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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羅清說著,就拿出了兩本聖經,也給了魏名一本。


    他們唱了有一個小時,就開始禱告。魏名也不會,就跟著羅清學。禱告完畢,羅清讓魏名翻開聖經,禱告主禱文,就是那段:“我們在天上的父……直到永遠,阿門!那段。”


    然後,他們就做了午飯吃了。


    下午,一切繼續。晚上,繼續,直到10點,才休息。


    第一天,魏名不大會,所以,除了覺得沒什麽意思外,也沒什麽別的感覺。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第二十天,都是幾乎一樣的內容。當然,誦讀聖經並不是隻讀那固定的一章,是串聯著讀的。讚美詩也是每天都會學新的。禱告詞也會變,魏名也已經弄清是怎麽回事了,到也不再作難了。


    魏名已經能和羅清一起誦讀,一起唱讚美詩,一起禱告了。他現在隻是對玻璃瓶中的水有沒有變成聖水,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什麽都沒發生變化似的,還是那樣的瓶子,還是那樣的清水,根本沒有動過,也沒發現有任何其他異相。


    第二十一天的時候,魏名總覺得心神不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他給羅清說了,羅清說自己也有此感覺。羅清說這是聖靈聚集,顯聖前的預兆,也是此次祈禱聖水成功的關鍵。羅清在信教幾年後,也是第一次有這麽強烈的感覺。以前雖然也算有過一次,那是他在美國的主教為他施洗的時候出現的,不過,沒有這次覺得強烈。


    他們開始誦經,魏名越是誦經,越是感覺強烈起來,他便強迫自己集中精力,越是大聲的誦讀起來。羅清也是越來越大聲的誦讀著。


    當他們誦讀完畢的時候,他們已經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不是**上的,也不是思想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他們感覺到有種精神上的壓迫,快使他們到達崩潰的邊沿了。


    他們來不及再述說了,趕緊跪倒禱告。沒有人給他們做時間上的安排,他們的動作卻做的非常的一致,幾乎連禱告詞都非常的一致,沒有太大的差別。禱告使他們靜心了很多,但是絲毫沒有減輕他們精神壓迫的感覺。


    他們終於開始了主禱詞。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凶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阿們!”


    他們一句句禱告著,每禱告一句,似乎都費了非常大的力氣,他們兩個都在急促的喘著大氣,仿佛舉著千斤重擔一般!他們感覺到了整個教堂,連同整個教堂外的院落,都趨於靜寂,都已經潔淨到一塵不染,都充斥著精神壓力。


    隨著最後一聲“阿門!”脫口,他們兩個頓時癱瘓在地,他們的精神終於被壓垮了!


    他們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難過,沒有疼痛,沒有痛苦,沒有麻痹,沒有酸楚,他們反而隻是一身的輕鬆,一身的通明,一身的潔淨。大腦一片空白,不是變傻了,而是更加的精明了,他們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動,他們甚至連指揮小手指動一下的願望都沒有。是無我的精神,是融入宇宙的感念,是死後重生的感覺。一切的**,貪念,紛爭,惡俗,都歸於沉寂。好像自己在瞬間,已經不再是自己,自己就是宇宙,宇宙就是自己,自己已經融入整個宇宙空間。


    基督教果然非常的神奇!


    羅清和魏名,一時已經進入了忘我的精神領域。等他們再次有了什麽是自己的意識的時候,是因為他們餓了。基督教是精神的領域,他們在精神上的強大,可以改造任何普通人,除非對方是非常強大的魔鬼。但是,他們卻並不是很容易改造人們的身體。雖然羅清和魏名在精神上來了一次洗禮,但他們擁有**之身,擁有**的原生渴念。餓了,還是要吃飯的,冷了,還是要穿衣的,病了,還是要吃藥的,困了,還是要睡覺的。


    這也是為什麽基督教這麽強大,信徒仍然免不了被魔鬼誘惑,仍然會犯罪,仍然行走於這個繁雜的世間,仍然擁有肮髒的私念、欲念、貪念的原因。


    羅清和魏名終於可以動了,不是大腦指揮**,而是**指揮大腦。他們幾乎站不起來,最後互相攙扶著才站好。


    其實,基督教的主教、神甫、牧師,他們祈禱的時候,很少出現這種情況的。一個是因為他們都有多年的信仰了,本身沒有太多的原罪,不會太過受到精神力的衝擊。再者,抑或有眾多的基督徒同時在祈禱,共同進行了分擔。


    羅清此次祈禱聖水,沒有半點私念,完全是為了發展自己的教會,為了能夠在基督大審判的時候,拯救更多的世人。這種無私忘我的信仰,使他得到了這麽充斥的一次精神洗禮。而魏名更是,他完全是為羅清來幫忙的,毫不利己。關鍵是他相信基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羅清的願望。


    羅清和魏名互相攙扶著,走到案幾那裏,看玻璃瓶中的清水有沒有變化。


    咦!瓶子的水跑哪裏去了?


