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逢一刻即別離
鳳之驕子：完美女仆進化論 作者：空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更新時間：2013-04-24
這裏是位於市郊的一處所謂的“貧民區”，也是郊區裏最大的一處蔬菜批發市場，像彩鳳此時的情況，就好比是瞬間從天堂掉到地獄一樣，隻是年老的爺爺並沒有因為這個蔬菜批發的行業而富裕起來，對於身單力薄的他來說，他能做的隻能是以一個小販的方式去兜售一些便宜的蔬菜罷了，主要是大工程自己也做不了啦，但是靠著自力更生，養活自己和孫女也勉強可以度過晚年，這一點的辛苦，懂事的彩鳳也很小就知道了。正如現在，彩鳳好像從天而降（確實是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爺爺麵前，生生嚇了爺爺一大跳。
“你......你是怎麽回來的？估計半夜出發才能到這裏吧。”
“我......”彩鳳想起昨晚用仙翁的手機給爺爺打電話時候的情形，確實，當時隻是說了第二天回來，但是沒想到這麽快。
“嗬嗬，爺爺，我是被鳳凰山莊的人送回來的，他們都是有異能的人呀！”
“是這樣，怪不得，昨天你說你應聘成功了，是做什麽呀？”爺爺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彩鳳，而周圍的人聽到爺爺的聲音，不由得都豎起耳朵，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
“我，我成了......”彩鳳剛想得意的炫耀一番，但是忽然想到自己的職業是個守墓人，好像這麽當麵說出來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還是不太好吧......
“我......我......”彩鳳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周身忽然一陣陣的發冷，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站在攤位前，沒錯，現在正在下雨，今天的天氣一點都不好，雖然雨不大，可是陰冷的風還是讓她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寒風徹骨，也正如此刻尷尬的心情。
“好啦，先進棚。”爺爺說著一把拉過還正尷尬的站在原地的彩鳳，而後兩人彎腰走進臨時搭的棚子裏。
“冷嗎？”爺爺說著，伸手給彩鳳到了一杯熱水，
“彩鳳，你是不是沒有被聘用啊？沒事兒，那本來其實也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該去的地方，不是麽，就當去玩了一天吧。”爺爺摸摸彩鳳的頭，笑眯眯的說。
“不是......我確實是被聘用了，隻是......”彩鳳嘟囔著，慢慢低下頭。
“哦？”爺爺看看眼前的彩鳳，一時間愣住了。
“我真的被聘用了！不信你看我的工作服！”彩鳳說著將外麵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裏麵漂亮的衣服。
“這就是鳳凰家族的工作服嗎？奧，布料一摸就知道很好！我們家彩鳳穿上也和大小姐一樣呢！”爺爺看著彩鳳的衣服，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是......我的工作......”彩鳳還是感覺自己沒有心理準備去向年老的爺爺宣布這個事情。
“彩鳳，我聽說鳳凰家族裏有些職業是需要保密的，是不是他們不讓你說呢？”爺爺看著一臉凝重的彩鳳，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啊？是這樣嗎？”彩鳳愣住了，
“看來是這樣了。”爺爺點點頭，自顧自的說。
“總之，我確實是在那裏上班的，包吃包住，但是每周有一天假，薪水很高哦，你猜多少？”彩鳳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爺爺。
爺爺沒有出聲，臉上卻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我們彩鳳，終於長大啦......”正說著話，外麵的攤位上來了幾個顧客，爺爺匆匆的走了出去，彩鳳看著棚外爺爺佝僂的身影，心裏麵不由得一陣心酸：
“總之，既然包吃包住，我會把薪水原封不動全給爺爺花的，這樣的話爺爺就不用去賣菜了。”
“彩鳳啊，快點回家收拾收拾東西，趁著雨還沒下大，別老是拖著，第一天上班這樣子給領導的印象可不好呀！”爺爺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回頭對還在棚裏愣神的彩鳳喊道。
