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西伯利亞冰原上,凜冽的寒風夾帶著成團的雪塊漫天飄灑。強烈的寒冷氣候讓冰原上除了飛舞的大雪外再無他物,甚至連適合冰原生存的生物也不願意在這個時節出來活動。


    但是,在這寒冷到幾乎凍徹心扉本不該有人跡的冰原上卻出現了一個身影,孤零零的身影仿佛沒有來處,僅僅是一瞬間已然走在冰原上。


    嗬~我捧起雙手重重的在手中嗬了口熱氣,反複的搓著手試圖讓已經凍得麻木的手掌恢複一點點熱度,但是還沒搓上幾下,嗬出的熱氣帶著的些許水份已經在手心中凝結起點點冰渣,那還有半點熱度。


    哎~難怪這裏不適合人類居住,彈掉手心的冰渣,心裏再也泛不起嗬氣暖和雙手的**,隻得歎息一聲獨自向前走去。


    從接到王虎知會後,我便馬不停蹄的向南非趕去,趕在遺跡被外麵軍閥瓜分以前進入黑色半球體,取走裏麵的那顆寶石。寶石到手後又馬上折身趕往西伯利亞,從西伯利亞遺跡廢墟找到保存完好的黑色半球體,取走第六顆寶石。


    這六顆寶石除了跟戒指一起附帶的寶石讓我吃了些苦頭,其他的寶石幾乎就沒有花費我多大力氣。東西來得似乎有些太容易了,反而讓我心裏有些忐忑不安,生怕關鍵時候遇到麻煩解決不了。


    美國亞利桑那州大峽穀聞名遐邇,是世界七大奇觀之一。位於美國西南部,亞利桑那州西北與猶他州、內華達州交界處凱巴布高原的三角地帶。由於科羅拉多河穿流其中,故又名科羅拉多大峽穀。這隆起的高原,最深處達1500米,地形險峻綺麗,地質多由花崗石構成,色彩奪目,予人身置其間,有如走進地質博物館之感。


    一位著名的美國人約翰?繆爾曾在1898年說過:“(科羅拉多河的)大峽穀……它的色彩和構造的宏偉多樣是世上所無的,就像是人消亡以後在別的星球上發現的東西。”


    科羅拉多大峽穀egrandy總麵積接近3公裏,任何人都不可能一眼看遍大峽穀的全貌。隻有從高空俯瞰,才有可能完整地欣賞這條大地的裂縫。真正身臨其境的人,隻能從峽穀南緣或者北緣欣賞大峽穀的一部分。這倒是應了“不是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的道理。


    也許,大峽穀最引人注目的風貌特色是“紅牆”石灰石懸崖,它聳立在裂口半當中,幾乎是垂直的。它的平均高度為550英尺幾乎和華盛頓紀念碑一樣高。雖然它實際上是灰藍色的石灰石,但是從岩石裏滲出的鐵鹽卻把懸崖表麵染上了晚霞般的色彩。在“紅牆”的上方,是紅色的沙岩和英尺厚的頁岩交替層,然後是淺藍色的沙岩層,最上層是淡**的石灰石。


    盡管南北兩緣麵對麵相隔隻有12英裏,可是坐車從一邊到另一邊的距離卻是214英裏。北緣隻能在夏天參觀;它比南緣高出1200英尺左右;除了7、8月外,其它大部分時間都為冰雪覆蓋。


    然而南緣任何時候都歡迎人們的來訪。在那裏溫暖的陽光照在人們的臉上;空氣中彌漫著印第安香爐中散發出的煙香氣。大峽穀是一道超凡脫俗的風景。難怪一位美國作家兼記者說:“我來這裏時還是個無神論者,離開時卻是個虔誠的信徒了。”


    嘩啦~就在這世界七大奇觀之一的大峽穀數百米深的地下,一間麵積寬敞裝飾奢華,充滿現代藝術氣息的房間中,麥得羅布驚恐到渾身顫抖的掀翻麵前的玻璃茶幾,衝身邊的幾個獸化戰士大吼道:你們確定查到的都是事實嗎?金得書死了?西特勒也死了?


    跟隨在麥得羅布手下的獸化戰士已經很久沒看到神將發這麽大的脾氣,也從來沒看到有什麽事可以讓高高在上的神將驚恐,是以也跟著嚇得不輕,甚至連說話都開始有些結結巴巴:大~大人,釜山神將金得書我們完全可以確定已經死了,至於德國的神將西特勒,他的生死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根據兩個遺跡幸存的獸化戰士描述,我們綜合後能肯定兩件事都是同一個人幹的,但~但是,這個人的來曆目前還沒查到。


    嘩啦~聽了手下簡短的匯報麥得羅驚懼,顫抖的手想要抓住旁邊的東西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卻又無意中推倒旁邊的花瓶。好不容易穩定住搖晃的身體,他忍不住暗暗問著自己,到底該怎麽辦才好,想來想去卻又想不到任何辦法。而剛才的消息卻又盤旋在腦海裏久久不散,尤其是那每句必帶的確定~至於~不確定~肯定和最後的沒查到,簡直就好象在預示自己就是下一個一樣。淤積在空中的沉悶仿佛一下都壓進麥得羅布的**口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卻有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吧嗒~終於,麥得羅布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壓力,頹然癱坐在沙發上,原本還有一絲精茫的眼神迅速渙散,整個人的氣勢也垮了下去,變得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沒有多大區別。


