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還是讓塵哥開吧!他開得比你穩當一些。”刑剛苦著臉勸道。


    “那可不行啊,塵哥今天才被交警給查了,萬一不小心再次被逮著了,那可就是要拘留了。”飛天象故作一臉為難的樣子答道。


    “是啊,哥們你盡量忍著一點吧!”一旁的陸塵也跟著勸道:“方才我被那個美女交警逮住了,還罰了我兩千塊呢!我在沒有拿到證之前是不能再開車了。”


    “好吧!”刑剛隻好苦著臉朝飛天象點頭道:“哥們盡量小心一些吧!”


    “嗯!”飛天象點了點頭,便將車速放到了極慢。


    這速度一壓下來,後邊立馬便傳來了汽車喇叭聲,有一輛大貨車因為無法超車,便不停地打著喇叭。


    “大爺的,有啥好催的。”飛天象裝作一副很是緊張的樣子,猛地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嗖”地下,往前衝去。


    最終“砰”地一聲,撞在了馬路邊的一塊崖石上。


    車子停了下來,車頭被石頭撞得變了形。


    “哎喲!”刑剛喊了一句,他表情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肋部。


    “哥們,你這是咋了?”陸塵扭過頭來,裝作一副很是關心地樣子問道:“你沒事吧?”


    “啊……塵哥,我這裏好痛啊……”刑剛用手捂在了自己的脾髒部位。


    陸塵用透視眼一瞧,很快便發現刑剛體內斷烈的肋骨將脾髒刺破了。


    “沒事,兄弟再挺挺吧!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就能到醫院了。”陸塵輕輕拍了拍刑剛的肩膀安慰道:“忍忍就好了。”


    “好吧!我再忍忍吧!”刑剛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他深吸了幾口氣,體內的疼痛這才勉強減輕了一些。


    話音剛落,飛天象又扭頭朝刑剛喊了一句:“哥們,你的車子撞得好像有點兒嚴重啊!大燈怕是壞了啊!你看要不要現在報保險啊!”


    “啊……這……我的新車啊……”刑剛的心又莫名地痛了一下。


    “先不管了,把車子倒出來吧!”陸塵朝飛天象喊了一句:“回頭有空再報保險吧,人沒事就好了。”


    “是,我這就把車子給倒出來。”飛天象應了一聲,掛上倒擋,猛地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與此同時,他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轟”地一下,又往後邊的一棵樹旁撞了過去。


    “砰!”又是一聲巨響,車子撞在了樹上。


    “哎喲!”刑剛痛得發出一聲慘叫,連忙用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哥們,你這是咋了?”陸塵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塵哥,這車不能再讓象哥開了。”刑剛痛得咬牙切齒地喘著粗氣道:“我這裏好痛啊,怕不是肺也刺穿了吧!”


    “這……這我哪能知道啊,去醫院看了才能知道啊!”陸塵隨便應了一句。事實上,他已經用天眼看到刑剛的肺部也被肋骨給刺破了。看樣子這家夥傷得不輕啊!


    “哥們,我下去看看車子怎麽樣了。”飛天象推開車門,跑下去瞄了瞄,很快又一次回到了車上。


    “我的車子咋樣了?”刑剛用手捂住胸口的同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哥們實在不好意思,汽車的尾燈也撞壞了。”飛天象喊了一句。


    “臥曹,哥們你能不能好好開車啊!”刑剛無比心疼地吼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還是塵哥來開吧!”飛天象假裝一副很是緊張的樣子朝陸塵問道。


    “沒事,你慢慢開吧!先前前邊有交警在查車,我怕再遇到了就麻煩了。到時反倒耽誤了給刑剛治病。”陸塵朝飛天象鼓勵道:“哥們,好好開,別急。”


    “好吧!那我慢慢開吧!”飛天象應了一聲,再次啟動車子緩緩朝前開去。


    刑剛坐在車上,痛得要命,心裏都想罵娘了,可車子卻像蝸牛一般,又走了四十多分鍾這才趕到了市人民醫院。


    陸塵扶著刑剛來到了急救室,醫生給刑剛做了檢查後,當即下令將刑剛往重症監護室送。


    此時的刑剛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狀態,他拽住了陸塵的手,吃力地哀求道:“塵哥,救我啊,看樣子,我的情況十分糟糕啊!”


