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守在他身邊的芙蓉也被牽連到,被那強大的氣流一吹,如一隻沒有重量的破麻袋一般被丟到了殘缺的牆壁上。落到地上時,隻來得慘叫一聲,就已經昏迷了過去,同時嘴角流出鮮血。


    月黃泉的突然消失,使得帝迷蝶心髒狠狠的收縮了一下。使得她握住月未弦的手驟然捏緊。嗚嗚,她有點後悔了,生怕消失的男人是來扁她的。


    感覺到手掌中的小手力度變大,呈現緊張之色,月未弦這才回過頭。看見她一臉的驚恐和後悔之色,沒好氣的煩捏了她一下,示意她放心。隨即,又響起她剛才說的話,一股子無名火又冒了起來,頓時臉色奇差,也沒給她好臉色看。


    被男人看得身子一抖,帝迷蝶就更加後悔了,早知道她就編一編再說了,嗚嗚,幹什麽這麽老實啊。看來,等下月未弦要秋後算賬的。


    連續砰砰兩聲重物砸地的聲音,帝迷蝶這才看清楚兩人悲慘的模樣。頓時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來打她的。真是虛驚一場。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居然都被汗水打濕了,看來剛才她是真的被嚇到了。也沒有想到這位對著自己和藹可親的男人,發起狠來居然這麽狠的。下定決心絕對不會輕易去招惹這個人形暴龍的。


    站在二人身邊的月凡雖然已經有所戒備,卻還是沒有及時阻止。眼看這兩人在他的麵前齊齊被打得昏迷過去而幫不上忙。一張老臉頓時變得漆黑如墨,風一般的出現在二夫人和月恒的身邊,檢查了一番之後,近乎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都瞎眼了嗎?不知道把二少爺和二夫人抬下去醫治嗎?”


    同時月黃泉隻是麵無表情的,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阻止。


    下人們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大長老和族長,舉棋不定。加上這是月未弦的院子,是屬於族長的勢力範圍。所以月凡吼了這麽一嗓子,根本就沒人動。


    加之月未弦那冰冷如刀的眼神望著昏迷的月恒,是人都可以看出他想把那個男人給千刀萬剮了的意圖,故而,那些下人們就更加不敢動了。


    嗖的一聲站起來,雙眼一眯,冷聲道:“月黃泉,你欺人太甚!”說著,他身上的威壓也在逐漸增強。除了他身邊的月恒,其他的東西都被吹得東倒西歪。甚至有兩個離得近一點的人都被吹得往後倒退而去。(.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盡管都知道月凡偏向讓月恒繼承族長之位,可是族中卻也有些流言蜚語,再結合他現在怪異的行徑,那些中立的長老眉頭都皺了起來,看相月凡的眼神也冷了許多。


    而那些支持月凡的長老則是心急如焚,隻能對著他擠眉弄眼打眼色,奈何別人根本就沒看他們,使得他們隻能站在原地幹著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站在月黃泉身後的長老們則是一臉的義憤填膺。族中的流言已是公開的秘密,如果不族長疼愛芙蓉,他們哪裏會給他們母子好臉色看。如今,一個小小的事件就讓月凡如此失態,可見流言的真實性了。不由得,看相月恒的眼神如看死人了。


    月黃泉一挑眉,一雙飽著威嚴的雙眼落在了月凡的身上,冷冷一笑,沉聲道:“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是本族長的妻兒,要殺要刮,似乎和身為大長老的你沒有什麽關係吧?不知道我哪裏欺人太甚了?”語氣是那麽的平淡無奇,可字字誅心。


    被月凡這麽一嚇,有四個膽子大一點的長老,分成兩組,一組抬起一個人,迅速的消失在了事發現場。跑得跟有惡鬼在後麵追他們一般。


    聞言,月凡狠狠一窒,方才意識到自己的的行為太過了。嘴角輕輕一勾,看見親信們的眼色,頓時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了。不禁對於色膽包天的月恒也怨恨了起來。可話已經說出口,必須想辦法挽救,這才硬著嗓門略顯僵硬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一向都支持月恒當族長嗎?”這是他現在能找到的最好理由。也是最合理的借口。


    然後麵色不善的望著月未弦和帝迷蝶,在月凡看來,沒有這兩個人的話,今天也許就不會如此失態了吧。一個小算盤悄然運作了起來。加上月恒和芙蓉已經被救走,他也就暫時沒有了後顧之憂。現在隻是開欠缺一點時間,所以還不能撕破臉。不然也不必忍了。


    “哦?那我很好奇的問一句:一個一天到晚隻知道趴在女人肚皮上,花天酒地,除了惹事生非、強搶女人以外,連靈氣都隻是修煉到初級的廢物,如此紈絝不堪之人是如何讓大長老你如此看重的?”月黃泉那張充滿了威嚴的俊臉上,此刻居然慢慢的密布著好奇之色。給人的感覺是那麽的怪異。


    看得帝迷蝶眼角一陣抽搐,同時對於月恒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啊,虧她還這麽合作的,真是一點都不劃算的。


    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似乎,那個月恒也是他的兒子來著。可是,聽著一個父親如此評價自己的兒子,就感覺愈發的怪異了。使得她望向月黃泉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蝶兒,相信我,我對自己的孩子很好的。”似乎是注意到了帝迷蝶的疑惑,月黃泉立刻變了一張臉,緊張急了,立刻回過身,一把擠開自己的兒子,拉起她的手,心急如焚且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一雙幽深有神的眼睛中充斥著誠懇之色。


    月未弦一個沒有準備,被自己的父親擠得差點沒站穩。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沒有把眼珠子掉下來。他對自己的孩子很好?身為他兒子的自己怎麽不知道?


    帝迷蝶的手被他牽著,可整個人的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同時望著那張放大了的俊臉,嘴角忍不住一陣的抽搐。這演的到底是那一處戲啊?她是不是走錯門了,他對他自己的孩子好不好關她毛線事情?有必要向她解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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