你們就不怕東源國的人來找你們麻煩嗎?”祖紀天急到。


    “少用給些來嚇唬老子,老子可不怕。”羅剛此時不屑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祖紀天問道。


    “哼,我們是來取你們性命的人。”說話間羅烈率先對著兩人發動起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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