    站在下麵的幾個獸化戰士悄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變化,大氣也不敢出,隻得互相用眼神交流,然後迅速悄悄離開。


    就在幾個獸化戰士即將離開時,麥得羅布卻突然從沙彈而起,張口大喊道:我知道了,有辦法了,有辦法了。每喊一句臉上神色就恢複一些,眼中光彩就濃重一些,隻是整個人的氣勢卻原封不動的維持在之前的水平上。


    不過這些小細節對此刻的麥得羅布來說,可有可無。


    狂喊過後,麥得羅布飛快的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向已經走到門口的獸化戰士吼道:蠢貨們,你們現在立刻給我下去通知那些該死的軍方,讓他們把全國儲存的核彈都給我調集出來,每一枚核彈都必須調出來,懂嗎?然後把至少百分隻五十~不~不,至少要百分之七十~不~給我調集百分之八十的核彈對準長白山遺跡,其他的核彈也別留著,全給我裝到井上,對準世界各個重要國家。


    大~大~大~大人。麥得羅布的突然部署讓幾個獸化戰士嚇了一大跳,幾乎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把大人兩個字咬出來,後麵的話怎麽也吐不出來了。隻好呆在原地拚命吐氣,竭力保持自身的鎮定,好不後麵的話說出來。


    不過他不會有把話說完的機會,因為麥得羅布接下來的動作逼得他們不得不按照命令行事。蠢貨們,馬上滾出去執行我的命令。我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在三天~不~兩天內必須把一切給我安排就緒。/此刻的美國神將就象個歇斯底裏的神經病一樣,飛快的把命令安排下去,毫不遲疑的將幾個獸化戰士趕出房間。


    長白山遺跡,金碧輝煌的金鑾大殿中,喀噠兒屈膝跪在大殿中央,身邊放著一個打開的白布包裹,包裹開口處一顆麵容呈現痛苦扭曲的首級端端正正的擺放著。


    喀噠兒,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此刻擺在我麵前的首級應該是西特勒而不是金得書。安祿山平靜的半躺在金龍寶座上,兩眼定定的看著麵前的酒樽,看著酒樽中蕩起旋渦的醇香酒液,一臉平靜的問著。


    主上。喀噠兒恭謹的收攏雙手置於額頭,一拜貼地後才開口說道:屬下辦事不力,僅僅隻是摧毀了西特勒的遺跡,重傷西特勒,沒有完成主上的交代。不過,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回轉之於我帶回了這次引起事端的禍首首級,望主上體察。


    哦,這麽說你也算是為甘藍兄弟複仇了。安祿山一臉輕笑的看著喀噠兒,不等喀噠兒說話又問道:那你告訴我,是什麽原因導致任務失敗的,你的線索又是從什麽地方,什麽人口中得到的。


    叭~安祿山的話似有無窮壓力一般,一句出口立刻將喀噠兒剛剛抬起的頭顱壓了下去。再次伏地,喀噠兒隻覺得背心隱隱透出絲絲寒意,諾諾半天卻開不了口。


    哎~還是我替你說了吧!你此去定是見到哢噠兒了,哢噠兒定是伸手找你要人,對不對。猶豫不決下哢噠兒提出供出禍首的條件與你換人,礙於情麵和曾為兄弟的份上你應下他的要求,輾轉前往韓國梟首金得書,對吧?


    喀噠兒啊!喀噠兒,數千年時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長進嗎?即使沒有哢噠兒的**狡,你也應該沒有那麽容易被糊弄啊!你怎麽偏偏要一次又一次被哢噠兒當槍使了。麵對哢噠兒難道你就沒有那麽一定點的戒心,難道你的出現就是注定要被哢噠兒利用?安祿山了了數語不光把喀噠兒心裏動向猜了個透徹,說道後麵後是搖頭疾歎,大有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說完後似乎很是疲憊,伸出手隨意揮了揮示意喀噠兒退下去。


    哎~看著喀噠兒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大殿盡頭,安祿山悄聲歎息。


    怎麽不殺了他。突兀的聲音從金龍寶座後傳了出來,聲音中氣十足,隱隱透露出凜冽殺意。


    他不能死。安祿山閉上眼睛微微笑道:浩劫將至,一兵一卒都將有大用處,你還不懂。


    沒有得到安祿山認可,金龍寶座後麵的聲音顯然很不耐煩,甚至有些憤恨的說:那我該做些什麽,你總不會隻是覺得一時無聊才讓我複活吧。


    恩~對於這樣的問題安祿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得非常開心,笑了很久都止不住。許久後,安祿山才忍下笑意,揮手扔出一幅地圖道:帶上這張地圖去美國,不必銷毀標明的東西,你要做的隻是改動他們的目的地就行了。


    嗚~也好,那我去了。一道矮胖身影從寶座後竄了出來,也不見彎腰,就已經拿起地上的地圖向大殿外躥去。


    看著矮胖身影即將消失在大殿盡頭,安祿山仿佛想起了什麽,淡然補充:哦~對了。不許殺人。


    安祿山的話還未說完,大殿中已經回蕩起矮胖身影的回答:你很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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