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且不說鍾嵐在地位上在z國是數的上名號的,但是蘇施華也不是一個沒有勢力的,並且他在國外還有不少的勢力。這兩個人的話的可信度是絕對有的,隻不過蘇施華對蔣彌曖昧的態度讓在場的頗為重視政治關係的人有斟酌幾分。


    蔣彌身後不僅有鄭秋河撐腰還有蘇施華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一個鄭秋河也是不為z國的鄭家不容的,而蘇施華就完全是外交事務了。


    這時徐佳夫人上前,“蘇外長可不要決心包庇,我擁有的證據不僅如此。”


    徐佳夫人向著大夥鞠了一躬,然後向後揮揮手,不一會一個穿著保衛服的人走上前,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染血的刀。徐佳夫人接過刀,朝著蔣彌沉重的說道:“這件事光是你一個人是不可能辦到的,所以請你讓鄭秋河出來跟我對質!這把刀是在你和鄭秋河來的車上找到的,上麵染的就是亡夫親弟的血,那輛車是在鄭秋河名下,亡夫房子裏的血也是亡夫親弟的,我有理由懷疑是鄭秋河想在亡夫房子裏搗亂被亡夫親弟勘破,結果鄭秋河就傷害了亡夫親弟。”


    徐佳夫人沉吟,見蔣彌不反駁又揮揮手,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押解上來,那個女人的麵相讓蔣彌感覺很是熟悉,“這就是鄭秋河手下的第一秘書雪岑,今天宴會的延誤就是因為她!就是鄭秋河讓她潛進徐佳別墅,我就不懂了我徐佳氏族有什麽可以被鄭秋河追逐的!”


    這話一出讓大夥腦子都活絡起來,從一開始的宴會延誤到後來的大門被炸,再就是到達現場之後徐佳長曠被刺傷,現在就是全部都錯在鄭秋河身上!


    這明顯就是一場針對鄭秋河的爭執陰謀,在場的人都知道作為一族之長是不可能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的,鄭秋河不是笨蛋,探尋別人別墅的事會讓自己身邊的人來做,那就是徐佳氏族自己設計的?可是為什麽呢?鄭秋河有很大的背景,沒有理由這麽撕破臉的。


    這時的矛頭已經全部轉向鄭秋河,蔣彌因為跟蘇施華扯上了關係,徐佳夫人並沒有刻意的刁難她,而蔣彌之前精心準備的不在場證據也派不上用場了。鍾嵐則是在徐佳夫人的一個眼神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蔣彌,隻要你告訴我鄭秋河的下落,我可以既往不咎。”徐佳夫人眼紅著看著蔣彌。


    蔣彌輕輕一歎,“我不知道,我被那個男人勾引,就忘記了鄭秋河去哪裏了。”


    蔣彌戲謔的指向蘇施華。蘇施華也笑的淫蕩。


    徐佳夫人麵色尷尬,“蔣彌,你還是不要這麽……不知……”


    “不知羞恥嗎?你不是問我?我這麽認真的回答你還不夠?”蔣彌無辜的攤攤手。


    “蔣彌……”徐佳夫人還想再說。


    一旁端正站著的其它家族的人卻是看不下去了,一個該是富察氏族的人站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穿著冬裝的旗袍,身材婀娜,但是年齡有些大了,“夠了,徐佳夫人你邀請我們來是為了宴會,不是威逼一個女孩兒……”


    蔣彌聞言詫異的看向這個女人,這是第一個把她看做女孩的人呢。心下這麽想,富察夫人感應到她的笑容,也會之一笑,然後朝著蔣彌調皮的瞪瞪眼,手指指向蘇施華,兩隻手作成永結同心的模樣。


    蔣彌看向蘇施華,隻見蘇施華一臉無奈,對著富察夫人擠擠眼。


    看著這兩個活寶,蔣彌忍俊不禁,徐佳夫人被忽視的徹底,不滿的開口,“這關乎亡夫的尊嚴,我怎麽能草草了事?一次倆次我可以忍受,但是鄭秋河不顧我徐佳夫人的尊嚴也就算了,但是他一再的挑釁徐佳氏族,還多番叨擾亡夫,這口氣我不能忍!”


