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當然的,不過我的能力有限,先生還可以找一個人幫忙呀。"妃子喵叫道。


    "什麽人?"我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牛先生了。"妃子道。


    "還真是,差點把那個胖子給忘了。"我傻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窗外射進清晨的一縷陽光,讓人心情大好,一切準備妥當,我抱著妃子就朝老牛的雜誌社進發。


    老牛懶洋洋的坐在那張藤椅上打瞌睡,見我到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一大早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有事想跟牛哥商量商量,是件很稀奇的事,不知道你有沒興趣?"我眯著眼睛望著老牛。


    老牛露了個笑問道"噢?是什麽怪事,居然讓你一大早來我這,我倒要見識見識?"


    我笑著摸出那封信遞了過去。


    老牛看了看信封,又嗅了嗅說道"有股子香味。你現在可是名聲在外,我們雜誌社收你讀者來信收到手都軟了,你看那裏還有一麻袋。"老牛打趣道,接著打開了信件。


    過了好一會,老牛才看完信件,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事情確實有點奇怪,像是一個詛咒。"


    "我也這麽認為。"我點了點頭應道。


    老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確實值得一查,從信件的語句來看,相當誠懇,應該不是假的,這樣吧我帶你去認識一個神人,他或許知道這件事的可信程度。"


    "神人?"我不禁好奇了起來。


    "是一個隱世的科學家,有著怪癖的科學家。"老牛說著從藤椅上站了起來,拿上衣服就出門了。


    我和妃子坐上老牛的車在城中穿行,約摸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到了郊區一個僻靜的住宅區。


    老牛帶著我走到了一棟別墅前,站在別墅的大鐵門前,老牛按了按一側的可視儀器,儀器上立刻傳出了電子人聲"請輸入你老婆的體重身高。"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科學怪人還的確是很怪。


    老牛回過頭來朝我露了個尷尬地笑容,接著按下了數字,大鐵門嘎嘎吱吱的朝後開去,老牛帶著我穿過草坪,走過門廳,最後又停在了一扇鐵門前,老牛按了按門上的按鈕,立刻又傳出了電子人聲"請輸入你老婆的三圍。"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這個小房啊,什麽時候也不改密碼。"老牛漲紅著臉按下了數字。


    老牛按下數字後,鐵門就滑向了一邊,我看到了裏麵的情況,這是一個很大的實驗室,放眼望去裏麵全是電子儀器和化學實驗儀器,我看到了一大串類似c02、h20這樣的化學字母,實驗室裏還透著一股難聞的化學品味。


    一個穿著白大褂、留著長長辮子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們搖晃著手中的試管,隻聽他道"坐在那等等,看上去今天還帶朋友來了?"


    我和老牛坐在一旁的圓凳上等了快個把小時,那個怪人似乎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小房淡泊名利,做了很多人的槍手,現在所知的一些科學發現其實就來自與他的研究,小侯在一些神秘地帶帶回來的東西,都是經過小房的化驗,最後通過小房送給國家研究院發表的,他跟我們一樣也是道教協會的成員。"老牛說著一些這個叫小房的事跡。


    此時我想起了侯文峰跟禿子毛亦在那片鬼魅般的森林裏的對話,原來侯文峰背後還有一個小房,我突然間意識到那些真正厲害的人物其實全都隱藏在民間。


    老牛說話間,小房摘下了手套轉身朝我們走了過來,小房其實並不小,跟侯文峰差不多的年紀,他長了一張娃娃臉,配上藝術家似的長髮,看上去怪怪的。


    一番客氣和自我介紹後,我才知道這人叫房保舟。老牛二話不說,把那封信件交給了房保舟,房保舟動了動鼻子仔細聞了聞信件,然後皺了皺眉道"安息香、檀香樹皮末、還有幾種人工無毒的香劑,嗯,香味很獨特。"


    "厲害。"妃子喵叫了聲。


    "房先生,依你看吃這種粉末對身體有沒有害?"我想起了信件中提到的事問道。


    "這種香粉應該區別於普通的香,對身體沒有多大的害處,不過也沒好處。"房保舟模稜兩可的答道。


    "那依你看吃了這種香能不能治療不孕?"老牛好奇地問道。


    "牛哥,別開玩笑了,這香雖然對身體沒害處,但治療不孕卻是無稽之談。"房保舟苦笑道。


    "還有一件事要問,就是一個家族從唐代開始就一直生兒子,而且隻有一個,也就是一直單傳至今,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我插話道。


    "小兄弟,你這個蛋都快扯到西伯利亞去了,完全沒可能的事。"房保舟哈哈大笑道。


    作者題外話:又做了一個新的嚐試,我想試著融入一些科幻懸疑靈異的東西,不想太局限了,所以加入了一個充滿喜感的科學怪人一一!希望大家會喜歡這個充滿喜感的科學怪人。


    "不過信中確實是這麽寫的,應該不是假話。"老牛嚴肅道。


    "哦?"房保舟臉上露出了疑惑,緊接著快速打開了信件看了起來。看完信件以後,房保舟將信件塞還給了我,然後又叫我們坐到沙發上等著,自己轉頭爬上了銅梯上了閣樓,緊接著閣樓上傳來了亂七八糟器械響動,不一會房保舟換上了一套皺巴巴的襯衫和西褲,手上提著一個大皮箱就爬下了梯子。


    "你這是幹什麽?"老牛皺了皺眉。


    "去找信上的這個人啊。"房保舟說著就出了門,我和老牛隻得跟在他的後麵,我不禁覺得這人還真是雷厲風行,跟侯文峰完全是兩個相反的絕對。


    "小房,你知道人家搬哪去了嗎?就這麽急著走。"老牛氣喘籲籲的在後麵跟著喊道。


    "這很容易,信中說搬到了農村,再去查查哪個農村有大的製香廠就行了,放心,依我的人脈,不出兩天就有答案,或許還不要兩天呢,現在我先去訂票。"房保舟打了個響指繼續向前走著。


    兩天以後,我們三人已經站在了安徽省的地界上,這個房保舟果然有些本事。


    一路打聽著我們就朝一個不知名的村莊走去,由於計家的製香廠是獨家的,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地方,隻是我們並沒有見過計道衡,就算見著麵也不認識。


    香廠規模不算很大,七八個小工正在粉塵中忙前忙後。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問了句才知道,原來計道衡老婆昨天下午肚子疼要生,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生出來,他回家陪老婆去了。


    老牛聽到這種情況,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


    於是我們一行趕緊在小工的指點下,匆匆趕往計家,約摸半個多小時我們就找到了計家。


    計道衡住的位置隻是兩間普通的水泥平房,此時一個約摸三十歲的男人正在門口不安的踱步,男人滿麵愁容,雙眼布滿血絲,頭髮亂蓮蓬像是蒙上了一層灰,身上則穿了一件滿是粉塵的工作服。


    "應該就是寄信給我的計道衡。"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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