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活,說輕鬆,很輕鬆,就是趁費天不備,要了他的命。


    說難,也是特別難,費天本身就是金丹期的修者,修為很高,警惕性也很強,作為一個勢力的代表,他自己深知肯定明的暗的,招惹了不少是非,喜歡他的人有沒有,他不知道,恨他入骨的人有沒有,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因此,保鏢護衛是一刻都不離身。


    甚至在吃飯,上廁所,或者是和女修者雙修的時候,身邊都會跟著保鏢護衛,反正他費天也豁出去了,什麽禮義廉恥全是假的,隻有命是真的,久而久之,這個家夥竟然養成了病態的性格。他眼中已經沒有的人類常見的羞恥心態,竟然以此為樂。


    而且從張浩口中,陳一生得知這個費天是個土屬性的修者,防禦甚高,喜歡舞弄一把小金鏟。身邊總是跟隨著一大堆男女保鏢護衛。而且有一個專職的大概500人左右的衛隊。


    麵對如此嚴密的防衛,張浩給陳一生的建議就是,讓他單槍匹馬去取費天性命,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什麽軍團長是唯一的元嬰期修者,有著七十二般變化雲雲,反正就是除了你陳一生,沒人能做成此事。


    而且人不用多,就你一個就足夠了。


    陳一生心中其實對這個計劃還是蠻同意的,不過真正實施的時候,再一次齷齪在這惡劣的環境中,還是讓他不住有些抱怨。上一次還是在伏擊血蹄部落的牛頭人時,他們埋伏在地道裏,也是很惡心。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日上三竿,整個費天代表團的營地都是一副安靜的昏昏欲睡的光景。


    這個時候,一隻小飛蟲悄悄的飛了進來。


    由於這是戰線的大後方,而且費天也沒有詳細說明此次過來的目的,大家夥普遍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


    反正號角軍和妖獸軍都不是什麽好貨色,讓他們狗咬狗才好呢。


    他們怎麽能知道自己的上司老板,跑去和妖獸軍談秘密合作呢。


    這隻小飛蟲正是陳一生所變化,現在已經能夠維持很長一段時間了,然而陳一生可不敢變化時間太久。


    倒不是他的法力不足,而是由於遵循食物鏈法則,他這個小飛蟲真的就是個小飛蟲的行動力水平,一不小心就會被其他獵殺者吃掉。


    陳一生可不敢擔這個風險,他第一次冒險去血蹄部落偵查,就差點沒給壁虎吃掉,這次之所以選擇中午出動,一個是中午費天的警衛防禦鬆懈,一個也是中午好多吃小飛蟲的動物都睡覺了。


    由於七十二般玄功變化修煉起來非常不容易,這麽多歲月下來,煉成的也沒有幾個,而且陳一生這個功夫一向也不露白,也就是身邊幾個好友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他們這個軍團長本事很大,但具體什麽本事,都是一無所知。


    費天的警衛們當然更不可能知道偌大的修者可以變化為一隻小飛蟲,潛入營地。


    此時費天正在做什麽呢?


    **做的事。


    和大部分人晚上行樂不同,費天這個家夥心情好的時候,中午也要發泄欲望。


    而且費天和他人普遍使用男修者作為保鏢不同,這個家夥還專門物色了許多頗有姿色的女修者加以嚴格培訓,作為自己的貼身警衛。


    有時警衛上,沒事就幹警衛。


    這個就是費天的混蛋邏輯。


    初期,還是有許多女修者寧死不受欺辱,時間長了,留下來的也都麻木了,甚至個別女修者把這個當做了自己修行的一種方式,刻意迎奉費天,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賞賜。


    真是一個扭曲的世界。


    現在,費天這一趟妖獸界三妖王之行,收獲頗豐。


    我們說過,費氏家族如同一個龐大的吞金巨獸,一天沒有個幾億晶幣的入賬,就養不了這個許多人,所以,費氏家族一直在尋找長期的利潤來源。幾乎無孔不入,隻要是有利可圖的行業,他們都要插手。


    上次黑羽的意外出事,費天最後還是弄明白了,原來是號角軍的陳一生他們搗的鬼。


    其實,費天是唯利是圖的,如果可能,他費天和陳一生他們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都是掙錢嗎。


    現在的問題是,張浩提前投靠了陳一生,那他費天從個人角度來說,拉不下臉。另外,從家族生意來講,這個號角軍的陳一生不知道使用什麽手段,把他們賴以掙錢的黑羽給害死了,直接導致了修者軍的崩盤,要知道,費氏家族可是下了血本的。


    陳一生這一下,幾乎就是斷了費氏家族的財路。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從商業上來講,陳一生的號角軍也是費天的敵人。


    要不是費天反應夠快,及時想起了聯合妖獸軍這個“主意”,恐怕家族的執法長老就要那他問罪了,雖然這事總體上費氏家族的大公子費虎敲定的,但是費虎是正宗的唯一接班人,不可能懲罰他,隻有懲罰他這個替罪羊。


    現在,如此順利的和妖獸軍談成了結盟,這就意味著他費天又給費氏家族找到了新的利潤來源。


    回去複命,不但不會遭到那些頑固的執法長老的審判,相反,還能領一份不錯的業績獎勵呢。


    人,最容易在兩種情況下犯錯誤,一種是極度自卑時,一種就是極度自信時。


    現在的費天就是第二種情況。


    他誌得意滿,全然忘了身處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不僅沒有及時回去,張羅援助物資,相反,倒是利用這個難得的空閑,玩起了他一直羨慕,卻沒有什麽機會施展的“野戰”。


    原來,費虎的一言一行始終是這個表弟費天的效法對象,費虎奢侈的生活做派無時無刻不住影響著費天,但是由於他在修者軍時,總是有個張浩在處處掣肘,一直也不敢搞得太過,現在總算解脫了,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說一不二,就是個土皇帝,當然要好好享受了。


    現在的營帳外,四名英姿颯爽的女修者佩戴法劍守護在外麵。


    如果仔細看她們的臉頰,都有一層若有似無的紅暈,而營帳內,則不時的發出靡靡之音。


    費天正玩的樂嗬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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