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隻當自己運氣不好,做了一個噩夢吧!現在,您應該帶著您美麗的女兒離開這裏,看,她那嫵媚的臉蛋都嚇白了,這是很令人惋情的,隻要離開這裏,你們馬上會淡忘這件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嗎?”


    邵真講話的神情是那麽瀟灑脫逸,講話的含意是那麽的不俗而幽雅。


    李一平父女感動得幾乎要掉下淚來,哺哺的,附著很多的謝意與祝福。


    李一平顫著聲音道:“年輕人,佛祖會保佑像你這樣善良的人的!”


    “我深信!”微微一笑,邵真道。


    擦了一下眼角,李一平道:“年輕人,祝福你。”


    說罷,打了一揖,拉著餘悸猶存的李秋心,消夫在人堆裏……走了幾步,李秋心回過頭,朝邵真輕輕的揚了揚手……一場令人驚心動魄的“肉搏”總算過去了。


    但“受傷的呻吟”依然還在,而且夾含著宛如跑了三天三夜的喘息聲……兩條精赤的身軀,像兩塊豆腐般的疊著,沒有一絲fèng隙……


    邵真像死了過去般的一動也不動,把他頎長而健壯的身子緊緊壓住小紅的胭體,但小紅似乎並不以承受他的體重為苦,而且還很“奇怪”的把兩隻腳像螃蟹的箝子勾住他的腰際。


    兩隻手,也像兩條水蛇一樣緊緊纏住他的脖子……現在差不多是子夜了,秋天的夜晚該是很涼,但他們卻流汗渾身。


    看不到邵真的臉——它埋在小紅的頸間,但如果把眼睜大一點,可以看到兩肩隱隱約約有好幾處淤血的指痕,除此之外,隻可以聽到那像見了吊死鬼而受驚的混濁喘息,從她微張的小嘴,以及沾汗水的鼻翼中溜出,兩旁香腮,春潮未退,很迷人。


    更令人惹目的是,她那雪白的頸項,有著鮮艷的淤血,一小塊,一小塊的像鋼板大,嗯,顯然是邵真吻得很有勁,兩隻眼睛緊閉著,倒真像是死了過去的,除此以外,這也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事情——她滿足了,完完全全的滿足了!


    忽然,小紅重重的籲了一聲,兩隻蓮藕無力的鬆了下來,但兩隻玉腿依然緊緊的鉤著。


    像是醒過來,悠悠的,小紅撩起兩排長長的睫毛,兩顆烏溜溜,水汪汪的眸珠子,放射著大多的神往,留戀,和更多的滿足,滿足!


    “甜糕,你完完全全擄獲了那朵解語花……”悠悠的,像是夢吃,像是呢哺,有氣無力的,小紅張嘴喘息著說道:“哦!心肝……我願意永遠受你的迷湯的迷惑……隻要你願意,我會毫無抗拒的,像一頭溫順的小綿羊,永遠馴服在你那強壯的臂彎裏……”停了好半晌,懶洋洋的剝去腰上的兩隻“箝子”翻下身子,邵真唔了一聲,拉起綿被蓋住兩人赤裸裸的身子,吻了一下小紅的唇角,滿足的籲了一聲,含著滿足的微笑,邵真道:“寶貝,你如聽到我說不願意,那我一定是在發神經。”


    翻過身子,被裏一陣輕動,小紅很吃力的摟住邵真堅硬的胸膛,流連的吻著邵真的臉頰,呢聲的道:“哥,沒有你,這朵解語花將枯萎,凋謝,沒有光渾,嗅,那是多麽可怖,這世間將多麽淒涼,黯淡!…”“嘖憚我懷疑你怎能長得褥犓大,甜心,是麽?以前你19揮形搖!?


    輕笑了一聲,捏住了小紅的香頰,恣意的吻著,邵真道:“美人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麽陪我睡覺麽?”


    “噢!為什麽你說這種無情的話?那不是顯得太俗了麽?”


    像是被侮辱似的,小紅微怒的道:“你是如此迷人,如此誘人,我不陪你,難道你認為我該陪叫化子麽?”


    鄙夷的笑了一笑,微微用力的捏了下她的麵頰,邵真閉著眼道:“至少你該陪那姓陀的豬玀”“你。……,憤怒的叫了一聲,小紅忽地揚起手掌,摑向邵真的臉頰……“嘖!乖乖!”


    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邵真睜開眼,含著怪異的微笑道:“如果你把少爺當成傻瓜,那你是更傻了甜娃!”


    “你這齷齪的登徒子!”


    憤怒的睜著兩眼,小紅咬牙道:“你已得到了一個女人的一切,你,還要什麽!諷嘲!


    諷刺!侮辱!你要我向你跪下,是嗎?”


    摟著她急起的胸脯,邵真輕聲叫道:“哦,寶貝,別生氣,我是無心……"“我為什麽不!”


