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一行,日夜不停,風餐露宿,不出一月便已趕到武功山境內。:肖寒一行回到了豆村,隻見眼前一片慘敗景象,草木盡枯,家中牆院長滿了雜草,屋簷牆角盡是蛛網。。


    肖寒推門而入,見屋中空蕩蕩,不免心生悲涼。他正欲將行李放下,隻聽裏屋有人在呻吟。肖寒忙放下行李,推門進了裏屋,隻見一婦女披頭散發躺上床上,蓬頭垢麵,已是奄奄一息地在呻吟著。


    肖寒見了,連忙近前撲在那婦女身上便哭喊起來:“幹娘!你這是怎麽了?”


    “娘!你怎麽了?”巧妹見自己母親這般慘狀哭得淚流滿麵。


    財顛站在一旁,隻是默默地難過著。


    “我沒事!寒兒隻要你沒事就好,你們回來就好。”荷三姑撫摸著肖寒的頭,再望了望自己女兒巧妹,心裏滿足地笑了笑。


    “幹娘!這是怎麽了?你的額頭怎麽受傷了,還有你的眼睛怎麽腫了?”肖寒說著便又將幹娘的手腳看了個遍,見幹娘滿身青腫,便忍不住大吼道:“是不是那趙歪脖幹的?我這就去找他。”


    “寒兒!你別為**心了,幹娘沒事。也不是趙家人打的。。。”說著荷三姑又哭了起來。


    “那一定是從善那老不死幹的。”財顛在一旁插話道。


    “娘!是不是那從善老不死叫人把你打傷了。”巧妹咬了咬嘴唇,跺了跺腳。


    “那老賊見你把寒兒和鐵豆帶走了。便找我要人,我一直在周家坊,他們也不敢對我咋樣。這些日子我見寒兒家一直沒人看守,想進有沒有少啥東西,順便打掃一下屋子,可剛一進屋不久,那老東西便帶了幾個壯漢進來,說是我壞了豆村的風水。沒容我說兩句話,便遭一頓打,就成了現在這樣子了。”荷三姑說完也是哭得淚流滿麵。


    “王八蛋!我這就去找他。”說著肖寒便要衝出屋去。


    “寒兒!算了,你鬥不過他的。等會兒,你帶著巧妹走吧!晚了就怕來不及。”


    財顛大師見狀也一把攔住了肖寒:“老弟!你還是先坐下來冷靜想想。想好法子再去。”


    “想什麽法子,我現在就去找他。”說著肖寒一把推開了財顛大師,衝出了門外。


    “肖寒哥!等等我。”巧妹跟著也衝了出去。


    隻見肖寒騎上白虎直奔從善家。


    村裏人見肖寒騎著一白虎,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小孩子在一邊嚷著要騎老虎,大人們嚇得連忙把孩托進屋去。


    肖寒還未進從善家的門,便有人去報了信。那從善已神定氣閑地站在自己家門口。


    “總算來了。看來現在長本事了。”從善望了肖寒一眼冷冷地說道。


    “你個老狐狸,為什麽要苦苦相逼,總是跟我過意不去?”肖寒兩眼怒火直射。


    “因為你多事,所以你該死。”從善從鼻孔裏“哼!”出一聲,又是一冷笑。


    “我多事?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卻三番四次加害於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肖寒說著便撿出了劍。


    “為什麽?因為你壞我事。你自找苦吃。”說著從善便暗中運氣準備發掌。


    肖寒隻覺一股寒氣逼人,一陣旋風卷起地麵的沙石,頓時滿天飛沙走石。


    肖寒心裏暗暗叫險,他連忙念動了鐵牛神咒,往白虎身上一指,白虎和他傾刻當真像是包了三層鐵皮和三層銅皮,風沙打在身上竟一點也不痛。


    “好一個鐵牛神功。我就送你一個過火山。”從善冷冷一笑,口中念有詞,掐訣反掌向前一推,便又發出一掌。


    頓時肖寒隻覺奇熱難耐,白虎四肢不由得亂跳起來。


    “哈!哈!哈!我還以為鐵牛奶神功有多厲害。”從善見狀哈哈大笑。


    肖寒渾身如火炙烤,不由得念起雪山咒來:“吾身不是非凡身,化作梅山法主真身,又化作普庵祖師真身,天茫茫,地茫茫,漫天雪花飛,一更下雪霜,二更下雪露,三更下冰鬥,扶吾弟子口耳中、眼鼻中出雪,弟子身中七孔出雪,十個手指搬雪到,運雪來,紛紛下煉堂,冷冷如雪,凍凍如霜,奉請雪山聖者雪門開。”


    果真一會兒,肖寒隻覺一股涼意襲來,渾身神清氣爽,白虎也不亂跳了。


    “好一個雪山咒!果真厲害。”從善說完掐動手指向前一指,肖寒隻覺四周被幾個人影團團圍住。


    不妙,是骷髏咒,這些人影便是怨魂。肖寒心中掠過一絲驚恐。肖寒揮舞著劍,亂劈狂刺,殺出一身汗來,隻覺頭昏眼花。


    “瘋子!沒用的。你殺吧!他們是子夜湖的怨魂,你殺死的是你的好兄弟。最好殺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為人。你鬥不過我的。哈!哈!哈!”從善一陣狂笑。


    肖寒果真停住了手中的劍。“原來,安華和牛仔是你害死的?”


    “是又怎麽樣?”從善見肖寒被怨圍得團團轉轉,心裏一陣陣狂喜。


    “老不死的,你去死。”隻見巧妹伸手從下身取出一塊紅色的布條,鮮血淋淋。隻見那塊布條不偏不倚地落在從善的手指上,從善臉上被濺了幾點鮮血。肖寒身前的人影頓時散去。


    在一旁的圍觀的孩子見了從善狼狽不堪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那是一塊月經布,那日肖寒和阿七在山中打鬥聽瘦高個說髒物可以破法,於是情急中巧妹不得已才用此法。


    從善見自己臉上被人扔了一塊月經布,頓時怒從中來。


    翻手就掌,向前發出,說時遲那時快,那白虎趁從善發掌之際便已撲向從善。


    從善見虎撲過來,便一掌向白虎身上打去,肖寒見狀一劍便往那從善胸腔刺去,不偏不倚,正中胸懷,頓時從善血如泉湧。


    白虎猛地倒地,在動不動。肖寒望了一眼白虎隻見白虎脖子上五個深深的手掌印。


    “五雷掌!”肖寒心裏掠過一絲驚慌。


    “哈!哈!哈!沒錯就是五雷掌。你以為你可以破得了我的法,就能破得了我的五雷掌麽。”從善捂著胸腔冷冷地笑著答道,話未說完翻手又是一掌。


    “肖寒哥!小心。”話還未等巧妹說完,肖寒便已被從善打翻在地。


    “我讓你死個明白。髒物隻可破符咒之法,不能破內修之功,我的雷法可是聚了幾十年的春、夏、秋、冬之雷氣。現在見了髒物,我們都不能用符咒法,我看你拿什麽勝我?”說著從善便又暗運內氣準備發掌。可還未等提上氣來,便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巧妹見狀,跳起來正欲衝到跟前,卻被幾個壯漢攔住。


    這時肖寒也昏了過去。巧妹隻得轉身去扶肖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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