    羅清和魏名對看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就又向案幾靠了靠。


    哇!原來水還在,不過太過清澈了,幾欲不見,透亮到極致了。居然水能清澈到如此,羅清和魏名都從未見過。那水不但清亮透徹,還偶爾泛起白光來,瞬間閃逝,簡直是神奇極了。


    “表弟,真沒想到呀,我們祈禱的聖水比我帶回來的聖水種子還要優質。”羅清自是高興,興奮的差點都手舞足蹈起來了,隻是在表弟麵前不好發作。


    “嗬嗬,那最好。表哥,我快要開學了,也該回去了。”魏名想起,在過不了幾天都該開學了,今年年假,居然連年都沒過,不過,也挺有意義的。


    “好,今天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羅清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都吃了二十多天老鹹菜了,咱們出去買點菜,晚上也補一補。走,你也跟著出去走走。”


    “恩,是該出去逛逛了。”魏名就跟在羅清後邊,出了教堂。


    家鎮上有一個菜市場,雖然不大,但也能對付著買些新鮮菜了。菜市場其實也就是在一條街上,常年擺了有十幾個菜攤,都是當地自產自銷的。那時還沒現在的運輸業這麽發達,山溝溝裏的山貨,並不是那麽容易出去。


    他們走到一家賣大白菜的小灘上。白菜還算不錯,個大,窩心也瓷實。羅清就在那裏問價搞價,他現在經濟上也不太寬裕了,又不想向他老子要的太多,所以還是得節省著點。魏名卻把眼光看向了遠處。


    羅清把錢付上了,拿著棵大白菜想再去買點別的,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魏名似乎在看著什麽。他也把眼光向著魏名看的地方看去。


    原來,有幾個人正在走過來。


    有一個老者,正在做著一個請的姿勢,顯然是剛接到一個人,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後生,十**歲的模樣。而正在走過來的一個人,是個中年人,中等身材,膀大腰圓,黑臉粗眉,大眼闊鼻,滿臉胡茬,一身的傲氣,走過老者,隻是稍微一點頭,停都不停,繼續向前走。


    隻見他身穿一身道袍,胸前太極八卦圖,身後背一包袱,插著一把寶劍。說是道士,卻沒一點道士的形態,說不是道士,卻穿著道袍。


    老者趕緊走了兩步,給中年人帶路。


    “葛大師,這次俺們可全靠您了!”老者說道,舉止非常的謙卑,身子弓的都跟蝦米一樣。


    “沒問題,供品準備好了嗎?”中年人眉毛挑了挑問道。問供品,其實是在問禮資呢,這是民間幫忙的顧些臉麵的問法。


    “葛大師放心,一切都按您平時的要價做了準備。”老者急忙說道。


    “恩,我聽說這個主兒不好惹呀!也聽說你請過幾個人,一看就跑了。”那葛大師說道,眉毛再次向上揚了揚,顯然有些不滿意。不知道是嫌準備的少呢,還是嫌開始沒有找他。


    “沒問題,我讓我小子準備兩倍的禮資,一切都看葛大師的了。”老者的臉色嚇的都變了,陪著笑容,卻顯得非常的僵硬,非常的不自然。


    “誒!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我也隻好笑納了。哈哈!”中年人一陣狂笑,跟著老者向鎮子東頭走去。


    羅清和魏名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點點,不知道個所以然,趕忙問賣菜的,那些人是做什麽的。


    “別提了。”賣菜的大媽說道。“說這個犯忌諱的,那張老頭家裏鬧鬼了!呸!呸!”大媽好像要把犯的忌諱都給呸出去一般。


    “剛才那個人是誰?”羅清問道。


    “葛大師呀!可有名了,抓鬼很準的。據說,他家祖上是鍾馗的傳人。鍾馗歸位以前,在世上收有幾個弟子的。”大媽神秘的說道,把聲音放的很輕,卻拉音很長,這是農村街坊之間的婦女拉家常一貫的說話方式。那架勢,分明就是再說,年輕人,可別不信,大媽說的可都是真的。


    “謝謝你了,大媽!”羅清說著,就拉著魏名向教堂走去。


    到了教堂,羅清拿起聖水瓶子,拉著魏名就向外走。


    “表哥,我們去做什麽?”魏名奇怪道。“有葛大師呢,我們去看看熱鬧算了,不用帶聖水了吧!”


