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隻有這個方法可行。”廖凱盯著眼前的光學立體作戰地圖說。然後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


    這是我們在卡恩家族的動遠私家船泊港停靠的第三天。


    三天前虛空什麽的拒絕了我們向其提出的所有幫助請求,並且嚴格限定禁止我們以包括但艘運輸艦在內的任何向馬德裏塞方向滲透的標準。他還安排了警衛部隊嚴格對玄武號戰列艦在內的進行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嚴禁我們船上的任何一個人離開玄武號。


    雖然虛空什麽的什麽也沒有說,但是看到虛空什麽的目前的態度,我推斷估計是由於某些原因導致虛空什麽的態度對我們發生了轉變。確切的說是他害怕了,害怕和我們的關係暴露而最終禍及他的家族。


    所以很有可能,隻要他協助我們的事情一但事發他就要把我們滅口,然後找個理由用一堆血肉模糊的屍體去為自己的罪行開托。


    雖然缺乏證據,但是憑借我和虛空什麽的有過一次合作的我來說,這種事情虛空什麽的是幹的出來的。畢竟背叛雇主虛空什麽的也不是第一回第二回做類似的事情了。


    對於他來說我們就是幫助提升他家族地位的棋子,一旦形式發生轉變立刻就可拋棄不顧,至於情麵什麽的在虛空什麽的看來始終都沒有他的家族利益來的重要。這或許和他們的文化傳統有關?家族的利益始終都是第一位的?


    由於不知道虛空什麽的下一步會怎麽處理我們,再加上擔心馬賽克所派出的特別行動隊已經進入到了馬德裏塞,而且東方合戰的戰況不知道究竟進行的怎麽樣了,所有的一切外在環境都在逼迫我們立刻采取行動。


    於是在我的命令下小傷在統計了艦上所有資源之後再進行了幾率可行性的計算,最終得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作戰方安,那就是單兵突入馬德裏塞。


    以蒼龍號機動戰士加載星際躍遷插件,趁著哈根人在船塢外圍的巡邏隊交接而產生的船塢外圍短暫警備力量空白之機強行發射蒼龍號。而蒼龍號在進如宇宙空間之後立刻趁著哈根人還沒來的及反應的時機進行一次短途星際躍遷,在跳出哈根人的封鎖線之後再進行一次長距離的宇宙躍遷,以到達馬德裏塞人民軍所控製的三個星係中的一個。


    一但進入馬德裏塞人民軍所控製的星係內哈根人就不敢對蒼龍號繼續追蹤。而由於是單兵機體進行宇宙躍遷其在宇宙中所產生的暗能量浪是非常細微的,這在暗能量監控器中是可以被忽略不計的。所以也就不用擔心蒼龍號在進入馬德裏塞之後會被當地的人民軍所盯上。


    但是問題是,在進入馬德裏塞所控製的星域之後蒼龍號該如何靠近空港。化妝成空難幸存者向過往商船尋求幫助這招明顯行不通,光看蒼龍號那身架子傻子也能看出其是一部作戰用軍用機動戰士。看到此類機動戰士,普通的民用商船一般都是避之不及的,有誰會惹禍上身?


    至於聯係當地的軍火商請求他們提幫助這一條


    好先我們必須承認帝**和那些正派的或者非法的軍火商們的關係確實不錯,要是向他們提出要求的話指不定他們確實會幫忙,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在本哈根人日夜監視的情況下到哪去找那些軍火商?


    “那麽隻剩下化妝成隕石空降在一顆行星上再做打算了。關鍵要在於蒼龍號的駕駛員必須是一位有過特種作戰經驗和諜報經驗的人,能隨機應變,能恰到好處的應付各種突發事件。設備,技術,後勤以及時機對於我們來說已經都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在於執行此次作戰的人。”小傷把她的最後論調說了出來。


    結果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我,這讓我突然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有過特種作戰經驗。”廖凱笑著看著我說、


    “情報收集以及分析雖然不能說是頂尖情報員,但是勉強及格是沒有問題的。”貓說。


    貓這家夥原本被我打發到機庫去負責玄武號的機庫裏的地勤整備之類的管理工作去了,眼下實在是碰到問題沒地找商量的人的時候,於是我就抱著三個臭皮匠頂的上一個諸葛亮的態度把他拉來討論,沒想到他現在居然聯合他人把我給賣了。


    “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又是原本蒼龍號的駕駛員。”說這話的是小傷。


    好吧,麵對目前的情況我能說些什麽呢?實際上真的不是我裝什麽的,要知道隻靠單體機動戰士進行宇宙航行都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畢竟在宇宙中存在著許多暗物質暗流又或者一些體積極大的無軌道的漂浮隕石還有些諸如小型黑洞之類的東西。如果是以體積巨大的星船進行星際飛行的話,船體內所安裝的監控設備都能及早的發現並采取措施。


    而作戰用機動戰士大部分配屬的都是作戰用係統,對於這些星航安全所需配備的係統其可以說是一穹二白,駕駛著單體機動戰士進行星航這和叫人去送死根本沒啥區別。


    小傷明顯看出了我的顧慮,所以在大家做出決定之後她對我說:“放心不會獨自讓你一個人去冒險的。在計劃執行之前我會設計並對蒼空號進行一次簡短機體改裝以降低其星航風險。而且我也會和你一起去,這樣碰到事情也好有個伴商量。而且要是在星行過程中碰到什麽搞難度的規避動作要執行由操作的反應速度與效率也別你要高上許多。至於這艘玄武號也是還給大餅大叔了。”


    聽到她的話,兩個人感動的哭了。


    一個是我,我哭是感動於小傷心裏還有我,還是會為我著想的,畢竟是光頭的女兒,胳膊肘還是向著我拐的。


    另一個哭泣的則是廖凱,他哭泣時因為玄武號終於又能回到大餅手中,這等同於是在說玄武號的指揮權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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