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就拿出你審問犯人時的陣仗,板著臉,冷著臉。我家子舒審問了這麽多犯人,總歸有些經驗。”


    柳相和說到後麵,都有點心虛。


    他倒是不需要演戲,要的就是真。但白橖要麵對嘉寧帝,不能這樣做。


    白橖深深吸一口氣:“你回去吧。”


    這樣子,讓柳相和很不滿。


    柳相和仗著自己自幼習武,每天花了大量時間練武,武功比白橖高的份上,一個打橫抱起,把她壓在床上。


    咬牙切齒道:“我說了,我不同意,白子舒!”


    柳相和大半的身體都壓在白橖身上,雙手扣住白橖的雙手,兩張臉挨的很近。


    他眼裏的情緒看了叫人心驚。


    “白子舒,你聽好了,小爺不同意!”


    白橖很不習慣,緊鎖著眉頭:“你起開。”


    柳相和偏不:“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不鬆口。抱歉,現在我做主。你也別拿你這一套說我了。”


    “人出生之後的結局,不就是死亡嗎?死,有什麽大不了的?為何而死,由生到死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白子舒,我應該感謝你,以前我不想死,是覺得,柳家付出這樣多,為何要被猜忌?歌頌下功名,就得擔心皇帝對自己下手,還要偽裝。”


    “這樣的日子挺沒勁的,沒意思,當真沒意思。柳家厲害嗎?是挺厲害的,可憑借柳家的幾個人能防住匈奴嗎?所謂將領是把士兵的犧牲變得更有價值。”


    “柳靜安如果以為這樣便可以高高在上,歌頌自己的功績,終究是同普通將領無二了,我這個柳靜安的兒子,更沒有資格。”


    “白子舒,我也跟過行軍,我沒當過先鋒,隻看見過,他們一群群人衝前去,被他們全然不怕死的樣子而驚。現在想來,我這個肅北世子,當真不配,德不配位,才不配名,無功無績,空有腦子,空有一身武藝,卻享受著肅北士兵的尊重,肅北百姓的容忍,我的殊榮來自父親及宗族,那些奔赴戰場的人,我才是最不配的人,生來隻有享受。”


    “禮朝若亡,當是下一任君主同我以前一樣而起。”


    認識不到這一點,始終隻是個二世祖。


    柳相和說的極快,說著頹敗的勾了勾唇。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差勁過。


    來京都前,總想著,我爹是肅北王,擊退匈奴數十次,戰功赫赫,威震八方。


    他有什麽呀?


    大概隻有這樣一個爹?


    有這個爹,肅北所有人讓著他。


    白子舒有什麽呀?不喜她的母親,父親,拖後腿的宗族。


    柳相和聽聞過世家培養子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同心同德,一心為家。一人有難,八方支援。


    於是,宗族子孫犯錯,遇上護短的,便是有所依仗,越發囂張。


    白橖的做法,非常不符合世家的標準。親手對嫡兄動手,送他進監獄,送他上斷頭台。


    即便是那嫡兄最有應得,她依舊會被人詬病。


    “白子舒,我們各退一步,好不好?”


    白橖也懶得掙紮了,她有自保的能力,但武功還真比不上這些專門練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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