    “你!你真是冥頑不靈……”見徐佳夫人蠻橫的還想質問蔣彌,富察夫人落了麵子,很是不爽的說話。


    “哼,到底是我挑釁還是你故意引我過來呢?”兩方正相持不下,蔣彌執意不說話,徐佳夫人頑固質問,這時忽然從外間傳來爽朗的男人聲音。


    徐佳夫人的忠實護衛,那個威嚴男人聞言眉間一皺,撐著腰間的槍一躍而起,往外間而去,剛好跟來人打上手,這個男人明顯不是來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之下就有落敗之勢,越打威嚴男人越是束手束腳,來人卻沒有殺意,隻是把威嚴男人給打開就閃身進來,一躍到了蔣彌麵前。


    蔣彌這才看清這人便是從地洞分別之後就沒有再見到的鄭秋河,剛才鄭秋河打鬥的動作極快,甚至蔣彌都沒有能看清他的麵容,看來鄭秋河的武力值很高。


    “這麽多時候你去哪裏了?”她可不信那個地洞會困住鄭秋河那麽久。


    見到鄭秋河來,鍾嵐的身形不自覺的往旁邊動了動。


    鄭秋河嘴角掀起一絲弧度,轉身執起蔣彌的一隻手,輕輕吻上去,“很抱歉,我現在才過來。”


    蔣彌聳聳肩,她並不在意,之前是因為要選擇鄭秋河當雙修人選,但是現在跟蘇施華有了關係,而後她又想要去外國,有的選的話,可能蘇施華更好一些。


    可能是天性,人類的眼光總是會跟想法有細微的同步,蔣彌沒有注意到,她在思考蘇施華成為她雙修人選的同時,她的眼光也朝著蘇施華那邊掠過。


    鄭秋河的眼中光芒暗了暗。


    “鄭秋河,你總算是出來了,看來蔣彌是你心愛之人,是你的弱點這事沒有錯呢,雪岑還是說了一些實話。”徐佳夫人眼眶還是泛著紅,但是說出來的話是針對性十足,把鄭秋河、蔣彌得罪了個遍,還離間鄭秋河和雪岑的關係。


    鄭秋河回之輕笑,“徐佳夫人可真是不了解我,雪岑如果值得你離間,我會讓她過來這邊嗎?”


    說著銳利的眼光直射想跪著的雪岑,雪岑則是低著頭不敢抬起的畏縮樣子。鄭秋河回了話,卻是對蔣彌的事避之不答。


    徐佳夫人憎恨的眼盯著鄭秋河,“是你,鄭秋河!三次打擾徐佳別墅的安寧,這一次甚至是打擾亡夫的安寧,這一點你怎麽解釋!”


    “我沒有,是你血口噴人!”鄭秋河好整以暇的抱著手嘲諷的笑看著徐佳夫人。“一個連自己名字都沒有的人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


    一句話戳進了徐佳夫人的心窩子裏,她在鄭秋河嘲諷的目光下幾乎站不住腳跟,不禁後退幾步,卻被一旁的楚襄接住,“徐佳夫人,你沒事吧?”


    徐佳夫人暮的抬頭,如蛇蠍一般的眼死死盯著楚襄,“你叫我什麽!你叫我什麽!”


    楚襄被她恐怖的眼光和力度嚇到了,後退幾步放開徐佳夫人,皺眉罵道,“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是徐佳夫人是什麽!”


    “徐佳夫人……徐佳夫人……哈哈……”徐佳夫人瘋了一般的慘笑,“鄭秋河,你真是狠心!”


    鄭秋河無所謂的瞥了失態的徐佳夫人一眼,每個人都有他的死角,如果剛才徐佳夫人不是死逼著蔣彌說話的話,他也不會這麽做。“徐佳夫人,你還是坦誠自己罪行,可不要讓我蒙冤,比如,讓你的盟友――鍾嵐為我們講解一番?”


