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撇嘴想要說話,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雙手抱住了腦袋,自覺地往前邊的牆角走了過去,並蹲了下來。


    “喂,這位美女警官,你這麽做是有意在偏袒這姓陸的小子吧!”萬少衝不服氣地用手一指鍾麗琴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你已經和這小子睡過了,兩人隻怕是男女朋友關係吧!你這樣做有失公平……”


    “你給我閉嘴!”鍾麗琴用手一指萬少衝冷聲喝斥道:“你們大半夜的帶著一群人打上門來,這叫私闖民宅,而且帶這麽多人打架鬥毆,這叫尋釁滋事,我現在就可以逮捕你們。”


    “好哇,有種你來啊!”萬少衝不服氣地伸出了雙手。


    鍾麗琴從腰間取出了手銬直接往萬少衝的手腕上銬了過去,隻聽“哢嚓”一聲,當即便將對方給銬了起來。


    “喂,你還真銬我啊?”萬少衝氣得咬牙切齒,不服氣地朝鍾麗琴怒吼道:“你個死女人,你竟然敢銬我,你等著我要告你。”


    “隨你便!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投訴我。”鍾麗琴不以為然地朝萬少衝掃了一眼道:“你公然辱罵警察,並帶頭尋釁滋事,不抓你抓誰?”


    “可是這小子也動手了。”萬少衝不服氣地用手指了指陸塵答道:“這小子剛才還往我們的金牌打手彪哥臉上吐口水了。”


    “就是,最後這小子看到你出來了,還往我襠部踢了一腳。”趙德彪也不服氣地朝鍾麗琴辯解道:“我不服,要抓把這小子一起給抓了。”


    “對,警官同誌,你可不能偏袒這小子啊!”


    “沒錯,我們都看到這姓陸的小子也動手了。”


    “這事兒,應該算互毆。”


    萬少衝手下的打手們也都憤憤不平地叫了起來。


    這時,林秀敏抹著眼淚從屋子裏衝了出來。她身上的麻穴和啞穴已經被解開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指著萬少衝等人怒罵起來:“你們一群土匪,帶著家夥打上門來,我兒子正當防衛難道也有錯嗎?”


    “伯母,你兒子做得沒錯。公民有自我防衛的權利。”鍾麗琴扭頭朝一旁的林秀敏安慰道:“你放心,今晚這事兒,我定會替你母子倆主持公道。這一群惡霸實在是太可惡了。”


    “嗬!”萬少衝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不服氣地朝鍾麗琴瞟了一眼道:“這位美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丫的就是陸塵的女朋友。你這麽做完全是在偏袒你的男人。你等著,我一定會投訴你的。”


    此話一出,手下的保鏢們也都一個個跟著叫了起來。


    “對,我們一定要投訴。”


    “少爺一定要投訴她。”


    “少爺一定要好好治一治這女人。”


    眾打手叫囂的同時,一個個摩拳擦掌的,看上去十分的囂張。


    “都給我閉嘴!你們都給我往牆角邊站!”鍾麗琴突然間,又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一眾打手。


    眾打手心有不服,可是看到鍾麗琴端著手槍,走過來了,終究還是服軟了,一個個自覺地走到了前邊的牆角邊。


    “雙手抱住腦袋,蹲下!”鍾麗琴朝帶頭的趙德彪吼了一句。


    “美女,你這樣不行啊……”趙德彪很是不服。


    “蹲下!”鍾麗琴毫不客氣地用槍對準了趙德彪,並冷聲警告道:“你要是敢襲警就等著牢底坐穿吧!萬家也保不了你。”


    “你……”趙德彪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下來了。他知道,雖然萬家厲害,但真要襲警了,隻怕萬家保不了他,就算可以最小程度的處罰,但拘留肯定跑不掉。


    鍾麗琴朝現場眾多打手掃了一眼,冷然道:“都給我站好了,別亂動,等著扭送警局吧!”


    “我不同意!”萬少衝不服氣地揚起臉道:“你沒有資格把我帶進警局。”


    “是啊,這位美女動手的是我。”一旁的趙德彪連忙朝鍾麗琴求情道:“我們少爺並沒有動手。”


    見狀,其餘打手們也都一個個挺身站出來替萬少衝求情。


    “對,我們少爺沒有動手。”


    “我們少爺沒有動手,你們不能把我們少爺給抓走。”‘


    “對,你們不能把我們少爺抓走。”


    見手下眾人紛紛表態,萬少衝嘴角也不由得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不服氣地朝一旁的鍾麗琴答道:“這位美女警官,你把我逮進局子裏,接下來你會吃不了兜著走。別忘記了,我是萬家的人。”


