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晉陽把歐繼月帶出地下,帶到一間房子裏,讓歐繼月坐在床上。


    不再是一副弱智的模樣,閔晉陽認真而俊逸的臉龐在歐繼月麵前搖晃,晃的她難受,伸手握住這張臉,看著這張臉上依舊幹淨的眸子,“不要動!”


    閔晉陽開心的握住歐繼月的手,“小月,你醒了?”


    “你,小呆?你怎麽不呆了?”歐繼月很是失望,幹淨的眸子裏居然不再是單一的。


    “我之前是腦子被傷了,現在治好了能力還大有提升,所以就可以跟你說話了!”閔晉陽興奮的說,“小月,你不知道,我多麽想跟你正常說話!”


    “不!”歐繼月甩掉閔晉陽說的手,頭轉向另一邊,“我要小呆!你個混蛋,這是在哪裏?為什麽我頭這麽混沌?”


    “你,不記得?”閔晉陽看著歐繼月的眼,雖然他現在是喪屍,但是在今天吸收了那麽多的老鼠的血肉之後,自己的力量大增也就恢複了變成喪屍之前的人類智慧,和說話的能力,這才可以更歐繼月正常對話。


    之前的生活就像是自己的靈魂被禁錮在身體裏,沒有辦法掙脫。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外界的一切,也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人,愛,是懂她為她依她,現在看著歐繼月逃避的樣子,閔晉陽退後兩步,捂住胸口,剛才受了傷,又要把歐繼月抱出來,費了很大的氣力。


    “小月,我現在不再是小呆了,我會去找我的同伴,你,要好好的保重。”為她,就不要讓自己不是她喜歡的人出現在她麵前,但是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再變成小呆,雖然是她喜歡的模樣,卻讓他沒有辦法真的接觸到她。


    寧願在她的身邊默默的守護,也不願做一個局外喪屍。


    淚眼中看著閔晉陽奔出去,歐繼月的哭聲慢慢的大起來,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悲傷和不滿全部抒發出來。


    蔣彌滿意的把老鼠光收進空間,看見蟑螂光那興奮的小樣,就可以知道老鼠光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笑著拍拍手,把地上的能量晶和獠牙收入空間,末世之後,她越來越喜歡收集這種無主之物了。


    豹子也耐不住蔣彌呼喚著要出來,蔣彌把它放出來,當然是有代價的,讓豹子載著她出去,還有坦白豹子為什麽不會受到木陣法的影響。


    剛才場景太混亂,後來她還被老鼠光偷襲,沒有機會和時間思考這件事,但是現在一切擺在麵前,豹子君肯定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的。


    豹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老老實實的通過心理感應把這事告訴蔣彌。


    知道了整件事,蔣彌也就不急著出去去尋找那所謂的跟班和所謂的可以讓自己不受製的解陣人了。


    怡怡然出地道,一抬頭就看見一張蒼白的臉,蔣彌嘴角抽搐。


    “沒想到啊,小娘子你是這麽的速度!”男人豔色的話卻是跟蒼白臉上促狹的笑意不符,蔣彌也沒有當回事,徑直上去,便見這地方也些許的詭異。


    這是一處平地,但是是在一棟屋子裏,抬起頭來清晰可見雕梁和木製天花板,四處看看,這屋子大得很但很是空曠,隻有一張床孤零零的擺放在門沿。


    如果說之前看到的一切蔣彌隻能說是熟悉的話,那麽現在她就是百萬分的肯定了。


    “這個地方?”蔣彌抬起頭看著男人,微微皺眉。


    豹子也緊密護衛在蔣彌身邊,一雙銳利的眸子不離男人的左右,它的動物直覺告訴它,這男人的危險。


    “小娘子莫急!”男人輕佻的說,若是手中還有折扇的話便真是一派風流了,“這地方是不是很熟悉?很快你就會知道始末了!”


    蔣彌聽罷這話點頭,她防歸防,但是一切謎團未解開之前,她知道這個男人會是個她的引導者。


    “跟著我來吧!”男人收起笑容,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去屋子的門口,不久,又停下來,“我說,你這個性子,誰會要你?”


