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我張逸風將你踩在腳下!


    張逸風的聲音不停回蕩,驚愣了所有人。


    笑話!這絕對是天大的笑話。


    “新鳥,你腦袋秀逗了吧?你以為贏了張大全師兄,就能是田七師兄的對手,田師兄可不是辟穀期,而是步入了心動期的強者。”


    “嫩頭青,你若是能贏了田七師兄,我幹脆找塊豆腐將自己撞死得了。”


    弟子們哈哈大笑,卻不知道剛才張逸風說挑戰張大全的時候,他們也是這種反應。


    “你一招敗我?好,我就看看你要如何一招打敗我。你出招吧,到時候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田七顯得非常淡然。


    張逸風冷笑道:“你還是做好準備,敗了別說我沒提醒你。”


    “哈哈,如果麵對一位辟穀期的武者,我還需要準備,這些年的修煉不都白修了?”


    田七冷笑。


    四周的老弟子也笑了,紛紛道:“小子,你怕是不知道心動期修者有多強,心動期的修真者,哪怕是一百位辟穀巔峰強者聯手,也傷不了。”


    “你小子,死定了!”


    聞言,張逸風搖了搖頭,道:“既然聽不進去,那就跪下吧!”


    張逸風不再廢話,忽然,他的身體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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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沒有施展武技,同樣是憑借肉體的力量。但這一次,張逸風動用了金穴的力量。


    嘭!


    隻聽一聲悶響,張逸風一腳踢在了田七小腿上。


    田七原本不屑一顧,甚至躲都沒有躲。但當張逸風這一腳踢中他後,他整個瞬間跪在地上。


    甚至,他的小腿隱隱傳來骨裂的聲音。


    張逸風隻是隨意一腿,就將他踢得跪在了地上。


    就在田七跪下的那一瞬間,張逸風又有了動作,他右腿高高抬起,一個下劈腿,狠狠擊在田七的後腦袋。


    轟!


    一聲悶響,田七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隨後張逸風踩住了田七的腦袋。


    嘩!


    安靜。


    整個院落,鴉雀無聲。


    這一切說來遲,做起來卻隻在一瞬間。


    一招,張逸風真的一招便打敗了田七,所有人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如果說張逸風能打敗張大全,他們還能勉強接受,但田七可是心動期的強者啊。


    什麽時候,心動期的強者這麽脆弱了,能被辟穀期的修者一腳踢得跪在地上了?


    從古至今,從未有辟穀期的修者,擊敗過心動期啊。


    可為什麽?為什麽張逸風真的一招打敗了田七師兄?!


    “你敗了。”


    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他移開了踩在田七頭上的腳,田七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現在他給了田七一個教訓,這已經夠了。


    “我敗了,我居然敗給了辟穀期修為的新人!”


    田七瞳孔有些渙散,他同樣不敢相信他敗了。而且是敗給辟穀期修為的新鳥。


    這事情就算說出去,也沒有幾個人會信。


    “田七師兄,這小子是偷襲,所以才敗了你。”


    “對,他就是偷襲,實在太無恥了。”


    老弟子的聲音傳來,替田七找到了失敗的借口。


    田七身體一顫,隨後搖了搖頭道:“敗了就是敗了,沒有偷襲不偷襲一說。我田七還要謝謝師弟給我上了這一課,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哪怕對方的修為遠不如我。這一次大意,我被師弟踩在腳下,但下一次,我的對手就可能會要了我的命。”


    田七倒也算是個爺們,居然沒有因此對張逸風生出恨意,反而很感謝張逸風,是張逸風讓他徹底明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


    田七的話讓張逸風微微點了點頭,他能明顯感覺到,田七的心態從今天開始發生蛻變,他的前途變得更加廣闊,這個人值得結交。


    “都讓開吧,這堂服張逸風師弟有資格得到。”


    田七的聲音再次傳來,說著,他主動上前拿起衣服,遞到張逸風手中。


    這一刻,沒有人不服。


    “堂服你們已經得到,表明你們真正成為清風院的弟子,去找執事大人吧,她會安排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還要去找執事?”


    張逸風當時就皺起了眉頭。


    “嗯?你好像很怕藍執事。”田七有些不解,“別的弟子可是想盡辦法想要同執事大人對話,你居然還不珍惜。”


    “你的意思是,藍香寒在你們心中很不錯?”張逸風疑惑了,這種高傲,冷眼看人的女子,像個母夜叉似的,還有人覺得好?


    “藍執事雖然為人冷傲了一點,但對我們還都不錯的,平常也經常鼓勵我們,讓我們刻苦修煉。”


    “什麽,這個母夜叉經常鼓勵你們?”張逸風實在驚愕,這麽說來,藍香寒隻是對他不好,但他實在想不通,他沒有偷看過藍香寒洗澡,也沒有偷過藍香寒內衣,藍香寒犯得著對他整天嘲諷來嘲諷去嗎?


    “原來藍執事在你心裏是母夜叉的形象。那你可就要注意了,我聽說隻有藍執事真正關注某個弟子,才會變得這樣,就如同恨鐵不成鋼一樣,要讓弟子受到千錘百煉。”


    張逸風哭笑不得,開口問道:“千錘百煉?那萬一煉死了怎麽辦?”


    田七灑脫一笑:“死了當然就死了唄,修煉道路上誰能保證自己不被殺死。”


    張逸風無語:“那這算是被她看重,還是被她記恨?”


    “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自己小心,今後你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好了,今日還有事情,改日再同你聊幾句,你這個師弟,我認定了,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那就承蒙師兄關照了,師兄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也盡管說。”


    一旁,蘇柔看著兩人奉承來奉承去,白了兩人一眼,道:“好了,都別互相奉承了,我們去藍執事那裏吧。”


    兩人告別了田七,這才離開院子。


    “張逸風,你幹嘛總板著臉,好像別人欠你錢似得。”


    路上,蘇柔見張逸風臉色不好,詢問開口。


    張逸風淡淡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我看不是吧,你是在擔心藍執事羞辱你?”


    張逸風的聲音依舊平淡:“藍執事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她的羞辱對我來講,並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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