“好的！”彩鳳拿起棚裏地上的一塊塑料布披在身上，冒著雨跑了出去，
“好的，我終於有工作了！我終於上班了！我一定要好好的上班，好好賺錢，以後該我好好的養活爺爺才是了！”
那個所謂的家其實也不過是個臨時的帳篷罷了，彩鳳和爺爺的真正的家是偏遠老家的一個小村子，現在在這個繁華都市的邊緣，能夠有一處遮風避雨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關鍵是，這個棚裏現在也不時漏雨，此時的彩鳳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一個紙箱子跟前，那是她和爺爺盛衣服的“櫃子”，不過說實話，彩鳳也沒什麽行李，本來就沒什麽衣服，屬於女孩子這個年齡的裝飾品可以說完全為零，但是彩鳳還是有一些心愛的小東西――小時候在鄉下河邊玩耍，撿到過很多美麗的小石子，還有自己閑著沒事用碎布頭編織的一些小東西，這個都可以拿走吧，潮濕的窩棚擋不住嚴寒，彩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真是奇怪，明明在陵園裏看到的還是晴天呢，原本隻是以為陵園裏的風比外麵的要柔和，沒想到連天氣都不一樣！這個冬天應該很冷吧！”想到這裏，彩鳳忽然又頓住了。
“若是我就這麽離開了，這裏就剩下爺爺孤身一人去迎接下一個冬天，這樣的話......”想到這裏，彩鳳不由得停住了手。
“我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呢？舍下爺爺一個人......”想到這裏，彩鳳徑自站了起來，看著棚外，雨已經有些密集了起來，旁邊的一張破桌子上，雨滴打在一張小娃娃的百日照上，水痕順著陳舊的相框慢慢向下淌著，彩鳳伸手拿起相框，這是自己十六年來唯一的一張照片，是她滿月的時候爺爺去照相館給她照的，照片上的小寶貝非常可愛，胖嘟嘟的小臉蛋像紅蘋果一樣，隻是那右眼上還是掩飾不住那一片紅色的胎記，但左臉上當時並沒有疤痕――疤痕是小時候的彩鳳調皮從炕上重重摔下來造成的，為此爺爺相當自責，不過彩鳳自己倒是沒覺得什麽。相反，每當看到臉上這個疤痕，她還會不由得想起童年那段開心的時光。
“哎，你怎麽回事？怎麽還不走？”爺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身上都讓雨水給打濕了。
“爺爺......”彩鳳看著眼前疲憊的爺爺，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嗬嗬，怎麽，舍不得爺爺嗎？好孫女，爺爺忘了告訴你了，隻要你能自己養活自己了，爺爺準備回老家和你哥哥住到一起去呢。”爺爺笑眯眯的摸著彩鳳的頭，笑著說。
“哈啊？哥哥？哪個哥哥？我怎麽不知道！”彩鳳愣住了，抬起朦朧的淚眼，呆呆的看著爺爺。
“我撿到他的時候，你肯定還沒出生呢啊，後來他長大了，現在說要給我養老呢！”爺爺笑著說，
“我真的是老來得福啊，孫子孫女都這麽有出息！”
“是這樣嗎？”彩鳳滿腹狐疑的望著眼前笑的爽朗的爺爺。
“嗯。”爺爺鄭重的點點頭。
“那還是回老家住嗎？什麽時候走？”
“就是這兩天，到時候會跟你說一聲的，你也不用來送了，剛到單位上就請假多不好。”
“可是......可是......是住在以前的那個地方嗎？”彩鳳不舍的看著爺爺，
“是的，好孩子，等你工作穩定了，還可以來看我，你不會不認家吧，嗬嗬。”爺爺看著一臉哀怨的彩鳳，笑著摸摸她的臉。
“可是......總感覺太突然了，讓我感覺好不放心呢。”彩鳳看著眼前的爺爺，不由得皺緊眉頭。
“好啦，外麵的雨小了點呢，趁這功夫快點回去，要不然天黑的早，不知什麽時候到。乖，走吧，爺爺送你到路口。東西帶好了沒？”爺爺說著又拿出身後的一塊塑料布，罩到彩鳳的頭上，此時的彩鳳手中那不大的塑料袋裏，盛著她的全部家當。
“總感覺，爺爺像是在趕我走一樣......”彩鳳回頭看看爺爺，他的表情很平靜，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爺爺，記得給我寫信哈，或者打電話也可以，那張招聘書上不是有電話號碼嗎？肯定可以查到我的！”淅淅瀝瀝的秋雨中，彩鳳對著遠處的爺爺揮揮手，大喊著，雨霧漸濃，將彩鳳那瘦小羸弱的身軀日漸顯得模糊，漸漸的，那個小小的身影終於成了一抹黑點，消失在了這個寒雨陣陣的初冬，一如陰霾的天氣一般，前方充滿了未知與期待。
爺爺看著漸行漸遠的彩鳳，一抹微笑揚起在嘴角――“十六年，過得真快，不過，這是自己的第幾個十六年了呢？從撿到這個孩子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使命就開始了，如今，任務應該算是完成了吧？那麽彩鳳，你的使命是不是開始了呢？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使命，一切隻是我自己的錯覺？”
