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主,並不是那麽容易達到的,那怕是劍主,在蒼闌大陸也不多。


    劍主和劍王,雖然隻有一級之差,但是,兩者實力是有著雲泥差別,劍王晉升到劍主,其中有著一道難於跨越的鴻溝。


    “本宮也高興在此見到木劍聖。”慕清寒點頭緩聲地說道。


    木飛寒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在場所有的奪寶者說道:“諸位,聖牌既然已經是有主之物,那大家就此散去吧,給木某一分薄臉。”


    “木劍主,不是我們不給你情麵,而是,聖牌是厲家前輩留給我們蒼闌大陸子民的寶物,隻要是我們蒼闌大陸的子民,都有份――”那個矮人說道,然而,他還沒有說完,頓時呃語,他頭額上沁出鮮血,然後如一條蚯蚓一般流下,他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倒下了。


    好快的劍,好可怕的劍,一劍奪劍。沒有任何人看到木飛寒是怎麽樣出劍的。


    “想強取豪奪,還要找個皇堂的借口,實在讓人厭惡,在場諸位,你們誰都不能代表蒼闌大陸,也不能代表天下百姓,隻能代表你們自己!”木飛寒一拂劍中鮮血,滴血不沾,冷聲地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見木飛寒一劍奪人性命,都頓時噤言,噤若寒蟬,在這個時候,再不識相,那就是找死了,人家劍主強者可不是擺設的。


    “那我們看看聖牌的模樣,總算可以吧,這也不枉我們來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來。”又有人嘀咕地說道。


    木飛寒輕搖頭,說道:“這個木某不能作主,是慕夫人之物,肯不肯,慕夫人說了算。”此時,眾人都不由望向手捧著銀盒的慕清寒。


    慕清寒見到眾人渴望的目光,她也沒有看過聖牌,也想看看,點頭說道:“好,既然大家想看,那就當著大家的麵打開。”


    說著,把銀盒交給楚軒。楚軒接過,沉一口氣,用劍去撬密封的銀盒。


    “啪”銀盒被撬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楚軒他們也僵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銀盒,大家都像是著了魔一樣。


    因為,銀盒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空空如野。


    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沒有想到,銀盒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


    “墓裏――”此時,有人尖叫,急忙向墓中跑去,其他的人回過神來,如潮水一樣,瘋狂地向墓中湧去,拚命地往裏麵擠!


    銀盒裏麵沒有聖牌,這麽說,慕清寒一定是拿錯了,神月之鑰還是墓地裏!


    所以,他們都瘋狂湧進墓地裏,希望自己能捷足先登。一時之間,所有奪寶者走得幹幹淨淨。


    楚軒四個人更是哭笑不得,一番的努力等於白費,根本就沒有什麽聖牌,因為他們已經是進入主槨室了,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慕夫人,有句話木某奉勸。”木飛寒對慕清寒說道。


    慕清寒說道:“木劍聖請說。”


    木飛寒說道:“我們兩國現在正處於敏感時期,夫人你身係天下,如果夫人你在我們古斯帝國有什麽意外,那我們兩國,必發生戰爭,到時是生靈塗炭,百姓是民不聊生,還希望夫人三思,請趕快起駕回貴國。”


    慕清寒點頭說道:“多謝木劍聖提醒。”


    “那木某就此告辭,木某和我們古斯帝國的衛隊隨叫隨到,夫人有什麽需要,盡可出聲。”木飛寒告辭而去。


    慕清寒身份非同一般,絕不能在古斯帝國出事,所以,木飛寒受命,帶著木隊在暗中保護她們一行。


    “咦,他哪裏去了?”慕清寒回身一看,發現唐羽不見了,不由驚訝地問道。


    楚軒他們都回過頭來,一看,這時他們才發現唐羽不見了,都為之驚訝。


    唐羽馬牛不相及木飛寒出現後,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木飛寒身上,他一個人,偷偷溜了。


    唐羽突然的消失,讓慕清寒他們更加感覺到他的神秘,他們對唐羽是一無所知,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到這裏來是幹什麽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麽出身……