    “還行,剛才已經做了全麵的檢查,你的肋骨刺破了脾髒和肺葉,不過,沒關係,我已經給你吃補血丹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陸塵輕輕拍了拍刑剛的肩膀安慰道:“你啥也別想了,好好養傷就是了。”


    “啊……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那過了一時呢?”刑剛擔心地握緊了陸塵的雙手喊道:“哥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唉,這玩意要動手術,我也沒辦法啊!這玩意不屬於氣功和針灸的範籌了。我也無法出手相救啊!”陸塵裝作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握住了刑剛的手安慰道:“哥們,你好好挺住,沒事的,我相信好人一生平安。”


    “啊……這……”刑剛麵露苦色,歎了口氣道:“可是我這一輩子做了不少壞事啊!壓根就算不得好人。”


    “唉,交給命運吧!”陸塵輕輕拍了一下刑剛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或許老天會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也難說。別想太多,我會請最好的醫生救治你。實在不行,你真要是掛了,我往後每年都去墳頭上香。給你燒香車美女,還有很多的紙錢。”


    “是啊!剛哥你別想太多了,如果你真的掛了,兄弟們也會給你燒紙錢的。”飛天象也跟著跑過來安慰了一句。


    這話聽得刑剛兩眼一閉,眼淚像湧水一般湧了出來。


    “行了行了,別瞎說了。”陸塵朝飛天象瞟了一眼答道:“剛哥好好的怎麽會掛呢!”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飛天象笑著點了點頭,看到刑剛那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他心裏升湧起一陣莫名的喜感。


    一會兒,刑剛被推進了急救室去搶救去了。


    “走,哥們,找個地方喝兩杯去。”陸塵笑著拍了拍一旁的飛天象喊了一句。


    “塵哥,你們現在就走了嗎?”一旁的大李正坐在椅子上焦急地等待著,見陸塵和飛天象要離開了,不由得一陣驚訝。


    “先去吃飯啊!”陸塵笑著朝大李安慰道:“沒事,刑剛不會有大事的。他這個手術一時半會兒怕是出不來,估計最少要兩三個小時,咱們吃飽了飯再來吧!”


    “啊……要兩三個小時才好,那還叫沒事啊?”大李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放心好了,死不了的。”陸塵有意裝作一臉狐疑的樣子,望著大李喊道:“你這是咋了?你不會是對剛哥做了啥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沒,沒有的事。”大李一臉緊張地擠出微笑道:“我隻是擔心剛哥的身體而已。”


    “我看你丫的魂不守舍的樣子,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啊!”陸塵有意喝問道。


    “塵哥,我……我真的沒做對不起剛哥的事情,我隻是擔心他……”大李急得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來了。


    “哈哈,瞧你那一臉緊張的樣子。”陸塵笑著拍了一下大李的肩膀答道:“還說是最早和刑剛混的兄弟,這點場麵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看來你小子沒咋經曆過打架嘛!出來混,哪有不受傷的?我說了,剛哥這點傷不會有事的,那就一定不會有事。”


    “好吧!是我想多了。”大李抹了下額頭上的細汗,心中卻“撲通”“撲通”跳個沒停。


    看到這家夥一臉緊張的樣子,陸塵就忍不住想笑。


    “走了,喝酒去。今天是個好日子。莫要因為一點小事而想不開。”陸塵笑著喊了一句:“走,我請客!”


    “走!”飛天象也開心地應了一句,立馬跟上。


    大李隻好心有不安地跟在了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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