這裏是位於市郊的一處所謂的“貧民區”，也是郊區裏最大的一處蔬菜批發市場，像彩鳳此時的情況，就好比是瞬間從天堂掉到地獄一樣，隻是年老的爺爺並沒有因為這個蔬菜批發的行業而富裕起來，對於身單力薄的他來說，他能做的隻能是以一個小販的方式去兜售一些便宜的蔬菜罷了，主要是大工程自己也做不了啦，但是靠著自力更生，養活自己和孫女也勉強可以度過晚年，這一點的辛苦，懂事的彩鳳也很小就知道了。正如現在，彩鳳好像從天而降（確實是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爺爺麵前，生生嚇了爺爺一大跳。
“你......你是怎麽回來的？估計半夜出發才能到這裏吧。”
“我......”彩鳳想起昨晚用仙翁的手機給爺爺打電話時候的情形，確實，當時隻是說了第二天回來，但是沒想到這麽快。
“嗬嗬，爺爺，我是被鳳凰山莊的人送回來的，他們都是有異能的人呀！”
“是這樣，怪不得，昨天你說你應聘成功了，是做什麽呀？”爺爺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彩鳳，而周圍的人聽到爺爺的聲音，不由得都豎起耳朵，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
“我，我成了......”彩鳳剛想得意的炫耀一番，但是忽然想到自己的職業是個守墓人，好像這麽當麵說出來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還是不太好吧......
“我......我......”彩鳳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周身忽然一陣陣的發冷，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站在攤位前，沒錯，現在正在下雨，今天的天氣一點都不好，雖然雨不大，可是陰冷的風還是讓她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寒風徹骨，也正如此刻尷尬的心情。
“好啦，先進棚。”爺爺說著一把拉過還正尷尬的站在原地的彩鳳，而後兩人彎腰走進臨時搭的棚子裏。
“冷嗎？”爺爺說著，伸手給彩鳳到了一杯熱水，
“彩鳳，你是不是沒有被聘用啊？沒事兒，那本來其實也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該去的地方，不是麽，就當去玩了一天吧。”爺爺摸摸彩鳳的頭，笑眯眯的說。
“不是......我確實是被聘用了，隻是......”彩鳳嘟囔著，慢慢低下頭。
“哦？”爺爺看看眼前的彩鳳，一時間愣住了。
“我真的被聘用了！不信你看我的工作服！”彩鳳說著將外麵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裏麵漂亮的衣服。
“這就是鳳凰家族的工作服嗎？奧，布料一摸就知道很好！我們家彩鳳穿上也和大小姐一樣呢！”爺爺看著彩鳳的衣服，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是......我的工作......”彩鳳還是感覺自己沒有心理準備去向年老的爺爺宣布這個事情。
“彩鳳，我聽說鳳凰家族裏有些職業是需要保密的，是不是他們不讓你說呢？”爺爺看著一臉凝重的彩鳳，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啊？是這樣嗎？”彩鳳愣住了，
“看來是這樣了。”爺爺點點頭，自顧自的說。
“總之，我確實是在那裏上班的，包吃包住，但是每周有一天假，薪水很高哦，你猜多少？”彩鳳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爺爺。
爺爺沒有出聲，臉上卻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我們彩鳳，終於長大啦......”正說著話，外麵的攤位上來了幾個顧客，爺爺匆匆的走了出去，彩鳳看著棚外爺爺佝僂的身影，心裏麵不由得一陣心酸：
“總之，既然包吃包住，我會把薪水原封不動全給爺爺花的，這樣的話爺爺就不用去賣菜了。”
“彩鳳啊，快點回家收拾收拾東西，趁著雨還沒下大，別老是拖著，第一天上班這樣子給領導的印象可不好呀！”爺爺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回頭對還在棚裏愣神的彩鳳喊道。
“好的！”彩鳳拿起棚裏地上的一塊塑料布披在身上，冒著雨跑了出去，
“好的，我終於有工作了！我終於上班了！我一定要好好的上班，好好賺錢，以後該我好好的養活爺爺才是了！”