    “好,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萬家到底有多厲害了!”鍾麗琴一臉鄙視地朝萬少衝瞪了一眼,冷聲喝斥道:“聽好了,今天這裏所有的人,我都得帶進局子裏,大不了本小姐不幹了。隻要我穿著這身警服在,我就要替百姓主持公道,替正義發聲。你在這裏等著,我這就打電話給局裏派人來把你們全帶走。”


    一聽要把萬少衝帶走,趙德彪也有些慌了。


    他將雙手放了下來,不服氣地瞪了鍾麗琴一眼喝道:“這位美女你非要帶我們少爺走的話,那我也隻能不客氣了。大不了你把我多關幾年吧!”


    說話間,他已然暗聚內勁,準備點了鍾麗琴的穴,好讓萬少衝脫離。


    見狀,陸塵早已取出銀針,他趁趙德彪分神之際,一個貼身靠了過去,旋即“嗖嗖嗖”幾枚銀針紮下,趁德穴的身子便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好了,搞定!”陸塵微笑著扭頭朝一旁的鍾麗琴答道:“這人已經被我紮了麻穴了,他動不了了。你可以報警,叫你的同事過來了。”


    “好嘞!”高月已經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起電話來。


    “陸塵,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偷襲我…我要弄死你……”趙德彪氣得咬牙切齒。


    “我再紮!”陸塵又是一針下去,紮了趙德彪的啞穴。


    “啊……”趙德彪“啊”了一聲後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剩下的就是你們了,今晚一個也別想跑。”陸塵扭頭望向了其餘保鏢。


    眾打手們見陸塵要給他們紮針,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人群中有人帶頭喊了一句“快跑!”


    說話間,眾打手轉身便飛快地朝外跑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陸塵快步衝了上去,他二話不說“嗖嗖”幾下,就將兩人摞倒在地。


    緊接著,又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分別以兩記手刀又將另外兩名保鏢打暈了過去。


    再看,另外三名保鏢已經鑽進了前邊的林子裏。


    見狀,鍾麗琴端起手槍朝半空中開了一槍。


    隻聽“砰”地一聲巨響,三人嚇得當場腳軟。


    “站住,都給我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鍾麗琴朝三人大聲吼了一句。


    “美女,別,別開槍了。”


    “別開槍!”


    “美女警官,別,別打我!”


    三人嚇得紛紛轉身老老實實地又從林子裏鑽了出來。


    “來吧,你們都老實在這兒呆著吧!”陸塵取出銀針,對現場的打手們一一紮針,很快一群保鏢便一個個像是施了定身法似的,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


    看到這一幕,萬少衝氣得咬牙切齒,他不服氣地朝鍾麗琴大聲吼道:“喂,死女人,你的男人隨意對我手下的打手們動手紮針,這可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他這是見義勇為,幫我追究嫌疑犯。”鍾麗琴冷笑著朝萬少衝掃了一眼喝道:“你今晚帶著一眾人馬趕到,喊打喊殺,事情可不小,我甚至懷疑你們涉黑。”


    “嗬!笑話,我帶幾個兄弟過來討回公道,那就叫涉黑了?”萬少衝不服氣地朝鍾麗琴懟道:“你說我們打人了沒錯,可陸塵他也沒受傷啊!”


    “受沒受傷得驗了傷才知道,但他被你手下的保鏢用刀子威脅,我可是親眼看到了。”鍾麗琴冷冷地朝萬少衝喝道:“少在我的麵前裝好人,今晚你們一個也逃不掉,我已經報警叫我的同事過來了,等著被送去警局審問吧!”


    “他們還把我們家的木門給砸壞了。”陸塵用手一指地上的木門答道:“回頭我還要看看屋裏有沒有砸壞別的東西壞了,要是壞了,你萬少衝都得賠。”


    “老子賠個屁!”萬少衝氣得咬牙切齒。


    “閉嘴,老實一點。”鍾麗琴用手推了萬少衝一把,萬少衝不服氣地瞪了鍾麗琴一眼。


    正當這邊熱鬧之際,忽聽馬路邊照過來幾束雪亮的燈光,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汽車響聲。


    陸塵抬眼一瞧,正是刑剛開著車子帶著一眾兄弟過來了。


    兩分鍾後,有一輛寶馬轎車和三輛越野車和一輛麵包車在馬路邊停了下來。


    “兄弟們,跟上!”刑剛帶頭從寶馬轎車上走了下來。


    他手持鋼管,怒氣衝衝地朝陸家門口走去。


    程大壯等人也都一個個手持鋼管跟在了後頭。


    一行人加起來怕是有二三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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