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沒事吧?”


    他也就是愣神那麽一下下,迅速找回狀態,抄起旁邊的繩子,綁住了裴宴寧拎進來的人,同時不忘踹了踹旁邊的倆個,和他用同款不正常姿勢倒下的兩個同事。


    那倆人醒過來,同樣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眼前的情況,倆人迅速出了門房,去周圍查看情況。


    裴宴寧是出不了院子的,他也沒出去的意思,這會兒將人喊醒了,隻懶洋洋靠坐在辦公桌上,瞧他們的應對還算是合格。


    知道將人扣住,還知道分派人手出去排查。


    裴宴寧回領隊先前的話。


    “院子裏隻進了這一個,就在這兒了,至於外麵……有沒有人接應不知道,就算是真有,這會兒聽見裏麵的動靜也跑幹淨了。”


    當然了,過來的自始至終隻這麽一個,卻也半點都不妨礙裴宴寧嚇唬人。


    領隊是個小夥子,準確的來說過來輪值的都是年輕的小夥子。


    裴宴寧這邊雖然有保衛處的人看著,可是呢,這也隻是個形式,旨在給所有人一個交代,表示和s國專家過從甚密的裴宴寧,和大家一樣被隔離調查了。


    但形式隻是形式。


    保衛處分配過來的人手,都是一溜兒的年輕沒什麽經驗的小夥子。


    用保衛處領導的話來說,就是讓他們過來見識見識。


    至於遇到什麽特殊情況,比如今天夜裏這種的,他們可能解決不了……


    這也不要緊,反正有裴宴寧在,真有誰不長眼的,遇到裴宴寧也隻有送死的份兒。


    是以,對於眼前這場麵,這群小夥子,半點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但,有一點不是很理解。


    “他怎麽進來的?”


    出去查看一圈的人回來,想起剛剛鎖的好好的大門,又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褶子,頭發花白,身形……


    雖然不佝僂,可瞧著這年歲沒七十,五十是有的的模樣。


    這人這麽大一把年紀了,要是翻牆,不被碎瓷片和捕獸夾夾死也得摔死他。


    所以他到底怎麽進來的?


    沒錯!


    這才是重點!


    至少對於看守這裏的那群人來說,出了這樣的紕漏,是他們的錯。


    原本都嬉皮笑臉的人,臉上的表情也嚴肅正經了起來。


    他們幾班倒,夜裏就有三班人,輪流換班,一班值守的是三個人,輪到值守的人,就這麽點時間,玩忽職守,劃水瞌睡根本不可能。


    他們原本尋思著是有人把他們迷倒,從大門進來的,可剛剛看了,大門還鎖的好好的,那總不能飛天遁地的吧!


    要知道周圍的牆高就有三米,而牆壁上還有玻璃片碎瓷片鐵絲網,還有特意加做的一些小機關。


    裴二叔聽見動靜過來。


    裴二叔和明暉小朋友住在廂房,距離雖然有些距離,但也不是太遠,大門開門關門的動靜也沒收著,他聽見聲音出來查看,有些詫異,倒也還算是平靜。


    怎麽說呢!


    機械廠那邊已經有人開始蓄意接近了,目的可能還是靈曦,那定然是想要迂回來接近裴宴寧的。


    而今有人直奔這小院子,倒也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其中的一個小夥子直接將塞在對方口中的狗頭帽子拽了出來:“放開我,老夫就是上門看看,又沒幹別的,你們公家人不是最講理的?”


    裴宴寧:“……”


    他拎著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照相機,似笑非笑:“什麽都沒幹?”


    “那不是……老夫就是賺點辛苦錢。”


    裴宴寧沒閑工夫和他掰扯。


    他看他記不得他先前催眠時候問的,有關他這身功夫和來曆那些的問題,心裏對他等會兒怎麽被審也不好奇,總歸他承認這照相機是他的,總歸這照相機裏麵有他拍的東西,他就落不到好。


    裴宴寧清楚這人被顧四動了點手腳,今晚是跑不掉的,便讓他們看著,自己和裴二叔先回去了。


    左右幾個小年輕也挖不出什麽,還不如等到明早保衛處那邊來人,看他們怎麽審。


    裴宴寧現在還在隔離,他能摻和一腳,卻也沒全權負責的權利。


    此時顧四他們已經各回各屋睡了,他便也自顧睡去了。


    隻是沒曾想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聽見又換了班的小夥子在聊昨晚那人是怎麽進的院子。


    幾個人嘀嘀咕咕。


    “總不能會個什麽穿牆術遁地術的吧?”


    “等等!”


    一聲大喊猛地響起,將其他人的聲音都壓製了下去。


    眾人目光齊刷刷轉過去,小夥子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弱弱開口。


    ”我是想要說,是不是這裏有個咱們不知道的密道。”


    這小夥子裴宴寧也認識,他爸就是探險隊的,叫周舟的,以前還跟裴瑄打過球。


    眾人:“……”


    噗!


    很有想法啊小夥子。


    你這想法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


    你說讓裴宴寧禁閉的地方有一條並沒有上報的,能夠自由出入的密道。


    你特麽想要表達什麽?


    你想說裴宴寧他表麵上是在被關,實際上人家能自由出入嗎?


    那小夥子一說完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了個很蠢的問題,看見不遠處笑的不行的裴宴寧,連忙就道:“裴叔,我不是那意思……”


    他和裴瑄可是哥們兒。


    現在還會寫信的好哥們兒。


    咋能幹坑裴叔的事情呢!


    這小夥子現在也懊惱的不行,可別真讓自己一下子猜著了,猜著了就算了還說出來了,那……


    裴宴寧被這傻小子逗笑。


    “緊張什麽,密道有沒有的,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你們可以幫我檢查一下,我還真怕哪天再鑽出這麽一個人出現在誰屋子裏。”


    這話一說,那群小夥子又正經起來。


    他們的職責不止是監視還有保護,不止是保護裴宴寧保護顧四,還要保護他們書房裏的那些個圖紙。


    昨兒個夜裏差點還被人得了手,這就是他們工作沒做好。


    這會兒一個個站直了身子,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


    領頭的小隊長就道:“裴哥,咱們都是自己人,叫我們去屋子裏翻不像話,您是老同誌,我們是聽著您的傳說長大的,您自己去查,您要是都發現不了我們更沒那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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