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因為過年對於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算是比較忙碌的,所以昨天沒有時間來碼字,請原諒,所以今天就多碼一些,算是補過吧o(n_n)o】


    “公主殿下,請問你有何事?”無奈的田戟還是站了起來用起碼的禮儀躬身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佩琪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被搶了棒棒糖雙眼汪汪的小女孩,當然,眼淚是沒有的。


    “不不,整個皇宮都是姓‘加裏’的,公主殿下可以去任何地方。”很顯然,田戟對於佩琪踢門而入有些不滿,才說出這樣的話,而佩琪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之處,可就連佩琪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的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心焦煩躁做出這樣有失皇家體統的行為,可還是倔強地說道:“那當然!”


    可說了之後又後悔萬分,氣氛陷入了尷尬冷場之中,許久之後,田戟認為就這麽呆著也不妥,打破了這種沉默:“公主殿下,等下就要到午飯時間了,你還是快些說明你的來意吧。”


    “也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快些做好製冷器而已,天氣這麽熱,享受過那清涼氣息後就再也不能忍受這種燥熱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許反悔!”佩琪撅著嘴說道。


    “哦,原來如此,請公主放心,雖然答應你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老師,可是我還是會做到的,我剛才就吩咐下人去準備材料了,明天晚上就能做好。”


    “那就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忘不了。”


    ……


    ……


    “殿下還有事嗎?”說完了田戟還以為佩琪就會走的,可佩琪還是站在門口不走,那扭捏的樣子似乎還有話說。


    “哦……呃……我……”佩琪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話,在田戟疑惑鼓勵的眼神下她似乎鼓起的勇氣:“我覺得你難得來一次皇宮,都沒有人帶你好好觀賞皇宮的遼麗壯闊,所以我想帶你去看……”說完她就用期盼的目光看著田戟,似乎對自己的話有些底氣不足。


    田戟隻是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向佩琪,在他的目光下,佩琪顯得有些失措:“就是坐著車一路看過去而已,不會很久的。”


    雖然田戟沒被任何女性邀請過,可他還是認為拒絕女士的邀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謝殿下盛情,不過若是拖延了製冷器的製作進度可不能怪在下哦。”


    見田戟答應,佩琪興高采烈,喜形於色,差點就想上去牽著田戟的手往外拉了。


    田戟就納悶,不就是走馬觀花般看看皇宮嗎?有必要這麽高興嗎?


    上了佩琪的馬車毫無目的地在皇宮中亂竄,佩琪就像是快樂的雲雀般嘰嘰喳喳地為田戟敘說著一些建築的曆史和意義,甚至說出了故事背景,有的熱血,有的淒美,但更多的是關於開國大帝的故事,似乎每一座建築都是大帝的曆史記錄。


    佩琪從來不覺得這猶如大籠子般的皇宮如此美麗過,他甚至希望這馬車能永遠在這個皇宮中行使下去,即使喉嚨說幹說啞掉也願意。


    很顯然,皇宮雖大,可也禁不起這樣快的觀賞速度,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皇宮中除了一些禁地之外都遍布了這輛馬車的車輪印子,而中飯的時間也到了,在佩琪戀戀不舍的目光下,田戟走入了住所,大大門關上的刹那,一直注視著那扇大門的佩琪看到了田戟與緩步走來的艾莎很自然地牽住了雙手。佩琪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中有股酸楚與苦澀,鼻子酸酸的。


    毅然回頭坐上馬車,衝著車夫大吼:“發什麽愣!快回府!”


