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沒事。”柳無夜見狀,也快步走了過來,微笑著朝徐伯勸道:“現在並非是施法時間,陸塵他可以保護好自己的。他還沒有虛弱到那種隨時隨地都需要保護的地步。隻有在我施法的時候,大夥兒才需要高度集中地保護好他。徐伯你沒必要太過緊張。”


    “我緊張個屁!”徐伯不服氣地朝柳無夜掃了一眼喝道:“我看這小子就是想去偷看人家妹子解手。”


    “啊……這……這應該不至於吧!”柳無夜笑著朝徐伯解釋道:“陸塵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哼,你怎麽知道?”徐伯鄙視地瞟了柳無夜一眼答道:“我看這小子眉宇間透著一股子賤性,隻怕他還真是去幹這事兒的呢!”


    “你胡說,陸塵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嘛!”柳無夜不服氣地朝徐伯瞪了一眼喝道:“他真要看,還用得著偷偷摸摸麽?本小姐給他看,他還紅著臉不好意思呢!他的為人我非常了解。”


    “嗬,那是你。”徐伯一臉高傲地瞟了柳無夜一眼答道:“我們家大小姐可是千金之軀,豈是這姓陸的小子能看的?”


    “你可拉倒吧!”柳無夜冷笑著朝徐伯翻了一個大白眼道:“你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隻怕早就被陸塵給睡了。”


    “什麽?這小子把我們家大小姐給睡了?”徐伯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沒……沒什麽,我隻是隨便說說。”柳無夜看到徐伯瞬間起了凶神惡煞之相,不由得嚇了一跳,她生怕徐伯會對陸塵做出不利的事情,隻好笑著解釋道:“剛才,我隻是說氣話而已。你們家大小姐高高在上,又怎麽可能會看得上陸塵嘛!”


    “哼,我就說嘛,我們家大小姐怎麽可能會看上這小子。”徐伯冷喝一聲,朝前一望,發現不見了陸塵的蹤影,他不由得一陣好奇:“咦,奇怪,剛才那小子還在前邊呢,咋一下就不見了?”


    此時的陸塵,已經潛身來到了阿穀和蕭芸兩位美女的身旁。


    他總擔心二女會有危險,故而悄悄跟在了二位的身後。


    兩女正好鑽進了一片草叢中,離前邊的山楂樹,大約還有二十米的樣子,隻要上一個小山坡就到了。


    也就是說,她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正好是一個凹槽地,站在徐伯的位置剛剛被厚厚的草叢給擋住了,壓根就看不到她們的人影。


    “天哪,這地方的草這麽厚。都看不到人影了。”蕭芸忍不住嘀咕道:“這些草都硌得我腿有些疼了。”


    “我也有些疼。”阿穀也感歎了一句。


    “咋辦?”蕭芸朝前邊望了望,答道:“要去前邊的山楂樹,必須得穿過這一片厚厚的草叢。”


    “咬咬牙就過去了,最多也就十來二十米的距離。”阿穀苦著臉歎了口氣道:“反正我的絲襪已經被割破了,都拉絲了。”


    “我的也被掛破了。”蕭芸無奈地笑著聳了聳肩膀道:“沒事,破了就破了。眼瞅著這山楂都快要到手了,再不摘了它,實在有些可惜。”


    “嗯,那咱倆一起過去吧!”二女甜蜜地一笑,邁開腿便要往前走去。


    誰知走了兩步,便見二女忍不住叫了起來。


    “媽呀,我受不了,這草實在是太硌腿了,這都把我絲襪給割破了,再往前走就要劃破我腿上的肌膚了。”蕭芸停了下來。


    “可是現在往後走也要麵臨這樣的困境啊!”阿穀也哭笑不得地歎了口氣道:“真是進退兩難了。”


    “算了,咬咬牙堅持下去吧!”蕭芸咬了咬牙道:“現在進退兩難了。幹脆穿過去吧!”


    “嗯!”兩女應了一聲,正要往前走去。


    見狀,陸塵立馬從草叢中鑽了出來,他一臉正色地朝二女叮囑道:“你倆趕緊停下。”


    “陸塵你怎麽來了?”


    “是啊,師父你怎麽跟上來了?”


