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弟!你終於來了,曹某盼星星盼月亮可是等的望眼欲穿了。”聞渡抵達營地後,曹操馬不停蹄的跑到了營寨門口前來歡迎他。


    “孟德兄客氣了,如今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怎麽能不趕緊過來呐。”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呐!”喜色掩蓋不住的曹操像往常一樣,甚為親切的拉著聞渡就往答應中走去。“老弟,能否告知曹某,此次前來帶了多少人馬?”


    “七萬人。”


    “嗯…”聽見人數後,曹操忽而有些沉默了,待聞渡反問緣由時才解釋稱:“你來之前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對麵的將領名叫馬超,是西涼刺史馬騰的兒子,手下大概有三萬鐵騎、兩萬步卒,外加上叛徒張邈的兩萬軍足有七萬人,你我兩人大軍相加不過十二萬,不太好打呀……”


    “不對吧老哥,我們多了五萬人還不好打嗎?”


    “老弟不明白,西涼鐵騎乃是天下第一的騎兵隊伍,曹某敢保證整個中原都找不出來比他更厲害的騎兵。”


    “我知道他們有多厲害,但我也不是硬著頭皮過來的,山人自有妙計啦~”


    “什麽妙計?快跟我講講!”看著聞渡這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曹操可是猴急的不行。


    但聞渡還就要賣弄這個關子,伸了跟手指晃在曹操麵前。“等著吧,明日就讓你見證奇跡。”


    且看曹操抱著無比好奇的心思,一夜輾轉難眠,頂著黑眼圈來到了第二天早上,隨著全副武裝的大軍踏上了征途……


    “咱們先去山陽郡吧,三郡之中濟陰郡的兵力最為薄弱,所以我把攻城器械都放在了山陽郡內,等我們到達以後可以兵分兩路,走成武縣和乘氏縣直逼定陶……”


    騎在馬上的曹操拿著地圖,歪著腦袋和聞渡商量著進攻路線,分別走在二人側後半步,充當保鏢的典韋和許褚卻是在有意無意的對視……


    “你看俺幹啥?”沉不住氣的許褚先問出了聲。


    另一邊的典韋不甘示弱的回應道:“明明是你這黑漢窺視俺,怎麽還惡人先告狀了?”


    “放屁!你有啥能耐能讓俺那麽忌憚?”


    “這還不簡單?”抓住機會的典韋露出兩排大白牙幫著許褚回憶道:“數月前,建平城前,我和你大戰三百回合,最終是我把你先幹趴下了,這是我們都能看見的事,你總不能否認吧?”


    “我不否認,但那時我是先跟一個大胡子酣戰不止,被耗光了體力,讓你有機可乘,若是精神萬全,俺一個人打十個你都不在話下。”


    “謔~那敢不敢現在跟我比劃比劃?”身子骨裏麵長著和許褚一樣的暴脾氣的典韋可不能把這話當成耳邊風,立住馬蹄就邀請著許褚和他單練。


    “差不多得了!”見許褚和典韋二人真要下馬,走在最前頭的聞渡帶有些不悅的語氣喝止道:“要打去戰場上打!別在這裏發癲!你們兩個耽誤的是整個軍隊的大事,明白嗎?!”


    “末將知錯了…”明顯察覺到此刻的聞渡語氣和平日完全不一樣之後,許褚低頭致歉,默默地回到了隊伍裏麵。


    而典韋見狀本來還想嘲諷一嘴呐,直到目光撇到曹操也有些怒意在臉上,典韋急忙繃住了嘴角,快速回到了原本位置上……


    經過兩日行軍,終於趕到了山陽郡治所昌邑縣,和原先等在這裏的夏侯惇會麵了。


    “主公,得你命令後,末將已經派路昭、朱金二人率領三萬軍攜帶著部分攻城器械先行趕往梁邱城了。”


    “做得好,即刻吩咐剩餘人馬,裝備糧草、軍械,今日下午便開拔乘氏縣城。”


    “諾。”


    安排過夏侯兄弟倆忙差事之後,曹操轉頭向聞渡詢問說:“怎麽走?你是要去乘氏還是成武?”


    “都行啊,反正都是去往定陶的,重點是馬超有在定陶城內嗎?”


    “沒有,據可靠線報,馬超駐紮在東郡,正在濮陽北麵的黃河渡口搭橋,他想要和冀州方麵連線…”一提起這則消息,曹操的眉頭都要緊皺到一起了,若是橋梁建成,那他所依仗的黃河天險直接就變成了笑話。


    “那也就說明東郡是敵兵最多的地方唄。”閑談一嘴,聞渡拍著曹操肩膀安慰到:“放心吧,黃河寬七百米呐,怎麽說也得耽擱兩天,咱們這邊打仗一定會吸引對麵來增援的,總歸是有辦法的。”


    “誒,那我也隻能承蒙老弟吉言了…”


    和曹操閑談了片刻,休整一夜之後的第二日早晨,大軍便兵分兩路,聞渡走乘氏、曹操去成武,而正如聞渡所講的那樣,兩座小縣城就是小菜,沒有花費多大代價就拿下來了,兩隊人馬前腳跟著後腳會師到了定陶城前……


    “上麵的小子聽著!快叫你家將軍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許褚跑到城門低下,大聲的叫嚷了一通後,城門緩緩打開,從裏麵跑出來一個帶著百人小卒的將領,朝他大喊道:“哼!對付你這鼠輩,哪裏需要將軍出馬?有我就足夠了!”


