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你爸爸也沒精神病很正常啊?"我不禁好奇起來。老鍾示意我不要打斷顏希的敘述,於是我隻好安靜了下來聽著顏希的敘述。


    "我和爸爸短暫的相聚之後,叔叔的手下就來了,於是我和爸爸就到處躲藏,最後躲進了那間密室,密室內的一切都令我新奇,爸爸卻痛苦的抓著腦袋。那一夜我們躲過了那些人的抓捕,後來我們逃了出去,之後我們父女倆顛沛流離,四處乞討為生,爸爸確實有精神病,隻要一看到帶數字的手錶和時鍾就會發狂,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不知道爸爸以前發生過什麽,我守護著爸爸,盡量讓他避免看到數字.爸爸好像也知道自己有病,但在發病期間發生什麽事他卻一點也不知道,爸爸讓我用黑布把他的眼睛蒙起來,於是就這樣又過了幾年,那天我出去給爸爸找吃的,回來卻看不到爸爸我很擔心,於是四處找,我找了幾天也沒找到爸爸,於是就在工地的水泥管道裏累的睡著了,沒想到後來被人送進了醫院,還將我轉送進了精神病院,居然還診斷出我患有抑鬱的精神病,我知道這可能是真的,那些兒時的事情的確給我帶來了難以磨滅的痛苦,但我選擇性的進行了忘記,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找到爸爸,我很擔心爸爸。我逃了幾次院終於逃出去了,當看到電視新聞之後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爸爸幹的,幾年的相處我已經對爸爸的病和行跡有所了解,最後我在一個小區內找到了爸爸,爸爸又殺了一個人,在清醒過來後,爸爸縮在了牆腳直哆嗦,在這麽下去爸爸遲早會被抓,他已經殺了十多個人了,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策劃了一切,反正我也痛苦的不想活下去了,嗬嗬。"顏希露了個苦澀的笑容。


    "這樣做對你們父女一點好處也沒有,你父親有病法官自然會懂的如何判。"老鍾語重心長的說道。


    "就算法官放過了父親,死者的親人會放過父親嗎?我這麽做隻是希望父親能好好的活著,我隻有這一個親人了,奶奶也在幾年前去世了。"顏希突然間問的我和老鍾啞口無言。


    "你們出去吧,我該說的都說完了。"顏希有氣無力的說著。


    我和老鍾隻好退了出來,在走廊裏抽起煙聊著。


    "在這場悲劇當中,無論是顏希的母親還是她的繼父、又或是顏希的親生父親和顏希,他們都有病,一種社會病!"老鍾皺眉說道。


    "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一種看到數字就發狂的病?"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這誰又說的準呢,有許多病變其實是在心理,如果不爆發出來,誰又會知道呢?也許顏希的父親就是一個活的生物鍾,是個守時人,而顏希隻不過是利用父親的這一點來替他隱瞞事實的真相…。"老鍾若有所思的說道,突然問他愣住了接著就大喊了一聲"糟了!"


    我猛然間回過神來,跟著老鍾瘋狂的往回跑,當我們跑回審訊室打開門的時候,顏希已經咬舌自盡了。(守時人完)


    第六十一夜 燈塔


    燈塔是建於航道關鍵部位附近的一種塔狀發光航標。它是一種固定的航標用以引導船舶航行或指示危險區,可供管理人員居住,但也有重要的燈塔無人看守。根據不同需要,設置不同顏色的燈光及不同類型的定光或閃光。這個故事是關於一座即將被廢棄無人看守的老舊燈塔。


    我總討厭人家在夏日的中午來敲我家的門,因為在這個時間點我一般困意十足根本沒辦法處理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今天這個人卻格外讓我好奇,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叔,這位大叔皮膚黝黑,臉上的皺紋讓人看上去飽經滄桑,但整體看上去還是頗有精神,隻是眉宇之間隱約有一絲隱憂。他穿著老舊的襯衫和西褲,但被熨燙的整潔,不過他穿了一雙很不搭的涼鞋,他的手中提著一個大袋子,不知道裏麵裝了些什麽。


    "您找誰?"我疑惑的問了問。


    "我找蘇錦先生,請問您是?"大叔麵帶笑意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就是。"我好奇的答道,我沒想到他是來找我的。


    大叔見我這麽一說,立即就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來說道"這是我們家鄉的特產,是一些魚幹、正宗的紫菜,請蘇先生嚐嚐。"


    我苦笑了一下不敢接,正所謂無功不受祿,而且眼前還是一個陌生人。大叔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什麽惡意。


    大叔好像看出了我的尷尬,於是笑了一下說道"蘇先生不要誤會,我是小鍾介紹來的,就是鍾良濤嗬嗬。"


    "哦,是他啊?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啊。"我說著就把大叔請了進來,給大叔倒上一杯茶之後,大叔就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我早就知道老鍾介紹來的肯定沒什麽好事。


    "蘇先生,我是東臨村的村長,我叫鄒有根,我有些事想請你幫忙,小鍾又不肯幫我的忙,況且這忙他也幫不了,所以就把你介紹給我了。"大叔喝了一口水後就趕忙開口說道。


    "哦?是什麽忙?"我不禁好奇起來,一個村長大老遠的從海島過來這裏找我幫忙肯定是什麽離奇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這幾年我們村發展的不錯,架橋連通了公路,許多打了一輩子魚的漁民都轉了行,跑起了貨運,經濟的確是飛躍了一大步,就在幾個月前我接到了上麵的書麵通知。讓我帶人去拆掉一座老燈塔,聽父輩們說這座燈塔興建於上世紀四十年代,雖然設施比較簡陋,但對於我們來說看到燈塔的亮光就等於看到了家,看到了希望,這座燈塔到現在都有七十來年的歷史了,比我的歲數都大。老燈塔在一個孤島上,一直以來都是指引我們這些漁民歸家的坐標,我們對那座燈塔很有感情,每年都會派人前去維修,燈塔離我們連通公路的主島大約有兩海裏的水路,接到上頭的通知後我便馬不停蹄的聯絡了村裏的幾個好手,帶上工具準備在吃過中飯以後過海去拆掉那座老舊的燈塔,雖然我很不情願,但也知道燈塔的年紀大了,是時候該拆了,況且那座孤島已經被納入了開發的版圖內,開發了對我們村子也有好處,哎。"鄒村長說到這裏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看出村長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於是好奇的問道"莫非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那座燈塔?難道是想讓我保住那座燈塔?我可沒那個本事。"


    "不是的,你聽我說完。"鄒村長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天下午本來是萬裏無雲,天氣出奇的好,我帶著幾個壯漢坐上了小船就朝孤島進發了,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了那座在陽光下被刷的粉白的老燈塔,我站在船頭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就在我剛嘆完氣,就突然覺得天上風起雲湧,烏雲就像潮水一般湧了過來,霎時就把太陽給遮住了,沒一會我就聽見雲層中暗雷滾滾,在海上這麽多年了我還沒見過變的這麽快的天氣,我們一行人全都仰起了頭望著天空,這時人群中有人說話了。


    村長,這天氣有點不正常啊,旱天驚雷大凶之兆啊。一個叫老賈的呆呆的望著天空喊道。


    老賈你瞎說什麽,別把你家當道士的一些話拿出來說。我不禁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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