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了水裏似乎有一種邪惡力量,使得浴缸裏的水都沸騰了,泛起著一連串的水泡,我再次被吸進了下水管道,很快我又出現在了浴缸裏,這個浴缸就是杜仲家的,當我出現在浴室內看到浴室內的情景時我驚的叫出了聲,我看到一個渾身濕透的少女,全身粘滿著黑色的灰燼,隻見她扒在杜仲的身上,杜仲已經被嚇的眼睛暴突,張大了嘴巴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女人慢慢站了起來,隨後用腳死死抵住了杜仲的胸口,將杜仲踩在腳下,每一腳下去我都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更為奇怪的是她踩下去的每一腳都有一個奇怪的大腳印,少女緩緩抬起了手做出了一個劈砍的姿勢,接著迅速用自己的"手刀"在杜仲臉上劃拉著,少女身上滴下來的水仿佛是煮沸的開水或者說滴下來的根本就是火星,那水每一滴滴在杜仲的手臂上都如同形成了一個個被菸頭燙傷的疤痕,杜仲無聲的在地上爬著往自己的臥室爬去,直直我看不到。這一切都太詭異了,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清醒了過來。


    我不停的喘著氣,有種被水溺過突然冒出水麵的感覺,我機械的轉過頭去望著老牛和曾有為,曾有為此時就連臉上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而他看我的眼神更為怪異,仿佛我就是一個充滿超人力量的凹凸曼。


    "三種力量在管道下匯聚,如果我沒猜錯第一誌斌早就查明白了這一帶的水管都是通的,他也查明白自己女兒的死因了,第一誌斌一直在監視杜仲,當小周跟杜仲吵架的時候,他就策劃了這起利用巫術不知不覺殺死杜仲的詭異手法了,小周落入了一個極度詭異的靈異兇殺案的圈套中。"老牛心有餘悸的說道,他說完機械的轉頭望向了我"小蘇…你太恐怖了,這是什麽感知能力。"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林方明說過我腦子裏有淤血壓住了我的視覺神經線,但我卻沒有感覺到視力變差,反而是能看到一切常人看不到和感知不到的東西。"


    曾有為突然癱坐到了地上,劇烈的喘著氣望著我,接著不聲不響就暈過去了。我和老牛隻好抬著他走出了杜家,杜仲的老婆和兒子都詫異的望著我們,不知道我們在臥室裏幹了什麽。


    曾有為在醫院進行了簡單的治療就出院了,當他再次看到我和老牛時顯得平靜了許多,隻是淡淡的說自己長了見識。在曾有為昏迷期間我和老牛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終於查明白那神像是什麽了,那根本不是神像!大體是關於非洲巫術的,非洲的巫術有黑白之分,而第一誌斌運用的就是黑巫術,而那所謂的神像就是黑巫術當中的巫蠱娃娃,這種巫蠱娃娃無論以何種材質都有相同的功效,諸如紙、蠟、布、稻草等等,而第一誌斌就運用了打小人作為掩飾來達到目的,他利用了特殊的香薰油使得周蒲良邪惡的意念進入下水道,找到了自己女兒的怨念,借用巫蠱娃娃還魂附體達到了殺人於無形的目的,那看上去有軀體的少女事實上就是一個紙做的巫蠱娃娃,就是一個紙人,沒想到真是紙人殺人。當查到這些東西時,我們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這種用意念、怨念殺人的邪術還是第一次見到,想想都覺得可怕。