    不懂這話的意思,蔣彌停下腳步看向男人。


    “你這太是無趣了!蔣彌”男人雙手後握,怡怡然出去了。


    蔣彌卻久久沒得回神,其實以前的她,不是現在這個沉悶的性子吧,但是時過境遷,沒有人會在原地一成不變。她,不會是例外,成長所要付出的代價和結果,不管好壞,她都會欣然接受。


    “呼,小主人,這家夥太欠揍了!”豹子不爽的傳音給蔣彌。


    “好了,至少我們可以少受一些不必要的騷擾。”蔣彌淡淡道,她的思想廣大,但是日常來說還是保守的,既然認定了溫飲暉,也跟溫飲暉是夫妻了,她就不會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糾纏。


    出了屋子,外麵是豁然開朗的地界,看起來像是中間區域人民的廣場,各類設施應有盡有,蔣彌所在的地方正好可以俯視著將底下的一切盡收眼簾。


    蒼白男人正在蔣彌前方冷眼看著腳下。


    “蔣彌,原來我是想要考驗你再讓你得到,但是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以你這性子,得到了之後會怎麽樣……”蒼白男人輕聲道,但還是非常清晰的傳入蔣彌耳中,“嗬嗬,你好自為之。”


    倏地一晃身,蒼白男人霎時消失在蔣彌麵前。


    蔣彌連忙奔上前查看,卻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就這麽憑空消失?這個男人到底是有什麽企圖?


    “小主人,下麵有好多的人!”豹子悠悠然走到蔣彌身邊傳音。


    蔣彌偏頭看下去,果然是有不少人正在往這邊過來,神情嚴肅,為首的一人峻著臉,待到蔣彌這樓下麵之時,倏地一聲跪下。


    “抱歉,長官!賈克辦事不力!沒能把那個女人給抓回來!”峻臉男人沉聲自責。


    蔣彌很是驚咋,難道下麵的人都是沒能看到樓上的是她?


    再仔細一想,這樓這屋還有整個縣城中間區域的布置都跟甄村相差無幾,莫非這樓也是下了陣法的?


    “長官?”賈克遲遲沒有聽見回應,不由疑惑的抬頭。


    在他的眼中自然看到的隻是空蕩一片。


    蔣彌沒有做聲,也沒有移動步伐。


    賈克皺眉,細細想了想,起身,“長官不在,定是生我們不會辦事的氣了!去,非得把那娘們給弄回來不可!”


    “不行哪,賈克隊長,你忘了剛才我們是怎麽被打回來的?”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就這麽說了出來,讓賈克的臉一塊紅一塊紫的,丟臉極了,正想斥責回去。


    隻聽一陣尖銳的嘲笑聲從後麵傳來,賈克抬頭看過去,“你個混混頭子笑什麽?”


    “你再說,賈克,你還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來人也帶領著約三十幾人的隊伍走過來,該人不像賈克那般嚴肅,但是眉間的狠戾卻是掩蓋不了,看向賈克的眼神也是十分不善。


    “哼,賈深,你也就是搬弄是非的本事比我強!”峻臉賈克聽出狠戾賈深的意思,不就是說他暗指老大也是混黑社會的嘛,要打小報告,也不打聽打聽清楚,混黑社會跟混混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蔣彌在樓上看得津津有味,兩隊的對峙,讓她從內部看到了這個縣城的端倪,不過她現在想的可是另一件事,甄村裏全是姓甄的,那這裏的兩個都姓賈,那這個不就是賈縣?


    “夠了,你們鬧得還不夠多?在長官的樓下也敢放肆!”一個火辣的美女在劍拔弩張的兩人之間一甩手中的鞭子,粗壯的鞭子帶出尖銳的劃痕聲,還濺起不小的火花。


    這位火辣的美女可不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主,她渾身皮甲,不漏一絲風,單單露出的臉上還似乎是塗上了某種粉,隔絕了外部的寒氣,更加顯得美女臉的立體和妖嬈。


    “賈思,你來湊什麽熱鬧!”峻臉賈克心裏憋屈萬分,嚴峻的臉上皺起了深深的眉頭,遇上狠戾賈深已經是倒黴了,還要來個長官座下的一把手火辣賈思,他不過是請個罪,何必這麽興師動眾!


    蔣彌興致盎然的看著底下的鬧劇,偶然間發現火辣賈思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皺眉往上麵看了一眼,“喂,你們倆,上頭長官不在嗎?”


    “要是在還容得賈克反駁你的話?”狠戾賈深嗤笑,把倆個人都罵進去了。


    “果然是死性不改!”火辣賈思斜挑了賈深一眼,不屑地說,“辦正事了!知不知道我今兒個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賈克看著那甲衣思考著,賈深則是不滿剛才火辣賈思的不屑,撇過眼,隱藏心裏的不忿,“還不是你那姘頭給的!”


