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統砸,不是我說你,好好一係統,怎麽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許留白用心疼的語氣道。


    係統:你還有臉說,還不是被你茶毒的!


    鄭淵低著頭,輕聲道:“嗯,很快的。”


    警察甲:“咳咳,小兄弟,那你能不能把受害者的消息提供給我們?”


    許留白也沒矯情,直接重複了一臉鬼臉的說辭後,補充道:“這次是我主動找上門的,而且,奔著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我免費給你們提供,但是,還有下次的話…”


    羞澀一笑,做出‘數錢’的動作,“你們懂得。”


    警察甲嘴角一抽,“你放心,如果還有下次合作的機會,自然不會讓你白跑一趟。”


    “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大毒的太陽,正適合睡覺。”許留白挽著鄭淵的手臂,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警察甲:“好,隨時聯係…”


    他現在也需要去合適許留白提供的消息。


    警察乙:“頭兒,你相信那小子的話?”


    “…你猜?”


    “我不猜,我就是覺得那小子挺邪乎的。不過,從他的行為來說,雖然不是正義感十足的少年,卻也不像是壞人。”


    警察甲沒有說話,隻是道:“回去吧。”


    那少年的資料應該也有人送上來了。


    ……


    回到家,鬼臉警惕的看著鄭淵,不過…還是在許留白麵前,一臉感激:“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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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氣,畢竟再怎麽說,你在這裏免費住著,又不付錢,還時不時的嚇人。怎麽算都是虧本買賣,不劃算,還是早點把你送走比較好,”


    鬼臉: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感動喂了狗!


    深吸一口氣,露出釋然的笑容:“不論如何,還是謝謝你。能遇見你…真好。”


    許留白翻了個白眼,“這點確實,遇見我,是你的命好。”


    鬼臉:…“我要走了。”


    “嗯,再見,再也不見。”許留白表現很平淡。


    鬼臉:“保重,還有…”目光落在鄭淵身上,對上他冰涼的目光,連忙移回,道:“再見了。”


    送走了鬼臉,許留白一頭栽在床上,“舒服。”


    鄭淵在許留白旁邊看著他,良久,許留白睜開眼睛,對上鄭淵的目光,幽幽出聲:“我好看嗎?”


    鄭淵笑著:“哥哥自然是好看的。”


    許留白想了一下,最終還是盯著鄭淵的眼睛:“你…是什麽人?”


    鄭淵愣了一下,牽著許留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垂下眼簾,卷翹的睫毛輕顫:“哥哥,我是一個沒人要的人,是哥哥撿到的我。”


    許留白:“…別跑偏,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們攤牌吧。你能看見鬼。”


    其實從之前許留白就在懷疑了,不過沒有證據,而且心裏也不想攤牌。


    可,鬼臉那大妹紙最後的表現太明顯了,如果再裝…也沒意思。


    攤牌吧。


    鄭淵抿了抿唇,點頭,“哥哥也能看見?”


    所以這是承認了,“你…除了能看見會,還能做什麽?”


    鄭淵手指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想了一下,目光閃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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