    看向鍾嵐,鍾嵐被他的眼光迫的躲進徐佳夫人的陰影裏。


    鄭秋河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鍾嵐,我可是費心費力的把你救出地洞,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


    見鍾嵐還是沒有反應,鄭秋河繼續說道,“我跟蔣彌被徐佳長曠設計掉下地洞,後來我跟蔣彌被迫分開,我帶著一起掉下地洞的鍾嵐逃出坍塌的地洞,結果出來的時候卻被聲稱知道路線的鍾嵐帶到一個迷宮,現在才出來,我有不在場證據,蔣彌也有,事情明白了,這些事都是徐佳夫人自導自演!”


    想到自己再迷宮的窘境,鄭秋河就想要把鍾嵐給宰了,要知道他平身最討厭的就是迷宮,如果不是他有後招,手下從空中把他拉出來,可能蔣彌被逼迫的時候他沒有出來!想到這個鄭秋河心中的怒火更甚。


    鍾嵐還是不敢出來麵對,鄭秋河剛想過去把鍾嵐扯出來,卻被身後的蔣彌拉住,“不要過去。”


    鄭秋河回頭詫異,蔣彌卻沒有再說話,隻是搖搖頭。


    就這麽,大廚房內,安靜了下來,各有各的事和想法,都沒有出聲。


    徐佳夫人閉著眼臉上滿是痛苦的瘋狂,還有憤恨。楚襄則是不滿的站著,顯然是一個被寵壞的嬌嬌女,根本不願意站在這裏浪費時間。蘇施華一雙眼睛就釘在蔣彌身上出不來了,然後鄭秋河感覺到跟著瞪了回去,兩人的智商立刻下降了10歲,跟個孩子一般鬥眼。


    那些氏族的人則是各有各的政治考慮,一時間沒有個定論。


    蔣彌則是很詫異,徐佳夫人,在她的認知中是一個花皮蛇,有著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麽會這麽簡單被打倒?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而且在徐佳夫人的眼睛裏,在徐佳夫人閉上眼之前,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種瘋狂之下的解脫的神色。


    解脫?是什麽已經發生的事或者將會發生的事讓她覺得輕鬆?


    徐佳夫人,對了,就是這四個字讓徐佳夫人在那個時機變得瘋狂,那個時機是,是鄭秋河出現之後。蔣彌忽然想起來,在所有人都在看威嚴男人跟鄭秋河打鬥的時候,她恍然轉眸,看到徐佳夫人臉上一閃而過的解脫。


    把一切串聯起來,徐佳夫人四個字就是徐佳夫人的魔障,然後在鄭秋河來到之後就是徐佳夫人魔障會消失的介質。


    想通這一切之後,蔣彌看向徐佳夫人的眼光便是改變了,原來徐佳夫人並不是一心想要權力,她想要的是一個家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字對嗎?


    蔣彌想到徐佳夫人瘋狂時候的問話,雖然不排除是做戲,但是沒有真心是不會讓蔣彌感到從徐佳夫人身上散發的濃濃的絕望,徐佳夫人要的,是擺脫徐佳夫人這個名號,回到她以前的名字楚唯一嗎?


    “徐佳夫人之前在楚家的地位是怎麽樣的?”蔣彌輕聲問鄭秋河。


    鄭秋河回頭,“私生女。”


    很是簡潔的話,蔣彌一下子便想通了,徐佳……不,楚唯一,想要的是在楚家正式的名位?那麽可以讓她擺脫徐佳夫人成為楚唯一的人就是上頭的人了,不,還有一個。


    活著的徐佳長凡!


    蔣彌猛的抬起頭,“鄭秋河,要小心!”


    蔣彌話音剛落,那廂徐佳夫人就笑起來,“來不及了!”


    轟隆一聲,從徐佳別墅的後山傳來巨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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