    車夫委屈地一抖韁繩心中鬱悶:公主對下人一直都很好,今天是怎麽了……


    馬車掉頭,離開了這裏,揚起微弱的塵土,就像馬車中佩琪眼中的迷霧。


    卡卡特終於醒了,當他看到自己的傷勢後幾乎再次暈厥過去,在黑炭火柴的勸說下,終於喚起了對生命的渴望,不過對麥卡特家族的那股恨意卻更深了。


    吃過午飯的田戟來到了他們的房間,稍微詢問後便出去了,他要給他們點時間說服卡卡特,畢竟卡卡特對田戟並不熟悉,也不想與田戟有任何交集,就算田戟是他的救命恩人。


    田戟果然是勞碌命,吃完午飯沒多久就要去開始製作製冷器了,哈達門去忙他的事情去了,還好艾莎留下幫忙,也不孤單,一個下午都在房內度過,終於在晚飯之前完成了前期工作。


    計算了下工作量,發現明天中午前還是可以完成的,既然時間充裕,田戟決定和愛莎出去吃晚飯,愛莎這丫頭來帝都這麽久了還沒出去過一次,出去前吩咐黑炭火柴千萬不要出去,以免再發生什麽,中了考特或者麥克倫家族的奸計。


    還是那個城門,通過身份驗證之後,兩人順著筆直大道向外走去。因為皇宮規矩,皇宮百米之內不得住人,更不許有商販,所以比較淒涼,但是遠處那些燈火和來往的密集人影還是預示了那裏的熱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待走近之後發現,這裏比想象中熱鬧多了,街道的左右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大片大片的人群緩慢移動著,上至古稀老人,下至孩童學步,各種年齡階段都有,看得田戟大歎,不愧是帝都,就這夜市規模也可見一斑。


    艾莎緊緊偎依在田戟身邊,艾莎對出來逛街有陰影,上次就因為自己貪玩亂跑才撞住波爾?斯奇,引發一係列事件,雖然現在事情告一段落,可還是得時刻提防著他們出陰招。


    忽然一陣人流用過,田戟幹淨抓住艾莎攬在懷中以免被人潮衝散,待人流過去之時才放開,朝著人們湧去的方向望去,原來那邊空曠處架設了一個擂台,這擂台左右兩側帶屏風,後麵也有後台,中間最高處掛著一把類似掃帚的東西,隻有正前方可供觀看,台上正有兩個年輕人在那裏你來我往拳腳相向,打得是有聲有色,台下的觀眾們都大呼小叫為自己支持的一方喝彩,一個好像裁判的人躲在擂台的一角,生怕殃及魚池。


    “要過嗎?”田戟問。


    “你決定吧。”


    帶著艾莎,憑借中級二階的鬥氣修為,輕鬆擠進了人群,站在了台前。此時台上也分出了勝負,一個年輕人被他的對手一腳踹了下台,引起噓聲一片。勝出者站在台上耀武揚威叫囂著:“還有誰不服!上來!”


    田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上台打擂,便問旁邊的人。


    “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不是帝都人吧?”那人問道。


    “是的先生,請為我解惑。”


    “嗬嗬,隻要打贏了擂台,就能得到數不完的錢啊!”


    “數不完的錢?真的嗎?這世界上能有數不完的錢嗎?再多也得有個數吧?”


    那人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田戟:“你連誇張手法都不知道怎麽用嗎?形容錢很多很多!實在太多了!而且絕對真實!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人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田戟這才恍然大悟。但是隨即而來的則更疑惑,打贏擂台就有很多很多的錢拿?有這種事?人家能有什麽好處?而且看台上的比試都沒有用上魔鎧,難道這是規矩?


    台上的比試還在繼續著,剛才那位囂張的年輕人也被一衣冠楚楚的青年輕鬆掃下了台。


    “田哥哥,你不上去比試嗎?”艾莎問道。


    “艾莎,我可不想這麽無聊,隻要比贏了就能得到巨款,世界上有這麽好的事嗎?”


    艾莎聽完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台上的那位青年已經在台上贏了三局,手段也是越來越狠,想用狠辣手段來震懾住那些防不勝防的挑戰者,每一次勝出,再次出現的挑戰者上台的時間也長了許多。


    這次那青年在台上等了足有三分鍾長的時間也沒有人再敢上台了,都忌憚台上那青年的狠辣作風,台下也越來越亂,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叫個人去壓一壓那青年的囂張氣焰,眾人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目標,那是一個長著絡腮胡的男子,因為胡須太多,看不出年齡,那個男子似乎知道不是那青年的對手,不想上台,所以在人群中左右穿梭來躲避那些想想抓他上台的人。