    “賈深!你注意點!”火辣賈思臉色也沉了下來。


    狠戾賈深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話的錯處,喏喏嘴不滿還是低下了頭,賈思見此很是滿意,她向後揮揮手,隻見幾輛卡車慢慢開過來。


    “這些,都是我的戰利品!”賈思自豪道,“我身上的皮甲,可以說是最佳防禦武器,我試過了,就連腐蝕性最強的藥水都沒有辦法動它分毫!”


    抽氣聲從火辣賈思身後傳來,讓她自豪萬分,“哼,你們一個個的總是說女人無用,今兒個我就告訴你們,當你們對甄村的人束手無策的時候,我這個女人為賈縣帶來了怎樣的戰利品!”


    火辣賈思這番話說的放肆,峻臉賈克和狠戾賈深卻反常的沒有反駁,他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火辣賈思手指著的卡車上。


    火辣賈思指揮者卡車停下,讓一隊人上前把卡車上的甲衣卸下。


    在上頭的蔣彌皺眉,感覺到好像有什麽不尋常,豹子也下意識的用前掌婆娑地麵,這是它一貫的要戰鬥的準備姿勢。


    隻見卡車緩緩停下,它前方是涇渭分明卻又因為同一個目的聚合在一起的三隊人,火辣賈思的人上前把卡車的後車廂打開,入眼便是亮錚錚,一派堅硬風格的蟑螂甲衣,三人一見便是笑開了懷。


    火辣賈思更是自豪萬分。


    卻,異變突起!


    賈縣人把頭件甲衣拿下來,正要拿第二件的時候,一隻握著一個瓶子的手憑空出現,向著賈縣人撒去,頓時腐蝕味道充盈整個車廂,賈縣人疼的掙紮著,跌下卡車。


    賈縣三個帶頭人還來不及反應,但是長期的訓練讓他們瞬間拿起手中的武器,火辣賈思當機立斷,掏出鞭子就把剛要伸回去的手緊緊纏縛,再一使力,把手帶瓶子都收入囊中。


    峻臉賈克掀起興奮的弧度從懷裏掏出珍藏的炸彈,拔出引線就向卡車扔過去,隻聽轟隆一聲,卡車頓時成火海,卡車上的人忙不迭的逃出來。


    狠劣賈深笑得邪肆,摸著腰上的寶貝槍,就在卡車上的人一個一個跳下的時候拿出上膛開槍一打一個準!


    “哼!何必這麽趕盡殺絕!”火海中出現一個身影,炎炎紅光下依稀可見其國字臉,是甄傳!


    他手中拿著幾個瓶子,向著賈縣人充滿恨意的笑,“要死,也得你們墊背!”


    說著那幾個瓶子非常精準的扔向賈縣頭頭三人。


    “快走開!”火辣賈思忙叫道,之前是她跟甄傳交手,她最是清楚甄傳扔東西的精準度和力度。隻是這一叫讓峻臉賈克和狠戾賈深有了防備躲過一劫,火辣賈思卻不得防,生生受了這個瓶子,裏麵的腐蝕藥水立刻將她從臉到手腐蝕了個遍。


    “啊……”火辣賈思疼的叫喚出聲,但仍強忍著壓低聲音。


    “賈思!”峻臉賈克和狠戾賈深同時叫出,臉上滿是驚滯和愧疚,以及一些深思。


    蔣彌當機立斷,讓豹子帶著她躍下重樓,直躍過重重保護來到火辣賈思身邊。


    這時的火辣賈思身邊沒有人,他們都懼懼的不敢上前,生怕讓火辣賈思傷的更重。


    雖然傷及肉骨,火辣賈思依舊是驕傲飛揚的樣子,她察覺到身邊有人,抬起頭來,也不刻意遮擋還在腐蝕中的手臉,沒有損傷的大眼讓她還頗具神色。


    “你是誰?為什麽會從長官的樓上下來?”火辣賈思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懷疑。


    蔣彌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七想八?”


    火辣賈思被這話說的眼神閃躲,她剛才不過是一絲靈光閃過,覺得眼前這女人可能是長官的新任床伴,怎麽就被這女人抓到了話柄。


    蔣彌也不多說,眼前的火辣賈思很是對她胃口,所以她才下來以作彌補。


    想著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盒子,向著火辣賈思打開,“把這個塗抹在被腐蝕的地方,隻能用手,不要用沒有被腐蝕的手去拿!”


    火辣賈思被疼痛折磨著卻還是不忘思考著蔣彌的企圖,她深深的皺眉,還是拿過盒子,走到一旁抹上,死馬當活馬醫吧!


    兩人互動不過一會兒,那邊卡車上的不少人已經趁機下來了,狠戾賈深失去了最佳槍擊時機,也就冷眼看著下來的甄傳。


    甄傳冷笑,“哼,你們還真是命大!”


