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生前最喜歡這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重月踩著野草,向前走去,越過一個稍高一點的陡坡,一條溪流橫在眼前,而這溪流邊,一個孤零零的墳丘曆曆在目,墳丘錢豎著一個石碑,走近一看:“瑪兒西之墓”


    “母親,孩兒來看您了。”重月噗通一聲跪下,連連叩首,緊接著,將手裏的玉石扳指拿了出來,埋在了墓碑前道:“兒子如今已經長大了,定要為你報仇。”


    “母親,兒子有心上人了,她叫素兒,你喜歡嗎?”重月突然一把拉過愣神的柳無言,將其拽到身邊,柳無言看著重月不知所措,人稱死者最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正當柳無言有些癡傻狀,隻感覺不遠處一股極強的殺氣席卷而來,柳無言與重月二人均都就地一番,咻地一聲,一杆羽毛剪插入身後的小河中。


    二人向著羽毛剪射來的方向看去,除了延綿起伏的凸蘋,毫無任何人的蹤跡。


    柳無言二人四下張望,所到之處,無一寸不留意,將一個武者的敏銳和靈覺發揮到極致,可是?任何人影都沒發現,就當柳無言感覺疑惑的時候,感覺身後突有一絲涼意,隻見重月大喝一聲:“素兒……”


    一把拽過柳無言,一隻羽毛箭,竟然從另一個方向呼嘯而來,因為重月與柳無言麵對麵站立著,眼看著柳無言身後的羽毛箭快若奔雷衝向她的身後。


    柳無言,聞聲並未躲閃,玉笛輕挑:“叮當”一聲,羽毛剪被玉笛生生打飛了出去,二人駭然,敵在暗我在明,根本尋不到任何蹤影。


    “無言,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說著,二人便一前一後,離開了此地,重月邊走邊說:“噓……”


    順勢,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輕功施展回身一躍,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墓碑前,此刻墓碑前正蹲著一位年齡相仿的男子,全身打扮除哈奇族特有的標誌以外,這一身的不料一看便是上等的好布料,腰係禁帶,掛著一顆明晃晃的玉佩,正蹲在那兒挖掘著什麽。


    “起來……”柳無言手持玉笛,抵在這人後頸之處,一聲毫無質疑的聲音如寒潭秋水,冷若冰霜的話語自柳無言口中傳出:“你是何人?為何暗箭傷人?”


    此人明顯一驚,隻是這一驚瞬間便淡去,這個微弱的舉動變幻,對於柳無言來說,她依然猜到,此人不單單輕功了得,居然臨危不亂,一股沙場將領之風。(.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眼看著此人慢慢起身回頭,與柳無言對視的那一刻,柳無言有些吃驚,此人長的眉清目秀,眼神敏銳,如利劍,發絲輕撩眉間,鼻直口方,身高八尺,但是,除了眸子裏透出的騰騰殺意,有幾分像極了重月。


    “我來拿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柳無言看著他毫不畏懼的樣子,深沉而有力的將“我”字加重了語調,再看這重月,一臉平靜,仿若事情的發展並沒超出他的想象。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若不想死,把你這破笛子給老子拿開。”


    柳無言看著他一臉的憤怒,而毫不懼怕,但是,看他骨骼資質平平,武功不說平庸,也隻能算是等閑之輩,卻有著如此大的氣勢,最好的解釋就是,剛剛放箭的高手並不是他,也就是說,暗地裏一直有人埋伏在周圍,時刻等著出擊。


    “住手……”正在這時,一個男聲自遠處傳來,三人幾乎同一時間向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試著大人,快步小跑著向這裏走來,一臉焦急,一邊叫著一邊看看腳下的路。


    就在這時,男子做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動作,抬手捏了下鼻子,立刻改了麵容,笑嘻嘻道:“使者大人,怎會如此空閑,來此地?”


    柳無言覺得事出突然,隻見重月麵無表情,見此清醒,仿若對於這異常的男子依然心知肚明,毫不理會男子,對著使者說道:“咱們走吧!我要辦的事辦好了。”


    隨著重月話音一落,他邁開大步,若無其事的贏了上去,幾句閑言碎語過後,柳無言與這男子一同上路,眼看著就到了哈奇王城。


    入了銅扣大門,一個寬大的廣場鋪著青石地磚呈現在眼前,倆拍士兵站立倆側,中間流出一條寬敞的路徑,重月在前,無言與其並肩起步,使者大人領路,前方一個飛簷串角的前殿越來越近,幾排階梯,幾根紅色大柱,均都守衛站崗。


    一陣減弱拖著長長嗓音的太監傳話聲過後,幾人踏著大殿中心的紅地毯走了進去,正堂高椅上一個年過四十的人側臥在鋪著虎皮的椅子上,這椅子與中原皇朝龍椅大同小異,或許是民族風尚,虎皮代表著威嚴,此人一看便是哈奇族的大王。


    “咿?”柳無言看著此人雖然高冠黃袍,一臉的胡須,可是?他長得著實很像那戰場上的紫袍男子,柳無言似乎有些明白了,那紫袍男子必定與這哈奇王有血緣關係,當日戰場的情景曆曆在目。


    不由得扭頭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重月,他目露寒芒,死死的盯著高堂之上的哈奇王,那種眼神似狼如虎,眼中布滿了憤怒和殺氣……


    “行禮……”使者依然站在旁邊用胳膊肘示意著重月,重月仿若耳聾了一般,眼神不曾一刻離開過哈奇王的臉,這讓在場的幾人包括哈奇王都有些詫異,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怒視著幾人,道:“見到本王為何不行禮數?”


    “我是來與你商討和解之事,不是來相你行禮的。”半晌重月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此話一出,使者如坐針毯目露窘迫之相焦急的有用胳膊肘捅了捅重月。雖然重月知道使者大人是好意,但是此刻的重月可能連他自己都無法控製情緒了吧。


    |“大膽,竟敢對大王不敬……”話說間,立在哈奇王身邊的太監捏著嗓音指著重月,細長的嗓音著實讓柳無言聽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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