    許褚這號子暴脾氣的,最煩的就是被人輕視,這不,那個將領剛剛放下潑皮話以後,憋著一股子火氣的許褚已經掂著刀衝上去了。


    對麵那將領眼見許褚這般子衝動,心裏還樂嗬著呐,隻因為覺得他是一個莽夫,抄起長柄大斧便要迎擊!


    “鐺!”隻聽得這一聲響動,目光所及之處,眾人隻見許褚的虎嘯刀壓著斧刃,刀鋒已經挨到了那人的脖頸之上,隨後在對方震驚萬分的神色下,劃拉一刀,鮮血噴湧而出,許褚再反手一刀,那人的腦袋直接飛到了地上。


    “將軍死了!快跑!”還不等許褚開腔,對麵掠陣的百人小隊直接哀嚎著往城裏逃走了。


    “誒!還有什麽人?通通都給我叫出來!”許褚橫刀立馬,一副閑庭若步的樣子打馬在城門口來回走動,時不時的往城樓上方叫罵幾句國粹。


    興許是聽的不對勁了,火氣憋夠了,城門應聲而開,從裏麵再次走出來了一位將軍,不過和上一個雜牌將軍完全不一樣,氣場中透露著凜然,眉宇間展露著灑脫。


    不過在許褚麵前都是一樣的,隻見他指著地上圓滾滾的人頭說:“誒,那家小子,這人的屍體可還熱乎著呐,我看你也就二十歲吧?勸你別當冤枉鬼,趕緊回去吧。”


    “多謝提醒,不過北地張家沒有臨陣脫逃的將軍!”


    “張家?張繡嗎?”在後麵看戲的聞渡聽見之後,往前走了兩步,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那人,張得頗為帥氣,心中的猜想愈發強烈了。


    “鐺!”陷入深思的聞渡被突如其來的金鐵交鳴聲喚醒,思緒回到了現實,眼前的二位將軍已經扭打在一起了……


    “黃老哥,等會瞅準機會,放上一箭,射他的馬,子義和興霸前去抓人,子龍、子均、彝淩,你們仨等會率兵衝上去,別讓他們關門。”


    “啊?”聽見這個命令的太史慈呆愣一秒鍾,隨即搖頭拒絕道:“我不幹!”


    還不等聞渡反問緣由,趙雲、黃忠、張任三人紛紛表達了和太史慈一樣的想法。


    “為什麽啊?”


    “他們正在單打獨鬥,此刻放冷箭乃是道義上的拙劣,恕末將不能領命。”


    黃忠講完之後,其他三人紛紛點頭,對此,聞渡仰天長歎道:“都擱戰場上搏命了,還講什麽道義,你們是想氣死我嘛……”


    “要不讓我的人來?”正當聞渡無奈之餘,曹操鬼頭鬼腦的跑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我讓妙才放箭,讓元讓他們上去奪門。”


    “嗯,老哥,你挺精明啊。”對於這一波雪中送炭,聞渡可是一百八十個願意,畢竟自己可不講什麽道義。


    “興霸,你不會給我掉鏈子吧?”


    望著伸頭與竊竊私語的聞渡,甘寧若有所思的回複稱:“雖然不明白掉鏈子的意思,但是交給我的事,我哪樣出過簍子?”


    見甘寧這般回答,聞渡才找到了一些安慰感,到底還是有能和自己抱持一道想法的嘛。


    且看前麵,許褚和張繡已經戰鬥到不知多少回合了,正當張繡持槍轉動,猛然回擊時,胯下戰馬嘶鳴一聲,仰頭栽了下去……


    就說夏侯淵放箭不過三秒鍾,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緊抓韁繩的甘寧已經駕馬跑了出去,曹操身邊的夏侯惇、朱金、路昭三人帶著身後三千騎兵開始猛衝!


    己方動,敵方自然也會動,在見到張繡落馬被夾擊之後,身後那數千掠陣的士兵也開始向戰場靠近,一秒、三秒、十秒鍾後,短兵相接,互相死鬥,此刻已經沒人知道剛才的單挑場地在哪裏了。


    “爾等聽好了!城池以破、將軍已擒,你等還不速速投降?!”城樓之上,高順扯著大嗓子喊停了混戰的場麵,將五花大綁的張繡拉到了所有人麵前。“想要他活命,就把武器給放下!”


    盡管被堵嘴的張繡一再搖頭,但是一來刀劍都架在他脖子上;二來再打下去他們也就是個死,所以這群人倒也痛快的將武器全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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