    用力扳開他的手,憤怒的兩眼充盈著委屈的淚水,小紅嘆咽的道:“你比閻王還要無情,殘忍,嗅!蒼天,我錯了麽?我連這點權利也沒有?不j我為什麽要受那個苦!我這麽年輕,這麽貌美,我為什麽要白白浪費我的青春?……"凝著兩眸,深沉的注視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龐,邵真靜靜的聽著小紅聲淚俱下的傾訴:“我沒有錯,誰叫他經商一去兩年不回?我不是聖人,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的女人,我沒有義務過那種慘澹無光的鬼日子!噢!你永遠不會知道那獨守空間的滋味,那不是一個女人可以忍受的……好不容易,逢上今天趕集,那兩個老不死的去賭通宵,我怎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看到了你,一個我夢裏向往的男人,他是那麽10湫圩車陌涯峭用羰僦礅ご虻沒彝飛狹常我6奈以敢庖槐滄猶稍謁的懷梨|…”“冒著被熟人看到的蝟眨我冒充是你的情人,向茶房19哦兜娜齷選…”淚水已緩緩的在她粉腮上爬行,小紅無限委屈的哽咽著。


    “這就是我陪你睡覺的理由,夠了吧?你開始笑吧!諷笑我是一個無恥浪漫的女人!侮辱我是一個下賤yin盪的女人!笑吧,為什麽不呢?”


    說罷,掩著臉,一聳一聳的籟籟抽泣著……“甜心,我相信你,我承認我錯了,我不該如此多疑,我為什麽要這樣呢,噢,蒼天,但願我沒有說過剛才的話……”眯了一下眼,溫柔摟著她光滑的雙肩,邵真輕撫著她的秀髮,又道:“但是,寶貝,願意不願意再告訴我一點呢?你,如何知道我的房間?”


    一頓一噎的抽泣著,小紅顯得非常傷心且非常委屈的說道:“你和陀敏壽對手的時候,我知道你是外地來的,看你的樣子很闊,我想,一定在這個客棧落腳,是不?你絕不能使人相信是睡二三流客棧的腳色……”“美人兒,你真聰明。”輕含著她的耳垂,邵真道。


    翹著嘴,小紅白著眼道:“我向茶房形容你的形態,口音,並說明是今晚來的,他有理由不讓你的‘情人’進來?”


    “該死的茶房應該告訴我的,他不應該使我受到這樣大的驚異,對不?”撫著她的肩胛,邵真低聲道。


    拭了一下淚痕,小紅道:“或許他是太忙了,或許他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有告訴你的必要嗎?你不認為他以為你知道了嗎?不是?誰又會傻得不知道情人要幽會呢?”


    這番解釋是多麽的符合邏輯,邵真能再懷疑什麽?此刻他覺得自己的懷疑是多麽可笑,那根本是多餘的,他為什麽不好好去享受那飛來的艷福呢?


    “噢,寶貝,請忘記我剛才那愚笨的話,相信我是無心的。”


    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痕,呢聲的,邵真沙著嗓子道:“我願意接受上天最殘酷的懲罰,我不該如此冒犯的,但在接受嚴勵的懲罰以前,甜心,你給我一個機會好麽?我要好好的補償你……”悶聲不哼的,小紅兀生著氣,冷淡的挪開嬌軀……“哦,美人兒,不要這樣,你使我多麽難過,雖然你生氣的樣子並不損於你的美麗,但我不願讓你生氣,我要使你微笑,你知道麽?那會使你更美麗。”


    用力摟住她的腰肢,隨著旖旎的話聲,邵真輕撫慢搓的遊走小紅柔苦無骨的胭體……隻一下子,小紅緊繃的臉崩潰了,忍熬不住的,她翻過嬌軀,緊緊摟著邵真,她開始呢哺,模糊的,但很撩人。


    聲音越來越模糊,終於變成聽不到的嗯哼聲,俄頃,棉被被掀開了,兩條赤裸裸的身軀仿佛任何東西也無法使它分開似的,那麽緊的粘在一起……混濁而沉重的喘息聲,使人聽了要軟癱……旖旎而斷續的吟息聲,使人聞了要銷魂……急驟翻騰的辱浪臀波,使人看了要閉著眼說:“我佛與我同在……"邵真無法描述他自己的感覺,不過他敢肯定的說孫老猴騰雲駕霧的滋味也比不上這萬分之……小紅更是如癡如醉,她早已勾起她的雙腿,她隻覺得像是在汪洋大海中,乘著一葉扁舟,隨著怒濤澎拜,一浮一沉的飄向虛無縹緲間,她已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忘記世上所有的存在……她決不承認自己是野獸,但她卻張口咬住邵真的肩胛許久……太久了,至少外麵已響起兩更的鑼聲,兩人方“息鼓收兵”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在回味著那銷魂的美境,兩人一動也不動的,沉沉的睡去……“噹噹噹噹!喀喀喀喀!”外麵傳來四更的報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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