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這個荒村,我怎麽感覺,總是透出來那個陰謀在這裏麵啊!”在晚上休息當中的司徒景,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荒村,為什麽處處都是這樣詭異,可是就算是司徒景打破了腦袋,也是無法的想出來這個荒村,到底是哪裏可以把這一切,能夠非常清晰的破解這個謎團。


    “小子,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個荒村的事情,也隻是這個世界的沙礫而已,不值得一提,相反的是,這個荒村的事情,與我這幾年押屍趕屍,倒有所不同,雖然老道我頗有一些經驗,但是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老道我也多少有那麽感覺招架不住了,想要幹完這一買賣,然後金盆洗手。!”


    老道說道這裏之後。司徒景趕緊的打趣道:“別啊,老道,我還要跟著你混呢,你要金盆洗手了,你著趕屍行當,豈不是斷了那個香火了嘛,那豈不美!”


    司徒景說道這裏之後,則多多少少的有那麽無奈的說道著,而老道在聽完司徒景的話,看了看麵前的嬉皮笑臉的司徒景,不由的撇了撇嘴說道起來:“小子,不要以為老道是傻子,老道見幻雪那個丫頭生得那,天生的陰陽靈體,真的可謂是那個受天祝福的意思,老道我想把她給收入自己的門下,然後好生的教導她趕屍這一學問,這也算是我老道我功德無量的一件事吧!”


    老道說道了這裏之後,多多少少的有那麽喜滋滋的感覺,仿佛自己就這樣的收入那個幻雪丫頭門下後教導她趕屍之術那樣一般。


    可是,聽在了司徒景的耳朵當中,則是讓他有一些頭大的感覺,現在司徒景才明白原來這個老道,竟然還打著如此的算盤,司徒景再想一想,如果真如老道所說的那樣。


    那個幻雪丫頭,被老道給收容到了他的門下的話,那麽每天都要和著趕屍,押屍這等的晦氣之物打交道的話,司徒景現在想想,就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自在,這也太那個讓人感覺那個毛骨悚然了,別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忍受,就連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忍受啊,這真的是太那個嚇人了。


    因此,司徒景抱著一種堅決反對一切破壞祖國花朵的旗號,開始對這個老道,曉之以情大之以理的勸解道起來:“老道啊,我說你這個想法,是不是太那個什麽了,人家幻雪小丫頭可是清白人家出身,並且生的也是甚為的討人喜歡,如果你真的是要收她為門下後,那豈不是苦了人家,你這樣做,真的是有那個不厚道的意思,我司徒景可是不答應!”


    司徒景說完之後,一副大義凜然,教訓老道的神情。老道看著麵前司徒景這一個自認為自己是那個什麽救星,不由的那麽一樂的,對著麵前的司徒景說道:“你小子,懂什麽,這天賦這種東西是受之於天,可以說是對於人的賞賜,你想要這個天賦,你還沒有呢,再者說幻雪這丫頭的天賦,那可是萬中無一,少之又少的,如果不好好的使用她那天賦,讓這明珠暗沉,那豈不是折我們倆人的壽命嘛!”


    老道的這樣一說,雖然是那個頗有一些的道理,但是司徒景卻有一些的不服氣。雖然天賦受命於天,這也隻能說是上天的附贈品而已,但是經過這麽多年來的風風雨雨,司徒景也是早已經的清楚和明白,這天賦固然的重要,但是平淡生活才是最為寶貴的東西.


    所以,司徒景可不想這個從沒有被俗世染指過的幻雪丫頭,有那麽人間煩惱。可是,老道和他的想法,卻是不同,司徒景也不想的過多爭辯,還是那一句老話:“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躲也躲不掉,不該是你的,你就算是想要去爭取拿,你也是拿不到的!”


    所以,司徒景也懶得爭辯,一切隨他好了。第二天,司徒景和老道早早的就起來了,經過了昨夜的思考,倆人決定要去那個水月湖那裏,去看一看。


    其實說白了原因,也就是想要通過這個姊妹這個水鬼,看能否的找出來什麽線索,現在的司徒景倆個人,真的是被這個荒村給整的快要哭出來,這玩人也不能的這樣玩啊,這簡直就是整人.