    “甄傳,你忘了我們的規矩?誰允許你們來的!”峻臉賈克很是不忿,充滿煞氣的臉活像個閻王。


    甄傳繼續冷笑,“我忘了規矩,你們呢?如果沒有你們的默許,我的影兒怎麽可能會死!”


    “甄影兒?你們的聖女?”狠戾賈深皺眉良久才想出這人是誰。


    “哈哈哈哈哈!”甄傳大笑,眼底卻是含著淚花,“甄村無聖女,定被女人治,你們想的倒是美,看我會不會容忍!快點把那個女孩拿上來!”


    甄傳一聲令下,他身後的甄村人便把一個女孩押上來,女孩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模樣。


    火辣賈思正在把盒子中的土塗抹到臉上,之前隻要把手掌到臉的中間部位浸在土中就可,但是臉上卻不能這麽做,被腐蝕的手指一碰到土,就很快的恢複正常,時間隻夠她塗上臉的小角,所以她隻能加快速度,用手上各個部位來塗,練過鞭子的火辣賈思也是速度極快,不過幾秒便是就要塗好。


    就在這個時候她抽空抬頭恰好看見那個被甄村人押上來的女孩,“天!賈岑!”


    一時分神,火辣賈思的手上的腐蝕已經全好,她臉上卻還留有一點腐蝕痕跡,好在沒有再腐蝕化的跡象。


    這時的火辣賈思也沒有心思再顧著自己的臉了,看向賈岑的眼中滿是焦急。


    蔣彌很是好奇但是安分的站在一旁做個暫時隱形人。


    賈岑聽到熟悉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眼角輕動,原本蒼白的臉上活活的晃出一點精致的神采,當她完全睜開眼,那就真的算是顛覆,妖嬈的丹鳳眼一挑,直愣愣的看向這邊,真真是一眼就要把你的魂給勾走了,隻是蒼白的臉色讓她媚人的功夫微微弱了些。


    妖嬈賈岑看到火辣賈思立刻就激動了,“姐!姐!”


    她掙紮著,卻是無力一般又虛脫在身後人的懷中,她身後的兩人蔣彌也是認識的,正是甄巧娘和丁香。


    趁著四下無人注意,丁香向著蔣彌拋來一個媚眼,讓蔣彌苦笑不得。


    “甄傳!你這是什麽意思!”火辣賈思上前質問道。


    甄傳冷眼看著走上前,“你們的長官呢?”


    “我們就可以跟你談,你還沒有資格見長官!”狠戾賈深這是也上前跟火辣賈思一個陣線。


    峻臉賈克也不例外,站在火辣賈思另一邊,“甄傳,將我們的聖女放了!”


    “哼!你是個什麽玩意,不想我把你們的聖女一瓶腐蝕水下去,就快點讓你們的長官出來!”甄傳也不是一個吃素的,才是不願跟賈縣的小隊長多糾纏。


    “甄村無聖女,定被女人治,不知道你們甄村現在是誰做主?”從後方重樓中緩緩出現一個人影,麵容普通到極致,屬於那種躲在人群裏就會湮沒的那種,情緒也是很少,剛才說出一番話他的臉上幾乎沒有一絲波動。


    蔣彌這才發現四周已然暗了下來,天黑了。


    “終於出現了啊!”甄傳興奮的笑,“你,就是賈縣的黑道頭子?聞誨?”


    “是。”聞誨沒有否認。


    “很好……”甄傳國字臉也那麽一刻的扭曲,但是還來不及動作。


    那邊甄巧娘就先一步拿出身上的腐蝕藥水,手抵在瓶塞上,聞誨,就是你設計害了我女兒?“


    甄巧娘眼中含淚,聲音淒清。


    ”不是我,“聞誨仍舊沒有情緒的起伏,冷淡的看著甄巧娘,”甄影兒是自己自尋死路。“


    這話一出,不僅是甄巧娘氣的一口氣上不來,連著妖嬈賈岑也是滿目淒涼的看著聞誨,”長官……“


    優柔婉轉的語調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動容,偏偏這聞誨還是一臉無波。


    ”聞誨!你別欺人太甚!“甄傳心疼自家老婆,上前一步大吼。


    ”說,甄村現在誰做主?“聞誨不理甄傳的心疼,隻問自己在意的問題。


    ”當然是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從現在甄村人身後又出現一隊人,正是之前跟蔣彌有過爭執的甄常甄桑等人,他們還狀似保護實則看押的帶上了甄漢甄蟬甄火三人。


