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不是我們說的!”


    兩名黑衣弟子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一臉不知所謂的黃衣弟子滕飛。


    “我弟弟說得不對嗎?他熊兆的確是擅離職守,沒經過宗門同意,私自回來的!”


    滕飛的哥哥說道。


    “就是的,熊兆就是擅離職守,馬上就會被撤職的!”


    滕飛適時的又補加了一句。


    “哼……”


    嚴鳴賀醫生冷哼,看得滕飛的哥哥一個哆嗦。


    “我師父剛剛回到天劍閣,哪來的被撤職?又怎麽沒有資格保送我師叔為核心弟子了?還有這座院子,本來就是我師祖的,我師叔住在我師祖的院子裏,跟你們有個屁關係?你們執法堂很牛嗎?牛到可以肆意霸占我師祖的院子,牛到可以隨意不敬你們的師叔長輩?”


    “啪啪啪……”


    兩位挨打的黑衣弟子,以及黃衣的核心弟子滕飛,幾乎同時跪在了地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嚴鳴賀用他的神識碾壓,生生地把他們壓在了地上。


    “你……嚴鳴賀你不要太過分了?”


    滕飛的哥哥,幾乎惱羞成怒。


    怎奈實力擺著呢,嚴鳴賀整整比他早十年進階到元嬰大圓滿。


    “我過分嗎?我過分能有你這個假冒執法堂弟子要執法我師叔過分嗎?”


    嚴鳴賀的氣勢,越來越強大。


    周身的戰鬥力,以眼見的速度在凝聚在飆升。


    “你……我很快就是執法堂弟子了,你如此行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嚴鳴賀的神識,在無形中輻射了過來。


    空氣中已經散發出了危險信號,夾雜著嚴鳴賀常年執法帶來的血腥霸道。


    “你……嚴鳴賀,你要幹嘛?”


    滕飛的哥哥,臉色蒼白。


    在嚴鳴賀的神識擠壓下,他的動作都有了些遲鈍。


    差距太大了。


    “我自然要為我師叔討回公道,不尊敬師長擅自闖入,鞭刑一百!”


    “嚴鳴賀,你敢?你要是敢鞭我弟弟一百,他日我必將你嚴家連根拔起!”


    騰飛的哥哥,真的怕了。


    傳說是真的。


    嚴鳴賀的神識太強大了,完全可以碾壓他這個同等級的存在。


    “滕衝,你好大的口氣,把我嚴家連根拔起?”


    嚴鳴賀宛若一頭蘇醒的獅子。


    一雙淩厲的雙眸,爆發出了濃烈的殺機。


    “今天就是你師父來了,我也要代行執法!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我嚴家連根拔起!”


    嚴鳴賀的神識還在增強中,看得一旁的薑嘯都有了興趣。


    熊兆那個老滑頭,修為一般般,竟然可以教出碾壓同等級的逆天徒弟。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啪啪……”


    “啊呀……”


    在滕衝被碾壓的自顧都不暇的情況下,嚴鳴賀右手攤開,一把閃著白色光芒的九節鞭顯現而出,照著早就被他神識禁錮住的滕飛,以及那兩名黑衣弟子,真的一人打了一百鞭刑。


    當時就把修為不咋地的滕飛,直接抽暈了過去。


    “你……”


    滕衝衝天的火氣燃燒。


    當著他的麵鞭打他的親弟弟,這個侮辱太大了。


    他滕家可是天劍閣四大宗族之一,為當初建造天劍閣的四大宗族之一。


    平時囂張跋扈慣了,隻有他們打人的份,何時被人打了。


    “嚴鳴賀,我滕衝要與你不死不休!”


    滕衝右手攤開,一杆青色長槍映現而出。


    右手抖動,一重重漣漪波紋蕩漾,筆直地刺向了人畜無害看戲的薑嘯。


    “師叔……”


    “師叔祖……”


    嚴鳴賀和嚴宏異口同聲地喊道。


    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滕衝的怒火隻是虛晃一下,竟然燒向了那邊最無辜的當事人。


    “當我軟柿子捏了!”


    薑嘯眼角深處,閃現出一絲冷芒。


    右手輕輕揮動,滕飛刺穿過來的長槍,仿佛中陷入了一片沼澤地裏。


    再看之時,薑嘯周身出現了一個金剛虛影。


    叱吒一聲,青色長槍槍鋒從沼澤地裏被引流了出去。


    “啊……”


    下一刻,刺向薑嘯的青色長槍,映射出的槍鋒到了早已動彈不得躺在地上的滕衝身上。


    隻要稍加再引流一點,毫無疑問長槍槍鋒便會刺入滕衝的胸口。


    “哥哥救我!”


    滕衝臉色潮紅,痛苦得很猙獰。


    全身都在顫抖,仿佛在被撕裂。


    “你……你什麽人?”


    “師叔……”


    “師叔祖……”


    不僅僅滕衝,大驚失色。


    就連嚴鳴賀和嚴宏爺孫倆,也是震驚到了極點。


    尤其是嚴鳴賀,簡直詫異的雙眸都要掉出來了。


    來時,熊兆隻告訴他這個師叔在靈符一途有一定的天賦。


    可沒告訴他,會這麽逆天。


    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把滕衝的長槍槍鋒,引流到了滕衝的身上。


    “時空引流?”


    嚴鳴賀聽他門內一位退隱的長老說過,好像有這種可把力量引流出去的靈符無極乾坤。


    “嗯……”


    薑嘯點了點頭,示意嚴鳴賀不用聲張。


    雙眸泛動,淡然地看向震驚中的滕衝。


    “滕衝,我不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也沒興趣知道。如果你再針對我,小心槍鋒走偏!”


    “噗嗤……”


    “啊……”


    薑嘯話語間,青色長槍的劍鋒刺破了虛空,被引流到了滕衝的肩頭。


    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宛若源源不斷的噴泉,直直地噴射了出來。


    “我……薑嘯,我殺了你!”


    惱羞成怒的滕衝,出離了憤怒。


    “啊……”


    滕家為天劍閣四大宗族之一,底蘊自不可小覷。


    一聲怒吼,封印在體內保命的老祖力量,被漸漸地釋放出來。


    周身流轉著一個又一個法則符文,戰鬥力以眼見的速度在暴漲。


    “啪啪……”


    空氣中爆炸出一個又一個波紋。


    把原本平和的小院,弄得劈裏啪啦。


    牆壁上房梁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裂紋。


    “滕衝,你敢毀我老祖的房子,你必死!”


    嚴鳴賀第一時間神識釋放,想要以一己之力強行維持現場。


    “一個小小的元嬰,也想妄圖對抗我家老祖的力量,去死!”


    “砰……”


    滕衝的話音未落,正在釋放老祖力量的滕衝仰麵摔倒在地上。


    因為修為太低又強行解印老祖力量,結果被他釋放出的力量,反噬的差點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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