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控製住所有出入口……”


    “別讓敵軍進來……”


    ……


    ……


    ……


    “怎麽這麽吵啊?”深夜,躺在床上的張魯眼睛還沒有睜開,耳邊卻出來了停不下來的嘈雜聲。


    “主公,不好了!城內突然出現了大批敵軍!”


    “敵軍?”聽見這個事,張魯輕蔑一笑,翻了個身子繼續說道:“敵軍在子午關前麵呢,哪裏會出現在我家……”


    看著自家這心大的主公,來人一陣心累,直接上手搖晃著他的身體警告道:“主公!主公!敵軍真的來了!”


    被幹擾的無法繼續入睡的張魯大為不悅的哼了一嘴,睜開迷糊的雙眼,一個滿臉是汗,神色苦楚的將領出現在瞳孔中,直到此時,他才終於緊張了起來。“他們真來了?!!”


    “千真萬確!你沒聽見外麵那麽大的聲響嗎?”


    “不會吧?!”著急的張魯別說是衣服,就連鞋子都不穿,一路跑著來到了府邸大門口,一開門,隻見火光衝天,到處都是男人的喊殺聲和慘叫聲,陰森可怖……


    “怎麽會這樣?!他們怎麽進來的?!”恐慌無比的張魯大聲質問著身邊的部將,腦殼痛的嗡嗡作響。


    對於這個問題,身邊的部將也是急忙抬頭回複道:“末將也不知,我一直待在家中,被吵醒時,戰鬥已經開始了,末將拚勁全力,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路,這才趕到主公這邊……”


    “包圍府邸!”


    正當二人滿心疑惑時,突然在外麵傳來了一聲大喊,兩人同時轉頭望去,就看見一隊人馬正快速朝自己跑來!


    “快關門!”驚慌失措的張魯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關門,之後再朝著庭院逃去,現在除了這個方向,他根本無路可去了。


    “撞開大門!”許褚大聲命令,旁邊即刻散開一條小道,十個士兵抬著一根粗木棍上前,來來回回撞擊了十幾下,木門直接成了稀爛貨。


    帶隊進去搜查的許褚才剛剛來到中堂位置,身後就有一個快速跑來報告稱:“啟稟將軍,張魯想要翻牆逃走,已被屬下擒獲!”


    “好,帶著他去找監軍。”


    “遵命!”


    到底是強弩之末,聞渡方進城不過半個時辰時間,便已經將五千守軍斬殺或是降服,而目標人物張魯更是輕而易舉的被抓住,扭送到了他麵前……


    “啟稟監軍,張魯已經抓獲!”話畢,許褚直接將張魯丟到了聞渡麵前。


    “幹得好啊仲康!回去之後我一定讓主公給你升職。”


    “多謝監軍!”


    聞渡向前一步,伸手拉起來趴在地上的張魯,又順便幫他清理了一下中衣,給足他尊重。“張魯,初次見麵,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聞渡。”


    看著眼前的“笑麵虎”,張魯怯懦的縮了縮身子質問稱:“你們不是在子午關外麵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突然嗎?這可都是計劃的一部分。”聞渡扭頭示意,人群閃開些道路,從中間走出來了兩個人。


    “是你們搞得鬼?!”張魯瞳孔瞬間放到了最大,隻因為眼前站著的是他大為信任的楊鬆、楊柏兄弟倆。


    “哼哼哼,正是我們的傑作,一定給你帶來了不小的驚喜吧?”


    看著楊鬆這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張魯的理智就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盯著他厲聲喝問說:“我待你二人不薄,為什麽要背叛我?!”


    對於張魯的怒斥,楊鬆完全不生氣,隻是淡然表示:“我承認,你對我們是不錯,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還是楊家家族,必須保證家族的利益安危,所以就隻能犧牲你了。”


    “你!……”張魯指著楊鬆,心中縱然有千句責罵,但就算說出來也於事無補了。“誒!隻怪我看走了眼,親信小人而疏遠了忠臣……”


    “你說的不錯,你當初若是聽從閻甫的話,肯定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與張魯交談過後,楊鬆轉頭向著聞渡詢問說:“將軍,在下已經按照要求幫你把張魯搞定了,你看你說的那個……那個……”


    瞅著滿臉賤笑的楊鬆,聞渡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遂開口安撫道:“我了解,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文珪,帶他們哥倆過去拿錢吧。”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得到允諾的楊鬆、楊柏二人對著聞渡好一番拜謝後就急吼吼的跟著潘璋走開了……


    目送三人離開之後,聞渡扭頭看回了張魯。“事已至此,我們沒有再交戰的必要了吧?還請你親筆寫一道書信,送往上庸方向,讓你的大軍停止攔截我主吧,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的。”


    “真的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旦有假話,天打雷劈!”