    人群變得更亂,更多的人加入了追逐絡腮胡的隊伍之中,那絡腮胡簡直就成了過街老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成了他的敵人,到處都不安全,混亂人群中的絡腮胡雙目一閃,瞅準了離擂台最近人最少的那一塊地方,果斷出擊,朝著那裏抱頭竄了過去。


    不得不感歎他的身手高明,在密集人群中如魚遊水般,楞是沒被人抓住一片衣角,難怪這麽多人想抓他上台,看來這人也有點本事。


    絡腮胡的行動速度越來越快,轉眼間就快要衝到台前。


    田戟能感覺到身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推攘著,指這絡腮胡過來的方向罵罵咧咧,田戟把艾莎抱在懷裏,防止出現意外。


    絡腮胡離這裏越來越近,人群全都朝他衝去,期望能阻截他,絡腮胡身形詭異的一轉,就像個泥鰍般左右搖擺閃開了所有阻擋他的人,前麵已經隻有稀疏的幾個人站在那裏,他頓時放下了心,感覺已經脫離了危險,他轉過頭看向那些想抓住他卻因為自己的飄忽身形失去平衡倒地的人,嘴角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切!幾你們這些垃圾也妄想能抓住我?我可不想身上少個零件。再見咯。”說完回過頭想一個跳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知剛剛回頭就看見一張驚慌失措的少女麵孔!


    可這短暫的距離已經不能讓他做出任何反應,他隻能閉上了雙眼,心中不停地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這麽得意忘形,更狠狠地罵著賊老天這麽不長眼,自己躲過這麽多人,最後卻栽在了一個小姑娘手裏!


    絡腮胡感覺撞上了那小姑娘,也感覺到那小姑娘被撞飛了出去,但是就單單撞擊時傳回來的力道,感覺那小姑娘比自己心中估量地有分量得多,心中也覺得對不住這小姑娘:被本大爺這一撞,估計不知飛到哪去了,肋骨最起碼也要斷上個五六根吧……


    不過現在不是悲天憫人時候,而是趕緊想辦法怎麽去躲避那些緊追其後的好事者。就在他倒地想站起來的時候,感覺身上似乎被人壓了上去,剛剛離開地麵的肚皮又被這份重量也壓了下去緊貼地麵,身上那人死死抱住他不放,絡腮胡雙手一撐,強行抵住這重量,身體再次離地而起,腳也邁出去一步,不過隨之而來又是‘砰’的一聲,他感覺身上又多了一個人。


    陡然增加的重量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頓時又趴了下去,這次趴下去就在也起不來了,因為後麵的人生怕他跑掉,一個個人肉炸彈接踵而至往他身上砸。


    ‘砰砰砰……’


    就像疊羅漢般一會兒功夫他身上就被壓上了一座人山。


    就在這時,在人堆下密不透風幾乎窒息的絡腮胡聽到了裁判模糊的聲音。


    “歡迎新挑戰者上台!”


    絡腮胡說不出的鬱悶,自己算是完了,台上那煞星自己躲都躲不及,在千軍萬馬中殺出重圍,本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卻不料大意失荊州,一世英名毀在一小姑娘手中,算了!天意如此,既來之則安之,豁出去了!全力一拚還是有機會全身而退的!


    他運起鬥氣,強行撐開一些縫隙,深吸一口氣吼道:“我上台!放我出去!你們這群沒事找事的王八蛋!”


    但是那裁判隨後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大鬆一口氣的同時又大不自,真是哭笑不得。


    哭是因為自己白白當了回過街老鼠,還被這麽多人疊羅漢,還有雙臭腳踩在自己臉上!笑是因為自己終於不用上台麵對那煞星。


    “吽(ho我們第四位挑戰者的確十分年輕,看樣子也就18歲左右,形貌昳麗,而且有一頭小姐最喜歡的長發,不過我想問這位先生,你怎麽還躺著不起來啊?雖然這是你自信的表現,但你這樣的行為對你的對手可很不尊敬哦,所以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在我喊開始前站起來吧。”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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