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荷剛一睜眼就見到我們幾個幾雙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她看,被嚇了一跳,身體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這時候給之荷看病的主治大夫進來了。


    "你們幾個趕快出去,病人需要靜養!"大夫進來見到我們幾個竟然圍在床邊憤怒地說道。


    "走就走嘛,這麽大聲幹什麽!"樂夢嘟了嘟嘴對大夫做了一個鬼臉。我對之荷他們說道這裏有我,讓他們先出去吧。


    等他們幾個人出去後,大夫一會又是給之荷照了照眼睛,一會又是拿著聽診器仔細檢查的。各項功能檢查完畢對我說道病人因為才做完手術,但是恢複狀況極快,很少有病人在手術完後能夠這麽快就恢複了了的,剛才我對這位小姐做了檢查,她身體除了虛弱其他功能都恢複正常了。我問道之荷她為什麽出現咳嗽症狀,醫生答複道做完手術咳嗽是很正常的,因為手術做完身體免疫力低下,難免會遭受病毒侵擾。多休息幾天等到痊愈後就會好的。


    大夫說完千叮嚀萬囑咐地讓我不要再帶其他人進來打擾病人靜養。我唯唯諾諾回答醫生就我一個,醫生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我看到病床上的之荷麵色有點蒼白,問她感覺身體怎麽樣,她回答道就是感覺肺部有種很想咳的衝動,其他倒沒什麽,我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叫她安心靜養就好。我看著口袋裏麵之荷給我的"幸運裝飾蓮"心中有種說不出口的莫名感動。


    "那個。謝謝你!"之荷稍稍傾了傾頭沒有說話,隻是好奇地看著我。我摸出了口袋裏麵的碎片給之荷看到說:"要不是你給我這個小東西,沒準我就要見小白去了。"


    "小白?"


    "就是黑白無常的那個小白啊!"


    "原來你還會講冷笑話,嗬嗬。。"之荷被我輕鬆地語言逗樂了,她止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劇烈的咳嗽使她臉上又再一次變得痛苦了起來,我忙過去拍了拍她後背說道:"你看我這節骨眼上還不會說話,真該死。"


    "沒事,我自己能行的。你們給我上了要了吧?"


    "嗯,給你上了一個叫''治療先生"的小藥丸,就米粒般大小,不知道管不管用,總之你醒過來就好了,大夫剛才還說你恢複得很快。"


    之荷聽我說完小愣了下,問我給她服了幾粒?我說就一粒,怎麽了,那不成著藥丸很珍貴?


    "也不算珍貴,這個藥丸是療傷的神藥,但是不能多吃,吃多了反而會損傷身體,''盛極必衰'';電腦上麵寫著連續服用了過多就會瞬間死亡!"


    "啥?這藥丸吃多了還會死?!"我驚愕地盯著之荷的臉,現在之荷的臉上漸漸好轉了起來,一臉輕鬆的表情看上去蠻開心的,至少我這麽認為的。


    "嗯,你聽說過假如一個快要凍死的人是什麽反應麽?"


    "這個。"我搖了搖頭確實不知道。


    "這個快要凍死的人會像發瘋一樣的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結果幾分鍾後就瞬間死亡。這就是回光返照的現象,身體裏麵有一個重要器官,叫做腎上腺,就好比蠟燭快要燃盡的時候會出現突然一亮然後熄滅,電燈也是類似的道理,藥丸隻是輔助作用,是藥三分毒,要是吃多了我們身體遇到強烈刺激,身體裏麵還有一種細胞是負責儲存能量的、供應能量的重要物質叫三磷酸腺苷就會轉化成二磷酸腺苷,釋放出巨大能量,是身體各器官獲得強大動力。"


    我聽著之荷講這麽深奧的話都快要睡著了,於是對之荷道:"你的知識太淵博了,像我們這樣的平民根本聽不懂啊。但是勉強還是聽懂了些,也就是說這藥丸吃得過多了身體就會像回光返照似得獲得強大動能,暫時提高身體的各種機製,但是過了之後就像油盡燈枯般死亡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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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我們沒有給她吃過多的藥丸,不然就真的變成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畫蛇添足差點害了之荷,好險好險。


    "在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麽?"我說道這事情還是等到你痊愈了之後再講。


    "不,我現在就要知道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難不成你還把我當外人不成?!"


