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秀:“我難道沒教你嗎?”


    白棠:“作業,你沒有輔導過我,家務活,是我跟奶奶學的,你教了什麽?教我如何去體諒嗎?就你口頭上一直念著,我不容易,你要體諒我,我累我苦,是因為要養你們兩個負擔,你們要體諒我嗎?不稱職何必找這麽多借口,拿我跟他們比,你們怎麽不跟人家的父母比?”


    賀文秀隻覺得臉上掛不住。


    在她眼裏做子女的不可以這樣對父母說話,不可以反著來,這是不孝的。


    賀文秀仍然道:“像你這樣的小孩,隻有當爹媽的才不嫌棄你。”


    白棠微笑:“像您這樣的母親,也隻有我這個做親生女兒的不嘲諷您半生有夢化飛煙,不嫌棄您季常之癖、固執己見、龍睜虎眼、因循守舊、不施粉黛、不修己身。”


    賀文秀聽不太懂白棠在說什麽,但她覺得特別憋屈,覺得這完全不是什麽好話,覺得她不應該這樣說自己的媽。


    白棠繼續微笑:“媽,你都不管我心裏難受不難受,我呢,在意你過多做什麽?”


    賀文秀其實非常雙標的。


    她眼睛又紅了,看著又要哭了。


    白棠就冷眼看著,她眼淚一流出來,白棠就道:“媽,有什麽可哭的呢?”


    “又有什麽可委屈的呢?”


    “我呢,也想通了,你再怎麽說我不堪不行,隨你怎麽說,你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跟我有多大關係,總之,我在眼裏就是一個不會親近自己媽媽的女兒。”


    白棠越這樣說,賀文秀心裏越難受,哭的越難受了。


    白棠輕哼一聲:“不過說你幾句,你就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個當女兒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似的,哭給誰看啊?你心眼怎麽這麽小啊?一點小事就哭哭哭,像什麽樣?”


    白棠不是原主,壓根不顧忌什麽。


    哪怕是她的親人,她也不會在這方麵慣著她什麽。


    賀文秀哭著道:“白棠,我欠你什麽了嗎?你要這樣說我。我十月懷胎,吐了又吐,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我圖什麽啊?”


    白棠是真的很煩賀文秀這點:“你不覺得這話特別熟悉嗎?這不是你每一次在我哭的時候說的這些話嗎?怎麽,你自己聽著也覺得委屈受不了啊。”


    “說句不好聽的話,讓你十月懷胎受苦受累的是我爸,生之恩我會記著,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稍不如意的時候拿出來說。”


    “還有,糾正一點,把我從嗷嗷待哺的嬰兒養到十一歲的是奶奶,不是你,你沒有養這麽大,你隻是覺得把我丟給了奶奶,丟去上學,奶奶和學校能交給你一個滿意的孩子。你自己不付出什麽,就可以獲得好孩子。”


    賀文秀聽不聽得進去,她不管,白棠就是要說,賀文秀說一次,她就說一次。


    “說不過,就哭,就說自己怎麽樣辛苦,是你爸媽怎麽怎麽,這叫拿親情綁架,夠無語的。”


    一些父母放不下自己當父母的自尊心,總覺得向子女承認錯誤是件要他命的事情一樣,總想著保持他的權威,殊不知此做法恰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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