    看著聞渡舉起手指發出毒誓,張魯的糾結即刻消散,示意他跟著自己來到了府邸內,而後俯在案邊起筆書寫著召令……


    “希望你言而有信。”說話間,張魯已經把蓋上印章的書信遞給了聞渡。


    “時間會證明我說的話。”確認過內容無誤,聞渡馬上叫來了一個信差,命令他晝夜兼程趕赴上庸,傳達君令。


    “誒,可憐我張魯盤踞漢中數年,萬萬沒想到最後卻栽在了自己人手裏…”一想到此前對於楊鬆的偏向、對於閻甫的疏遠,張魯隻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巴子。


    “想必你現在一定非常痛恨楊鬆吧?”


    聽到這個問題,張魯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表示:“不單單是楊鬆,還有他背後的整個楊家!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把他們碎屍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是嗎?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喲。”


    “嗯?!”張魯猛然抬頭對著聞渡反問說:“你什麽意思?”


    “賣主求榮的家夥既然有過第一次背叛,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種貨色留著就是個禍害,用完之後該舍棄就要舍棄了。”十分平淡的講著自己的觀點,聞渡側頭反問著張魯說:“怎麽樣?要不要去發泄你自己的憤怒?”聞渡這番話進入腦子裏麵,張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俯身向他請求說:“還請將軍借我一隊人馬,助我剿滅奸賊!”


    “幼平,率領萬人跟隨張魯,助他剿賊!”


    “得令!”


    說做就做,周泰馬上喊來了一萬士卒,跟著張魯浩浩蕩蕩的跑走了……


    “沒問題嗎?一來就屠殺本地大族這事,多少有點過激了。”與徐晃等武將的理所應當相比,陳宮倒是覺得有些不妥。


    對於這個觀點,聞渡輕笑兩聲,示意道:“公台搞錯了一件事,殺人的不是我,是張魯,而且是楊家先做叛徒他才動手的,這叫什麽?這叫清除叛賊,隻要把事情按照這個方式傳揚出去,哪裏會有人站在楊家那邊啊。”


    “借刀殺人呐,你這個角度不僅狠辣,而且刁鑽,我服了…”


    伸手晃了晃,褪下了陳宮的“讚賞”,又對其拜托道:“公台,趕快帶人去四處傳播消息,在天亮之前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在下領命。”


    隨著聞渡對於大眾消息的導向進行時,原先被潘璋帶領著前去拿賞錢的楊鬆、楊柏二人也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內,不過在裏麵等待他們的沒有一毛錢,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楊任?你在這裏做什麽?”看到楊任的臉,楊柏就開始氣不打一處來,一個俘虜的待遇竟然和他這個投誠的將軍一樣,他至今都接受不了。


    緊盯著楊柏的嘴臉,楊任不帶任何感情的拔出了佩劍。“我在這裏當然是為了替天行道,取你們哥倆小命的!”


    看著楊任怒火噴張的目光,楊鬆直接嚇得腿直打哆嗦,轉頭向潘璋求救道:“將軍救命!快幫我殺了他!”


    楊鬆帶著無限希冀的眼神望向潘璋,卻隻在對方臉上看見了冷漠。


    “大哥,你還沒有看明白嗎?!咱們被賣了!”楊柏大聲喊話的同時,佩劍已經握在了手中。


    “將軍請您別出手,這倆叛徒讓我處置!”


    已經將佩劍拔出一半的潘璋聽見這個請求後點了點頭,又把劍給放了回去。


    “叛徒,受死吧!”


    一聲爆喝,楊任先發製人,直接朝著楊柏衝了上去,就在二人對拚時,膽小如鼠的楊鬆快步挪開,直接鑽到了旁邊的桌子底下。


    身為漢中第一猛將,楊任的實力毋庸置疑,而楊柏就是個倒著數的垃圾,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脅,隻不過五回合的交戰,楊柏先是被刺中了腹部,隨後又是被一劍削掉了腦袋。


    解決了弟弟後,目標自然要放到哥哥身上,且看楊任提著滴血長劍,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子麵前,一把將楊鬆從下麵提了起來!


    “饒命!楊將軍,你我同姓,本是一家人呐!”


    看著在自己麵前渾身打顫的楊鬆,楊任一劍直刺,正中楊鬆的心髒部位,且聽悶哼一聲,不過數秒楊鬆的腦袋就耷拉下去。


    “呸!你不配跟我一個姓氏!”作為一個有道德的武將,楊任對著楊鬆的屍體吐了口唾沫,足可見他對楊鬆有多麽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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