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回到洞府,先是將寶元天尊贈與的種子溫養在九轉蓮盞中,然後看向乖乖站在一邊靜候吩咐的君澤道:“右手給我。”


    君澤不明所以,聽話地伸出右手,然後隻見師父將他半握的拳頭掰開,讓他手心朝上五指張開。


    祈墨雙手細細地摸過君澤的手掌,沒放過每一根指節、每一處皮肉。


    君澤悄悄地咽了下口水,看著師父瑩白如玉的修長手指拂過自己手掌的每一處,冰涼的指尖漸漸被自己染上一絲暖意。


    隻要一想到師父身上染上了自己的東西,就像體溫,抑或是氣味,君澤就忍不住麵頰發燙心跳加速。


    祈墨摸完骨,正準備往上繼續摸腕骨時碰到了柔軟絲滑的衣料。


    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鬆開手裏屬於少年的手掌,祈墨站起身對著個頭已經到自己鼻子處的君澤說:“隨我來。”


    君澤心情忐忑地跟著祈墨來到他的臥室,這是他第一次進自己師父的臥室,也就導致心中的緊張感直接掩蓋了原本的失落。


    籠在袖子裏的左手悄悄覆上剛才被祈墨細細摸索過的右手,像是要留下之前那令人食髓知味的觸感。


    君澤回味著被師父碰觸時那股心悸的感覺,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老實地垂下不敢亂看,盡管腦子裏有個聲音正在瘋狂地叫囂著要看要看要看!


    這時候頭頂屬於祈墨的清冷聲調響起:“脫衣服。”


    似是覺得自己表達得不準確,祈墨頓了頓又補充了兩個字:“全脫。”


    君澤“轟”地一下氣血上湧,猛地抬起頭視線左右飄移就是不敢看祈墨的臉,結結巴巴地確認道:“全、全脫?”


    “嗯,快點。”祈墨見他臉都紅了,手控住不住地碰了碰君澤滾燙的臉蛋,突然笑了:“都是男人害羞什麽,快點脫,穿著衣服不好檢查根骨。”


    “哦哦好。”盡管有點小失落,君澤還是抖著手心髒砰砰直跳地解開衣扣。


    頭一次在別人麵前脫衣服,而且還是在自己最為敬重的師父麵前,君澤頂著祈墨毫無情緒波瀾的眼神一件件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祈墨看著衣服掩映下的少年軀體,薄薄的蜜色肌肉均勻地覆蓋在體表,上半身與下半身的絕佳比例看得人賞心悅目,微微起伏的肌肉線條流暢無比。


    祈墨的視線從君澤筆直修長卻爆發力十足的一雙長腿往上,到了處於腹下三寸,咳,卻規模可觀的正在沉睡中的某物,然後迅速掠過君澤紅紅的臉頰。


    不動聲色地將君澤的身體再次掃視了一遍,祈墨終於開口下指示:“去床上躺著。”


    “……是。”君澤穩住呼吸,穩住腳步,在自家師父麵前溜了一圈鳥後走到床邊聽話地躺下,一邊在心裏暗自興奮自己躺的是師父的床,一邊默念著: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生怕自己再被看下去某物會不聽管教放飛自己,到時候尷尬的是他又不是自己的小兄弟。


    祈墨看著君澤背對自己走向床邊,自己也跟著過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小孩發育的不錯,自家徒弟媳婦兒以後有福了。


    殊不知一語中的,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徒弟媳婦兒。


    君澤躺下後,就感覺麵前一暗,祈墨俯身為他拆去發冠,任由那一頭青絲鋪滿枕上。


    祈墨將發冠放在一邊,解釋道:“先從頭骨開始,有發冠在不好摸。”


    “嗯。”君澤從鼻腔裏努力發出一個音,祈墨現在就是跟他說要雙修估計他也隻會發出這一個音節了。


    於是祈墨從頭開始,一寸寸往下,摸到君澤耳朵時還會解釋軟骨也要摸。


    要不是祈墨表情太正經,君澤差點以為師父這是在變著花樣占自己便宜了。


    不過被占便宜他也很願意,保證躺平不反抗。


    祈墨摸君澤耳朵時其實是撒了謊的,因為耳朵不在摸骨的行列中,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為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的雙手已經鬼使神差地覆在君澤的雙耳之上,還捏了捏通紅的耳垂,捏了捏!


    祈墨愣了一下就麵無表情一本正經給自己找藉口,看到君澤一副全身心信賴的表情後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還有一丟丟小愧疚,感覺自己有點像人間話本裏說的老牛吃嫩草。


    呸呸呸!自己明明隻是在摸骨,想哪去了。


    下半身骨頭比上半身要少許多,祈墨沒用多長時間就全部摸完。


    不小心看到君澤全身唯一一處被忽略的地方,祈墨對上君澤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後,不自覺地開口:“咳,那裏沒有骨頭。”所以就不用摸了。


    君澤連忙點頭,盡管有些失望,但更多的還是慶幸。


    要是師父那雙如玉的手摸上自己那處的話,君澤光是想想就有硬的衝動,更別說真正將想法付諸實踐,那絕對會尷尬的。


    摸完骨,君澤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然後低著頭不敢看祈墨。


    祈墨已經對君澤全身的骨骼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自己還有些關於神器的想法要整理,於是揮揮手便讓君澤先下去休息。


    君澤逃一般地回了自己房間,當天晚上做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夢,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洞府裏的一處溪水旁就有個人影在那裏洗褻褲。


    洗褻褲的時候,君澤愣神,晾褻褲的時候,君澤還是愣神,直到他晾完褻褲抱著盆子一轉身,看見自家師父一身廣袖青衣氣質卓然地看著自己時,隻聽“嘭”地一聲,木盆摔在地上,軲轆軲轆地左右晃了兩圈,最後來到了祈墨腳邊,然後停下。


    氣氛突然凝滯,直到祈墨彎腰撿起木盆,然後將其交到君澤手中時才稍微舒緩一些。


    “夢遺了?”清冷禁慾的聲線吐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嗯。”君澤尷尬得頓時變成了一隻嗯嗯俠,除了嗯還是嗯。


    尤其是自己夢遺對象正站在自己麵前,君澤生怕自家師父問他夢見誰了。


    不過還好,祈墨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他看著少年青澀茫然的臉,心裏某一塊突然軟下來,安慰道:“這是正常現象,不用為此感覺害羞或是尷尬。”


    夢見和你共赴巫山也是正常現象嗎?


    君澤不敢問,一臉乖巧地應道:“我知道了,謝謝師父提點。”


    “嗯,為師來找你是要告訴你為師準備閉關,這次時間可能有點長,也不確定什麽時候能出關。我不在的時候洞府內的事務就交給你了,修煉也不可荒廢,為師出關之後自會檢查。”


    祈墨一次性說了一長串,然後又從自己隨手開闢的儲物空間裏摸索出了一大堆攻擊性的上品仙器給君澤。


    “這些你拿著用,我都改造過,你向其中輸入少許靈力就能驅動他們。而且他們都已認你為主,旁人輕易奪不去。”


    祈墨摸摸君澤烏黑的髮絲,然後扶著他的肩膀低頭與之對視:“要是有誰欺負你就直接收拾他,不用顧慮太多。後山裏還養了隻窮奇,打不過就找它幫忙,有什麽事師父給你撐腰知道麽?”


    祈墨生怕自己閉關期間自家徒弟遭人欺負,各種兇器一件接一件地扔給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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