    但是司徒景和老道現在也隻能的在自己的心裏麵,如同那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屈的罵罵天,然後就真的不知所雲了。


    倆人的速度就這樣的不快不慢的在這霧靄當中穿行著,看著越來越加濃密的霧靄,老道是看在了眼裏,急在了心裏,看這情形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真的是不妙啊,就這樣的老道一副憂心重重感覺世界末日的樣子,和司徒景倆個人慢慢的向那個水月湖那裏趕了過去。、


    一路無話,倆人沿著山路,半天後才走到這個水月湖的湖邊,依然還是和前幾日一樣,這個水月湖的周圍,沒有一個人影,看的出來,自打這個荒村裏麵發生一係列的死死的事件之後,大家也就真的如那個驚弓之鳥了的一樣,再也不敢的在外麵走動了,這倒也好,省的有人搗亂。


    站在這個水月湖邊上的司徒景,定神凝思了起來,希望可以聽到那個姊妹的水鬼歌聲,但是司徒景站在了那老半天的時間,依然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司徒景不由的聯想道:“難道,那個水鬼姊妹在睡覺?”


    想到了這個可能的司徒景,不由的莞爾一笑了那麽一下,接下來則是看著前麵一動不動的老道,慢慢的說道起來:“老道,你說來這個地方,我們能幹什麽,現在那個水鬼姊妹,也不出來,我們不會又在幹這倒黴催的守株待兔吧!”


    司徒景說道這裏之後,那是一陣的苦笑啊,他現在是真的受夠了那個什麽守株待兔了,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


    “嗬嗬,小子,老道我今天,可不是要幹這守株待兔的事情。而是讓你看一下老道我的手段,怎麽樣!”說道這裏,老道頗有那麽一絲得意。


    而那個一臉苦笑的司徒景,聽老道說他要使一些手段,不由的露出嘲笑的笑容,對著自命不凡的老道:“老道,你有什麽手段,不過是那個吹牛的手段罷了!”


    司徒景沒有隱瞞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倒是把老道氣的臉紅鼻子歪的,老道不由的反駁道:“小子,休得胡說,老道我的手段,多的很呢,隻是你小子不知道而已。”


    說道這裏,司徒景也不想的再爭辯什麽,是騾子是馬拉出去遛遛,這才是王道。


    見司徒景不說話了,老道則是慢慢的說道起來:“老道我可以讓那死人說話,更是讓那亡魂借屍複活!”


    老道說道這裏,司徒景的眼皮子不由的那麽一跳,然後臉露迷茫,急切的反問道:“老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看著司徒景急於想知道的表情,老道不由的輕輕那麽一笑,也沒有隱瞞的給司徒景詳細的說道起來:“有生即有死,有死才有生,這正如這天地間當中的物極必反的道理一樣,而人死之後意識將繼續存在於世上,並能以一種強大的力量去完成他們生前尚未完成的遺願。而人的身體就隻單單的隻是一個媒介而已,靈魂才是身體的本源!隻要給這個水鬼姊妹一個合適的身體,就可以的順利讓她還魂,回到陽間。”


    老道說道這裏之後,司徒景不由的瞠目結舌了起來,萬沒有想到的這竟然還會有如此的玄學,但是司徒景卻是轉念一想,在上一世,自己聽說過的那個事件:


    ‘那是民國四十八年的事了,因為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台西鄉海豐島工事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而一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豐島的時候,他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厲害到不可收拾了,他的病不是什麽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厲害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而且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到神經病院去,我沒有神經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


    我的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什麽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已完全改變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占據。’


    吳先生好像已沈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著辦公桌旁那張夫婦合攝的照片,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想都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裏。’世界科技報道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在我築工事那段時間裏,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麵載貨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


    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著我們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這位年紀已有二十開外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是哭,有時侯口裏念念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什麽,有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麽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著她’


    說到這裏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又繼續他的敘述:‘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隻好讓她好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什麽都不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


    說到這裏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罔腰女士)意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麵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這位老實人也這麽不老實!”


    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豔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是莫明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裏來過,可是盡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真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煙,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在默默的保佑著吧?’


    吳先生這時已端出了幾杯茶,我們一麵喝茶,一麵聽著講下去:


    ‘也許你們不會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剛剛病好些的時候,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們照她所說的準備了,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麽人來,隻是聽見舅媽在和客人講話,而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去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竟會沒有入抽它而自己燃到一點都不剩,舅媽在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來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以老是來陪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也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麽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成兩個人了,以前,舅媽隻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麽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現在她隻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是不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裏,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又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告訴我們:


    ‘舅舅本來是隻供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朱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們吧,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是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碰它一下,這兩年多來,她都是和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裏,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正好從外麵進來,我們盼望著故事中的主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那位陪著我們來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訴我們說:‘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隻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者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給您。”可是,那個漁夫太沒良心了,竟然搶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一家人一個個的接著死去,現在隻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在一點也沒錯。’說到這裏,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又接著說:‘說起來也真怪,當朱秀華剛好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台西鄉,台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了來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裏的人還害我不夠嗎?你還要來逗我傷心!”以前,阿罔都沒有到過台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有預先講,而朱秀華就能知道,這不是很怪嗎?’


    司徒景則是不由的陷入到了思考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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