    “小姐,我們回傲月國吧,我們在外麵呆得也夠久了。”楚軒建議地說道。


    傲月國,是人族的超級大國,實力和古斯帝國相當。慕清寒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楚軒他們護著慕清寒,離開這裏,離開時,慕清寒幾次回頭張望,但是,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那些湧入古墓的奪寶者,在墓地裏整整的找了兩天,差點是挖地三尺,還是沒有找到聖牌的影子,最後,失望的奪寶者,把墓地裏的所有金銀珠寶席卷而去。


    當然,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流血,所以,在這兩天裏墓地裏不知道展開了多少次的火拚,地上的屍體是越來越多。


    本是打算再潛回墓地的唐羽見這些奪寶者把整個墓地鬧得亂哄哄的,不方便行動,他隻好撤出深山,打道回府,因為,他再不回去,隻怕楊啟他們就會到處找人了。


    唐羽回到舊府,休息了一天之後,打算再進山,去找聖牌,他已經完全了解九陰之墓的構造,如果沒有出錯的話,他已經知道聖牌藏在哪裏。


    唐羽正整裝出發之時,步秋雁卻走進來了。


    “公子。”步秋雁走進來,輕呼。


    唐羽準備好暗器和毒藥,問道:“你輕功和暗器手法練得怎麽樣了?”


    這近一年來,步秋雁不論是輕功還是暗器,都進步神速,她還真有練武功的天賦別是輕功,她身為女子,有著更大的優勢,所以,輕功在輕靈這一方麵,她學得淋漓盡致,再這樣下去,在輕靈這一方麵,唐羽都被她超過。


    “我能一手發二十顆伏魔珠了。”步秋雁老實回答。


    唐羽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不錯,繼續按照我的方法練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超過我的。”


    “公子,你又要進山采藥?”步秋雁問道。


    “是呀。”唐羽應道。


    步秋雁緊緊地望著唐羽,不說話。


    “怎麽了?有事嗎?”唐羽抬頭問道。


    步秋雁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公子,最近你常常半夜失蹤,不在床上。”


    “嗬,嗬,那是我上茅廁了。”唐羽裝傻,嗬嗬地笑著說道。


    步秋雁望著他,說道:“公子你能上茅廁上到天亮。”步秋雁如此一說,讓唐羽有些狼狽,都不由意思搔了搔頭。


    “公子你最近頻頻進山,一定是什麽事?”步秋雁是唐羽的貼身侍女,當然了解唐羽的一行一動。


    “沒事,沒什麽事,就是采點毒藥而已。”唐羽忙是吱唔地說道。


    步秋雁說道:“公子,這一次,我陪你一同去采毒藥。公子你放心,現在我會飛了,絕對不會連累你的,我也能吃苦。”


    女孩神態堅定,斷絕唐羽的所有借口或推辭,看來,這一次,步秋雁怎麽都要跟著唐羽進山了。


    唐羽沒有辦法,隻好說道:“好吧,你準備一下,帶上幹糧,我們要兩二天才能回來。”


    步秋雁露出笑容,快步離去,而唐羽則是哭笑不得,他這麽一個主子,卻被自己婢女吃得死死的,他這個做主子的,還真有點憋屈兒。


    唐羽和步秋雁一同進山采藥,向楊啟和胡總管他們交待一番。


    胡總管和楊啟倒立即同意了,他們並沒有想到其他,反而是樂意成全他們,因為,他們以為,少爺和步秋雁采藥隻不過是個借口,很有可能他們兩個跑到山青水秀的地方去談情說愛,擦腮磨鬢,他們當然不好打擾少爺的美好時光了。


    已經過了三天,唐羽猜那些奪寶之人也就該失去耐心了,隻怕都全部離開了怒墓了。


    經過一番的翻山越嶺、長途跋涉,唐羽和步秋雁終於趕到了怒墓外麵了。步秋雁雖然不能像唐羽的八步追蟬那麽快,不過,她草上飛的輕功比唐羽輕靈多了,在唐羽的帶動下,倒沒有多少的困難。


    站在墓地外,唐羽輕抹了一下步秋雁頭額上的汗珠,苦笑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到這裏來受苦。”


    步秋雁望著唐羽說道:“萬一少爺你出了什麽事,也好有個人照應。”


    唐羽苦笑了一下,有時,他這個俏婢很固執。此時墓地外是一片的清靜,那些奪寶者,全部都離開了。


    “公子,你到這裏來幹什麽?”步秋雁不由問道。


    唐羽神秘一笑,說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著,拉著她,向墓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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