    周蒲良的案子最終還是上了庭,畢竟我們不能告訴警察署長是意念殺了人,是紙人殺了人,法官也不會聽我們的,我不想被送進精神病院,不過法官和陪審團被曾有為介紹給周蒲良打官司的大律師說的團團轉,諸如這案子根本不能立案,因為沒有找到兇器,大律師還展示了第一誌斌收集的杜仲包二奶的資料、剪報和筆記本,以及詳細描敘了第一誌斌殺死杜仲的動機,如果不明真相的人都會以為是第一誌斌進入杜仲家殘忍的將他殺害,最後律師又提到第一誌賦畏罪潛逃之類的疑點,總之法官嚴肅的斥責了控方,最後判了什麽疑點利益歸於被告,周蒲良就當庭釋放了,第一誌斌究竟潛逃到哪去了根本沒有人知道,不過我很欣賞法官那什麽疑點利益歸於被告,雖然我不懂,也許你懂的。(紙人完)


    第七十一夜 鏡仙


    想必許多人在學生時代都因為好奇玩過筆仙、碟仙之類的通靈遊戲,這些遊戲看似最近這幾十年才興起的,其實按照古書上的說法來看,這並不是什麽新鮮的現代遊戲,而是源於古代的一種占卜方法"扶乩",可能很多人不是很理解,如果我把需要用到的主要道具告訴你,在你的腦子裏就能形成一幅畫麵,主要道具就是簸箕、筆、沙子(或米)。我自己在學生時代也曾玩過筆仙,玩法很簡單我就不多說了,很奇怪,有些時候就算閉上眼睛也會得到很準確的答案,我自己的看法覺得這是一種心理暗示,結果自然是自己嚇自己,否則現在你也沒命看到這篇文章了,開個玩笑,入正題吧。


    關於鏡仙很多人可能聽過這樣一個故事,就是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麵前放一麵鏡子,鏡子旁點一支白蠟燭,然後開始削蘋果,蘋果皮一定不能斷,如果斷了你就會遭遇滅頂災難,如果成功了鏡仙就會讓你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這個故事本來沒什麽,因為像這樣的故事在民間很多,但經過人們的口口相傳,卻演變的越來越離譜,比如要關掉所有的燈,四周不能有任何的聲音,自己還要穿上純色的衣服,白色最好,蘋果還要是紅的。你可以想像一下在午夜十二點,周圍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燈光,隻有一支蠟燭在鏡子前搖曳,自己穿著一件白衣服拿著刀子,在燭光搖曳的鏡子前削一個紅蘋果,不說能不能削好蘋果,他媽的自己就已經先把自己嚇個半死了。


    侯文峰這小子總算回來了,我提及他和白莉之間的事,他顯得有些無奈並告訴我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看著侯文峰無奈的樣子我也不便多問,於是扯開了話題問起了這次他和房保舟去雲南研究蠱的事情,沒想到侯文峰告訴我這次他們根本沒有到雲南,而是在半路碰到了一件怪事給耽擱了。(下麵是候文峰的敘述)


    我和小房本打算去雲南的苗寨研究蠱的,苗寨隻是一個統稱,有生苗、熟苗之分,其實就是漢化和未漢化之分,並不是所有的苗人都會下蠱,要研究真正的蠱就要進入生苗一支的蠱苗,蠱苗一般都在大山的深處,幾乎是與世隔絕的,至今也不會同外族通婚,我們倆本打算冒險進入蠱苗的聚集地,可惜我們被一個小村莊的事給耽擱了,這個小村莊在我們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件相當怪異的案子,這件事被當地的村民傳的沸沸揚揚,吸引我們逗留了四天,就是先後有三個十五六歲的女生死在了自家的鏡子前,而且死狀恐怖都是七竅流血。雙眼被挖出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小房說兇手太殘忍了,光是聽到死狀就讓他直起雞皮疙瘩。


    我也覺得這事情有些離奇,說起七竅流血人們自然會想到中毒身亡,但小房告訴我七竅流血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人們所說的七竅流血事實上就隻是五竅,而且隻會在顱腦外傷引起顱底骨折時才會發生,由於警方在死第一個女生的時候就介入了調查,可惜一直沒有結果,而且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又發生了兩起,我們根本得不到一點消息,僅僅是從村民口中聽到的一些信息,其中還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版本,大致是這幾個女孩都死在了鏡子前,是鏡中的妖怪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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