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該死,他剛換的床單。


    阮蘇打開衛生間的儲物櫃,以前還沒離婚的時候,她總是會在儲物櫃裏備上幾包姨媽巾,其他的則在衣帽間有一個專屬的櫃子全部被用來置放這種物品。


    隻是不知道離婚以後,薄行止有沒有將它們給丟掉。


    當看到裏麵有兩包姨媽巾的時候,阮蘇鬆了一口氣。


    薄薄的睡褲上已經被染上了一些,那床上......肯定也被染上了。


    該死的男人!


    阮蘇閉了閉眼。


    過了一會兒,她從衛生間裏出來,一出來就看到某個大總裁正彎腰扯床單,又拿了個新床單往上麵鋪的樣子。


    薄行止高大俊美的身影,哪怕是換床單這種事情,也硬是被他拗成了拍大片的優雅。


    隻要架個攝像機,分分鍾就是床上用品廣告拍攝現場。


    來個定格,那絕對就是雜誌封麵。


    這男人,帥炸天。


    隻是阮蘇沒心情欣賞他的俊臉,眼尾掃到地上丟在一邊的床單,她撿起來準備拿到外麵的大衛生間。


    “放下。”男人冰戾的聲音自她背後響起。


    “我去洗洗。”阮蘇有點尷尬的道。


    薄行止鋪好床單,扯平。


    然後邁開修長有力的逆天大長腿,來到女人麵前,一把從她手上將那床單抓過去,“誰允許你例假期間碰涼水?”


    阮蘇被他的行為弄得一愣一愣,“這個我準備打個肥皂......”


    然後丟進洗衣機的......誰說她要手洗了?


    接著她就震驚的看到,男人抓著床單,打開臥室的門,直接進了外麵的大衛生間。


    這男人要幹嘛?


    阮蘇好奇的跟過去。


    要命!


    薄行止這個男人竟然正拿了一塊肥皂,使勁的搓洗著被染的那一塊。


    他微低著頭,睫毛看起來比女人的還要濃長,高挺鼻梁下,緋薄性感的唇抿成一條線。


    他竟然親手洗清她染上的姨媽血?


    不是聽說很多豪門大家族都很忌諱女人的這種東西嗎?會說不幹淨啊,不是好兆頭啊什麽的。


    阮蘇腦袋有點暈。


    就看到那床單上刺目的鮮紅漸漸擴散,變得淺淡。


    過了一會兒,他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衝洗一下。


    衝洗好以後,又第二次打了肥皂。


    又揉搓了一次,直到徹底將這一塊地方清洗幹淨。


    他才將床單給丟進了滾筒洗衣機。


    一轉身就看到一臉呆滯震驚的阮蘇。


    阮蘇的視線觸到男人那如同寒潭般的狹眸,心髒頓時一陣緊縮,醒悟過來。


    她張了張嘴道,“薄行止,你竟然還會洗這種東西?你......”


    “第一次洗,我這輩子隻給你一個人洗。”薄行止開口,聲音冰寒,氣場強勢。


    這男人永遠都是,一開口就帶著帝王般的強大冷傲。


    但是阮蘇卻從裏麵聽出了一絲絲的甜。


    她的皮膚很白,在燈光下更加如同鮮牛奶一般,散發著可口的香氣。


    薄行止微微眯眸,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臂,將她提起來。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按到了衛生間帖滿了瓷磚的牆壁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俯身而來。


    她忍不住抬頭,就看到男人那張俊美的麵容在她麵前,開始放大。


    那薄涼的柔軟雙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柔軟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從後麵掐住,然後她的身子被禁錮在牆壁和男人胸膛之間。


    她顧不上其他,忍不住就朝著薄行止又踢又打。


    可是男人卻好像是一座大山,紋絲不動。


    她壓在心底的怒意,蹭蹭往上冒。


    她忍不住抬腳朝著男人踢去。


    仿佛是感覺到她的意圖,男人適時鬆開她。


    朝後退了一步。


    薄行止漆黑深眸,默默的看著阮蘇挑眉。


    “瘋子,我現在需要休息。”阮蘇扭了扭難受的腰,朝著臥室走去。


    心底卻有點疑惑,她當時好像暈了,薄行止為什麽沒有對她進行發問?


    以這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對她進行一番盤問,比如為什麽會暈倒,為什麽會忽冷忽熱。


    他竟然一臉平靜,這平靜的有點詭異。


    阮蘇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十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她去拿手機,卻發現沒電關機了。


    從床頭櫃裏找出充電器充上,過了一會兒開機。


    就看到微信裏江心宇給她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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