    之荷說完身體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我急忙拍了幾下後背,她也是過了幾分鍾才好。


    "好吧,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你,但是你聽完千萬要好好靜養,剛才快被你嚇死了,我想如果不告訴你非得大聲拉住我不可,到時候你不被急死就得被嗆死。"我歎了一口氣說女人真難伺候。


    我把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像之荷坦露。


    "當初如果你為什麽要堅持把護身符給我,不然現在你根本一點事情也沒有啊!"之荷微微一笑說道:"我在購買這個東西的前一天晚上就夢到了那天的場景,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像你開槍的會是我們一行人中的阿水。"


    我知道之荷的能力,她從小就有著與生俱來的預知未來的能力,我們之中也有,比如到了某一個場景會想到這場景多麽多麽熟悉,隻是之荷她能夠看的比我們一般人更加清晰,像是身臨其境般,這也跟她從小在她的家鄉環境有關,關於這點我在上一本書已經說過了,在此隻是略微提下。


    "之荷,那天在山洞中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麽?不然為什麽這麽肯定要我開槍,要知道他們當時並沒有對我們做什麽,而且你怎麽確定他們一定會朝我們射擊?"


    之荷接著說道:"那天我讓你開槍並不是濫殺無辜,而是我在那天的山洞中看到的那兩個小孩的鬼魂已經進了霍華德·卡特博士兩兄弟的身體中,而且他們也拿著槍,可以說已經被那兩個小孩給控製了,為了就是保護圖坦·卡蒙的墓穴,不受外人打擾,好讓圖坦·卡蒙順利進入來生,與神靈共生!"


    "你是說霍華德·卡特博士的他們兩兄弟並不是因為巨大的寶藏動的歪念?那阿水呢,他是不是也被小孩控製了?"之荷搖搖頭說道,我沒有看到有任何東西往阿水身上撞去。


    "也就是說阿水會導致跟我們反目為仇完全是出自內心?因為害怕的驅使。"之荷點了點頭安慰我說:"你也別去太在意他了,至少你也給過他機會了,他還是想你開槍了不是麽?"


    我歎了一口氣憤怒的說道:"要不是你給我的這張保命符,我到死也不知道竟然會死在最好的朋友手上。"之荷平靜地說:"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我小的時候親眼見過我們小鎮原本一對很恩愛的夫妻結果為了一點小事弄得家破人亡,最後不得不賣掉自己的兒女還償還債務的事情。這個世界就是肮髒的,所有人都一樣。道貌岸然下都是一副下流卑鄙的嘴臉。"


    "難道圖坦·卡蒙的詛咒是真的?我們這一行人最終都難逃他的魔掌?我到現在還想不通''亞當'';讓我們去完成什麽任務才算通關,到現在陵墓還沒進去就已經傷的傷,死的死,我實在不知道接下去還要發生什麽。"之荷安慰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接下去能不能順利過關,但是我們這幾個人還有優點的不是麽?至少在那天印證了我們幾個在危險關頭沒有因為危險而屈服,我想有這一點再加上我們對曆史的掌握就夠了!"


    之荷跟我在那天聊了很久,我隨後出去又跟大夥說了下,在那天還沒進陵墓就已經弄得死了四個人,包括我們的一個戰友,一個檢測員,兩個霍華德·卡特博士的兄弟。假如真的讓我們成功進去誰知道還要出什麽狀況,現在之荷的身體康複的很快,再過幾天在藥力的幫助下應該就痊愈了,我們現在少了一個人千萬不能單獨行動,而且我們現在被霍華德·卡特博士點名要進去一起,所以絕對別想著逃走什麽話。隻能硬著頭皮輔助霍華德·卡特博士挖掘圖坦·卡蒙。


    潘奇聽我說完拍了拍胸膛說:"他娘的,這話聽著真激勵,管他是木乃伊還是鬼怪,老子進去先拿著''致命女王'';對著他的身體捅他幾個透明窟窿再說,就算他能夠像電影裏麵一樣複生也他娘的就是一副透了氣的軀殼罷了!"