那個所謂的家其實也不過是個臨時的帳篷罷了，彩鳳和爺爺的真正的家是偏遠老家的一個小村子，現在在這個繁華都市的邊緣，能夠有一處遮風避雨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關鍵是，這個棚裏現在也不時漏雨，此時的彩鳳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一個紙箱子跟前，那是她和爺爺盛衣服的“櫃子”，不過說實話，彩鳳也沒什麽行李，本來就沒什麽衣服，屬於女孩子這個年齡的裝飾品可以說完全為零，但是彩鳳還是有一些心愛的小東西――小時候在鄉下河邊玩耍，撿到過很多美麗的小石子，還有自己閑著沒事用碎布頭編織的一些小東西，這個都可以拿走吧，潮濕的窩棚擋不住嚴寒，彩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真是奇怪，明明在陵園裏看到的還是晴天呢，原本隻是以為陵園裏的風比外麵的要柔和，沒想到連天氣都不一樣！這個冬天應該很冷吧！”想到這裏，彩鳳忽然又頓住了。
“若是我就這麽離開了，這裏就剩下爺爺孤身一人去迎接下一個冬天，這樣的話......”想到這裏，彩鳳不由得停住了手。
“我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呢？舍下爺爺一個人......”想到這裏，彩鳳徑自站了起來，看著棚外，雨已經有些密集了起來，旁邊的一張破桌子上，雨滴打在一張小娃娃的百日照上，水痕順著陳舊的相框慢慢向下淌著，彩鳳伸手拿起相框，這是自己十六年來唯一的一張照片，是她滿月的時候爺爺去照相館給她照的，照片上的小寶貝非常可愛，胖嘟嘟的小臉蛋像紅蘋果一樣，隻是那右眼上還是掩飾不住那一片紅色的胎記，但左臉上當時並沒有疤痕――疤痕是小時候的彩鳳調皮從炕上重重摔下來造成的，為此爺爺相當自責，不過彩鳳自己倒是沒覺得什麽。相反，每當看到臉上這個疤痕，她還會不由得想起童年那段開心的時光。
“哎，你怎麽回事？怎麽還不走？”爺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身上都讓雨水給打濕了。
“爺爺......”彩鳳看著眼前疲憊的爺爺，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嗬嗬，怎麽，舍不得爺爺嗎？好孫女，爺爺忘了告訴你了，隻要你能自己養活自己了，爺爺準備回老家和你哥哥住到一起去呢。”爺爺笑眯眯的摸著彩鳳的頭，笑著說。
“哈啊？哥哥？哪個哥哥？我怎麽不知道！”彩鳳愣住了，抬起朦朧的淚眼，呆呆的看著爺爺。
“我撿到他的時候，你肯定還沒出生呢啊，後來他長大了，現在說要給我養老呢！”爺爺笑著說，
“我真的是老來得福啊，孫子孫女都這麽有出息！”
“是這樣嗎？”彩鳳滿腹狐疑的望著眼前笑的爽朗的爺爺。
“嗯。”爺爺鄭重的點點頭。
“那還是回老家住嗎？什麽時候走？”
“就是這兩天，到時候會跟你說一聲的，你也不用來送了，剛到單位上就請假多不好。”
“可是......可是......是住在以前的那個地方嗎？”彩鳳不舍的看著爺爺，
“是的，好孩子，等你工作穩定了，還可以來看我，你不會不認家吧，嗬嗬。”爺爺看著一臉哀怨的彩鳳，笑著摸摸她的臉。
“可是......總感覺太突然了，讓我感覺好不放心呢。”彩鳳看著眼前的爺爺，不由得皺緊眉頭。
“好啦，外麵的雨小了點呢，趁這功夫快點回去，要不然天黑的早，不知什麽時候到。乖，走吧，爺爺送你到路口。東西帶好了沒？”爺爺說著又拿出身後的一塊塑料布，罩到彩鳳的頭上，此時的彩鳳手中那不大的塑料袋裏，盛著她的全部家當。
“總感覺，爺爺像是在趕我走一樣......”彩鳳回頭看看爺爺，他的表情很平靜，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爺爺，記得給我寫信哈，或者打電話也可以，那張招聘書上不是有電話號碼嗎？肯定可以查到我的！”淅淅瀝瀝的秋雨中，彩鳳對著遠處的爺爺揮揮手，大喊著，雨霧漸濃，將彩鳳那瘦小羸弱的身軀日漸顯得模糊，漸漸的，那個小小的身影終於成了一抹黑點，消失在了這個寒雨陣陣的初冬，一如陰霾的天氣一般，前方充滿了未知與期待。
爺爺看著漸行漸遠的彩鳳，一抹微笑揚起在嘴角――“十六年，過得真快，不過，這是自己的第幾個十六年了呢？從撿到這個孩子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使命就開始了，如今，任務應該算是完成了吧？那麽彩鳳，你的使命是不是開始了呢？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使命，一切隻是我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