    兩女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陸塵。


    “我擔心你倆會有危險,所以特意過來看看。”陸塵笑著朝兩女點了點頭,旋即臉色陰沉地歎了口氣道:“沒想到,你兩還真是遇到了麻煩事兒。”


    “師父這算不得啥麻煩事吧!”阿穀笑著用手指了指前邊厚厚的草叢答道:“不就是草叢嘛,直接穿過去就是了,也就是會被草葉尖兒硌得有點兒腿疼罷了。咬咬牙就好了。”


    “是啊,算不得啥麻煩事兒。”蕭芸也朝陸塵點了點頭,旋即擔心道:“對了,陸塵你怎麽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那兒歇著嘛,好讓徐伯保護你。”


    “我沒事,現在又不是做法事的時候,用不著人保護。”陸塵笑著朝蕭芸答道:“我看還是先解決了你倆當下的問題再說吧!來吧,我抱你倆過去。這樣,你們就不用冒著被草葉尖兒刺痛的難受,去摘山楂了。”


    “可是這樣的話,你的腿也會痛啊!”蕭芸一臉心疼地朝陸塵勸道:“算了吧!你歇著就好了。不用管我們了。”


    “是啊,師父你歇著就好了。”阿穀也笑著應了一句。


    “我沒事兒。”陸塵微笑著從玉墜裏頭取出了一條褲子在兩女的麵前晃了晃道:“看到沒,我多穿一條褲子就沒事了。你倆可別小看了這種草,這種草叫做癢癢草,真要是被劃破了肌膚,見了血,會奇癢無比,一會兒大腿上小腿上會起疙瘩的,怕是要癢上一兩個小時呢!”


    “啊,這樣啊!”蕭芸一臉緊張道:“麻煩了,好像我被割破了皮。”


    “師父,貌似我的大腿也被破劃了一點皮呢!”阿穀也跟著歎了口氣。


    “沒事,現在你倆身上的癢癢還沒有發作,稍後我抱著你倆穿過這邊草叢後,你們褪下絲襪,我再幫你們抹點蘆薈膏再輕輕推拿一下基本上就不會有事兒了。好了,不說了,我先把褲子穿好。”


    說話間,陸塵將身上的褲子往腿上套了上去,並提了上來。如此一來,相當於他穿了兩條長褲。


    “好了,來吧,我抱你倆過去吧!”陸塵張開雙臂就要將二女抱起來。


    “站住!”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冷喝聲。


    三人同時望向了後邊。


    隻見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氣呼呼地撥開草叢鑽了進來,站在了眾人麵前。


    “徐伯你怎麽來了?”蕭芸一臉驚訝地問了一句。


    “哼,幸好我來了。要不然,你倆就得上當了。”徐伯冷笑著朝前走了一步,旋即用手一指陸塵喝道:“小子,你想占我們家大小姐便宜,門都沒有。還不快滾!這裏沒你啥事了。”


    “徐伯你不能這樣對陸塵。”蕭芸挺身朝前走了一步,用手將陸塵撥到了身後,揚起臉道:“陸塵他並不是想占我們便宜,他是真的擔心我們,並且也是為了我們好,才決定抱我們過去。”


    “大小姐,這小子沒安好心啊!”徐伯朝蕭芸解釋道:“我開始就想到了這小子肯定不懷好意,結果跟過來了,他還真是在暗中算計你們。依我看,這小子就是想偷看你們的大腿。什麽癢癢草啥的,那都是扯淡。他隻是想抱一下你倆,然後再看一看你們的大腿罷了。”


    “徐伯你這麽說,我就不樂意了。”蕭芸不服氣地答道:“我倆是真到被這些草割得癢癢的。現在都已經開始有點兒癢了。”


    “是啊,我也開始有點兒癢了。”阿穀也跟著接腔道:“我師父說得沒錯,他跟過來就是幫我們解決問題的。”


    “他就是一騙子。”徐伯一臉鄙視地瞟了陸塵一眼,冷然答道:“你倆穿著絲襪爬山,穿過這些草叢的時候,難免會被草葉尖兒紮到腿上的肌膚,有癢也是正常,但這種癢並不會持續太久,更不可能長疙瘩。你們別被這小子騙了,他就是想抱一下你們,然後再找個地方騙你們把絲襪給脫了,好看你們的大白腿罷了。”


    “徐伯你沒必要這麽看待陸塵。”蕭芸一臉正色地答道:“就算這不是癢癢草,沒有陸塵說得那麽可怕,但事實上我倆已經開始腿疼了,的確不適合再穿過去了。可是回去也麻煩。所以,他抱著我們過去,倒也是一件好事。”


    “沒錯,我們自己現在進退兩難了。師父願意抱我們過去,這是我們的福氣。”阿穀也跟著接了一句。


    “你倆真要進退兩難,那幹脆讓我來抱你們過去吧!”徐伯前往前走了一步,紮了一個深深的馬步,表情嚴肅道:“上來吧,我比這小子的力氣大,肯定一口氣就能把你倆送到了前邊的山楂樹旁,連粗氣都不帶喘的。這小子肯定還要抱著你們走好幾趟。”


    “誰稀罕你個老家夥抱啊!”阿穀一臉嫌棄地朝徐伯瞟了一眼答道:“你可別碰我。”


    “你……”徐伯氣得咬牙切齒,沒好氣地朝阿穀冷聲喝道:“我可是一名六階武者,能被我抱那是你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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