    我悄悄滴對潘奇說道:"圖坦·卡蒙見的到見不到還是一個問題,光是那兩個小孩就讓我們差點死在墓穴門口,現在埃及政府跟美國的大都會以及英國的考古專家都千裏迢迢趕到這裏來見證圖坦·卡蒙墓穴的曆史性發現,我們更加要加倍小心,不要出醜讓那些老外笑話我們中國,萬一我們順利完成了這項工作回去還能向子孫後代炫耀下我們當年是怎麽把圖坦·卡蒙從00年前的地下挖掘出來的。順便還能在曆史上留個名什麽的。"


    潘奇聽我這麽說完頓時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生龍活虎的說道:"哎呀,從小我學習就差,除了一身的肥肉也沒什麽本事,要真的是挖了這小兔崽子墓給老子出名也就能鹹魚大翻身光宗耀祖了。"潘奇當下說完,摩拳擦掌的就想要躍躍欲試表示今天晚上就他娘的把圖坦·卡蒙的墓給掘了。


    我連忙拉住正要蠻幹的潘奇說道:"你他娘的瘋了?現在來了埃及政府的保護人員哪有這麽容易進去,再說自從那天霍華德·卡特博士在牆壁上鑿開一個小洞到現在還是原封不動,再說裏麵還有那兩個英魂不散的小鬼在,小鬼估計是他們埃及人用來保護圖坦·卡蒙防止外人進入的迷惑手段,就算搞定了小鬼裏麵還有一個更大的,誰知道他會不會變成僵屍,我們既沒好的武器又沒有金鍾罩的防毒麵具,想要進去簡直比登天還難。我們還是靜觀其變隨著霍華德·卡特博士一塊前進比較妥當,我估摸著''亞當'';要我們協助霍華德·卡特博士進來挖掘工作完才算完成任務!"


    潘奇見我分析的有條不紊,條條是道拍手叫好說道:"文博說的極是,我差點就成了那兩個鬼孩的''刀下亡魂'';了,要不是經你這麽一提醒,我今兒沒準得把小命搭在那裏麵,多虧你提醒啊!"


    我點頭示意道:"既然''亞當'';選擇給我們選擇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肯定要我們去做一些事情,雖然沒有像遊戲中的任務欄上寫的經過,一切都是靠我們自己的摸索,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過去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之荷痊愈,光靠我這個頭腦加上衝動派遠遠不夠,之荷才是我們隊伍中核心人物,我們隊伍裏麵必須要行動統一,像你這麽單幹遲早要被組織放棄的,到時候把你扔到阿努比斯腳下麵當一個來世的看門管可別我說我們不給情麵!"


    潘奇被我這麽一說連聲答應,說以後就算給他抽大麻也絕不會自己單獨行動了。


    我跟潘奇在一旁說了半天竟然忘記了在一旁被我們冷落的樂夢,我對潘奇說等下你可要幫我圓謊,隻能說我們是到外麵被霍華德·卡特博士叫走了,千萬別說我們在這裏瞎逛忘了時間。潘奇說你就放心吧,我跟樂夢她相處了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她脾氣嘛,等下就看我的口才吧,絕對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我聽潘奇這麽一說覺得更加慌了,還好那天潘奇雖然幾處加了自己的誇大其詞的成分,但是整體下來樂夢還是沒有看穿,也就被胡亂蒙混過去過關了。在接下來短短的三天裏,之荷的身體已經康複到了之前的水平,就連大夫也說腹部中了槍動了手術能在這麽短短幾天下床走動而且傷口愈合的速度令人咋舌,簡直是醫學史上的奇跡。


    就在之荷離開醫院的時候,給她主治大夫還跟她開玩笑說如果你再不走恐怕醫生過幾天就要把你解剖來分析下你身體到底有什麽再生細胞能夠恢複這麽快了,隨著大夫輕鬆幽默的語言,我們一行人也結束了在醫院的日子,走出醫院的時候,下麵來接我們的是霍華德·卡特博士助手,阿瑟·梅斯,他開著那個時代特有的黑色老爺車把我們結果接到了國王穀。


    在路上我像梅斯先生詢問了霍華德·卡特博士情況,他為什麽好幾天沒有看見了,梅斯先生說霍華德·卡特博士忙著幫他的兄弟料理後事,我們幾個人在隨後的幾天裏也在當地殯儀館送了阿水的最後一程,雖然他不仁,但是我們絕對不能不義,也算是對他最後的送別吧。


    我們在接下來幾天各都待在營地裏麵,現在我們身無分文,隻能靠著霍華德·卡特博士才能過日子,送算熬到了第四天,也就是19年1月5日的那天早上,霍華德·卡特博士帶領著他的助手阿瑟·梅斯以及卡爾納馮勳爵等幾個一起出現在帳篷門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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