    甄蟬看向蔣彌的眼中有著明顯的驚訝,卻在一瞬間捕捉到蔣彌微微的搖頭姿勢,立刻就壓製住了身邊想要叫出聲來的甄漢甄火兩人。


    這一變動很小,但是蔣彌仍舊可以感覺到聞誨不經意的打量。


    對於甄蟬的識相,蔣彌很是滿意,也更加確定,人和人的關係,有利益的牽扯是最好不過的,在甄常和她之間,她可以提供更大的利益,甄蟬等人自然會歸順於她。


    好似是全部來齊了,蔣彌隻覺得是在看一場鬧劇。


    ”甄常你這是什麽話?“甄傳很是不滿,甄巧娘這時也收拾了一下情緒,繼續壓製妖嬈賈岑,丁香一直沒有變過姿勢,而妖嬈賈岑則是一雙美目跟隨聞誨而動。


    微不可見的,是火辣賈思一晃而過的黯然和嫉妒。


    ”哼,現在甄村新一任聖女在我的手上,自然是我來擔任村長!“甄常把甄蟬拉到身前。


    甄傳一見,立刻笑的直抽抽,”哈哈,甄常,你真覺得這是聖女?“


    ”什麽意思?“甄常雙手握拳,不滿甄傳的嘲笑。


    ”夠了,在我麵前,你們也敢如此的放肆……“聞誨淺淺的說,卻是一下子讓一切喧鬧停滯,”甄村聖女死在我們賈縣的祭壇上,沒有甄影兒的血,你們甄村沒有下一任聖女!“


    全場一片嘩然,甄傳目眥盡裂,甄巧娘痛苦的搖晃著身子。


    ”真的,是你動的手腳!“甄傳大聲質問,其實一開始他就隻是想用賈岑牽製聞誨,奪得賈縣的控製權,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真的是被聞誨害死的,甄村沒有了聖女,那主事人一定不能是男人,這,隻有一個法子可以跟賈縣抗衡了。


    甄傳的目光移向賈岑,殺意盡顯。


    甄常此刻也是無所適從,看著聞誨,”你這是什麽意思,明明說好讓甄域癱瘓扶我上位,怎麽又讓聖女沒了性命!“


    現在的甄村已經是沒有能力再讓男人當政,他甄常也沒有必要再遮掩什麽,之前他離開甄村就是為了要跟賈縣聞誨交涉,沒想到……


    ”說了你們甄村人傻還一定要自己去戴這個傻帽,哼!“火辣賈思上前嘲笑道。


    ”放了賈岑,我讓你們安全離開!“聞誨淡淡的要求。


    甄傳已經是要破釜沉舟,哪裏還肯放過手中這個護身符,搶過甄巧娘和丁香的位子,一把把賈岑壓製在手中,瓶子揚在賈岑的頭上,”我要賈縣,整個賈縣,否則,你們的聖女也會死在我們甄村的祭壇上!“


    像是要證明甄傳的話,這時甄常也很有默契的走到甄傳身邊指揮著甄村的人擺出祭壇的陣勢。


    ”我可以現在就罷免賈岑的聖女之位,保她一條性命!“聞誨斬釘截鐵的說,也是一大讓步。


    這話讓妖嬈賈岑眼中的謝意跟崇拜更甚。


    ”長官三思,聖女對於我們賈縣必不可少!“狠戾賈深在此事上不敢相同。


    ”夠了,讓賈岑死了對賈縣更加不利!“聞誨沒有什麽在意的讓賈深不要再質疑他的決定,”聖女沒有了,就讓以個女人當賈縣的領導人,我不在意。“


    聽到這話,賈縣的人各有各的心思,賈深賈克兩人心思莫辨,定然是不服的,賈思是意得誌滿,好像領導人和聞誨都在她手心一般笑得放肆。


    至於後麵那些小嘍囉,就想著站隊的問題了。


    ”哼,現在你們的聖女在我的手中,什麽條件是由我來提的!“甄傳不滿賈縣人的態度,握著瓶子的力度更加大了些。


    聞誨再一次強調,”我說過了,賈縣不再有聖女,賈岑活!“


    ”想的到美,你殺影兒的仇我還未報,賈岑定要為影兒陪葬,但是我可以讓賈岑不死在我們甄村的祭壇上,隻要你把賈縣的命根子交給我!“


    都說是命根子了,哪裏會那麽容易交出來,連豹子都為甄傳的一番話感到好笑,前腳婆娑著地麵,眼中透露不屑。


    蔣彌柔和的撫摸著豹子的須毛,抬頭看向甄村等人。


    ”甄村無聖女,但是我才是甄村名正言順的領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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