    “表弟,多做些準備還是要好些。說不定,這也是我在鎮上發展的一次機遇呢。那個葛大師,誰知道是真是假,鍾馗收過徒弟的事,我怎麽沒聽說過。”羅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魏名向外走,順手帶上了門。


    “那倒也是,走,去看看。”魏名小跑著,跟在後邊。魏名畢竟年齡小,個矮腿短,羅清走的快了,他得小跑才能跟上。


    他們走到鎮子東頭,打聽了一下,一個小孩就把他們帶到了那個張老頭家。小孩帶到地方,扭頭就跑了。


    隻見大門開著,門上一邊貼了一道道符,院子裏站著幾個人。


    張老頭和那後生,戰戰兢兢的在那裏站著,手足無措。那個中年人葛大師,已經開壇作法了。隻見正屋的大門掛著鎖,從裏邊傳出嚶嚶嗚嗚的哭聲,那聲音男不男女不女的,到底不知道是什麽。


    葛大師嘴裏念叨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妖魔鬼怪靠邊行。”手裏的寶劍揮舞著,帶起呼呼的風聲。


    忽然,葛大師嘴裏咒語一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就看見從那寶劍上一道劍光飛起,直衝進正屋裏去了。


    “啊……”房子裏傳來女子痛哭的聲音,同時還傳來男子陰嘖嘖的呻吟聲。突然,房子裏就靜寂了下來,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魏名和羅清對看了一眼,這葛大師果然還有兩下子。


    張老頭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十分懇切的說道:“葛大師,我女兒沒事吧?我求你救救我女兒,千萬別傷到了我女兒!”


    “我也很難說呀!”葛大師麵露難色的說道。“那男鬼上了你女兒的身,本身就陰陽不對,自會對你女兒有影響。而且,我要把那鬼從你女兒身上打出來,也務必需要用一些手段。一切看天意吧!你先把房門打開,我進去捉鬼。”


    “好吧!葛大師可要救救我女兒呀!”張老頭乞求道。張老頭聽的房子裏沒有聲音,方才敢走上前去,把大鎖打開了。然後,就趕緊退了回來。


    葛大師寶劍在手,胸前一橫,就走上前去。葛大師有點藝高人膽大,把門一推,就進去了,複又把門給關上了。


    羅清和魏名也想跟進去,剛朝前走了幾步,卻被張老頭攔住了。


    “兩位可不能進去,你們是外鄉人,惹出麻煩來,我張老頭也沒辦法。葛大師正在抓鬼,太危險了!”張老頭顯然是給嚇怕了。


    “大伯,到底是怎麽回事,能給我們說說嗎?或許,我們能幫上忙!”羅清說道。


    “你們?”張老頭搖搖頭,一臉的彷徨。“我請了好幾個道士了,來了後看一眼就走,說是這鬼也算是附近的鬼王了,不好惹。隻有這個葛大師,本領高強,才來了。我可不敢讓你們進去,要是衝撞了葛大師,誰還能救我女兒。”


    “附近的鬼王?”羅清和魏名對看了一眼,臉上現出驚異的表情,同時心裏也打起鼓來。他們也不知道這鬼王級別的,到底有多強,還是那些沒有什麽真本領的跳大神的在胡謅?他們退了下來,既然不知道裏邊的情況,也隻好先等等,看看那葛大師到底有什麽高強的招數。


    隻聽得房子裏叮當的響了幾下,就又趨於靜寂了。


    忽然,房門就又被葛大師打開了,葛大師搖搖擺擺的就走了出來,嘴巴一張,露出一臉的獰笑來,笑聲陰嘖嘖的,衝著眾人就飄了過來。


    “啊!不好,鬼王俯身葛大師了,快躲開!”羅清說著,趕忙一把把張老頭推到了一邊去了。魏名也反應的極快,雙手就推向那後生。看起來,那後生要比魏名高大很多,但他哪裏頂的住擁有巨力的魏名的一推,雙腳一個趔趄就朝一邊摔去。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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