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雙拐行走,祁嫣教了辦法,提醒祁潤萬萬不可摔跤,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用力。不可心急貪快,防止受傷。


    初期嚐試行走,十分艱難,但沒有擊倒祁潤的信心。


    從一開始堅持不了幾步,慢慢的祁潤可以自己用雙拐走出幾米的距離。


    這一天,平靜的莊子,被唐延的到來,打破了寧靜的氣氛。


    “太子妃!鎮北大將軍那邊有消息讓我轉交與你。”


    見到祁嫣後,唐延呈上一封書信,交與祁嫣手中。


    聽到是司南劍,祁嫣立刻拆開信件。


    司南劍拿到名單,著手調查殺害衛豐真凶也有十天時間了,不知他有了什麽進展。


    信件上隻有簡單的一句:前往鎮北將軍府的地牢,同審凶手。


    看罷,祁嫣將信函燒掉,隨後問道,“劉鼎那邊情況如何?”


    “回太子妃,睿王府那邊現在警惕性很高,劉鼎主動尋找了幾次機會,都被拒之門外。”


    唐延頓了頓又道,“而且這件事,劉鼎要背著衛家去投靠睿王府,難度有點高。”


    祁嫣很是理解的點點頭,“畢竟這可是得罪衛霄的做法,多給劉鼎點時間吧,這種事也不能操之過急。”


    唐延走後,祁嫣轉身回到了裏屋。


    裏屋,葉辰坐在搖搖椅上,閉目養神,仿佛並不知道方才祁嫣見了唐延。


    祁嫣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要和葉辰說了一下自己去哪,至少有葉辰在,還可以讓他幫忙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蹤。


    “殿下。”


    祁嫣看向他,喚了葉辰一聲。


    “何事?”


    葉辰睜開雙眼,看向她。


    祁嫣直接把唐延剛來過,把司南劍約她去鎮北將軍府地牢審問凶手一事給說了,言下之意,就是想請葉辰幫忙掩蓋一下她晚上不在莊子的事。


    葉辰是知道司南劍做了什麽的,沒有拒絕祁嫣的請求,同意了。


    祁嫣得到了他的的準允後,滿心歡喜,突然說道:“那我回來的時候,會給殿下帶些好吃的。”


    與葉辰的相處這段時間以來,祁嫣發現了,葉辰喜歡吃甜食。


    有外人在的時候,他連碰都不會碰。


    可在她麵前的時候,許是真性情流露,竟然是個愛吃甜食的主。


    什麽桂花糕,紅棗糕竟喜歡的很!


    入夜後,用過晚膳,祁嫣與葉辰回屋休息。


    祁嫣換了套不起眼的衣衫便出門去了,葉辰雖然是留在了莊子裏,但他卻讓暗衛段欒悄然跟著祁嫣,保護她的安危。


    ……


    鎮北將軍府。


    司南劍的府邸,祁嫣的到來,司南劍看見她後,便直接領著她去了地牢。


    地牢裏,居然還有一具屍體。


    因為光線問題,所以祁嫣沒有看清楚屍體的臉,不知道是誰。


    等到司南劍把牆壁上的油燈都點亮後,祁嫣這才發現,那具屍體,居然就是死去多時的衛豐!


    偶嘀乖乖!


    司南劍是個人才啊!


    衛豐的屍體都能給弄到這裏來,這份膽量,果然驚人!


    祁嫣打量了一眼衛豐的屍體,開啟透視掃描,很快就有顯示:


    ——死者性別:男。


    ——身高:175cm。


    ——體重60kg。


    ——胃裏殘留少許毒液,並不致命。


    ——致命傷:死於心脈被長針穿刺,導致心髒驟停而亡。


    祁嫣看完後,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金荷死前會叫出那一句話:衛豐不是我殺的,我是被冤枉的!


    金荷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她臨死前的那個晚上,應該是有什麽人見了她;又或者說,有什麽東西的出現,讓金荷醒悟過來,她是替人頂罪的。


    祁嫣也讓唐延去打聽了一下,金荷行刑前的刑部大牢那天晚上的情況,發現是有人送了一份吃食給金荷,隻是普通的一份白米糖糕,再無別的異狀。


    莫非,白米糖糕……


    司南劍指向一麵牆上的人,“看看他是誰?”


    祁嫣順著他指的方向,搖頭,“不認得。”


    “此人,名柳東,擅商賈之術,是睿王身邊的幕僚之一。我花了不少銀錢,才找到的證人,他親眼看見了金荷行刑前一晚,正是柳東托人給金荷送了一盒白米糖糕!”


    “而柳東與金荷從不相識,為何在金荷臨死前的一晚,要送上白米糧糕?沿著這條線索,我繼續追查,問了當天驗屍的仵作,得到了他的證言,衛豐死的當天,屋裏就有這一份白米糖糕!”


    司南劍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露凶光,“所以,我才趁著柳東外出行商的機會,派人把他給抓來了!”


    祁嫣知道,司南劍這番話是解釋給自己聽的呢。


    隻是,柳東閉目養神的模樣,倒是讓祁嫣有些意外。


    柳東已經是階下囚,可這般表現,倒算是個人物啊。


    祁嫣走到了司南劍的麵前,“你能查出白米糖糕一事,是誰把消息透露給你知道的呢?畢竟,此前一直沒有任何線索,突然冒出這些線索,意指柳東太明顯了。”


    “這……”


    司南劍有些為難。


    祁嫣見他為難,也不再追問下去。反倒是提出疑問,“既然司南將軍認為柳東是凶手,睿王與衛霄初步調查的時候,皆是認定衛豐是猝死。之後經過宏衛反複檢查,認定衛豐是死於中毒。正因如此,金荷這才承認衛豐是她毒殺的。”


    司南劍答不上這個問題,緊了緊拳頭,繼而說道:“柳東也不是什麽好人,他拿毒藥給睿王妃,睿王妃這才有機會毒殺白鶴!”


    喲!


    還有這一層內幕啊!


    有意思!


    祁嫣挑眉,“那司南將軍可知道白鶴是什麽身份嗎?”


    “我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我隻知道,就是他讓金荷背負這柱命案的!”


    司南劍麵露怒容,恨不得將麵前的柳東給殺了。


    柳東雖然是被囚於牢,但他全程閉上雙眼,一言不發。


    祁嫣方才與司南劍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釣釣魚,想知道是誰給他放了這麽多消息的。


    畢竟,這些信息,僅憑司南劍自己的本事,還伸不了手入睿王府。唯一的解釋,睿王府有人放出了對柳東不利的消息,這才有了今天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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